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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在古代老干部面前作死后-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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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梧笑了:“夫人说笑了,老爷哪天不回来吃饭的?”
  顾馨之回忆了下,跟着笑:“还真是……”她暗自嘀咕,“果然是太闲了。”
  苍梧自然听不到,只笑道:“既然夫人这边没什么事,那小的回去回话了。老爷正等着呢。”
  顾馨之:“去吧去吧,哦,劳你把人也带回去。”方才借了不少壮丁呢。
  “诶。”
  辞别苍梧,她穿院入屋,留守屋子的白露迅速过来,先往她手里塞了个精致的暖手炉,再给她脱下大氅,水菱也飞快送上温热的茶水。
  顾馨之不着急喝茶,吩咐方才一起出门的水菱:“你带她们下去喝口茶歇歇,别冻着了。”方才带过去许多人过去,大都站在外面吹冷风等着,前院的奴仆便罢了,那几个小丫鬟年纪还小,可别冻出好歹。
  夏至忙道:“已经让她们下去歇着暖暖身再来了。”
  顾馨之挑眉。
  水菱跟着道:“这屋里暖和,奴婢在这里伺候就是暖身了。”
  “那行,你们看着安排。”
  水菱看了眼夏至俩人,似有话说。
  顾馨之端起茶抿了口,头也不抬:“有什么话直接说。”
  水菱迟疑了下,咬牙,低声道:“奴婢方才,仿佛在大公子身上看到熟悉的东西。”
  顾馨之不解抬头。
  水菱小声提醒:“大公子腰上那个荷包,奴婢瞧着很是眼熟。”
  顾馨之:“……哈?”
  夏至当先反应过来,当即白了脸。白露紧跟在后,也吓得不轻。
  顾馨之犹自不解:“眼熟就眼熟啊,关我们什么事。”
  水菱跺脚:“那是您绣的荷包。”
  顾馨之:“……”
  她正待说话,就听外边一连串行礼声。
  紧接着一高大身影掀开帘子踏进屋里。
  “老爷大安。”屋里丫鬟们连忙行礼。
  顾馨之愣了下,忙放下茶盏起身迎上去,边帮他解大氅边问:“怎么这么早回来?”
  “听说你在东院遇到麻烦了?”谢慎礼轻推开她,自己动手脱大氅。
  顾馨之眨眨眼:“苍梧这么说的?”
  谢慎礼:“那倒没有,但你没事怎么会去东院?”
  顾馨之:“……我不能去?”
  谢慎礼正色:“我担心你过去受欺负。”脱下的大氅沉重,他避开顾馨之的手,转递给夏至,收回手时顺势扫了眼,蓦然发现,这丫鬟的脸色有些发白。
  他顿了顿,拉住顾馨之,牵着她回到座位上,同时飞快扫了眼屋里丫鬟。
  一个赛一个的紧张。
  他眸色转冷,面上不动声色:“真没受欺负?”
  顾馨之推他:“我什么性子啊,我不欺负人就算好了,还怕别人欺负我?”
  “那你怎么带上这么多人?”谢慎礼语气戏谑,扶着她坐下,“为夫还以为你要去打架了。”
  顾馨之:“去撑场面,摆个下马威的。”
  在对面落座的谢慎礼莞尔。
  顾馨之:“说来,我也要问你的不是了。”
  谢慎礼:“?”
  顾馨之:“咱们现在夫妻一体,你的钱就是我的钱,对吧?”
  谢慎礼:“……然也?”
  顾馨之:“那你动我的钱,经过我的同意了吗?”
  谢慎礼:“……”
  (


第92章 会友吃饭
  谢慎礼很是不解:“为夫花什么钱了?”
  顾馨之哼了声;  让白露取单子过来。
  谢慎礼接过单子,一目十行地扫过去,顿时哑然。
  顾馨之斜眼看他:“说;  我听听你的理由。”
  谢慎礼放下单子,轻叹了口气:“我毕竟担着族长之位。”
  顾馨之:“哦;  没有薪俸;  还得倒贴?”
