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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小司农gl-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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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正是如此,朝廷才决定让温善过来的。倒不是完全因为怀疑官府贪污,而还有希望能查出其中的漏洞,好早日补上,未免造成更大的损失。
  除了要完成朝廷交代的任务,温善也没有忘记自己司农丞的身份,她想,系统赋予她四个功能,眼下有了用武之地,她如何能不物尽其用呢?
  温善回驿馆后,小吏便去向知州汇报了温善的行程,得知她只是到处转悠,没有要求将所有的账簿清查一遍,知州也松了一口气。
  相较于温善,知州还是比较关注叶明珠的动向,监察御史官职低又如何?还不是一句话便可以影响他的仕途!他这边要应付一个叶明珠便已经够头疼的了,若是温善是带着别的目的前来,他还得分心去提防着。
  而驿馆里面的温善和小郡主可不知知州的心思,不过温善也能猜测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会被知州或是转运司那边的人看着。倒不是她断定他们心中有鬼,而是明白即使再清白的官员,也怕一个小误会而误了仕途的道理。
  叶明珠回来后从婢女那儿得知了温善今日的行程,便跟她聊了会儿公事。虽然她们的目的不大相同,可既然同行了,便还是得相互协助的。
  窗外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小郡主在外探头探脑的:“你们谈完公事了吗?”
  叶明珠颔首。小郡主这才跑了进来,对她们道:“我想去体察民情,叶御史你不必跟着了,温善你的身体不好,今日还奔波了一日,就早些安歇吧!”
  叶明珠瞥了温善一眼,笑道:“我自不会跟着郡主,郡主体察民情时,还请小心行事。”
  小郡主又看了温善好几眼,神情有些纠结:“我知道了。温善你记得早些安歇啊!”
  温善颔首:“小郡主也别‘视察’得太晚。”
  小郡主欲言又止,眉头都拧到了一起,不过得到温善的回复后,还是离开了。
  叶明珠试探道:“探微真的放心郡主就这么出去了?她显然是希望你跟着去,可是又碍于你的身子而开不了口。”
  “小郡主性情活泼、精力充沛,总跟在我的身边受制于我,对她此行也没什么益处。她的身边跟着不少人,无需忧心安全,便让她去吧!”
  叶明珠笑了笑:“探微早些歇息吧!”说罢便也离去了。不过临走前递给温善的那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让温善有些看不透。
  温善吃过药后,便歇下了。
  驿馆作为只接待持有驿券的人的地方,环境自然好,外头的热闹与喧嚣也传不到里面来。
  房门一关,屋内便静悄悄的,只偶尔听见温善翻身的悉悉索索声。
  忽的,温善从床上坐了起来,干脆端着灯盏到书案后坐下看起书来。没一会儿,门外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温善侧耳听了片刻,待那声音没了后才又收起了心思来。
  “温善,你歇下了吗?”小郡主小心翼翼地问。
  话刚落音,温善便回道:“没。”
  她起身去开门,瞧见小郡主立在门前,侧了侧身:“小郡主不是‘体察民情’去了么,怎的这么快就回来了?”
  小郡主钻了进来,忸忸怩怩好一会儿才道:“明日再去体察民情也无不可。”
  温善将门关上,轻笑:“是觉得不好玩了?”
  小郡主跑出去后,还没有兴奋多久,便发现没有温善在身边,自己的喜悦也无人可分享。若是在以前,她还能跟赵铃等分享一二,可是也不知为何自从心里有了温善后,似乎什么心思都离不开她了。
  考虑到温善的身体不好,她不能强人所难,可这儿的一切在她独自看来便是索然无趣的,于是就这么跑了回来。
  “外头冷。”小郡主环顾四周,发现温善正在读书,她靠近温善时分明闻到了药的味道,“你喝了汤药,怎的不去歇息?”
