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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姑娘今生不行善-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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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前装腔作势,扮柔弱,装贤婉,想想都叫人恶心!
  外头那些人,被她蒙在鼓里,一概不知情,竟还拿她这样的人与清沅姐姐相提并论。
  我早前就听坊间传什么河东有裴氏,荥阳郑氏女此类的话,现在想来,真是好笑!
  清沅姐姐倒要与这样的人齐名,凭她也配!”
  周宛宁都怕了。
  她男的有什么害怕的事情,也少有心内真正感到畏惧的时候。
  就算是在宫里。
  她或许比在外面收敛拘束些,却从不会害怕。
  宝座上郑皇后一双眼几乎猩红,分明要吃人的模样。
  谁看了不心惊肉跳啊?
  官家独宠圣人,几十年如一日,把她气成这样,官家肯放过谁?
  偏偏赵曦月还要火上浇油。
  这些话,分明就是在给圣人伤口上撒盐。
  莞莞拿着一把刀,狠狠地扎在了最靠近圣人心窝的地方。
  这都不算完。
  赵曦月还要冲上去,踩两脚,是结结实实的踩上去,把那把刀重重扎进去,恨不得要了圣人性命才解气似的。
  周宛宁指尖都有些发颤,轻轻地扯着赵曦月袖口,暗示她不要再说下去。
  郑皇后咬紧后槽牙的模样,落在姜氏眼中,她眯了眯眼。
  等了也好半天了。
  连赵曦月都开了口,把郑双宜拎出来一顿好骂,郑皇后倒是无动于衷。
  姜氏只觉得好笑。
  她也真的笑出了声:“圣人方才言辞凿凿,我坐在这儿看着,倒像是要治阿莞的罪一样,怎么如今又不说话了呢?
  难不成,这天下的任何事情,若是别家小娘子做,就该千刀万剐,是罪该万死的。
  但要是换成郑氏——”
  姜氏再怎么生气,到底不至于口无遮拦,啧了声,稍稍改了口风:“要换成圣人嫡亲的侄女儿,就成了另外一番说辞了?”
  “你添什么火?”
  这整件事情,铁证如山。
  平安扣在姜莞手里,话是郑双雪可以佐证的。
  郑皇后再怎么有心偏袒,终究不能成。
  再听着姜氏这样子阴阳怪气的一番话,郑皇后的脸色当场更难看。
  她抿唇,朝郑双雪站立的方向扫去一眼,冷声问她:“二娘,阿莞方才说的,都是真的?”
  郑双雪似乎很怕她,连头都不敢抬,听了郑皇后这样的语气,还有她问的话,肩头瑟瑟一抖,后来却还是斩钉截铁的点了头。
  “大姐姐真的急红了眼,像是疯了一样,我上前去拦,也被她一把推开,险些弄伤了……”
  郑双雪的声音很低,只是因为此刻的含章殿太过于安静,静的掉下一根绣花针都能听得见,所以她哼哼唧唧的声音,也能清清楚楚的传入众人耳中去。
  她略缓了一口气,无声的叹息,随后又说:“也是我没用。
  阿莞她挨了大姐姐一下,身形踉跄,那把匕首被大姐姐拿在手里的时候,我……我害怕大姐姐她失去理智,会伤到我,所以实在不敢再去拦她。
  若不然,无论如何也该抱着大姐姐不撒手,不能让她真的拿匕首去刺阿莞……
  姑母,这件事情,我从头到尾都站在旁边瞧着,大姐姐她……大姐姐她确实是……她的的确确是嫉妒阿莞。”
  如此一番话,仍然不算完。
  郑双雪心里很清楚这件事情过后会是什么样的光景。
  郑双宜会怎么对付她,那都不重要了。
  闹出这么没脸的事情,郑双宜惦记的是曾经有婚约在身的小郎君,丢脸丢到了盛京,丢在了宫城里,她这辈子到这儿,也算差不多了。
  嫡长女又有什么了不起。
  将来郑氏最中用的女孩儿,只有她一个。
  是以郑双雪把心一横,咬着下唇,怯生生的抬头看向宝座方向去:“当年三殿下还住在荥阳的时候,大姐姐待三殿下就的确很是不同。
  当初官家为三殿下赐婚,婚事指在了阿莞头上,大姐姐在家中伤心数月,闭门不出,不肯见人,茶不思饭不想,人瘦了一大圈。
  这些事情,从前我不敢说,可我都真真切切看在眼里。
  姑母,要不是今天闹出这样的事情,这些话,真是一辈子都该烂在我的肚子里,永远不敢拿到人前来说的!”


