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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娇气-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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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喻中明见关玉儿的神情惊讶,眼中似乎含了委屈,他立刻温言安抚:“都是些流言蜚语,玉儿别担心。”

    关玉儿担忧道:“我已经是有夫之妇,这对我名声可不好,我丈夫同意我来工作已经是大幸,我也是为了帮衬着家里,为他减些负担。我也很喜欢我的工作,若是有什么不好的流言传进我丈夫的耳朵里,他定然要发疯的!”

    关玉儿心说,方金河也许还真是会发疯。

    “这……”喻中明皱了皱眉头,有点欲言又止的意思,:“要不玉儿和方会长说说,能不能换个职位?”

    关玉儿摇摇头:“我与言言要好,也想和她在一种职位,曾经旁敲侧击问了问会长,没想到他还发了怒!可吓人了!我怕他……。而且他是会长,要让我丢工作是轻而易举的,我还指望着这份工作能养家糊口呢。”

    这点儿工资,一个月都不够关玉儿做一件新衣衫,还养家糊口,若是方金河听了一定要笑好久,但是关玉儿此时此刻说得声情并茂,还真能唬人,或者令人半信半疑。

    “会长有点不近人情呢。”喻中明眼珠子动了动,“若是在上元,请助理也当避嫌的,异性时常分开,方会长这个做法……也不知道为什么。”

    关玉儿恰到好处的露出点儿羞愤难堪,随即咬牙隐忍,又恢复了原来的表情。

    喻中明眼底带了丝笑意,一双桃花眼垂着眼睑看人,样貌十分温和,他轻声开口:“我看过玉儿做的一些资料,你的才学与能力十分优秀,会长也许是惜才。”

    “惜才,是吗?”关玉儿僵着脸笑了一下,“也许吧。”

    喻中明又仿佛想到了什么,突然皱起了眉头:“有件事情……。有笔帐事关会长,数目很大,有些疑虑呢……若是牵扯到会长,说不定对他有什么大影响,玉儿知道的,我们会计也得公正,钟言也是监察助理,这些事,也要细细地、公正地查看,免得生了误会呀!”

    关玉儿看着他,喻中明也看着她,两人突然深深地笑了一下,仿佛是达成了什么默契,关玉儿说:“这样呀,我虽是会长助理,但也懂法,知道要公正的、不能徇私,钱可是大事呀!喻先生,您若是需要什么资料尽管找我呀!”

    喻中明终于露出了明朗的笑意:“下班后玉儿过来看看帐,我有些疑虑要问玉儿,事关公正、清廉,不得不马虎。”

    关玉儿内心冷笑,心说可把你套出来了,也不枉她辛苦做戏、言语神情暗示了被方金河逼迫。

    原来是这样,是想害方金河。

    关玉儿面色如常的点头,喻中明突然又说:“玉儿若是需要什么帮助,可以找我,你和言言这样好,不要生分了。”

    关玉儿知道他八成是说她“经济”,因为她前面说她要养家糊口,这家伙也许将信将疑,或者想拿钱让她办事。

    关玉儿叹气摇了摇头:“喻先生真好,其实没什么要帮助的,我只要这份工作做得好,也就够了。”

    喻中明眼眸动了动,他声音轻了点:“我从前也做了很多工作养家糊口,往后会好的。”

    “喻先生是赡养父母吗?您可真孝顺。”

    “不,只有母亲,我父亲早死了。”

    第35章 一掷千金

    关玉儿回到办公室就立刻把事情和方金河说了。

    两人一番猜测; 已经猜到有人要设圈套,还真是针对方金河。

    “我就是有点儿眼熟; 着实不记得这小子是谁; 和我有仇的太多了,不记得。”方金河有点无奈; 因为关玉儿让他想想有没有类似这样的人; 关玉儿怀疑那句‘父亲早死了’意有所指; 她怕这事和方金河沾染了什么关系。

    关玉儿在某种意义上; 和方金河算是同类的人,关玉儿一向想得多,别人说一句; 她会揣测几句,当然这仅限于“别人”; 她可不对方金河用这些心思,也不会和亲近的人; 包括挚友、亲人用这些心思,要不然还真有些累的。