  谢慎礼看着她:“总不能见死不救。”
  顾馨之:“死了吗?我怎么看死的都是别人?”她点了点单子;  “这些礼物;  我觉得应该送给受害者。”
  谢慎礼:“……也送了。这些人家,大都给银子比较合适。”
  顾馨之:“……”那便是普通人家;  需要银钱不需要装x。那些银钱约莫数额不算高;  她才没注意。她冷笑;  “合着就你在中间做大善人,搁这玩左右逢源呢?”
  谢慎礼:“……”
  顾馨之:“我今天过去东院就是为了这事的。”她点了点单子;  “这种事情,我不太赞同。”
  谢慎礼垂眸;  似有些为难:“毕竟都是族里子弟。”
  这丰神俊逸的脸一摆出为难模样;  顾馨之就有点心软了:“我不是说不能管族里的子弟。”
  谢慎礼抬眸看她。
  顾馨之语气一转:“但你看看;  这一个个的,不是聚众斗殴、就是赌博抢劫;  有一个好东西吗?”
  谢慎礼:“不碍事——”
  “怎么不碍事?这些钱砸下去,别说他们感恩与否;  别人就会先入为主地认为你是个包庇罪犯、贪污纳垢的人。你现在虽无官职,往后难道不起复吗?
  谢慎礼默了片刻;  慢慢道:“倘若无意外;  年后应当会起复。”
  顾馨之一拍桌子:“你看;  我就说吧?”
  谢慎礼莞尔;  道:“既然能起复,这等小事就不会影响我的。”
  顾馨之:“……你傻啊?现在皇帝喜欢你,自然用你,等哪天你人老珠黄,皇帝又有新欢,你看人家会不会来个秋后算账?”
  谢慎礼:“……”他头疼,“这什么乱七八糟的?在外面可不许这般胡说八道。”
  顾馨之一挥手:“我又不是傻子,这不是在家里嘛。再说,我这就是个比喻。你这些事情,全都证据确凿,桩桩件件,放在刑部那里,全都足够下狱——嘶,你这是打算以后给我机会三婚?”
  谢慎礼:“……胡说八道!”这句训斥明显带了怒意了。
  顾馨之半点不怕他,撇嘴:“我瞧你这作死的样子就很像了。”
  谢慎礼捏了捏眉心:“我有分寸,不会出问题的。”
  顾馨之忍不住套用了句油腻老话:“哥们,你这是在玩火。”
  谢慎礼:“……”这比喻没问题,为何听起来怪怪的?
  都说到这份上了,顾馨之直接拍板:“你要是不想当恶人,这些事,以后转给我,我不怕当恶人。反正这钱,以后不许再出。”
  谢慎礼微微皱眉:“毕竟是谢家孩子……”
  “我管他谁家的!”顾馨之把桌子拍得砰砰响,旁边的夏至、白露惊吓不已,连忙看向谢慎礼。
  后者亦是一脸不赞同地看向顾馨之……的手。
  “轻点,别拍疼了。”他温声道。
  夏至、白露:“……”
  顾馨之拍桌:“专心点!说正事呢!”
  谢慎礼:“行走坐卧,皆有——”
  “行了行了,你平日行事有度、规规矩矩的,怎么不去教导族里那些纨绔?还尽当老好人——你这样心慈手软的,皇帝能放心把事情交给你吗?”顾馨之很是怀疑。
  谢慎礼正色:“国事与家事焉能混为一谈?”
  顾馨之嗤道:“家国天下,家国天下,家都管不好,何以服人做事?”
  谢慎礼:“……”
  顾馨之发现自己好像太凶了,缓下语气:“你若是实在想帮衬族里,就去扶持那些品性不错的,给他们请先生啊,改善他们的生活,要是遇到有才华的,就好好培养,不比给这些纨绔子弟擦p股好?”
  谢慎礼叹气:“我明白你的意思,只是——”
  “好的,既然我们意见一致,那这事就这么定了。”顾馨之起身,“讨论到此结束!”
  谢慎礼:“……”
  顾馨之扭头看向夏至:“到点了,去跟厨房说一声,开饭吧!”
