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他总想对我图谋不轨-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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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未渊却不肯走:“再玩会儿。”
“等我吃完了鸭再玩儿。”
司未渊这才作罢,乖乖去沐浴:“好,我等你。”
三言两语把人哄走,林墨予这才重新坐正继续吃鸭。
不过自司未渊走后没一会儿,他的身体又开始发热。不过他起初并没在意,以为是司未渊走了周围的温度自然升上去所以才感觉热。
但后来喝了很多杯冷茶却依旧感觉口干舌燥,燥热不退,头顶冒汗,他才深刻意识到——是那个药效又来了。
系统检查了一下他的身体数值以及机能,委婉地说:“我觉得你可以去跟你那位培养一下感情了。”
“要你说?我要先把鸭吃完。。。。。。”林墨予擦了擦头上的汗,拿起另一半烤鸭开始吃。
“别了吧,都这时候了你还吃鸭?”
林墨予低头看了眼手上的烤鸭,突然有了一丝庆幸。
因为细品之下,这烤鸭的味道真的是十分美味,美味到甚至可以转移他药效的部分注意力。。。。。。
好鸭,好鸭啊!
系统无情戳穿他:“别自欺欺人了,人在六神无主,尴尬无处释放的情况下,墙壁,桌子,栏杆在他眼里都会变得意义非凡。你这样,说明你很严重了。。。。。。”
“滚。”
林墨予狠狠咬了几口鸭肉,像在自证,又像是泄愤。
而后听到某人上床的声音,林墨予的伪装立刻不攻自破,汗更是冒得厉害了。
他努力深呼吸几下,又拿起杯子灌了几口凉茶,尽量心无旁骛吃鸭。
然而此时司未渊的声音又从床上传来。
“予儿,你吃完了吗?”
林墨予心头一怔,随后斩钉截铁:“没有!”
司未渊顿了顿道:“没事,你慢慢吃。”
半个时辰后,他再次一喊:“予儿,你吃。。。。。。”
换来的却是林墨予啪得一拍桌:“你有完没完?我吃的慢不行吗?你等不及就先睡吧,别再管我了。还有,你直接把灯熄了吧。”
“。。。。。。”
他这一发怒,司未渊彻底没声了。
而后,灯也熄了。
融入黑暗中,林墨予的心才稍稍宁静下来。
后来不知又过了多久,他鸭还没吃完,几乎是吃一口又转回去看一眼床上呼吸匀静似乎已经入睡的某人。
馋鸭,又馋人。
系统无奈道:“你这不典型的吃着手里的看着床上的?我就好奇了,别人中了药都是做受的欲望强烈,你怎么却妄想当攻,馋起司未渊来了?”
不知道它说的哪句刺激到了林墨予,林墨予竟一个把鸭放下,站起身来,走向床边。
系统惊:“你干什么?”
林墨予站在床边看了司未渊许久,最后终于忍不住上床,撑在司未渊上方,良久,对着司未渊吻了下去。
这时,司未渊也慢慢睁开眼睛,伸手捧住他的头:“你来了,我等你很久了。。。。。。”
。。。。。。。。。。。。。。。。。。。。。。。。。。。。。
再次醒来时,林墨予浑浑噩噩不知时日,直至一缕阳光照射进来,迫得他转了身,重新窝进司未渊怀里,他才方知,这是上午。
至于是哪天的上午,他就不得而知了。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他闭着眼迷迷糊糊问道。
司未渊低头看他,仔细想了想,笑摇了摇头:“我也不知。”
林墨予也没听得太在意,随便应了一声:“嗯。。。。。。”
假寐了一会儿,他入睡失败,极不甘地睁开眼睛。
然后打了个哈欠。
“这下可睡醒了?”司未渊挑眉问。
林墨予往上一看,脑子反应了一会儿,才收回目光,嘟囔两句:“说得我很贪睡似的,还不是你害的。”
司未渊笑笑:“还不是你喝了亓吟的药,不然也不至于。。。。。。”
林墨予急忙狡辩:“我也不知道他那是真东西啊,不然也不会当成糖水一饮而下。”
休息够了,林墨予起身下床。
清洗好了身子,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他推开大门走出去,呼吸新鲜空气,顺便伸了个懒腰。
手还没放下,他就看到凌青夜,奂欢,亓吟三人站在台阶下方笑而不语看着他,表情微妙。
林墨予放下手,尴尬地咳了咳,走下台阶。
“诸位怎么这么早就站在这里,可有什么事吗?”