第218章 总有证据(二更)
  郑双雪是个有野心的狠人。
  姜莞起初只是有这样的猜测,现在是完完全全印证了。
  她不动声色摇了摇头。
  可见郑双宜私下里是多么不是个东西啊。
  得做得多过分,才能把她一母同胞的亲妹妹逼到这个份儿上。
  当然了,郑双雪的野心也很可能纯粹是因她自己无端生出来的,很可能这对儿姊妹,本来就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姜莞拿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站在自己身边的郑双雪。
  也是个会演戏的。
  在这上头,她倒是跟她姐姐不分伯仲。
  郑家还真是会教孩子。
  好好的士族贵女养成这幅德行。
  似郑双雪这样的人,是既不能做朋友,也最好不要做敌人的。
  盟友最合适。
  利益驱使,可以合作,再进一步的关系,就大可不必。
  姜莞心中如是想着。
  ·
  赵奕的平安扣被郑皇后收走了。
  郑双宜一直都没有清醒过来。
  就算要发落处置,眼下也不行了。
  郑皇后说的那些话,模棱两可,似是而非,反正就是画着圈儿推辞搪塞着,糊弄着送了姜氏和女孩儿们离宫。
  姜氏不跟她计较,也不是这会儿就非要逼着她处置郑双宜。
  事情瞒不住,她既然知道了,这事儿就没完。
  而且还有赵行在呢。
  不怕官家和赵禹不知情。
  郑皇后这回再想袒护郑双宜,是万万不行的。
  她再敢明目张胆护着郑双宜,欺负她侄女儿,她就写信往幽州,往河东,大不了不过了,安稳清净的日子,谁都别想要了!
  没道理她阿兄辛苦驻守在辽东苦寒之地,她妹夫在河东呕心沥血励精图治,造福一方百姓,她家的女孩儿还要受这种窝囊气!
  一路出宫都无话。
  姜氏的确气的狠了。
  很多事情,她现在跟谁都懒得计较。
  包括姜莞。
  周宛宁在宫里的时候被郑皇后的气势吓到了,说什么都放不下心,不愿意回家,就跟着一起去了郡王府。
  回了府中,姜氏撇下几个姑娘,自己回了上房院,都没过一盏茶的工夫,叫人去告诉姜莞,不要到上房院找她,她不想说话,也不想见她们。
  姜莞心里就有数了。
  她干过什么,并没指望能瞒过长辈的眼。
  糊弄糊弄周宛宁绰绰有余,但恐怕连裴清沅都很难完全哄过去,冷静下来仔细想想,整件事情都有迹可循。
  郑皇后未必发现不了端倪。
  只是她不怕。
  她敢做,连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这种招都敢用了,还怕郑皇后知道?
  伤了郑双宜,废了她的手,就已经跟荥阳郑氏彻底撕破脸了。
  郑皇后要护着郑家,就势必看她不顺眼。
  然而那又怎么样?
  她不在意,沛国公府也不怕。
  官家再爱重郑皇后,朝堂之上他总还要做个明君圣主。
  有本事把她阿耶推出去砍了,像发落处置韩家和柳家那样,抄了沛国公府,革爵斩首,她倒要看看,官家为郑皇后做不做得到这个份儿上!
  有恃无恐。
  做这个决定之前,她就晓得,她是有恃无恐。
  回了她自己的院里,长安和长宁去弄茶水点心,姜莞没什么胃口,周宛宁和裴清沅也吃不下东西,叫她们别忙活,退出去守着。
  周宛宁的脸色还隐隐发白呢:“我从来没有看过圣人是那种脸色,那样威严,她是个和善的人,我印象里一直是这样子的,虽说对郑家的态度真的叫人窝火,但我真没见过她这样子。
  在含章殿的时候,我真是被吓着了。
  阿月她真厉害啊,她一点儿都不知道害怕的,还敢往圣人心窝子上捅刀子!”