  “看了会儿书,刚要安歇,小郡主便回来了。”
  “那你快歇,我看顾你!”小郡主笑逐颜开。
  温善倒没拒绝,解了大氅便回到了床上。小郡主又在她的外侧躺下,觉得有些冷了,便赶紧凑近些温善,又忍不住跟温善嘀咕这儿的天可真冷。
  作者有话要说:  记者:请问断网五次,每次两三天,你的心情如何?
  方便面君:其实我买的是断网套餐,偶尔有网络,那一定是故障了。
  

第42章 救人
  天越来越冷, 偶有回暖, 邺婴之高兴地拉温善一起出去玩,用她的话便是:“难得天气暖和些,温善你得多走动, 身子才能健朗。”
  温善没事做,便由她去了。倒是忙了许久的叶明珠忍不住问温善这段时日到底做了什么?
  来濠州四日了, 温善除了第一日到城外走一走,余下的日子便一直在驿馆待着, 需要什么文书也是经由驿馆的小吏从衙门那儿带过来查看的。
  实际上是温善早已经通过系统的辅助, 已经琢磨得差不多了,找官府要文书, 也不过是做个样子,免得届时她交差时会让人以为她是胡乱下的定论。
  濠州的诸仓跟赋税确实没什么问题,一切捋清楚后,数目也都分明了。不过温善所提的赋税没有问题是指整体交给朝廷的赋税,至于剩下的事便是叶明珠的职责了。
  “也就是说, 有近两千顷田地是‘无税之田’?”叶明珠拧眉。
  无需缴纳田税的只有未成丁户、女户等家中没有壮年劳力的人家,或是生活条件极其困苦的下等户。然而小小的濠州竟有两千顷田地是属于这些人的?若真的如此, 那濠州的弱势群体也太多了!
  隐瞒田产是地主豪强的惯用手段,温善也不知是否是因为自己“巡省使”的身份,以前一些无法通过检索系统而翻阅的文书, 此时竟然没有了所谓的权限限制,所以她能轻易地查出那些田地的拥有者。
  不过如何区分这些田地的拥有者是否真实存在,还得让叶明珠去查, 毕竟她无法逐一核实官府里的户贴。不管濠州的知州是否知情,这事关他的政绩考课,想必他也不会置之不理。
  小郡主对这两千顷无税之田很感兴趣,可她待在温善身边看她处理公务的这几日也只能了解个大概,却没法跟温善一样迅速地从中发现问题。
  温善摸了摸鼻子,她这是凭借这系统的帮忙才得出来的结果,小郡主却能根据她整理出来的一些文书而了解实情,已经比常人要细心了许多啊!
  “濠州本就小,只有两个县,却有两千顷无税之田,二十万亩地分摊下来,怎么也有五六千户吧?我觉得这其中定有诡名户!”
  所谓“诡名户”便是地主豪绅为了避税,或私自隐瞒或与官府乡吏勾结,利用各种手段,将一户的户贴分成几十份诡名女户,这几十份女户户贴便是“诡名户”。地主豪绅再将自己的家产分到各户贴上去,如此一来,他所需缴纳的赋税便少了许多。
  小郡主鼓着腮帮子沉思:“为何这些人敢这么大胆呢?”
  温善道:“因为这是户贴的漏洞。每次田产有变更时,所给的便是新的户贴,旧的户贴未及时销毁,便给了别人可趁之机,利用此漏洞开列根本就不存在的户头来降低户等。”
  “难道就没有办法制止了吗?”小郡主又问。
  “朝廷也知道有此种情况,故而已经明令让一家的户贴合并为一,不得分开。另外于县衙门前张贴告示,令人监督。”
  “可即便如此也无法完全遏制此种情况继续发生不是?”小郡主道。
  “婴之可有何见解?”
  小郡主沉思了好会儿,才道:“其实我一直都在想,既然那些人开列了不存在的户贴,那为何会无人发现呢?而官府总以事务繁忙为由,未能悉数查实,那为何不把户贴写得更仔细些呢?”