    关玉儿会一步看三,那位喻先生说的话她揣摩了好几遍; 也做出了好几个猜想。

    总得来说; 这位喻先生是是意设圈套让方金河钻,关玉儿想到了更多,他入商会、或是和钟言谈恋爱都有很大的可能目的不纯。

    虽说过后钟言会伤心; 但关玉儿也不会放任这位; 她已经连怎么安慰钟言、怎么让她开心点都想好了。

    关玉儿打算将计就计; 方金河也主意多多,两人密谋一阵,关玉儿先打算看看那会计账本有什么猫腻。

    关玉儿与喻中明约在下班后,下班后人几乎已经走光,方金河其实不太想关玉儿和那什么喻中明单独相处,更何况下班已经到了很晚,方金河更加不放心,谁知道这个喻中明又是什么神经病。

    但关玉儿觉得那账本不看不行,她一定要看,方金河在正经事上向来拗不过关玉儿,一切都是以关玉儿的想法为主,关玉儿又如此坚持,也只得从了她。

    方金河还给关玉儿塞了把匕首,其他他更想把枪兜在她口袋,但是关玉儿没有学过这个,徒然用着实危险。他还在附近等着,就藏在角落,藏在窗户下,一有动静他立刻就护关玉儿。

    关玉儿自认为游刃有余,但方金河又要比关玉儿想得更多一些。

    关玉儿是他的妻子,这个关系要是刻意去查,肯定会查到。

    方金河不确定喻中明有没有查这个,也不确定钟言是否告诉了他,这其实是个大缺陷,所有的行动都建立在喻中明不知道关玉儿是他媳妇、并且认为关玉儿对他有怨的基础上。

    如果喻中明早就知道,他肯定就是在做戏!并且约在下班后看帐,必然意图不轨。

    这其实在赌。

    方金河认为关玉儿肯定考虑到了这些,但是他发现了他这娇娇气气的媳妇儿其实有个嗜好。

    她好赌。

    可关玉儿既不玩色子,也不爱打牌,从来不碰赌。博的任何物件,但是方金河就是发现了,关玉儿在处事方面非常喜欢玩险棋,她喜好稳稳当当的踩在钢丝上优雅地跳舞,这样伴随着危险的过程,会让她感到愉悦。

    方金河分析关玉儿这个特性的时候琢磨着她这媳妇着实不一般,她的外表、言行可堪称小女人的典范,有着女人一切可爱的特性,但是她处事的方式却似豪赌,宛如一名身价千金的富豪,熟练地俯视着规则,一掷千金,她享受着这个险要却游刃有余的过程。

    这样的气魄适合乱世里的枭雄,但她偏偏又是名女人。

    她看起来细致沉稳,也考虑到方方面面,但是大多数已经在为他这个丈夫考虑,而不是自己的前程。

    方金河既是觉得自己委屈了她,同时又觉得幸运,这样的感觉每每想起都心有余悸。

    若是他晚来一步,凭关玉儿的处事手段,她要出国留学肯定得到了父母的批准,到时候能不能见着都不知道,何谈将人讨了回家,再有她若是见到了更广的世界,还会搭理他吗?

