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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在古代老干部面前作死后-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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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馨之对那些不停偷望过来的视线视若无睹,淡定地跟着拜年,口念祝福语。
  众人回神,连忙拿出早早备好的红封,让丫鬟送过来。
  然后谢慎礼并顾馨之才得以落座。
  紧接着小辈们上前行礼拜年。
  一番流程下来,大伙才得以坐下说话。
  莫氏笑吟吟的:“还是新年新气象啊,五弟妹这妆容,我竟是从未见过,精致漂亮的很。”
  邹氏嘟囔:“跟个狐狸精似的。”
  顾馨之当她是赞美了,笑着道:“这身衣服颜色比较艳,只能画得浓重些衬一衬了……二嫂要是喜欢,回头我教你。”
  莫氏摸了摸脸,推拒道:“那不行,我这年纪大了,化这么艳,不得笑死人了。”
  顾馨之:“妆是衬人的,哪有年纪大了就不能画的道理?再说,你年纪也不大,看着跟我姐姐似的,你要不能画,满天下多少人不能画了。”
  莫氏笑:“那感情好,回头我去找你学,可不许藏私啊。”
  顾馨之自然点头应是。
  邹氏看不得他们谈笑风生的样子,插嘴进来,开口就是训斥:“谁家都是一大早拜年的,哪有你们这般迟的……昨夜里也是你们,吵了半宿,闹得我们都不得安生,一点规矩都没有。”
  谢慎礼神色微冷:“大嫂此话——”
  顾馨之推了推他,示意他去跟二哥几人说话,然后转向邹氏:“大嫂这话好生奇怪,各家有各家规矩,我们家怎么过年,你也管不着吧?再说,我们算起来是分家了,按谢家老家的规矩来说,我们初三才能过来拜年呢。”
  邹氏被噎住。
  大过年的,顾馨之也不想跟她吵,怼完了就转回去跟三嫂打招呼:“三嫂这身衣服好生眼熟,是不是在锦绣布坊买的?”
  略有些腼腆的谢家三嫂点点头:“正是,冬月就预订了,赶在过年前才送过来呢。”
  “值得的,特别好看,衬得你肤白貌美的……”
  谢慎礼见顾馨之应付自如,这才放心转过去,与二哥闲聊。
  晚辈们坐在下边,也是低声说着话。
  隐在兄弟姐妹后边的谢宏毅呆呆地看着那言笑晏晏的殊色丽人,那本应站在他身边,与他一起拜年的姑娘……此刻却站在了别人身边。
  他隔着衣襟抚了抚那破口的荷包,只觉心中如刀割剑戳。
  ……
  谢慎礼俩人过来的晚,大家略坐了会,便移步宴客厅,准备一起吃开年第一顿饭。
  人多,自然不可能胡乱坐。
  男女分桌、按辈排序。
  上头没有长辈,顾馨之与邹氏几位妯娌坐女眷首桌,旁边还有几位谢家哥哥的姨娘。
  男方那边如何她不知道,她自己是吃的差点胃抽筋。
  一边是邹氏不停朝她发力,一会儿说她饭桌说话没规矩,一会儿说她挑三拣四这不吃那不吃,转头又说她吃得多……这便罢了,还有几位嫂子与姨娘之间的暗潮汹涌、阴阳怪气……
  这般情况,顾馨之匆匆吃了个半饱,就撂了筷子,赶紧溜走,在园子里散步透气,等着谢慎礼吃完。
  只略走片刻,就听到后边传来脚步声。
  顾馨之以为是东院这边的下人,也不在意,领着夏至往边上错开两步。
  那脚步声却停了下来。
  “馨之。”低唤声从后边传来。
  顾馨之皱了皱眉,当做没听到,继续往前。夏至心惊肉跳,迅速挡在她后面,亦步亦趋地跟着。
  “馨之,”那人连忙追上两步,低声道,“我、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想见见你……”
  顾馨之转身,示意夏至让开,看着来人,皮笑肉不笑道:“大侄子,怎么不跟你叔叔们喝酒,跑到园子里吹什么风呢?”
  来者正是谢宏毅,见顾馨之回头,又是带着笑,他登时痴了,一眨不眨地盯着看。
  顾馨之扭头欲走。
  “馨之。”谢宏毅连忙回神,伸手欲拦,被夏至一个箭步挡住。他顿了顿,停在那儿,哀声道,“你别走,别这样,我知道已经回不去了。我、我不会打扰你的。”
  有夏至在,顾馨之倒是不怕这厮干点什么坏事。她转回来,冷下脸:“那你现在站在这里做什么?”
  谢宏毅:“我,我只是想找你拿点东西。”
  顾馨之:“?”
  谢宏毅以为她有所松动,连忙从衣襟里翻出荷包,道:“你以前给我绣的荷包,我不小心挂破了……”他声音渐弱,“你可不可以再给我绣一个?就一个……让我留点念想也好……”
  顾馨之:“???”
  这家伙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


第99章 送
  顾馨之毫不客气:“谢宏毅;  大过年的,别逼我骂你。”
  谢宏毅:“馨之——”
  “麻烦称我为五婶。”顾馨之打断他。
  谢宏毅:“……夫妻一场,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我只是……情之所至。”
  顾馨之听得一身鸡皮疙瘩:“打住打住!”她搓了搓胳膊;  怒道;  “谢宏毅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你忘了我逼你和离时;  你还骂我泼妇吗?现在跑出来装什么深情?”
