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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在古代老干部面前作死后-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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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馨之狐疑地看他两眼,压根没法从他那棺材脸看出端倪,只得摆手:“赶紧走赶紧走,我这里忙着呢。”
  谢慎礼:“……”他抱着包裹,干巴巴道,“那我走了。”
  顾馨之:“走吧走吧。”
  谢慎礼抱着包裹,慢腾腾走出庄子。
  候在外头的苍梧走过来,看到他手里包裹,连忙伸手欲接:“主子,奴才帮您拿着。”
  谢慎礼胳膊一紧,冷冷瞟他一眼:“不用。”率先抬脚往外走。
  苍梧莫名其妙,扭头去看青梧。
  青梧无语,指了指庄子,无声说了句“顾姑娘给的呗”。
  苍梧恍然。怪不得。
  ……
  过了数日。
  铺子里再次送账册回来。
  她定的规矩,每七天,李大钱会将铺子的账目明细拿过来,她查验一番,偶尔还要进城去点点货。
  算下来,开业也快三个月了,她还没做过产品分析呢。
  恰好账册过来了……那就开干吧。
  钱款不说,顾馨之的铺子货品进出,是按照她上辈子的管理习惯,做了进出库的账,李婶他们是下人,只会听她吩咐,倒也省了她解释的功夫。
  有了这份进出明细,她做产品分析自然简单。
  数据一整理,每样货品每月卖出多少、哪款产品销量最好、哪款无人问津……全都一目了然。
  香云纱自不必说,产品特性在那儿摆着,夏季正是好卖的时候,业绩一点也不差。打六月底铺货上市,便广受好评,每天限量促销都全部清光。不管是高官富绅买的,还是同行抢走的,她都无所谓,反正真金白银进袋了。
  还有成衣定制。开业时候拿下的单子,全都在上月清掉了,这俩月也陆陆续续有单,甚至开始有人预定秋冬款了。
  有这俩者带头,她的铺子生意应该更好才对。
  但她发现,香云纱是好卖,连带绫罗绸缎也能卖一点,但其他产品。尤其是棉布等寻常人家要用的东西,竟然销量不高。
  她的价格跟别的店铺都差不多,甚至装修更新颖、新产品更多,怎么还招不住客人呢?
  她不理解。
  顾馨之瞪着自己做的数据表,皱眉半天。
  看来得去铺子里看看情况。
  想到就做。
  第二日一早,她爬上马车,一路颠儿颠儿地赶往京城。
  这会儿还早,铺子里没什么人,李婶几人趁机在打扫,看到她到了,都有些惊着了。
  “姑娘怎么过来了?可是有什么事?”
  顾馨之见她们几个或拿抹布、或拿鸡毛掸子,再看铺子里窗明几净的模样,满意不已,笑道:“没事,就过来看看。你们几个住得还习惯吗?有没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
  李婶笑:“没有没有,除了地方不如庄子大,别的都好。不过咱们几个平日都要忙活,小不小的,倒是无甚打紧。”
  顾馨之也笑了:“那我要多努力了,争取早日换个大铺子。”
  李婶等人都笑起来:“姑娘这般厉害,很快就有了。”
  顾馨之摆摆手:“最近铺子生意怎么样?”
  李婶想了下:“香云纱每天一大早就卖完,帽子毛巾也每天都在卖,绸缎也能卖一点……都挺好的。”
  顾馨之:“那棉布呢?”
  李婶愣了下,老实道:“这个卖得少。”她解释,“来的人大都是各家采买的管事,棉布他们买的少。”?
  顾馨之摸摸下巴:“他们的下人不穿吗?哦,这个不是重点……为什么街坊们不来呢?”当然,这个街坊指的是京里普通百姓们。
  “街坊啊……”李婶想了想,又闭上了嘴。
  顾馨之看到了,忙问:“是不是有什么情况?”
  旁边的张婶快嘴:“那些个街坊嘴里不干不净的,谁稀罕他们过来啊。”
  李婶忙拍她一下:“别胡说八道。”
  张婶嘟囔:“本来就是,咱们好好儿开门做生意,碍着他们什么事儿了?”
  顾馨之听出不妥,收起笑容:“说说,什么情况?”
