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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师尊他总想对我图谋不轨-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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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游逐晏犹豫道:“但是死物烤起来味道可能没那么好,不如就绑起来活烤吧?”
  “!”
  本以为司景恶毒没想到这人更恶毒,这两人当真是天生绝配啊!
  司景想了想也是,便从衣服上撕下几块布条把凌青夜手脚绑了,用棍子架着把他递到了火堆上。
  很快凌青夜就闻到了烧焦的味道,就在他心灰意冷以为自己会葬身火场时,司景和游逐晏突被一股劲力拍飞撞到墙上。
  冷星河闪身接下正欲落下的凌青夜,转身对生死未卜的二人道:“这是帝尊的灵宠,不是你们这些低贱之人可以碰的。”然后便解开凌青夜身上的绳子带着他走出殿外。
  就在凌青夜以为冷星河会安然把他送到鼠舍时,冷星河却道:“别怕,我带你去见帝尊。”
  “???”
  凌青夜瞬间身子一僵。
  见,见帝尊?别啊!


第148章 未渊,陪我
  这咋刚出虎口又入狼窝?他不想去啊!
  凌青夜张嘴就想咬冷星河一口。
  不料冷星河早有准备,浑身上下立刻散发出一股冷意。
  掌心的冰凉传到凌青夜身上,他冷不丁打了个寒颤,怔了下来。
  好冷……
  那森然的冷意让他不敢再继续接下来的事。
  冷星河的本事他是见识过的,他不知道他会对他做什么,所以只能乖乖待着,找准机会再跑。
  冷星河见他老实了,收回目光,带着他继续往外走。
  凌青夜在府中也待了一月有余,虽未走遍仙府,但大大小小的路多少也知道一点。
  他很快就通过周围熟悉的景色认出这真是去帝尊那儿的路,紧张地叫了一声。
  然后便是连续不断的呼叫。
  他试图通过叫声让寻它的仙侍发现他,然后把他带回鼠院。
  回去那儿总比落到帝尊手上强吧?
  冷星河见他不停叫唤,也犯难地皱起了眉。
  他不是很懂这种灵宠发出的各种声音意味着什么,停下来猜测道:“是发情了吗?”
  凌青夜一怔。
  你才发情了!你浑身上下都发情了!
  怕冷星河继续误会,凌青夜只能停止叫声。
  见他突然不叫了,冷星河把他转过来。
  虽然看不出什么表情,但他还是隐隐感觉到眼前这只天竺鼠好像不怎么开心。
  “不是吗?难道是之前差点被那二人烤来吃吓到了吗?”
  听他这么一说凌青夜才想起之前的事。
  对啊,司景和游逐晏怎么会在这里?他们不是应该在伽罗城吗?
  难道……是冷星河把他们带到这儿来的?
  凌青夜抬头看了他一眼,心生疑惑。
  既然冷星河是帝尊的人,那么他来定尘门肯定是别有目的。十有八九就是冲着司景他们来的。
  不过他把他们带到这儿干什么?是为帝尊物色美人?还是为民除害?或者是想用他们来威胁师尊以达到某种目的?
  再或者……是想收归已用?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就遭了。
  毕竟这两个可是修真界百年不遇的修仙奇才,同时也是畜牲,如果真的被帝尊收归麾下,怕是更加猖狂啊!
  冷星河看到凌青夜眼中类似凡人的睿智的光芒,也皱起了眉。
  他一边打量凌青夜一边往前走去。
  越看越觉得熟悉,准确来说,是像个人。
  他想出了神,足下一绊,一不小心松了下手。
  突然下坠,凌青夜急忙用爪子扣住冷星河的手,挂是挂住了,但却把冷星河的手挖出了血。
  凌青夜倒吸一口凉气。
  谁料冷星河只是把他重新捧回手里,好好握着,继往前行:“让你受惊了。”
  凌青夜愣了一下。
  这还是他以前认识的冷星河吗?
