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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大佬穿成女配(快穿)-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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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珞死死垂着头,没敢让人看到他脸上的表情,但他那一直在颤抖的肩膀,又将他的心情泄露得一干二净。

    衡玉将面前没动过的茶水递给祁珞,这才开口回答冀州牧的问题:“如果不伤及心血,寻一处风景秀丽之地安心休养,无灾无痛下,还有两三年光景。若是操劳奔走,身体得不到精心调养,顶多就是一年时间。”

    经过漫长岁月的积累,她的医术水平越来越高。

    但她只能救病,没办法争那已经注定的命数。

    冀州牧垂眼,看着自己瘦削到青白的手臂,坦然道:“这个时间已经比我预估的还要长了。实不相瞒,我这些天清醒过来后,能明显感觉到身体大不如前,做许多事情都是力不从心。”

    顿了顿,冀州牧抬眼看着衡玉:“我很早就听说过山先生的大名,也知道山先生的龙伏山寨的大当家。但是山先生的容貌、气度、智谋和字迹,绝对不是小门小户培养得出来的。”

    “接下来我想与先生谈的事情,事关整个冀州,所以如果先生方便,我希望先生能够在此事上坦诚。”

    “事无不可对人言,州牧既然问了,那我便说了。”衡玉微笑,“我本姓容,祖籍洛城。”

    都是聪明人。

    只是这么一句话,冀州牧便瞬间猜出她的真实身份。

    他脸上泛起淡淡的诧异之色,随后,那股诧异之色沉淀下去,又化为了然。他甚至猜到了更多事情:“我原本以为你要冀州是为并州牧要的,现在看来,并州已经易主了。”

    “容姑娘……我可以这么称呼你吗?”冀州牧停顿片刻,温声询问。

    见衡玉点头,冀州牧才道:“容姑娘的志向是什么?为容家满门讨个公道吗?”

    “州牧这么想,就是小瞧了我。”

    衡玉声音清润,像是山间溪流轻轻流入林间。

    “只要我想,衣食无忧唾手可得。但路有冻死骨,我不能视而不见;英雄有冤,卑劣者窃居高位,我不能视而不见;江山疮痍外族环伺,我不能视而不见。”

    “我什么都看到了,所以觉得自己必须做些什么。”

    她没说什么激昂之词,只是在平静地说着自己的想法。

    “我取并州,取冀州,但并州牧还是并州牧,冀州牧还是冀州牧。我从没想过做一州一地的主人,我要做的是天下共主。”

    被冀州牧亲自送出院子后,衡玉本来打算回自己的屋子里休息。但祁珞告诉她,祁澎想要见见她。

    短短两天时间,祁澎就从意气风发的冀州二把手沦为阶下囚。

    他两手抱膝,坐在阴暗潮湿的牢房角落发呆。

    有脚步声逐渐由远到近,衡玉提着灯笼来到门前:“祁大人,我来看看你。”

    祁澎瞪着衡玉,咬牙切齿道:“你会医术!!”

    这两天里,祁澎一直在思考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他会输得这么彻底这么干脆。想着想着,祁澎将怀疑彻底锁定在了衡玉身上。

    衡玉声音谦虚:“略知一二。”

    这叫略知一二吗?全冀州的大夫都解不了的毒,她轻轻松松就解掉了。

    祁澎气得浑身发抖。

    他不由想起这位山先生说过的话。

    ——连我也不够可信,祁大人有什么机密要事,可千万不要告知我。

    ——祁大人,这么紧要的事,你怎么能交到我手里呢,我……我不行的,你还是另择高明吧。

    而那时候他是怎么回应的。

    他觉得在这件事情上,再没有比山先生更可信的人,于是他强行请这位山先生去探望他大哥!

    他还不是只请了一次!

    他请山先生多去几次!

    引狼入室!好一个引狼入室啊!

    祁澎一口老血险些从喉咙里吐出来,浑身气血都在翻涌。他为了成为冀州牧努力了那么久,结果彻底付之一炬,一想到这,祁澎就险些失声痛哭出来。

    “为什么?是我给山先生许诺的利益还不够多吗?”