凌青夜收敛笑意道:“当然是找你去打牌啊,我们已经三缺一很久了。”
林墨予不经意打了个哈欠,随口问:“有多久?”
凌青夜掐指一算:“大概半个月了。”
林墨予愣怔一下,放下手,仿佛间明白了什么但又不敢相信。
凌青夜看到他的表情笑了:“意思就是,自那天后,你和师尊已经闭门不出半个月了。”
林墨予顿时睁大眼睛:“啊?!”
第267章 你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林墨予立刻收敛几分,脸上浮现一抹正经:“不会吧,你们记错了吧?”
奂欢又帮他算了一下:“不多不少,正好十五天,我们已经十五天没有找到人打牌了。”
林墨予强装若无其事的样子,和他掰扯:“也许是你们记错了呢?怎么可能十五天?你们睡觉睡糊涂了吧?”
凌青夜拿出一张纸,上面不多不少正好画了三个“正”字:“我还特意用笔画记下来,一个笔画代表一天,这下你无话可说了吧?”
“。。。。。。”
林墨予真是服了这个老六了,强忍住把那张纸抢过来撕了的冲动,握拳咳了咳:“那也许是我记错了吧,我和未渊在里面潜心研究古籍仙法,研究到废寝忘食,一不小心就忘了时间。。。。。。”
亓吟忍不住打开扇子哈哈大笑:“林公子,承认我的**丹药效很好就这么难吗?”
“。。。。。。”林墨予眼睛抽抽,别过头去,不想说话了。
此时凌青夜又凑上来打量他的脸色,没完没了:“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啊,眼睛周围的黑晕也严重,你们没睡觉吗?”
林墨予挥开他的手,没好气道:“当然睡。。。。。。”说到一半,他不太确定了。
他隐约记得是醒醒睡睡,就没真正睡过一个好觉。
那样的情况,他怎么睡得好?
“怎么,没睡好吗?”凌青夜又盯着他说。
林墨予看了他一眼,懒得再跟他争辩了,走下台阶:“老说些有的没的,你们还打不打牌了?”
对方打字还没说出口,他脚下就突然一个绵软,踩空溜下台阶
幸得凌青夜扶他一把,才没有酿成大祸。
其实也不是酿成大祸,顶多是屁股遭殃。
当然对于他这种情况的人来说,无异是雪上加霜。
他站稳后,无视其他人意味深长的目光,负手走下台阶。
然后拍了拍弄脏的长袍,盯了眼身后的台阶。
虽然浑身都吓软了,但他嘴还是硬的:“这该死的台阶,长那么多青苔做什么?害我差点滑倒。”
说完转身离去。
打死都不承认是自己的问题。
三人交换了下眼神,你看我我看你,无奈一笑,默默跟上。
几人本想去凉亭那儿打牌的,毕竟家伙还在那里。
但是去了才发现凉亭已经被笼罩在一片烈阳之下,几乎一寸都没有逃过。
他们进去打无异于是自找苦吃。
于是转移阵地,来到楼中一宽敞的雅间打。
其实说是雅间,却一点也不雅。
此地不止有他们一桌,还有各种喜欢打牌的人聚集在这里,几个人凑一桌,打牌声不绝于耳,相当于是一个大型牌场。虽然人多嘴杂,略显吵闹,但若说起避热解暑,此地实乃上上之选。
林墨予他们将就坐下,开始打牌。
可能是周围比较吵,气氛比较热闹的缘故,几人打牌的体验也比前些日子来得好了些,更投入了。
可这也改不了林墨予牌技烂的事实,打到一半,他就有预感今天要输惨。
就在他考虑要不打完这把就回去时,桌上的牌突然被一阵看不见的风掀飞,掀倒,桌上顿时乱成一片。
四人不约而同往风吹来的方向看去。
当看到那个女人和她的蠢蛋儿子映入眼帘时,除了林墨予,众人心中皆感到一阵隔应。
亓吟看了看桌上的牌,摇了摇头,打开扇子扇了几下风,对众人说:“我不打女人,你们看着办。”
奂欢无奈道:“我也不打。”
林墨予佯装叹气其实心里窃喜,然后看向凌青夜:“青夜,你觉得呢?”这女人来的正好,这下不用给钱了。”
这下,压力给到了凌青夜那边。
他其实想打,但是理智又劝他克制,所以最终还是没能下手。
对方看到他们怒而不发,以为是他们怕了,便更加肆无忌惮了。
安夫人挑唇一下上前,对林墨予道:“林公子,不知那件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林墨予装傻:“哪件事啊?”