  在他的印象中冷星河性情冷淡,对谁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态度,没有七情六欲,仿佛对一切都没有兴趣,属于人若犯他他必废人的那种。
  怎么现在……感觉如此温柔?
  “小公子?”冷星河的声音打断他的思绪。
  凌青夜顺着他的目光转头一看,前面站着一个小孩。
  这应该就是冷星河口中的少爷了吧?
  冷星河走到段千寻面前道:“这么晚了,公子还不回去歇息?”
  段千寻点了点头道:“就快回去了,仙君你来此又是为何?”
  “我来找帝尊。”
  段千寻转身指了指后面:“我爹就在前面,你去吧。”
  “嗯,多谢。”
  路过冷星河时段千寻留意了一下冷星河手中的天竺鼠,和凌青夜目光对上。
  对视后两人同时一怔,谁都没有先移开目光。
  段千寻是觉得凌青夜身上有种很强烈的熟悉之感。
  而凌青夜则是觉得这孩子相貌很熟悉,非常熟悉。
  直到冷星河抱着他过了桥二人的目光才错开。
  过桥后凌青夜如梦初醒,恍然大悟。
  这,这孩子怎么长得又有点像自己又有点像帝尊啊?简直就是自己和帝尊的结合体!
  “帝尊。”冷星河突然出声。
  凌青夜思绪骤然被拉回,转头一看帝尊真站在不远处,他鼠躯一震,不管不顾在冷星河手中挣扎起来。
  他一激动额上的印纹就再次浮现,帝尊见状眯了眯眸子,抬手解了凌青夜身上的术法。
  凌青夜立刻变回人形,被冷星河抱于手中。
  冷星河低头一看:“……”
  终于知道那股熟悉之感从何而来了。
  凌青夜见到帝尊就乱了方寸,慌不择路往冷星河身上窜:“冷师弟,救我,救我!”
  冷星河:“……”
  看到冷星河冷漠的目光,他忽然想起冷星河是帝尊的人,又赶忙松手,挣扎道:“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同时额间印纹光芒大作。
  冷星河如他所愿把他丢在地上,转身离去。
  他并非故意扔他,只是这样才不会让帝尊误会。
  毕竟他最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人了。
  凌青夜落地后也发现自己额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闪,缩到桥边,伸手摸了摸。
  帝尊走至他面前,半蹲下身,盯着他额上愈渐清晰的印纹,笑道:“看来你的封印要解除了啊……”
  …………
  冷星河离开之后没多久就碰到司未渊和林墨予在园中散步。
  他愣了一下,化出个斗笠戴在头上,往他们走去。
  这时突然调头或换方向反倒引起对方怀疑,不如直接走过去。
  林墨予看他过来了也是一愣,准确来说是震惊。
  他的扮相,和那个男人太像了。
  同样的白衣,一样的斗笠,相近的身形,这些相似的特征让他不得不多想。
  在他与林墨予擦肩而过时,林墨予几乎连呼吸都停滞了。
  司未渊看着他骤然变白的脸色,问:“怎么了?”
  林墨予摇了摇头:“没什么……”
  应该是他想多了吧,那个人那么忌惮司未渊,应该不会在他面前如此放肆吧?
  本来以为只是自己想多了,没想到在第二天的晚宴上,他又看到了那个人。
  冷星河坐在他对面的席位上,与帝尊仙府的仙君们并排而坐。
  他仍是一袭白衣,带着斗笠,气场神秘。
  连吃菜喝酒都戴着斗笠。
  他越是这样,林墨予就越加怀疑。
  因为全场就他一个人这样。
  若不是有什么隐情,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冷星河透过笠纱看到林墨予在看他,神色也不见好。
  他以为林墨予是察觉到他的身份了才一直这么盯着他。
  其实他打算把司景他们带回仙府就彻底和定尘门断绝往来,再不现身,哪成想又在这里看到他们。
  这二人想必是来找凌青夜或司游二人的,没找到人应该不会轻易离去,看来这段时间他得小心行事了。
  这时,一个人走到他旁边拉了拉他的袖子。
  他转头一看,是段千寻。
  “小公子?”