    站在旁边的祁珞轻咳两声:“是的,二叔你请人做事太不够大方了,为了请动主公,我可是直接许诺将冀州送给她。”

    祁澎猛地抬头,看向祁珞的眼神像是在看傻子一样。

    祁珞撇嘴:看什么看!连他爹都毫无意见好吧!

    祁澎咬咬牙,又问:“山先生,我自问待你不薄,你为何如此对我?”

    衡玉平静道:“待我不薄吗,祁大人许诺贺家主要折辱我的手下,这就是你的待我不薄?派人严加监视我,在我治风寒的药里下了能加重病情的药,这就是你的待我不薄?祁大人,你我之间一直在相互算计和利用。”

    她为人做事的原则,素来是人敬她一尺,她回敬一丈。

    但从一开始祁澎与她结交的目的就不纯粹,只是因为她忽悠话术了得,才让祁澎对她消了些戒心。

    祁澎的表情顿时比哭还难看:“你居然都知道。”他输得不冤啊。

    衡玉点头:“若是换个时间境遇与祁大人相识,也许我会与祁大人成为忘年交也说不定。”

    “是祁大人先出手谋害祁珞和冀州牧,如今落到这般下场也是咎由自取。权势之争,成王败寇,不过如此,愿祁大人好自为之。我问过冀州牧,他允诺不会祸及你的妻儿。”

    见过祁澎,衡玉又去见了贺家主和贺瑾。

    这一天里贺家父子两滴水未沾,听到外面传来的脚步声,贺瑾跑到牢房大门。认出提着灯笼过来的人是衡玉后,贺瑾脸色微变。

    “将门打开。”衡玉吩咐跟来的衙役,又让祁珞秉退所有闲杂人等。

    锁被打开,衡玉推门而入。

    “你要做什么?”贺家主厉声道,“我现在虽然闲赋在家,不是朝廷命官,但你们不能随便对世家家主动用私刑!你们要置律法条例于何处!”

    衡玉抬手鼓掌。

    下一刻,侍卫长他们提着几桶冷水,狠狠朝贺家主和贺瑾泼过去。

    这大冷天的,突然被冷水泼中,贺家主和贺瑾都懵了。

    “别介意,在谈话之前,我想先让你们清醒清醒。”衡玉笑得温和有礼。

    贺家主抬手,恨恨将脸上的水渍全部抹掉:“山先生,你我无怨无仇,我实在不知这段时间里你为何苦苦相逼。”

    有人搬来一张太师椅。

    衡玉坐在太师椅上,一只手搭着扶手,另一只手支着下颚,好整闲暇地凝视着这两个丧家之犬。

    “折断他们的腿。”

    话音落下,骨头错位的声音响起来时,两道惨叫声也此起彼伏。

    看着贺家父子两抱着腿、身体颤抖的样子,衡玉笑道:“我这些年时常在想一件事,不知道贺家主能不能为我解惑。”

    贺家主猛地抬眼看她,猩红的眼里带着满腔怒火。

    “我在想,我祖父自尽时是何等绝望,而我小叔在火场里爬不出来时又是何等绝望。你们现在体会到他们的一二分痛苦了吗?”

    贺家主脸上的怒火彻底凝滞。

    他仿佛呆了一般,过了许久,他的嘴唇剧烈颤抖起来:“你……你是……”

    “容家遗孤,容衡玉。”

    话音落下,贺家主满目仓惶,贺瑾难以置信,至于侍卫长等容家侍卫,心中却泛起淡淡悲戚。

    终于!

    他们终于熬到了这一日!

    很快,他们家大小姐在外行事,就不需要再以‘山先生’的名头了,而是可以堂堂正正道出自己的身份。

    “你居然是山先生,这怎么可能?”贺瑾猛地大喝出声。

    衡玉语气冷淡,直接扒开他的脸皮:“你如此难以置信,是不相信我还活着,还是没想到将你如蝼蚁般踩在脚下的人,是你曾经弃之如敝履的未婚妻?”