  夏至看看她,再看看无言的谢慎礼,不知怎的,竟忍不住想笑。她忍下笑意,领命而去。
  顾馨之轻咳一声,装模作样问谢慎礼:“今天吃汤面可以吗?要开始准备过年了,咱这几天吃简单点。”
  谢慎礼:“……好,不过——”
  顾馨之抚掌:“对了,昨儿庄子不是送来几罐酸菜吗?去让人切几碟子,这玩意就适合冬日吃,解腻。”他们家可没有盖暖房种菜,冬日里除了萝卜就是白菜,连根菜叶子都见不着,有点酸菜解解馋也成。
  谢慎礼:“……”他无奈,顺着话题往下说,“是岳母着人送来的?”
  “对啊。”顾馨之见他不扯着话题纠结,弯起眉眼,“前两日我给娘写信抱怨冬日菜色油腻,转天就收到她让人送来的酸菜。还是娘最疼我~”
  谢慎礼想了想,道:“她一个人……不如请她过府过年?”
  顾馨之眨眨眼:“可以?”
  谢慎礼:“家中并无其他长辈,想必岳母也不会不自在。”
  顾馨之:“……我是说东院那边啊,不好交代吧?”
  谢慎礼顿了顿,看着她:“我们家与东院已然分产,虽然并没有分家,但这些年,我都是独自过年。除了祭祖时回去一趟,别的时候,都是待家里的。如今与你成家,更不会再过去掺和……我以为你知道。”
  顾馨之:“……啊?”猛然想起自己二婚的身份,她有些尴尬,“我前两年几乎不出院门,也不会打听这些,不知道啊。”
  谢慎礼:“……嗯,往后便知道了。”
  察觉他情绪仿佛不太愉悦,顾馨之轻咳一声,道:“我还以为你会搬出什么经史文章,要给我讲一通大道理,要劝我过年去东院见客呢。”
  谢慎礼语气淡然:“不需要。你辈分高,要见,也是旁人来见你。”
  顾馨之:“……”好有道理。“那我要多备点东西,别到时候晚辈们过来拜年,连红包都不够。”
  谢慎礼:“嗯。明儿便让苍梧去接岳母吧,他说话利索,能劝得动。”
  “诶。”顾馨之眉开眼笑,“我等会写封信,就说我第一次准备过年,啥都不会,要她过来指点,她肯定来。”
  谢慎礼莞尔:“好。”
  俩人就着许氏的住所安排又闲聊了几句,及至午膳送来,才停下说话。
  送礼单子的事情仿佛就这么过去了。
  谢慎礼也没当回事,转头该忙啥忙啥。
  第二天,许氏果真过来了。
  顾馨之原本打算把她安排在离正院最近的清渠阁,许氏怕打扰他们小两口,想了想,还是选了远一些的折竹居。
  院名叫折竹,并非院中栽有竹子,而是取“夜深知雪重,时闻折竹声”之意,代指冬日。这院子沿墙栽了许多梅花,是这西院里为数不多栽了花木的院子,冬日景致最好。
  顾馨之自然无有不从,往院子里塞了许多东西,确保自家母亲过得舒舒服服的。
  许氏许久没跟女儿一起过年,心中也是欢喜,但她没忘记自家女儿女婿请她过来所为何事,收拾好后,便开始正式接手过年各种杂事。
  顾馨之也乐得当个甩手掌柜,窝在屋里翻翻账本,看看闲书,好不悠哉。
  许氏看不过眼,天天拿那些节礼安排到她面前念叨。
  这不,今儿又来了。
  “……这腊八粥要先盛一碗祭神灵,然后祭祖宗,剩下的,留够自家上下吃的,还要送出去给亲朋好友。亲朋好友也会有馈赠,到时都得尝一口,这是沾福气。”许氏耐心讲解。
  顾馨之懒洋洋靠在软枕上,随口道:“知道了。”不就是喝八宝粥嘛。
  许氏皱眉:“你好好听,送哪些人家都有讲究的。”
  顾馨之打了个哈欠:“哦,听着呢,你说啊。”
  许氏气不打一处来:“你这家伙,越发懒——”
  “夫人。”香芹快步进来,福身,“苍梧求见,奴婢瞧着,仿佛有急事的样子。”
  顾馨之奇怪:“咦?先生不是说要出门吗?他没跟去?不应该啊……叫他进来说话。”
  “是。”
  听说有事,许氏也闭上了嘴。
  很快,苍梧低着头进来了。
  大冷天的,他竟然跑出一脑门的汗。
  顾馨之吓了一跳,赶紧坐起来,问:“是前边发生什么事了吗?“
  苍梧躬身行礼,完了半直起腰,苦笑着看向顾馨之:“姑奶奶诶——啊呸!”他赶紧给自己打了个巴掌,“瞧奴才这张嘴。夫人恕罪,奴才这是急得乱说话了。”
  顾馨之摆手:“行了,赶紧说事。”
  苍梧苦着脸:“夫人啊,主子早先没跟您说,今日要出门会友吗”
  顾馨之奇怪:“说了啊,还跟我说午饭不回来了。”
  苍梧苦哈哈:“那怎么账房那边不给奴才支银子啊……主子出门,万一要当东道主,把奴才卖了都结不起那账单啊。”
  顾馨之:“……”之前礼单的事后,她给账房的人下了新规矩,大额支取,必须经过她同意。她早上给忘了……不过……她卡的线挺高的啊。
  “你打算支多少银子?”她问。
  苍梧:“……啊?”他挠了挠头,“三五百两总要吧?”