    可事情就是这样巧妙,所有的“如果”其实都被一个“缘”字摒闭掉,他偏偏就来了中区,偏偏就动作这样快,他年少时的“梦想”偏偏就从未忘记。

    关玉儿偏偏就嫁给了他。

    方金河总觉得自己待她不够好,就想将世上所有的好都给她,事事如了她的意愿,更多的宠着她爱着她,来弥补他臆想中的“如果”。

    而关玉儿自认为游刃有余也是又理由的,她早就把喻中明是否会知道关玉儿与方金河的关系作为首要考虑,得出的结论是喻中明九成不知道。

    正如方金河所想,剩下的一成关玉儿确实在赌。

    其一,是关玉儿能够确认郑望先最近的反常一定和喻中明有关,喻中明要是知道,怎么会多此一举?当然也不能肯定这是不是需招,但是这十有八。九不是虚招。

    其二,是喻中明会小看女人,他以钟言为切入点来了商会,却做戏做得不全套,从关玉儿越来越少听到钟言谈论这位男友可以看出来,喻中明的表现也许并不能让钟言满意,至少是没有什么作为谈资出挑的行为,他不是很在意这位女友,当然,关玉儿有何德何能得他“深入挖掘”?喻中明所知的关玉儿,起先一定是从钟言口中得知,在钟言眼里,关玉儿差不多是个单纯可爱的小姑娘。

    更何况男人向来看轻女人,少有人会像方金河这样。

    而德都与平阳有别,其实是有界限的,要打听出关玉儿是谁其实有点难度。

    因为叫关玉儿的多的是,关姓的家里贫的富的都有,美貌的确实有好几位,出名的是实力雄厚的关家大小姐,可这位大小姐自小娇生惯养,难以想象她要出来谋生亲自工作。

    更何况关玉儿面试那日也说了“帮衬着丈夫而出来工作”,关家大小姐为这事而出来工作?

    笑掉大牙吧?关老爷如今都不知道自己的女儿在做什么,关玉儿也偶尔周末回娘家看看,一切如常。平阳城都少有人知道她出来工作了,若是真要打听,还得从方公馆。

    可方公馆、人力车夫都是方金河的人。

    其三,关玉儿在钟言的办公桌与喻中明相互试探了一番,此人确实爱不露声色耍阴招,但是漏洞却是有的,也不是顶级的高明。真正的顶级的手段是阴人而不留痕迹,但是他留了点痕迹。关玉儿也分析了他的神情、动作、言行。

    她向来对这些看得仔细,若是能骗了她的眼睛,说明这人演技都如火纯情了,装模作样至少要赶上方金河,但是喻中明好像还没这个本事。

    退一万步讲,就算她的推断全盘被否决,她认为自己不会有什么危险,她有脑子,也能随机应变,更相信喻中明不是个疯子。

    如果是疯子,也不会做了这样有条理的计划再行动。

    关玉儿和方金河做好了商议,关玉儿面色如常的进了会计室。

    会计室此时已经点了灯,关玉儿十分有礼貌的敲了门,只是过了一秒,门就开了。

    喻中明温和的笑笑请她进来。门轻轻掩着,没有锁,此时此刻的窗户也没有关死。关玉儿就是考虑到了会计室的设计,会计室设计得比较沉默,若是掩着窗,人在里头会沉闷,他们习惯下班才关窗关门。

    关玉儿的眼神没有在窗户停留一秒,但她知道方金河就在那里。

    她看起来有些拘谨,站在会客的椅子前,神情动作与不熟悉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十分相似,喻中明笑道:“玉儿不必拘谨,我是钟言的未婚夫君,她将你当做妹妹,我也是一样的。”

    关玉儿有些不好意思:“我其实看不懂会计账,当初在面试之时,会长差点让我演练珠算,我其实一点也不会。”

    “没关系的,我就是让你看看,”他笑了笑,将账本拿过去,摊开在关玉儿眼前,“就是这里,你看一下,我和你讲解,钟言说玉儿非常聪明,一学就会的。”

    关玉儿只瞟了一眼,立刻头昏脑胀道:“这些数字我看不懂呀,喻先生还是给我讲解吧!”

    喻中明盯了她片刻,轻轻笑道:“女孩子都不喜欢数学呀,我对文学也没有造诣,想来这是上帝特意让男人与女人互补的创意。那我就给玉儿讲解一下?”

    关玉儿面上点着头,心中掀起滔天大浪,这家伙是要把方金河往死里整呀!

    而且胆大包天!