安夫人脸一下冷下来:“少在这里给我装疯卖傻,若是你再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病弱美男也笑道:“你再不答应,我就把你们全杀了,到时候再让恩公入赘也不迟。”
“住口!”
此时,一道更为浑厚响亮且有力的声音从两人身后传来。
两人转头一看,不禁异口同声道:“夫君/爹?”
林墨予等人听到他们对那个英武男子的称呼也忍不住互相看了看,然后又转回去继续看那边是什么情况。
母子俩愣了愣,直到男人走到面前狠狠抽了病弱美男一耳光,他俩才回过神来。
安夫人立刻回抽男人一耳光,护子心切地看着他:“你干什么?为什么无缘无故打儿子!”
男人本来就在气头上,没跟她客气,反手就是一耳光,然后在女人震愕目光的注视下慢慢抬起了手,指着她:“我干什么?你也不看看你儿子做了什么事!你又做了什么事!”
林墨予等人立刻摆好板凳坐好,翘起二郎腿,全神贯注看着那边,仿佛看见了正道的光。
安夫人捂着脸,目光渐渐变得阴沉:“那你倒说说,我做了什么?我儿子又做了什么?”
男人摇了摇头,目眦欲裂指着一旁连大气都不敢出的病弱美男:“那个逆子妄想拆散人家道侣,你不加以阻止,反而还助纣为虐,你,你枉为人母!”
林墨予眼睛一亮:果然是正道的光!
安夫人放下手理直气壮道:“我儿子喜欢我为什么不可以帮他?况且那对道侣身份卑微,又貌不相配,我儿子天人之姿,家境又好,有什么配不上他的!”
林墨予:“。。。。。。”有没有搞错,说就说呗,干嘛要抨击他的相貌?再说他也长得不丑啊。
病弱美男绕到安夫人身后,瞅了林墨予一眼,附和道:“就是啊爹,他俩又没身份又没地位的,就算硬生生拆散了也不会有人说什么的。况且恩公的道侣是真配不上他啊,就他那样儿,我都怕恩公委屈。”
“你!”
林墨予:“。。。。。。”
再次喝下一杯茶,抑下怒气。
亓吟见状,闷笑道:“林公子,有人污蔑你,你都不站出来说句话吗?”
林墨予抿唇笑笑:“谢谢山主,我不气。”既然对方说病弱美男污蔑他,那就代表自己确实长得还行,也算变相得到亓吟山主的认可了吧?
继他之后,奂欢也道:“老林,他们这样胡说八道你都不生气,你脾气也太好了吧?”