  温善饶有兴致地道:“继续。”
  “若是丈量田地、设置标识,再将田地分号,哪户拥有哪些田产则也在户贴上详细列出并公示之,令百姓之间互相监督,官府也有了法据……”
  “这是婴之的想法?”温善微微诧异。
  小郡主想了想:“倒不完全是我的想法,不过是在国子监时听一些寒门出身的学生说过,也听阿姊与人议论朝政时提及。”
  温善笑了笑,小郡主所言其实在朝中也已经有人提出来了,不过和小郡主所说的一样还不够完善,以至于朝廷一直还未采纳。不过这是一个很好的方法,若是有更加成熟的方案,兴许就成了。然而事关国计民生,不深入探讨和实践,是无法总结出经验的。
  “婴之的想法很好。”温善并不吝啬在此事上对她的赞誉,只要是于国于民有利的事情,都值得去思考。
  温善与邺婴之一边闲逛一边探讨学问,不知不觉便出了城。许是小郡主对淮河两岸的风光执念十分深,所以有意无意地便往这边来了。
  既然出了城,温善也不会将她拉回去,而是由着她的性子登上了一艘画舫。
  这艘画舫很大,装饰也十分华丽,舱房的窗户是花格窗,里面有供人餐饮的桌椅,也有可歇息的床铺;船头有一个观景区,船尾则是一个楼阁,船顶也有一个最佳的观景处。
  此时画舫的楼阁里传来一阵悦耳的琵琶曲调,紧接着是婉转悠扬的歌声,传到停靠的岸边,路过之人也纷纷停下脚步,听得如痴如醉。
  小郡主瞧里头那么热闹,便琢磨道:“赵铃、阿元,你们也去学琵琶,回去的时候你们也这般演奏,给我们解闷。”
  赵铃垮了脸:“娘子,这让婢子们学一年半载,也未必能对上调呀!”
  阿元也道:“要不婢子多攒几件趣事,届时再说与娘子听?”
  “你听到了有趣的事为何不立刻跟我说?”小郡主的思维却是很跳跃。
  “……”阿元求救般看着温善。
  也不知是温善本身便看不下去了,还是看见了阿元的求救目光,温善敲了敲小郡主的脑门:“婴之有那等闲心,倒不如用来读书。”
  小郡主忽然想到了什么,问温善:“温善你会丝竹管乐吗?”
  “你可曾见我书房摆放了这些?”温善反问。
  小郡主稍微有些失望,在她心中,温善可是无所不能的,不管是琴瑟还是箫、笛也都手到擒来才是。不过仔细一想,若温善连这些都会,那她们的距离便不是一般的大了!
  “不过柏伶会,婴之若是想听,不妨花些心思让她给你弹奏一番。”温善又道。
  柏伶的爹娘是按照女妓的方向来培养她的,为了能让她卖个好价钱,特意在她颇具几分姿色的前提下培养她的才学。不过在她十一岁那年,她的爹娘就先后病逝,收养她的伯父不想再花钱培养她便将她卖给了牙侩。
  恰逢温善那时的脑袋已经好转,贺顾考虑到她要去国子监读书却没有书童,便去找与她年纪相仿、又读过书的婢女。牙侩手上正好有柏伶,柏伶便这么进了温家。
  “近来疏于练习,有些生疏了,婢子怕弹得不堪入耳。”柏伶道。
  “温善说你会那你弹得一定好,不必妄自菲薄!”
  对于柏伶,小郡主也不会端着架子,况且若是能跟温善身边的人打好交道,兴许日后也便于她跟温善的关系能更近一步。
  温善不知纯真的小郡主也耍起了心眼来,见画舫里人来人往,已经有一些人将目光落在她们的身上了,而其中他们的目光更多是看向了小郡主。
  如今的小郡主已经不复曾经的胖乎乎,反而因重心偏移到学习上,和在路上吃了一些苦头,身上多余的肉似乎都没了。倒不是说她消瘦得厉害,只是在初次见她的人看来,她的肌肤白里透红,一点也不像用了胭脂水粉;穿的又是齐腰的襦裙,将她的腰身很好的勾勒出来,那藏在衣衫之下的丰满,光是看那弧度便让人移不开眼。
  温善瞥了他们一眼,将小郡主拉到了一边,顺便挡住了那些人的目光。小郡主不明所以,温善道:“既然来了,只是站在此处看风景未免太可惜了,倒不如也找个阁子坐下来。”
  就在此时,突然听见边上“扑通”一声,像是有什么重物坠入了河里,紧接着响起一些人紧张的叫声:“有人坠河了!”
