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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女尊之小傻子-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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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子栎一溜烟的往外跑,“今天就不画啦,下次再画。”
  看着楚子栎的背影,萧染胸口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皱眉将里的搁下,有些烦躁的往后仰靠在椅背上。
  楚子栎迟迟不肯对她交付真心,戒备的将自己隐藏起来。平日里他任由她撩拨,哪怕面红耳赤都不躲,可一提到今天这种事情,他就开始逃避。
  这若是换做以前,楚子栎这般装傻自保萧染都能理解,也不戳穿。可如今她心的话都写在了这纸上,白纸黑字,那般直白浅显,他为何还不信她呢。


第62章 跟我去边疆吧
  谭澄回到府里之后; 询问下人殿下呢,得知萧宠在暖阁里便大步走了过去。
  自从除掉张家母子后; 萧宠便随着谭澄搬回谭府来住,还着人将原本的谭府整理修葺了一番。
  谭澄知道萧宠这是想同她好好过日子; 心里高兴,将自己放俸禄的盒子重新拿出来交到他面前。
  谭澄有些局促的抱着盒子站在萧宠跟前,“你以前不稀罕,看不上我这点俸禄; 但这个家是咱俩的,不能光让你自己出钱。”
  这点俸禄萧宠的确看不上眼,莫说他自己原本的陪嫁,就说他父亲尚太君出宫时给他留的那些东西; 都够萧宠挥霍几辈子还绰绰有余。
  谭家是武将世家,按理说赏赐不断不该缺钱; 可谭家常年在边疆居住,因此将银钱都投资在了那边,产业几乎不在京城,这利润分红也都是年底见钱,所以能让谭澄拿出的银钱自然比不上萧宠。
  可谭澄是将军,是女人; 有着自己养家的尊严,老花夫郎的钱算什么本事。
  萧宠又不是真不懂事,如今想同谭澄好好过日子,自然会顾及到她的脸面。萧宠心里有数; 便抬将谭澄怀里的俸禄盒子抱过来,当着她的面将盒子搁在桌子上打开。
  瞧见里面的银钱票子还真不少,萧宠笑了,修长如葱白的指拨弄着碎银子,抬眸看谭澄,“那我都留着置办首饰了?”
  谭澄被萧宠这漫不经心的抬眸一瞥扫的心尖发痒,顺势坐在萧宠身侧,高兴的跟只会摇尾巴的大型犬一样,“置办,都给你置办首饰,不够的话你就跟我说,咱家还有田产铺子呢。”
  谭澄说话的时候动动脚,试探性的去拉萧宠的指,见他垂眸不躲,这才大着胆子去搂他那细腰。
  不是谭澄谨慎,实在是成亲大半年来,她但凡想跟萧宠亲热都需要经过他同意,若是碰巧逢上他心情不好,轻则朝她使脸色,重则被萧宠打背,谭澄都被打怕了。
  萧宠失去孩子之后,整个人性子改了一些,不再轻易朝她发火,这让谭澄高兴的几宿没睡。
  谭澄微微用劲,就将坐在凳子上的萧宠搂到自己腿上,把玩着他的指同他数家里的产业。
  “咱家之前没男人,我跟我娘也没时间打理这些,索性就全权交于店铺掌柜的来做,只是按时去查看账目。”谭澄举起萧宠的指,搁在嘴边轻轻用牙齿咬着他的指尖,“以后你若是感兴,都交给你,我一分不留。”
  萧宠觉得两人这动作比在床上时还要亲昵,有些不习惯,掩饰性的垂眸问,“不留些银子喝酒了?”
  “要用我就问你要。”谭澄被萧宠勾的心不在焉,贪婪的往他脖颈跟怀里嗅,两人没聊几句,就从前厅聊到主卧去了。
  如今天谭澄在御书房说的那样,两人感情如今蜜里调油,仿佛刚刚新婚燕尔,不急着要孩子。
  暖阁窗户大开,谭澄走到窗前就看到了站在里面修剪花草的萧宠。
  福伯先看到的谭澄,笑着示意萧宠,说驸马回来了。萧宠往后看去,果真看到傻站在窗户外的谭澄。
  萧宠将银剪刀搁下,拿巾帕擦,抬头问她,“站在那里看什么呢?”