  李婶忙赔笑:“都是闲言碎语,哪敢污了姑娘的耳朵。”
  张婶也抿着嘴不吭声了。
  顾馨之皱眉:“我说的话不好使了?”
  李婶吓了一跳,忙道:“奴婢不敢!”她犹豫了下,避重就轻道,“都是外边人瞎传呢,咱们清清白白的,不怕他们说。”
  顾馨之不想跟她拐弯抹角,转向张婶:“张婶你说。”
  李婶忙忙要去拽她,顾馨之厉眼一扫:“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
  李婶一激灵,扑通跪下:“奴婢错了,姑娘息怒。”
  顾馨之重哼一声,盯向张婶:“说。”
  张婶看看跪着的李婶,咽了口口水,吞吞吐吐将情况一一道来。
  原来,顾馨之这铺子开张的时候,正遇上谢慎礼被御史参本丢官。也不知这厮是真这么受欢迎,还是有心人为之,总之,坊间很快便传开了——
  传她是狐狸精,在谢家期间,不守妇道、勾搭小叔,害得谢大人这般风光霁月、战功累累的人都自甘堕落,为她神魂颠倒。
  顾馨之:“……”
  她终于明白,谢慎礼之前信中说京中流言蜚语甚多,是什么内容了。
  合着这厮给她带来的糟心事还在继续呢?!!
  上回媒婆过来,她不应该看热闹的,她应该亲自操棍棒打出去的!!


第63章 苦命鸳鸯
  谢慎礼也不得空。
  他大张旗鼓让人去顾家庄子提亲纳彩; 转头被人轰出来……别人家还没反应过来,他那协助筹办的先生、师娘先找上门来了。
  彼时他刚从庄上回来。
  一进门,许远山便急急迎上来:“主子; 柳——”
  “你一大早去哪儿——”听见动静跟着出来的柳老瞪大眼睛,“怎么穿成这样?”
  谢慎礼顿了下,将怀里抱着的包裹递给许远山,低声吩咐了句“收好”,便转回来,淡定行礼:“未料到先生前来; 学生失礼了。”
  柳老狐疑地打量他:“你穿成这样去干什么了?”
  “怎么了?”柳夫人跟着走出来; 然后也惊了,“慎礼?”
  谢慎礼拱了拱手:“师娘……学生出去办了点事; 需要避人。”便算是解释了。
  柳夫人也不多问,点头:“没事就好。”
  “什么没事?”柳老不满,“媒人被撵出来了; 还没事!”
  谢慎礼顿了顿,苦笑:“让两位见笑了。”
  柳夫人顿时心疼了:“诶,怎么能怪你呢……顾家……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柳老也软和下来,道:“站着干嘛,进屋说话。”
  谢慎礼:“是。”
  三人进到屋里; 下人送上茶水后,柳夫人便迫不及待问起来:“这是什么情况?不是说你跟顾家商量好了吗?”
  柳老也急巴巴:“对啊; 顾丫头不像是这样的人啊,她跟你不是、不是……那什么吗?”毕竟是读书人,他含糊其词; 没好意思说明白。
  谢慎礼垂眸:“是学生自作多情。”
  柳夫人诧异:“前些日子还听说她给你送了好些礼来着。”
  谢慎礼:“若是师娘查一查; 便知她对几家亲近知交都有这般。送学生; 不过是心怀坦荡。”他垂眸苦笑,“我对她母女多番照顾,她若是不送,才是无礼。”
  柳夫人一想也是,顿时有些气馁。
  柳老怀疑。他可是见过俩人相处的呢。他道:“上回我看她对你很、咳、不太客气啊,仿佛很是熟稔,不像是反对的样子。”
  谢慎礼掀眸:“她对先生会恭恭敬敬、客客气气吗?”
  柳老:“……”还真不会。
  谢慎礼再次垂眸:“她是性格使然。她越是坦荡磊落,衬得学生心中越是龌龊……学生愧对先生师娘教诲,这亲事便作罢了吧。”
  柳夫人打小看着他长大,闻言心疼了:“没事,失之东隅收之桑榆,说不定下一个更好。”
  谢慎礼深吸了口气,仿佛做下决定般道:“请先生师娘恕罪,学生……打算,终生不再娶。”
  柳老柳夫人:“!!”