  段千寻道:“仙君,可以请你帮我办一件事吗?”
  “何事?”
  段千寻指了指对面正在吃菜的林墨予,道:“你可否想办法把他身上的木牌带过来给我?”
  “木牌?”
  “嗯,那是我爹爹之物,现在林公子要用,我不方便再次借用。你帮我拿来,我再拿去给天竺鼠闻闻让它们帮我寻人。”
  没多想他爹之物为何会在林墨予身上,念他思亲心切,冷星河便答应了。
  那边,林墨予假装吃菜,实则余光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见两人交谈甚密,林墨予眉头紧皱。
  如果他真是那人的话,又和帝尊等人关系甚好,就更难对付了。
  他正忧心着,忽而瞟见旁边一个容貌甚好的仙君正在给司未渊敬酒,还屡带撩拨之意,其心可见。
  林墨予朝那仙君喝了一声:“你干什么你?”
  仙君道:“你管我干什么。”
  林墨予冷呵一笑:“你不知道他已有家室了吗?这般明目张胆撩拨,意欲何为?”
  仙君不甘示弱:“那你又是谁?轮得到你在这多管闲事?”
  林墨予铿锵有力:“我是他相公。”
  仙君顿时扼声,看了看司未渊默认的神色,不甘地离开了。
  “予儿……”司未渊正为他的主动而高兴,只是情话刚到嘴边,就突然被泼了一头冷水,“别跟我说话。”
  “……”
  明明可以自己拒绝却非要他出面喝止,不知道安的什么心。
  他正气着,一只酒杯突然递到了他面前。
  是敬酒敬到他这边的冷星河。
  林墨予的怒气顿时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油然而生的惧意。
  “请。”
  清冷的声音也与那人极其相似!
  在众人的注视下,他难掩颤抖地举起酒杯。
  却在即将碰杯时,杯子意外从手中脱落,摔了个粉碎。
  回酒之事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没过一会儿,林墨予突然感觉有点恶心。
  他怕司未渊看出端倪,借口回去休息实则外出去吐了。
  冷星河见他出去了,也跟着出去。
  目标从始至终都是林墨予腰间的木牌。
  林墨予按着柱子对着地上大吐特吐一番。
  此时冷星河走到他身后,见是个好机会,便想拿了木牌闪身撤离。
  哪知伸手一拽才发现木牌是连着林墨予衣带的,一个不甚便把他衣带也扯了下来。
  “……”
  林墨予抬头见扯他衣带的正是“那个男人”,神色一慌,以为对方又想轻薄他,转身匆匆跑回宴场。
  结果一进去就撞上出来找他的司未渊。
  林墨予一个猛扑扎进司未渊怀里,惊魂未定道:“未渊,你陪我回去睡吧……”


第149章 未渊,我对不起你
  司未渊顺势环住他:“好,我们回去。”
  林墨予和他一起出去时仍心有余悸,生怕那个白衣人还在原地。
  只是出去后没看到那人,反到看到他的衣带掉落在地。
  林墨予赶忙上前把衣带捡起来。
  慌乱之中根本没注意到衣带上别着的那个木牌不见了。
  “你的衣带怎么在地上?”
  林墨予转身一边系衣带一边说:“哦……我刚才出来吐的时候感觉衣服有点紧,就解下来了。”
  他刻意加重吐一字,想引起司未渊的注意。
  也许这样才能解释得过去。
  “你吐了?”
  “嗯……”林墨予寄好衣带走回司未渊身边,“刚才就是感觉有点撑了才出来吐的,解开舒服些。”
  司未渊:“你刚才好像没有吃多少啊,而且看上去很没有胃口的样子。”
  林墨予避重就轻,借此将了他一军:“呵,难道你时时刻刻都在盯着我吃饭吗?你和那个人调情的时候怎么不见你看我?”
  司未渊笑了笑:“你这是吃醋了?”