    “你们机关算尽,最终不过如此。”

    对付贺家人来说,身体的疼痛远不及直接诛心来得痛。

    衡玉歪了歪头:“你们清河贺家求的,是满门富贵,是权势,是地位。清河郡就在冀州里,自今日起,你们清河贺家全族人的前程和命运,都落在我手里了。”

    在贺家主和贺瑾恐惧的目光下,衡玉补充道:“不过你们不会孤单,乐家祖籍也是清河郡。就算有雍宁帝庇护,他们也终会成为丧家之犬,步了你们贺家的后尘。”

 第26章 王朝因我兴替26

    牢房里光线很昏暗; 地上铺满了杂乱的稻草,散发着奇怪难闻的味道。

    牢房上方开了个天窗,但是很狭小; 给人一种逼仄的感觉。

    衡玉坐在太师椅上,换了个更舒服的坐姿,侧头去看祁珞:“你们搜查过贺家人住的院子了?”

    见祁珞点头; 衡玉起了几分兴致:“搜出他们给冀州牧下的那种毒了吗?”

    祁珞那漆黑的眸子里泛起汹汹怒意; 他咬了咬牙,怒得上前给贺家主和贺瑾补了几脚:“搜出来了。”

    “喂他们服下。”

    衡玉从椅子上起身往外走; 发现贺家主挡了她的去路; 她冷漠地从他身上踩了过去。

    她吩咐侍卫长:“随便动私刑,不过记得别让他们就这么死了。”

    如果她没到来,容家通敌叛国的罪名会永远钉在史册之上。

    贺家主他们只是失去想要得到的一切; 这就够了吗?她终要让他们也体验下背负千古骂名的滋味。

    等侍卫长点头; 衡玉取过一侧的灯笼提在手里,对祁珞说:“走吧; 冀州还有诸多要事等着我们去处理。”

    祁珞快步跟在她身边。

    两人才刚远离牢房几步,里面再次传来贺家主和贺瑾沙哑的惨叫声。

    衡玉没有再回头看一眼; 低声询问起祁珞有关冀州的问题。

    这一年多时间里祁珞成长很快; 衡玉问的这些问题他基本都能回答上来,就算有一两个问题比较难; 他也能磕磕绊绊说出自己的理解。

    等两人终于结束问答; 祁珞悄悄拍了拍胸口; 长舒口气。

    回到冀州牧的院子,祁珞端起茶杯猛灌了几口茶。

    冀州牧倚着软榻闭目养神,听到动静缓缓睁眼看祁珞,好笑道:“珞儿; 你怎么这么失态?”

    “爹,我还以为自己这一年进步很大,结果刚刚差点被主公问倒了。”

    冀州牧起了兴致,让祁珞复述一下那些问题,转念一想就明白了:“容姑娘需要你我为她主持冀州局面,她是在探你的深浅。以后如果遇到不能决断的大事,尽管向她打听。”

    祁珞认真点头,他忍了又忍,终究还是没忍住,简单说了贺家主和贺瑾落得的下场。

    冀州牧双手拊掌,笑出声来:“这个处理方法当真是好。”

    “等着吧,珞儿。”

    冀州牧夸完后,又轻叹一声。

    “容家虽然一时没落,但日后,必将因为容姑娘再次显赫。”

    冀州牧是个很看得开的人,或者说,他是个真正的聪明人。既然已经选择上了衡玉的贼船,他就不会再死死抓着冀州的权柄。

    于是在冀州牧的纵容下,衡玉调派了一批人手进入冀州。不过几个关键的官职她都没动,给足了冀州牧面子。

    地盘从一州之地变成两州之地,衡玉手底下的人才再次相形见绌。

    本着要把一头羊持续薅秃的原则,衡玉细细回想了原剧情,把那些身处冀州的谋士和武将名单都罗列出来,然后把名单一把拍给宋溪和周墨,让他们想办法将这些人都拉上她的贼船。

    当初祁珞靠着这样的班底成功打下天下,她更加可以!