  “举凡不怕,都是有恃无恐。”
  裴清沅淡淡一句话,目光有意无意扫量过姜莞面上。
  姜莞面色微沉,心道果然。
  她抬眼,与裴清沅四目相对,叹了口气:“确实是有恃无恐。”
  不过又怎么样呢?
  连裴清沅也不会骂她。
  算计就算计了,郑双宜她自己要是个好的,没有对赵奕有那样的心思,阿莞就是算计她一千次,一万回,也不能成事的。
  她今天都觉得解气,怎么可能怪姜莞行事荒唐,不顾着家族亲眷们呢?
  于是裴清沅深吸了口气:“但郑双雪倒戈相向,确实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其实你不该意外。”姜莞揉揉眉心,“表姐忘了吗?从大相国寺回来的时候,阿月也跟咱们说过,郑双雪和郑双宜,未必是表面上看起来那样子的姊妹情深。”
  周宛宁后知后觉的啊了一声:“是啊,她今儿在圣人面前,全是向着你在说话的。”
  谁说不是呢?
  毕竟当时殿中只有她们姊妹和姜莞三个人。
  连跟着伺候的丫头们都没有进殿中。
  所以因为什么打起来,又是谁先出手伤的人,郑双宜要是醒着,大约跟姜莞就是各执一词的对峙局面。
  能做证明的,就只剩下一个郑双雪。
  她们姊妹要是一体同心,姜莞浑身是最也说不清楚。
  周宛宁猛地倒吸一口凉气:“你就不怕郑双雪帮着她姐姐往你身上泼脏水啊?”
  这种东西是人性,没有什么道理可言。
  更何况姜莞还有前世的记忆。
  她行事之前,考虑过,但她还是决定这么做了。
  放手一搏,越是豁得出去,得到的回馈就越是多。
  “我也并不怕她往我身上泼脏水。”
  姜莞还是回了她两句:“她们是姊妹,郑双雪如果选择了郑家和郑双宜,她自然有法子叫她的所谓证言不足为证。
  我手里又确实有赵奕送的平安扣,一切因此而起,那荥阳郑氏族中,难道就是铁桶一般,刀枪不入,浑然一体的?
  赵奕在荥阳住了十年,郑双宜是第一天心悦他,惦记他的吗?
  总能找到证人为我证明,郑双宜惦记着我曾经的未婚夫婿,也因此嫉妒发狂,想杀我而后快。”
  裴清沅听到此处一皱眉头:“口无遮拦,什么未婚夫婿,你如今同三殿下又有什么关系?
  我可警告你,姨母一定在气头上,是因为郑双宜还没有被发落处置,她不想在这时候跟你计较,你别得意忘形,再胡说八道,仔细姨母事后一并与你算账!”


第219章 处置(一更)
  姜氏跟不跟她算账她不清楚,赵行是肯定要找她算账的。
  临近黄昏的时候赵行才从宫里面出来,往郡王府去见人。
  姜莞想着,宫里如今一定也是一团乱麻,到处都是乱糟糟的。
  赵行脸色不好看。
  底下的奴婢们见了他那种神情面色,谁都不是很愿意在跟前当差伺候。
  小花厅的暖阁里就只有赵行和姜莞两个人面对面的坐着。
  姜莞一直低着头,闷声不吭气。
  赵行看了她半天,都只能看见她头顶。
  到后来,突然就泄了气。
  跟她到底有什么可生气的啊?
  打从一开始就知道,她是这样子的想法。
  只是那伤口……
  男女有别,就算已经说定了婚约的事情,他如今也看不到她究竟伤的怎么样。
  赵行长叹一口气:“伤口还疼得厉害吗?”