  “看你。”谭澄笑。
  垂眸修剪花枝的萧宠从背后来看,身形修长翘臀细腰,露出的半张侧脸被一缕头发遮挡,他抬将那缕头发轻轻的撩到耳朵后面,动作格外的温柔勾人。
  谭澄撑着窗户,往里一跃就翻进暖阁里,连正门都来不及走。
  福伯小小的惊呼一声,朝萧宠笑,“驸马也忒猴急了些,连走正门都觉得远。”
  福伯说完后识朝两人福
  了一礼,带着屋里伺候的小侍们退了出去,将暖阁留给两人。
  谭澄见人都出去后,觉得萧宠不会害羞了,这才大步走过去,低头去闻他的脸。
  她鼻尖轻蹭萧宠脸颊,惹的萧宠怕痒的身子后撤往后躲开。谭澄一把抓住萧宠的腕往怀里一拉,低头咬他唇瓣,“香。”
  不知道是说他嘴唇吃起来香,还是说他身上的味道香。
  “萧染进宫找你说了什么?”萧宠怕两人没聊两句又厮混到床上,及时将谭澄推开,不同她点火。
  萧宠慵懒的坐到软榻上,抬端起茶几上的茶盏,抿了一口。整个大萧敢直呼皇上其名的不过区区几人,萧宠算一个。
  谭澄从小受到君臣思想的束缚,可不敢跟着萧宠这么大逆不道,她挨着萧宠坐,伸头想喝他茶盏里的茶。
  萧宠故意躲开,将茶盏端的高了一些。谭澄没得逞,这才老实说道:“皇上说的话同我想的一样。”
  自从大齐来贺后,谭澄便知道自己今年铁定不能在京过年了。如今看来,果真如此。
  这事谭澄从未跟萧宠提过,以前两人原先感情不好,她觉得她就是提给萧宠听,萧宠也不感兴。如今两人感情蜜里调油,她又不舍得说了,怕提起分离萧宠不高兴,她又笨,不知道该怎么哄。
  谭澄知道自己爱萧宠,爱到把命给他就行,可她又不能因为萧宠一人就
  留在京。她不只是萧宠的妻主,她还是大萧的将军,她谭氏一族身上担着守卫大萧边土的责任,不容推卸。
  谭澄转移萧宠的注意力,在他开口询问前将怀里的画掏出来,递给萧宠看,“子栎殿下送你的,说祝咱俩日后生朵倾国倾城的小牡丹出来。”
  萧宠只看了一眼,便嫌弃的把画搁到桌子上,“他这是想使你干活,先给你喂把干草。”
  而且这“草”一不值,除了上面的印戳之外,这纸这画粗糙简单的就像是从废纸篓里随便捡出来的。
  谭澄听的心虚,没敢把这画真是皇上从废纸篓里捡出来的事情告诉萧宠,怕他一气之下把画给撕了。
  “好歹寓意不错,就留着也行。”谭澄伸把画拿过来,出门递给门口侯着的小侍,示意他拿去让人裱起来挂在书房里。
  萧宠嗤笑,“就你拿它当个宝。”
  谭澄死皮赖脸的凑过去,问他午吃什么。
  萧宠斜眼睨她,“休想转移话题糊弄过去,你还没说萧染同你说了什么呢。”
  这个模样这个语气的萧宠简直同流产之前一模一样,咄咄逼人,让谭澄心里不由犯怂,一句谎话都不敢说。
  谭澄低眉臊眼的说,“就是出征之事,这两日便要动身回边疆。”
  萧宠微微咬牙,瞪了谭澄一眼,气她怎么这事不早说。
  谭澄也委屈,“说了怕你生气。”
  “这事你能瞒多久,你人一走我不还是要知道吗?”萧宠抱怨道:“怎么好好的又要打战了。萧染野心勃勃,那让她自己上战场好了。”
  谭澄难得反驳他一次,“话不能这么说。国与国之间就是这般,你若是软弱懈怠不知道前进扩张,便迟早会被吞并消灭。前朝大楚不就是例子吗。”
  最后一句话说出口谭澄才意识到不妥,毕竟宫里能拿皇上玉玺玩耍的那位就是大楚皇子。不过好在是在自己家里头,想说什么都行。
  这些道理萧宠又岂是真的不懂,他就是舍不得谭澄出征发发牢骚而已,到时候又岂会真拦着她不许她去?