    系统:【……祁珞应该庆幸,他完全不知道原剧情】

    衡玉抱着汤婆子暖手,这天气是越来越冷了。

    天气一冷,她就有些提不起精神。

    正精神萎靡时,听到系统的话,衡玉乐道:“你这么一说,我有些好奇他知道后会不会委屈到气哭。”

    把气运之子收成小弟、当工具人是挺爽的,但把气运之子气哭什么的,不是更加刺激吗?

    系统喜道:【对自己的小弟,这么丧心病狂不太好吧。】

    “问题不大。”

    衡玉闲聊几句,开始写上报给朝廷的公文。

    虽然现在朝廷对地方的掌控力越来越弱,地方早已拥兵自重,但冀州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还是得简单解释一下。

    在公文里,衡玉简单而客观地提了祁澎的罪名,随后她着重写了贺家人如何如何可恨,如何如何该死,她把贺家人关在牢房里折磨都已经属于心慈手软、都属于是对世家大族的优待。

    至于把贺家主和贺瑾放了?没得商量。

    写完公文,衡玉把它丢给冀州牧处理就不再关注——

    宋溪的大忽悠术也很厉害,她给的那份名单里有九个名字,他一口气就把八个人忽悠到她面前,衡玉正忙着去跟那些武将谋士谈人生谈理想。

    转眼间,寒冬腊月天来临。

    乐成言的手脚俱废,最讨厌这样的天气,一大清早睁开眼睛就在发脾气怒骂伺候他的下人。

    这已经成为他的一项日常。

    大概只有靠着折辱这些下人,才能让他升起一种变态的快感。

    他心头那股郁气刚刚消散些许,乐家家主找了过来,说起今天在朝会上发生的事情。

    在帝都里,贺家被乐家排挤打压,贺家主的官职就是因此丢掉的。

    没想到贺家主也算是能人,居然能想到绕过朝廷、借着冀州牧的力量重新起来的办法。

    “我看了那封公文。如果不是冀州牧成功苏醒过来,贺家的图谋估计就成了。”乐家家主说。

    乐成言微微眯起眼。

    从贺家身上,他倒是联想到另外一件事。

    “爹,我们对容家军的渗透完成得如何了?”

    与此同时,皇宫。

    上朝会时雍宁帝一直在打哈欠。

    一下朝会,他顿时来了兴致,吩咐内侍前往揽月阁。

    这是他为自己新宠爱的张美人建的楼阁。

    这几年里,雍宁帝越发耽于女色和酒色,服食五石散,对长生不老药的追逐到了一种病态的地步。

    如果说几年前的他还算是个皮相不错的中年人,现在就只有一身肥肉。大脑估计也被酒给醉坏了,三不五时想出个昏招来。

    比如此时,他就正在跟自己最信任的内侍道:“那些刁民的暴乱越来越频繁,离帝都不过百里的肃城也有了暴乱。”

    “帝都看起来并不安全,朕在考虑要不要将容家军调回来拱卫帝都。有这十万精锐在,朕才能够安然入睡。”

    衡玉忽悠,不对,她与谋士、武将们谈人生谈理想的效果非常好。

    毕竟比起一年前,现在的她可是并州二把手,身份和名望全部都有,想吸引来名士效忠并不算很难。

    衡玉最狠的一点是,她收服了这些谋士和武将后,把他们打包丢给了祁珞,让他们好好辅佐祁珞治理冀州。

    这个行为惹得祁珞感动不已,心想自己可算是有帮手了!

    看着祁珞那感动的神情,衡玉抬手蹭了蹭鼻尖,不由轻咳了两声:“我这做主公的,看到你有难处当然不能袖手旁观。在这些人才的帮助下,你才能够顺利执掌冀州,也能让冀州牧不再那么劳心劳力。”

    祁珞连连点头,又问衡玉:“主公,再过小半个月冀州就要转冷,那时候不方便再远行了。我爹让我过来问你,接下来的年关你是打算在冀州过,还是要赶回并州?”

    “留在冀州。”衡玉肯定道,“冀州的世家大族实在太多了。”

    单是一个清河郡,就有清河崔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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