再次被间接夸了一道,林墨予努力抑下唇边的笑意,罢了罢手道:“管他们说什么呢,应了不就正中下怀了?别理他们。”
凌青夜猛地一拍桌,冷哼道:“在我心中,除了你没人配得上师尊,你和他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他们这般不自量力,简直该死。”
林墨予嘴角快翘上天了,彻底飘了。
他克制地拍了拍凌青夜的肩膀,表示自己心领了。
“混账,你知道那两位是谁吗?竟敢如此口无遮拦!”那边,安父又狠狠大喝一声。
病弱美男嘟了嘟嘴,不甚在意道:“不就两个散修吗?有什么了不起。”
安父指着林墨予那边道:“散修?那两位是京州仙府的仙尊!身份尊贵岂是你我能够置评的?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病弱美男惊道:“啊?”
安夫人立刻煞白了脸色,回头再次看了眼林墨予等人。不同以往,这次她从几人身上看到了和平时不一样的气场,还有那不怒自威的压迫感,不是一般散修能够拥有的。。。。。。
她回过头,这才相信,她丈夫说的也许是真的。
但她仍捏紧了拳头,嘴硬道:“那我向他们道歉便是。”
安父彻底对她绝望了,冷笑着摇了摇头:“你还真是死性不改啊。”
安夫人仰起下巴,一脸我就不改你又如何的挑衅神情。
安父冷了神色,眯眼问:“还有,帝尊的仙银是你和押送仙银的仙者商量好了一同倾吞的?你到底干了多少次这样的勾当了?”
安夫人脸色再次一白。不等她开口,安父就道:“幸好帝尊宽宏大量,心胸宽广,看在我那么多年为他效力的份上不与我计较。不然,我安家就要毁在你手上了!”
安夫人一听再也撑不住了,软倒在地上。
安父冷哼道:“来人,把夫人带回去。”
待安夫人被人架走,他揪起病弱美男的领子就往林墨予那边走,然后把人扔到他们面前,单膝下跪向林墨予谢罪:“林仙君,在下教子无方,实在对不住。”
林墨予不知道他是怎么认出自己的,但看到一个老父亲为自己儿子向自己下跪忏悔,还那么诚心,多少有些看不下去,便让他请起。
安父应声而起,然后转身狠狠一拳砸在自己儿子脸上,不带一点放水的。
然后第二拳,第三拳。。。。。。
。。。。。。林墨予他们眼睁睁看着病弱美男从一个美男被一拳一拳打成猪头。
是真的猪头,不带一点夸张的。
最后还是林墨予他们实在看不下去了喊停安父才停手。
然后向众人告了辞,拖着自己半死不活的儿子走了。
他们走了,事情也算告一段落了,众人也开始商量着回去的事了。
去叫上司未渊一起,他们一边商量一边出了酒楼。
出去后,众人说着说着不知怎地突然想到了骑马,说是骑马不仅陶冶情操还可以沿途欣赏路上的风景。
林墨予脸顿时一黑。
而正巧这时司未渊又转过来打量他一下,说:“予儿,你现在这情况,还是坐马车吧?”
“。。。。。。”
第268章 上药吧
又来了。
“你什么意思?”林墨予停下看着司未渊。
司未渊斟酌了下用词才开口:“我是想,这样也许你能舒服点。”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不舒服了?”
“。。。。。。”
林墨予白了他一眼:“不会说话就少说点,就跟谁乐意听你说似的。我自己情况我还不知道?我好得很!”
系统嗤笑道:“别逞强了,你的情况我还不了解?你还是坐马车吧。”
连系统都在嘲讽他了,林墨予心想绝不能被他们看扁了,赌气似的上前向马贩子买了一匹马,潇洒翻身上马,牵起缰绳,“驾”了一声绝尘而去。
他在前面跑了没一会儿,后面的几人也驾着马跟上来了。
林墨予立刻收敛痛色,假装若无其事骑马。
行在奂欢身边的亓吟看了忍不住挑了挑眉:“林公子真是好马技啊,我等自愧不如。”
林墨予客气道:“哪里哪里。”
奂欢看了也不由感慨道:“这修仙就是好,别的不说,这体质是真的好。”
林墨予噎了一下,眼皮忍不住跳了跳。余光看向奂欢。
怎么感觉被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