  姜莞还是不抬头,摇摇头,瓮声说没事:“御医给开了止疼的方子,就是看着厉害,其实还好,上了药治了血,如今没有那么疼。
  不过我这手臂不能动,抬一下都容易牵动到伤口。
  表姐还说呢,夜里入睡的时候,得叫长安和长宁轮流给我守夜,免得我睡觉不老实,来回翻身,肯定会压着伤口。
  有她们两个在旁边儿守着才好,不然明儿还得请了御医到王府来给我重新包扎了。”
  她轻描淡写的语气,叫赵行胸口越发憋了一口气。
  姜莞哪里看不出来呢?
  笑着先哄他:“可不许生气的!这不是咱们之前就说好了的吗?”
  赵行咬咬牙,只能说是:“所以现在高兴了?”
  “当然高兴!”
  她斩钉截铁,挑着尖尖的下巴朝他看过去:“你不高兴?”
  这就是无理取闹。
  她受了伤,他怎么高兴的起来?
  就算是一早说好的,他也的确同意了,但是事情真的发生的时候,其实有很多是不可控的。
  譬如他不晓得她会伤的这么厉害。
  那会儿带着人进殿,如果他去的再晚一点呢?倘或她没能伤了郑双宜呢?
  就算她都做到了——
  赵行深吸一口气,抬手在胸口压了压。
  “我高兴不起来。”
  他声音是发闷的:“进殿的时候,你脸色煞白,血色全无,我真是杀了郑双宜的心都有!”
  姜莞当然知道。
  “事情已经发生了,别不高兴了,我这个伤养上十天半个月,也就好了。”她侧目看自己受伤被包扎起来的手臂,“姑母说小娘子身上不好留下疤痕,不好看,去寻了从前姑父不知道打哪里给她弄来的那些药膏,说是可以养颜的,还能祛疤,等到伤口养好了,我用一用,连疤都不会留下。
  二哥哥,你应该高兴,真的。
  我知道你是见不得我受伤,那些血不是滴在青灰地砖上,是一滴滴的砸在你心尖。
  姑母之所以生气,也是因为晓得八成是我自己做了个局,引着郑双宜入彀中。
  你们生气,不高兴,都是因为在乎我,格外看重我。”
  姜莞稍稍缓了一口气:“你们看重我,我今天很高兴,你们不该为我而高兴吗?”
  有很多话她是没必要拿出来翻来覆去说的。
  这里面还有赵禹当年的仇。
  赵行更应该感到高兴。
  赵行想了想,也觉得算了。
  小姑娘说的对。
  事情已经发生了,再计较什么实在没有必要。
  要是为这个气闷,都不如从一开始就别答应她。
  赵行无声叹气,说了声好。
  姜莞才松了那口气:“你从宫里出来,官家如今已经知道了吧?”
  赵行嗯的一声点点头:“事情闹得这样大,父皇早就知道了。母后处置发落的时候,他不想露面,是因为皇婶也在。
  送了你们出宫,郑双宜一直没有醒过来,父皇才去了含章殿。
  那会儿我跟阿月都在,他把前因后果也问过了,打发人把郑双宜送出宫,送回郑府去,不许她在含章殿养着。
  其实是很生气的。”
  姜莞抿着唇角:“那圣人又是怎么说?”
  赵行垂眸,一时无话。
  姜莞心下一沉。
  “不过这件事情瞒不住,今天宫宴,那么多的小娘子都在,骤然出事,稍稍打听,也有所耳闻了。
  这都见了血了,此事无法善了。
  父皇陪着母后待了半天,也不怎么说话,更没安慰母后半个字。
  我想父皇是有决断的。
  不过是碍于郑双宜还在昏睡中没有醒过来,母后现在担心着呢,真要发落处置,母后大抵要跟他翻脸。
  且先缓一缓,最起码等到郑双宜醒过来再说。”
  那郑双宜可真是金贵。
  她也受伤了。
  早知道她在殿中受了伤,赵行带着人进门的时候,她就很应该眼前一黑,直接栽倒下去。
  装睡就是了,谁做不来似的。
  失算了。
  “明儿这事儿只怕还有得闹。”
  姜莞眉心突然一动:“怎么说?”
  “我出宫的时候,大兄回宫去了,应该是在外头已经听见了风声。”
  赵行缜着脸,缓缓与她说:“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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