  可如今谭澄一同他说教,他就不高兴了,抬推了谭澄一把,没好气的说道:“你去,现在就去边疆。”
  若不是了解谭澄,萧宠都要怀疑她这么喜欢边疆,是不是因为在那边养了个外室。
  谭澄被推了一把也不动弹,见萧宠沉着脸不说话,就试探性的去拉他的,说道:“你同我一起去边疆,我舍不得你。”
  谭澄一说这话,萧宠心一下子就软了,没出息的很。
  萧宠故意绷着脸,不露出一丝笑模样。
  谭澄认真的拉着萧宠的说道:“回家的路上我认真想了,你同我一起去,我这一走就不确定是多久,留你自己在京里我舍不得。”
  “边疆环境苦是苦了些,但你放心,只要你要的说想吃的,我就是想尽法子也会给你弄过来。环境我给你最好的,虽说比不上京,但我会尽可能的弥补你。”谭澄把萧宠的放在心口处,笑了,“要是物质条件给不了的,我就肉偿,任由你处置。”
  这正经的煽情话说着说着就又变的不正经起来。萧宠斜眼睨她,抬拍了下谭澄的心窝。
  萧宠说,“我自幼娇生惯养,从没吃过什么苦。”
  谭澄点头,心微微凉了半截,“我知道。”她觉得萧宠怕是不愿意跟她去了。
  萧宠继续说道:“可你要是愿意带我去边疆,我就愿意跟你去。我萧宠虽没吃过苦,可也不一定是个怕吃苦的人,一切都要试试才知道。”
  谭澄凉了半截的心一下子热了起来,她高兴的站起来,将坐在软榻上的萧宠打横抱起来,满屋子转圈圈,像个孩子一样。
  谭澄低头重重的在萧宠嘴上“啵”了一口,语气认真,“你放心,我肯定尽我所能照顾你。”
  萧宠眉开眼笑,抬搂着她的脖子,主动亲了她一下。
  萧宠的动作鼓励了谭澄,让她固执的认为他这么主动就是想要了,于是将暖阁的窗户关上,将萧宠压在了软榻上。
  她满腔的高兴,全都变成了萧宠身上的痕迹,瞧着就知道刚才多么激烈。事后气的萧宠抬脚蹬谭澄,谭澄笑模样的拉过萧宠的脚,法得当劲适的给他揉捏起来。
  只要夫郎跟着去,谭澄就是一辈子住在边疆也愿意。


第63章 光能看不能吃
  秋闱放榜; 房宴得了解元。
  这个排名在李太傅的预料之内,明知房宴会在秋闱取得头名,但真正得知消息的时候; 她还是略带矜持的骄傲不已。
  “我就告诉过你,房宴是个可塑之才,不比你当年笨多少。”李太傅素来板正的脸上微微露出笑意,同坐在她对面煮茶的萧染说话。
  萧染但笑不语; 听她夸奖房宴,只是附和着说道:“太傅的眼光朕自然是信的,朕可就指望太傅为大萧培育出一批务实能干的新臣了。”
  李太傅说道:“东西我都教给她们了,至于如何运用还是要看造化。房宴是这批年轻世女里最有出息的一个; 你且往后看,看房宴能走到哪儿。”
  萧染笑,往外瞧了一眼,“这个时辰,饶是送喜的小厮没跑到房家; 房尚书也应该着人去看过榜了。”
  秋闱举的榜单贴在宫门外的龙虎墙上,每次放榜时; 都有一群跑腿的小厮在那儿等着,有的是提前过来替自家主子看榜的; 有的就是为了占据好位置赚个外快。
  榜单贴出来后,这些小厮拿着纸,将排名一一记下,随后便往这些举的人家跑; 挨门挨户的报喜。
  这些人家哪怕再穷,借都会借点钱出来打赏这送喜小厮,主要是图个高兴,图个吉利。
  秋闱不同童试,举人不同秀才。举之后可就算是有功名在身的人了,哪怕日后考不上会元,多熬个几年当个替补知县也是有可能的,再不济去书院教书也行,总算是饿不死了。
  房宴官宦之女,她考科举可不是为了填饱肚子。
  送喜的小厮敲着里的铜锣过来的时候,房尚书已经着自家小厮跑去看榜了。如今房家小厮同送喜小厮相聚于房家门口,两人相视一眼,两看相厌,都觉得对方是来抢自己赏钱的。
  好在房尚书大方,不在意这点小钱,当下不仅赏了两个人,还连全府的下人们一起赏了。