    关玉儿记性十分好的,她一眼望过去,就已经记下了整张单子,而且那单子还不是全的。

    关玉儿有个奇怪的特性,她珠算从来难以入目,但是她心算极快,老师总是说她是懒得拨弄珠算珠子,其实老师说得对极了,她是想得比动手更快,她动手之前已经得到了答案,着实没有必要再玩算盘,玩算盘还要阻碍她思维。

    当初在面试时方金河就是知道她如此,才故意让她玩算盘。

    关玉儿把整张单子算得七七八八,数据已经明了——

    有人动了官府拨下来的银钱,而且数目极大,这个数目倘若怪罪,必然是死刑!

    方金河前些日子拨了钱去银海搞规矩,用了银钱,记账的事项是否繁琐,看得人会眼花缭乱。

    喻中明在这里做了文章。有一大笔钱不翼而飞了!

    也不知道他怎么办到的,居然样样都指向了方金河,连一些字迹都模仿了,当然也少了些东西。

    比如少了私章红印,少了一些有关官府的文件,这个时候正好她这个助理上场了。

    “这个世上什么都比不了钱财。”喻中明笑得温和,“有钱能使鬼推磨,能让人丧失道德心与羞耻心,能让人破了戒律,跟能让人伤害亲友。我从前在上元看多了这些事,非常地可惜,方会长居然也做这样的事,他拿走了一笔钱财……。”他看着关玉儿,“这种事我见多了,他下一步必然是要找个替死鬼,这个人一定是

    离他最近的人,能看他文件、知道他章印的位置,玉儿,你要小心。”

    ……。

    关玉儿从会计室里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然蒙蒙地黑,一名人力车夫从关玉儿跟前走过,关玉儿连忙叫住。

    “师傅,去平阳。”

    车夫停住了脚步,放下了车,关玉儿坐上去,那车夫行云流水地抬车、起步,又快又稳。

    “姑娘,这样晚了,少有人力车夫了,你一个人幸好碰见了我。”车夫的声音沙沙地有些低沉,开口就令人头皮发麻。

    关玉儿噗嗤一声笑道:“哦,那你特意等我的!是吗?”

    “那是自然,”他回头露出一张俊脸,“我可等了好久,怕什么阿猫阿狗不长眼!”

    关玉儿嘻嘻道:“你会得还真多呀方金河,还拉人力车呢!赶明儿没钱了还有这个活计?啊呀还跑这样快,你不累吗,我可重了,放我下来,咱们一块坐车!”

    方金河有点儿乐:“你老爷会得多的是!怎么样都能养活我媳妇!”人力车拐了了个大弯,稳稳当当入了平阳地界,“我媳妇轻的像只小猫儿,我单手都能拉,一点也不累!”

    关玉儿哼哼一声,带着点儿笑:“我可难养了,一般人养不活的!啧啧方金河你本事还挺大,不知道哪里找来了这身衣衫,弯腰哈背的,还真学了师傅们的□□,倘若你要去演戏,可得成电影明星了!”

    方金河哈哈哈笑道:“我在上元还开了家电影公司,如今只在后头控股,看来看去那些电影明星可没我学得好,我是亲身经历了,他们唱戏说词学了一两表面,我就是真的,我当年也拉过人力的。”

    关玉儿听罢一阵心疼,她本来坐得甜滋滋的,但是一想到方金河的过去,再加上她还给他编了好多有的没的一时间又爱意泛滥。

    方金河见她突然不说话,已然她在想什么。方金河见不得媳妇忧心,立刻转了话题。

    “今天在看帐,看出了什么花样?”

    关玉儿的心思立刻被转移了:“啧啧,你不知道呀,这个喻中明可是个狠人!他那帐我看了一看,也没谁了,工工整整清清楚楚,罪名都给你安上了,只差你签字画押盖章,正等着我行动呢!”

    第36章 东窗事发

    喻中明这几日与关玉儿偶尔路过; 依旧是淡然地、礼貌性得打着招呼,看起来与平常别无二致。

    只是这位喻先生对女友仿佛愈发缺失热情,但是却与那位美丽的会长助理多了些话,虽说只是些微; 但这微妙的区别总会让有心人多个嘴。

    特别是此前有人传闻关玉儿与会长还不清不楚; 而这位喻先生还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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