  “救——”河里头的人还没能完整地喊出一句话来,就被水呛得快窒息了,挣扎得也越发厉害。
  虽说今日天气回暖,可毕竟还是深秋,更别说河水有多冰冷。不少人并不通水性,也不会凫水,还有一部分人纯属不想惹麻烦,而且天这么冷,他们若是救人反而自己得了伤寒便得不偿失了。
  一时之间,画舫和岸边都围了不少人,可却迟迟没有人下去救人。
  小郡主发现的时候,立马就喊守在岸边的卫士:“你们谁会凫水的,快救人!”
  于是便有两个卫士立刻跃入了水中。倒是有人提醒小郡主道:“小娘子,我劝你莫要多管闲事了。”
  小郡主瞪了那人一眼,他们不救人也就算了,凭什么对她指手画脚的?那人旁边的人扯了扯他,低声道:“你没看见那些人拿着刀嘛,想必是官户,她们还怕什么麻烦?”
  那人了然,也就不多说什么了。
  小郡主的心思放在卫士是否把人救起来那儿,倒没听见他们的小声嘀咕,温善瞥了他们小会儿,便把视线转移到坠河的那人身上去了。
  没过多久,那人便被卫士救了起来,他躺在岸上还有些生死未卜,在河里呛了不少水,又受了寒,这会儿即使别人把他救起来了,也未能缓过来。
  两个卫士从水里上来时,面色有些僵,不过到底身体强壮,底子好,不至于抖起来。他们把人救上来了,剩下的事也有人帮他们办了,那从河里捞起来的年轻男子很快便醒了过来。
  见他还活着,围观的人也松了一口气,毕竟这也是一条人命呀!
  “怎么回事呀?”见人醒了,不少人七嘴八舌地问了起来。
  “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落水了。”男子有气无力地说,在众人七嘴八舌中,他也慢慢地想起了一些细节,顿时睁大了双眼想在人群中寻着目标,“我一定是被人推下河的!我感觉到有人撞了我一下!”
  此言一出,一片哗然,若是他自个不小心掉下去的倒没什么,可如果是有人推他落水的,便是案子了呀!
  也不知是谁报了官,或是这边动静太大,引起了官府的注意,官府的人很快便到了这儿了解情况。不过男子落了水,浑身上下都湿漉漉的,嘴唇也冻得发白,小郡主便让人将他送去了附近的医馆。
  因出了这事,温善和小郡主也没了游玩的心,便回了驿馆。直到晚上通过卫士打听来的消息才得知,落水的男子叫钟康盛,是赴京赶考的解举人。
  钟康盛途经濠州,带着游玩的心思登上了画舫,在画舫上他遇到了不少志趣相同的文人士子,于是很快大家便玩到了一块儿。众人在船顶吃着酒、欣赏着湖光秋色,吟诗作赋好不快哉。
  不过毕竟都是怀着考取功名去的读书人,处着处着便因一些时务上的见解不同而闹了不快。钟康盛也没放在心上,岂料他走到边上打算再酝酿一下情绪,顺道打个腹稿好让自己能做出一首不错的诗来时,便被人撞了下去。
  本来画舫并不是一个人包了的,人多眼杂,走到船顶的人也不少,所以有人不小心撞了他也说不准。但钟康盛觉得那人不是无意的,而是故意的,因为那力道很大,况且事后那些文人士子没有一个来问是怎么回事的。
  钟康盛起了疑,然而很快便没了追根究底的心思,毕竟那群文人士子中便有濠州的解举人,而且还是出身豪门大户的,他一个路过濠州的寒门子弟惹不起。事后没人关心他,想必那些旁观的人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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