  ……
  送走忧思重重的柳老夫妇,谢慎礼转头吩咐:“去把昨日之事散出去,街头巷尾,一概不漏。”
  “是。”
  ……
  过了数日。
  谢慎礼本打算开始查探坊间风向,再接着走下一步计划,却突然收到安亲王府的帖子,安亲王邀他过府……赏鱼。
  谢慎礼默了。
  许远山小心翼翼:“主子,这贴……”
  “去。”谢慎礼神色淡淡,“我无官无职,安亲王邀约,怎能拒绝?”
  许远山松了口气:“诶,奴才这不是担心您犟起来了嘛。”
  他早年就跟着谢慎礼,对其性格知之甚详。他家主子看起来冷静,实则又犟又好强。
  当年,谢慎礼考上探花,谢父要将他安排到某个位置为谢家老大铺路,谢慎礼扭头就去了西北。待他带着军功回来,谢父又要他入职兵部,他却求了旨意,入了清贵的翰林……
  如今谢慎礼对那顾家姑娘上心,他真怕主子跟安亲王府较劲起来。
  谢慎礼:“……你多虑了。”
  安亲王府名义上邀他赏鱼,却定在巳时,略坐片刻,就是午膳时候……怕是要留下用饭。
  他微微皱了下眉,起身:“把东西收一收,准备出门。”
  他书房里的东西大都涉及朝中大事,除了许远山、苍梧、青梧三人,其他人都不得入内的。
  许远山忙道:“是,主子放心去吧,这里有奴才。”
  时间紧张,谢慎礼没多废话,转出书房,换了身衣衫,便出门了。
  到安亲王府,得绕过小半个京城。
  谢慎礼忆及那眉眼生动的小姑娘,暗叹了口气,敲了敲车板:“长松,绕道长福路。”苍梧、青梧被他派出去忙别的事情,今日是长松随侍。
  前几日才演了出拒亲戏码。为了让演戏效果更为真实,他与顾馨之已数日未见,书信来往也都停了。离京一月有余,他刚见着心心念念的姑娘,又……初尝甜头……心里自然想的紧。
  去她铺子看一眼也好。他想着。
  长松听令,抓住缰绳,驱使马儿拐了个弯,赶往长福路。
  马蹄轻响,很快便来到长福路。
  赶车的长松率先发现铺子前边停着的马车。他知道自家主子刚被退亲,顿时有些迟疑,低声询问:“主子,顾姑娘的车停在铺子门口……要去看看吗?”
  谢慎礼眸中闪过惊喜。顾馨之在铺子里——
  不,他们暂不适合见面……
  他暗叹了口气,道:“不用,走吧。”
  “是。”
  街上行人多,马车得儿得儿缓慢前行。
  谢慎礼垂眸坐在车里,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微微弯起,在膝上轻敲。
  蹄声轻响,外头行人说话声隐约入耳,他仿佛还听见那熟悉的软糯娇声——
  罢了。
  “长松。”谢慎礼轻咳一声,“远山备的礼许是有些薄了,去布坊买几匹好料子添上。”
  长松:“……是。”
  主子什么时候管过走礼之事了?想见就去见嘛,还找借口……
  当然,他只敢暗自腹诽,手上却半点不慢,将马车驱至布铺前,停在那顾家马车后边,以防挡着铺子。
  “主子,到——”
  话未说完,谢慎礼已掀帘出来。
  长松:“……”
  谢慎礼自然没管他,跳下车,掸了掸衣摆,隔着马车望向铺子。
  恰好看到熟悉的身影走出铺子,他眸色转温,便要迎上去,却发现小姑娘脸上带着愠怒,他愣了愣——
  “就挂在这里!”小姑娘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铺子门框,高声道,“遇到不识字的,都给念念!”