  顾馨之:“……你家主子这是出门会友吃饭,还是出门点花姑娘?”
  苍梧:“!!”
  旁听的许氏:“噗——”
  (


第93章 绣活
  顾不上擦擦茶渍;  许氏兜头就给她一巴掌:“胡说八道!”
  顾馨之吃痛,捂着后脑勺喊冤:“娘,我就是开个玩笑。一下几百两呢;  我开个玩笑都不行吗?”
  “玩笑也不行。”许氏没好气,转回来,小心朝苍梧道,“苍梧小哥;  她不是这个意思;  你不要放在心上;  姑爷那边也不要提。”
  苍梧连忙道:“哎哟;  方才奴才走神了;  没听见;  老夫人说这话是何意?”
  许氏微松了口气。
  顾馨之翻了个白眼。
  苍梧又朝她拱手:“夫人;  老爷那边还等着呢;  您看……”
  顾馨之没好气:“行了,我给你个条子,你自个儿去账房那边领。”
  苍梧哈腰:“夫人真是深明大义。”
  夏至飞快拿来纸笔,顾馨之走到桌边,边挽衣袖边道:“别给我戴高帽了。说说;  先生要去什么地方,跟谁吃……捡方便的说。”
  许氏吓了一跳,张口便训:“先生要去哪——”
  “没有什么不方便的。”苍梧飞快道,“主子今儿是与琢玉书院的师长同窗们聚会;  定在城东的天香馆;  那边贵一点;  但清净;  而且几位先生爱喝那儿的玉楼春。”他顿了顿;  补了句,“前两年先生不在京里,这回才让奴才多备点银两,打算做个东的。”
  顾馨之:“……那玉楼春我听说过,仿佛好几两一小瓶来着。”
  “对对对,就是那个号称浅香绕梁的玉楼春。”
  顾馨之好奇:“真这么好喝?”
  苍梧挠头:“奴才是喝不出好歹,奴才就觉着还不如烧刀子。”想了想,他小声补了句,“奴才觉着主子也更喜欢烧刀子。”
  顾馨之“噗”了声,道:“他喝得下吗?”
  苍梧咧嘴笑:“那可不,以前在边地,主子都是直接提着缸喝的。”
  就谢慎礼那斯斯文文?顾馨之“嘶”了声:“这么猛吗?”转念一想,那家伙就是看着斯文……她撇了撇嘴,“行了,过年我在家里也备点。”
  快速写好字,她揭起纸张,吹了两口,递给苍梧:“呐,去取银子吧。”
  苍梧哈腰接过:“诶——诶?”他瞪着条子上的字,睁大眼睛,“夫人您这是写错了?”
  顾馨之摆手:“没错,既然要做东,就大大方方的……去拿吧。”
  苍梧响亮地“诶”了声,领命而去。
  许氏看在眼里,松了口气:“我还以为你不会给呢。”
  顾馨之无语:“我是这样的人吗?”
  许氏想了想,道:“好像不是。”
  顾馨之:“那不就得了。”
  许氏又道:“就是平日看钱太重……”
  顾馨之理直气壮:“因为钱确实很重要啊,人生在世,谁能没钱?”
  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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