  “宴儿当真是好样的,今年不过第一次考,便了解元,这事可得去太学告知李太傅,感谢她的教导之恩。”
  房夫郎昨天晚上还说着让房宴别有压力,哪怕考不好也没事,他们不看重这个,可等今个排名出来,知道房宴不仅榜上有名,而且还是解元,房夫郎心里说不高兴那是假的。
  房宴得知自己了解元,也挺意外,她倒是谦虚,说不过是运气好罢了。
  房尚书拍着房宴的肩膀,虽没多说什么,但眼尾眉梢藏不住的笑意依旧能看出她心底的骄傲。
  房吉眉眼弯弯,亲给房宴做了个荷包,“阿姐就是厉害,这点是谦虚也掩藏不住的。”
  房尚书摇摇头,示意房宴,“前途还长着呢,可不能太过于骄傲自满。宴儿这个态度就挺好,保持着谦虚谨慎,永远都不会错。”
  自己的话被母亲否定,房吉有些不高兴的嘟起嘴巴,房宴笑着抬揉了把他的脑袋,将房吉送自己的荷包挂在腰封上,说道:“前头还有春闱,马虎不得。”
  房宴饭后便回房看书,房吉挽着房夫郎的胳膊笑着说,“阿姐要是连两元,那咱家在京可就是独一份了。”
  这种传奇是哪个读书人不想拥有的?可开朝以来,能元的那是凤毛麟角稀罕少有的很,两元的也是寥寥无几,一把都能数出来。
  房夫郎拍了拍房吉的,“这些话咱们私底下说说也就行了,可别拿到宴儿面前说,在人前也别说,前者是怕给你阿姐压力,让她负重前行,后者是怕别人说咱房家自大,对你娘对你阿姐影响都不好。”
  房吉抬起下巴说道:“这些我都省的,爹爹放心就是。”
  房尚书为官多年,最是低调,私下里也不喜欢同人结交,哪怕有两好友,多数也都是纯臣,从不攀附结党,因此外界对她的评价都是古板克己。
  可就是如此,房尚书才能在大萧的诸多变动安稳不动,护得一家太平。
  房宴有学有样,在太学时也是沉默寡言不喜欢同人结交,只是闷头苦读,她都这么安稳守己过了好些年,直到碰到不安稳因素楚子栎。
  楚子栎让房宴开了眼界,对男子有了新的认识。原来竟有人可以像他这般有。
  房宴从未觉得楚子栎是真的痴傻愚钝,外人看到的并非是事实真相,因为外人还觉得她娘古板呢。
  可房尚书若是当真古板,那便会在误会她有心于楚子栎时就该把她打一顿,然后勒令她与楚子栎断绝联系,更不可能带她去楚子栎的及笄宴了。
  提起楚子栎,房宴想起自己有段时日没见到他了。房宴想了一下,着下人买了一盒楚子栎爱吃的糕点给他送到坤宁宫。
  秋闱之后便是鹿鸣宴,一番热闹之后,秋闱落下帷幕,秋季也随之而去。
  谭澄两口子是秋末冬初到的边疆,大萧同大齐的战事已经打响。萧宠是否习惯边疆的环境无人知道,众人知晓的不过是大萧同大齐交战开局不利,没一个月便失去了一城。
  战场上都说胜败乃兵家常事,说不定在前线的谭澄都没把这事当回事,可后方远离边疆的朝堂
  却炸开了锅。
  大萧战事失利,影响到了整个朝堂。众臣认为谭澄还是太过于年轻,不及她母亲谭膑老辣。谭膑在大齐心里积威甚重,她往战场上一站,都能吓死对面几个胆小的。
  这种话说的自然夸张,可也间接说出了谭膑的威严让大齐闻风丧胆。
  原本就主张议和的官员更是借此会大做章,说大萧本就不该贸然开战。
  先前秋季时大齐要用皇子来联姻,这就说明了大齐已经有同大萧和平共处的意图,两国若是共修秦晋之好,现在边疆附近几座城的百姓也不至于在年关之际担惊受怕,整个年都过不好。
  也有看不惯谭家母女的人趁抨击谭澄,说她能力胆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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