  “是。”俩仆妇应声。
  一个放下板凳,一个踏着板凳,将手里尺余长的木牌挂到门框上预留的一个卡勾上。
  谢慎礼走过来时,俩仆妇已经挂好木牌。他随意往牌子上扫了眼,问道:“这挂的什么——”
  他目光一凝,再次将视线挪回木牌上——
  【谢家与狗不得入内】
  谢慎礼:“……”
  那厢,顾馨之也看到他了。
  她挑了挑眉,扬声道:“哟,这不是……威名远扬、风光霁月、规行矩步的谢先生吗?”
  谢慎礼:“……”他这是哪儿得罪她了?
  还未等他发问呢,顾馨之笑眯眯敲敲门框上的木牌,扬声道:“看见了吧?我这儿,不欢迎姓谢的人家,谢先生,你正好也姓谢呢!”完了借着他高大的身躯遮挡,偷偷朝他眨了眨眼。
  谢慎礼:“……”
  接近饭点,街上行人正多,顾馨之这般高声说话,自然引来路人停驻观望,然后便发现谢慎礼的身影。
  “是谢大人。”
  “唉,现在该称先生了。”
  “他怎么在这里——哎哟,他就是跟这顾家铺子的姑娘不清不楚的?”
  “没有吧?你没听见吗,人顾姑娘压根不欢迎他。”
  “装的吧,前些日子还说要成亲了。”
  “好像没有,我昨儿听说,谢先生去求娶,被顾家人给打出来了。”
  “哇,那可是谢先生啊,顾家姑娘竟然看不上吗?”
  “谢先生毕竟是她前夫的小叔,这要是嫁了,名声得多难听,不嫁才好。”
  “看来,顾家姑娘是个明白人……那些个说她浪荡成性的,怕不是妒忌吧?”
  “谁知道呢?”
  ……
  这里不是正街,人虽多,地方却不大,以谢慎礼的耳力,自然听得一清二楚。
  他看着面前笑吟吟的小姑娘,又是爱惜又是头疼。
  他配合地拱手:“顾姑娘,在下想买几匹布料——”
  “不卖!”顾馨之手一挥,指向门框上的牌子,“谢先生看清楚了,本店不卖姓谢的,你要买布,劳烦出门右拐。”
  谢慎礼垂眸,一副委屈模样,低声道:“顾姑娘,在下只是想买几匹布,你开店做生意,怎能拒人于店外呢。”
  顾馨之差点被他逗笑,轻咳了下,才板起脸:“不行,我的店我说了算,我说不卖就不卖。”
  谢慎礼:“……”他掩下笑意,长叹了口气,“是谢某打扰——”
  “顾姑娘,这样做不合适吧?”有那路人上前两步,指责她道,“谢大人这般照顾你们顾家,你这是忘恩负义。”
  谢慎礼皱了皱眉,欲要转身,手臂被戳了下——他顿了顿,收回到嘴的话。
  “这位婶子。”戳了人的顾馨之已经走开几步,笑眯眯地看向那路人,道,“谢先生照顾我们家,我自然感恩,年节走礼、婚丧嫁娶,绝不会薄待,该给的礼我一分不少,这样,诚意可有几分?”
  那位婶子迟疑:“……还行?”
  顾馨之又问:“平日有好吃的好喝的,我虽避着谢家,却不忘先生,每隔三岔五都送一份给先生,这个先生可能作证?”
  谢慎礼拱手:“多谢顾姑娘惦记——”
  顾馨之打断他:“别别别,别说让人误会的话!”
  谢慎礼垂眸,低声下气:“是在下唐突了。”
  那位婶子,还有那些围过来的路人皆为之侧目。这这这,还是那位骁勇善战的谢先生吗?
  顾馨之可不管他们怎么想,只看着那位婶子:“这样可算诚意?”
  那位婶子张了张嘴:“……算吧。”
  另有路人跟着插嘴:“那也就是送礼,你如今这般对待恩人,不觉得太过薄凉了吗?”
  顾馨之震惊脸:“凉薄?”下一刻,她立马捂脸开始哭,“呜呜呜呜那我怎么办?我若是朝先生笑脸相迎,旁人定要说我狐狸精,说我勾搭先生、违逆人伦、不守规矩……我被污蔑便罢了,若是坏了先生名声,我万死难辞其咎啊!”
  谢慎礼顺势拱手,脸带歉意道:“是在下连累你了——”
  顾馨之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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