  林墨予不吃他这一套:“少给我来这套,你大可不必用这种方式来试探我。”
  他好歹是个现代人,连这点小伎俩都识破不了他未免太不上道了。
  司未渊停了声。
  “你将心比心,若是我也像你一样对别人的示好来者不拒,你会……”
  说到这儿,林墨予戛然而止,懊悔地咬了咬唇。
  他说这个干什么?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司未渊被他勾起了兴趣:“怎么不继续说了?”
  林墨予看了他一眼,心想不说下去可能适得其反,便硬着头皮道:“如果我这样,你会怎么想?”
  他这样也是想提前试探一下司未渊的态度,看看有没有必要把那件事告诉他。
  如果司未渊连他和别人稍微亲近一点都接受不了,那他可能要瞒那件事一辈子了。
  司未渊正了神色:“我不会想什么,我会直接杀了他。”
  林墨予眼睑一颤:“那我呢?”
  司未渊别有深意看了他一眼:“你?看你错到何种程度了。”
  他模棱两可的回答让林墨予心神骤乱。
  这样说他断断是不可能接受了,这意味着他要对这个秘密守口如瓶一辈子。
  “不过我相信你绝对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的。”司未渊笃定道。
  林墨予听了不仅没安心,反而更加惴惴不安:“为什么?”
  司未渊笑了一下,凑到他耳边道:“因为……你不敢。”
  林墨予浑身变得冰凉。
  不是不敢,而是他已经做了。
  这种木已成舟无可挽回的感觉让他窒息。
  司未渊搂过他略有些僵硬的身体,轻声道:“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林墨予僵硬地点了点头。
  回到房中,林墨予无力地坐在床上,神色恍惚。
  他出神时刻,司未渊就俯下身吻了他一下。
  继而又把手探进了他肩上的衣服。
  林墨予无心回应他,轻轻把人推开:“未渊,今天你也看到了。我有些不舒服,若一会儿又吐了扫了你的兴就不好了,改天吧。”
  司未渊收回手:“不碍事的,既然你不舒服就先好好休息,身体要紧。”
  “嗯。”欣慰于他的理解,林墨予脸色都好了不少。
  坐了一会儿,林墨予起身道:“那我先去沐浴,一会儿便来睡。”
  司未渊点了点头:“去吧。”
  林墨予走进内室,看到一座浴池和一个长方形的浴桶,果断选择了浴桶。
  他怕进浴池洗洗到一半司未渊可能要进来和他一起洗,便选了个体积较小的浴桶。
  这样纵使司未渊要进来洗,也不可能和他一起了。
  可惜浴桶里没水,林墨予只能用水桶舀起浴池的水往浴桶里倒。
  这样一来二去不知多少回,总算把林墨予累出了汗。
  见倒得差不多了,他迅速解下衣服,抬脚入水。
  被热水一浸,林墨予酸软的身子瞬间放松下来。
  他闭上眼睛缓缓将全身浸入水中,头枕在边上,发出一声舒适的哼鸣。
  得亏这浴桶不是那种立起来的木桶,不然进去的时候还得站着洗,那才难受。
  泡了一会儿,水差不多也凉了。而浴池那边的水一直冒着热气,好像从未凉过。龙形雕塑里喷出的泉水更是滚烫,源源不断的往浴池注水,以维池水温热。
  林墨予起身想把浴桶的。芋沿的水倒掉,再去浴池那边打点水过来。
  不过就在他起身一瞬,窗外好像有什么东西一晃而过。
  他转头一看,只见一个戴斗笠的黑影映在窗上。
  林墨予被吓得失态一叫。
  当他发现不妥想捂住嘴时为时已晚。
  司未渊闻声而入,顺着林墨予所视看去:“怎么了?”
  见窗上好像映了个人影一样的东西,司未渊上前把窗户打开。
  林墨予想阻止却已来不及。
  打开窗一看,外面空空如也,只有摇曳的树枝,随风摇摆。
  树枝一动,映在窗上的影子也跟着动起来。
  林墨予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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