  谢宏毅:“我那只是一时气急。我、我……若非你以死相逼;  我们怎会走到如今这般田地。”
  问题在和离吗?~顾馨之简直想骂街:“若非你们母子没良心;  我岂会以死相逼——不是!谁以死相逼了?别特么给自己长脸!我那叫武力挟持!而你;  是贪生怕死。”
  她冷哼;  “我如此柔弱的姑娘;  捏着块碎瓷就能把你吓倒?你既然选择和离保全自己;  现在就不要在这里装深情厚爱,你不恶心;  我恶心。”
  谢宏毅唇翼轻颤:“若非你如此决绝;  我岂会、岂会做出这种冲动之举?”
  冲动个鬼。顾馨之翻了个白眼:“行了,都是成年人。你既然冲动了;  就要承担冲动的后果。过去的事情劳烦你不要再提;  你就当你前妻死了;  行吗?”她也没撒谎;  原主确实是真死了。
  谢宏毅:“……数年夫妻,岂能轻易忘却?”他捂脸,“我做不到如此绝情。”
  顾馨之:“……我管你做不做得到,我现在是你五婶,除此之外;  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现在;  麻烦让一让。”
  谢宏毅连忙放下手拦住她:“馨之——”
  差点吃一拳头。
  已经挤到俩人中间的夏至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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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馨之见这厮闭嘴;  收起拳头,顺势将夏至往后推,皮笑肉不笑道:“喊我什么?”
  谢宏毅:“……不要这样,在外人面前我尚可以装一装,在你面前,你让我如何喊出这般残忍的称呼?你这是要剐我的心啊……”
  顾馨之差点被恶心吐,扭头边走。
  夏至连忙跟上。
  “馨之!”谢宏毅连忙追赶,“馨之——五婶……”压低的声音带着妥协的委屈,“今年是新年,你就当可怜可怜晚辈,给我个念想吧……”
  顾馨之停步,转回来。
  夏至担心:“夫人,快走——”
  顾馨之轻推开她,问谢宏毅:“想要荷包?”
  谢宏毅以为有戏,脸带希冀地看着她。
  顾馨之:“也不是不行,不过,我忘了给你的荷包啥样的,你拿给我看看,回头我给你搞个一模一样的。”
  谢宏毅一喜,当即探手进衣襟,摸出个荷包。
  竟然贴身收藏?!夏至脸都变了,咬牙切齿瞪过去。
  顾馨之即便知道那荷包不是自己绣的,也被恶心得不行。她伸手:“拿来。”
  谢宏毅伸手欲递,临到头却顿了顿,迟疑道:“你不会骗我吧?”
  顾馨之瞪他:“我骗你干嘛?这种破荷包——咳咳,不就一个荷包吗?我多的是。”
  谢宏毅半信半疑,抵不过心里的渴望,慢慢将荷包递过来。
  顾馨之嫌他动作慢,上前两步,一把夺过来:“磨磨唧唧的干什么。”
  谢宏毅愣了下,紧张地看着她。
  顾馨之反手将荷包扔给夏至,道:“好了,你可以走了。”
  谢宏毅有点着急:“那荷包……”
  顾馨之不耐烦:“少不了你的,回去等着就是了。”
  谢宏毅不放心,视线下滑,落到她腰上配挂的荷包上,试探道:“要不,先把这个给我?”
  顾馨之瞪他:“要么回去等,要么啥都别想,你选一个。”
  谢宏毅呐呐。
  顾馨之:“好了你可以走了。”
  谢宏毅却很是担心:“什么时候我才能拿到荷包?”顿了顿,想起什么,忙又问,“你要如何送给我?”他似欣喜又似紧张,期期艾艾道,“若是不方便,我们约在外头碰面吧?”
  顾馨之挤出虚伪假笑:“放心,我自有办法,你安心等着收荷包就是了。”
  夏至听得心惊肉跳。
  谢宏毅却听得心花怒放:“好,那我等你消息。”馨之心里果然还有他……是的,她曾经对自己一往情深、情深义重,怎么可能突然就变了呢。唉,说来说去,还是他往日有眼无珠。
  如是想着,他脸上便显出几分不舍,踌躇不动。
  顾馨之柳眉一竖:“还要不要荷包了?”
  谢宏毅当即服软:“好好,我先回去……你也别呆太久,外边冷。”满脸的关切,仿佛他仍然是顾馨之的夫君一般。
  顾馨之:“……快滚。”
  谢宏毅黯然了两分,接着又振奋起来:“我知道你也不容易——好好,我走,我走。”
  顾馨之才不管他想什么,握紧拳头,恶狠狠地瞪着他。
  她自认是恶狠狠,但一身华裳丽裙,配上粉腮杏眸,只让谢宏毅觉得是打情骂俏,心中越发怜惜,一边看着她,一边慢慢后退。
  顾馨之被看得烦死了,不等他走远,转身,压低声音对夏至道:“走,我们从别的地方绕回去吧。”这园子是没法呆了。
  夏至忙不迭跟上。
  谢宏毅见她走动,当即停步,痴痴地看着。
  “宏毅。”
  平静的声音传入耳中,谢宏毅一惊,连忙转身:“小叔。”
  谢慎礼淡然无波地扫他一眼:“很闲?这个点还在园子里乱晃什么?”
  谢宏毅:“……今天年初一。”
  “年初一便是歇息的理由?”谢慎礼声音平静,说出来的话却丝毫不留情面,“你考出那般成绩,何来歇息的心情?”
  去岁,谢宏毅下场秋闱。他的学识成绩本就不算扎实,又遇到各种杂事,还被从桃李书院挪走……以他的心性,秋闱自然名落孙山,甚至,成绩非常糟糕。
  谢宏毅:“……”
  谢慎礼往前走了两步,没听到脚步声,回头,拧眉:“还不走?”
  谢宏毅打了个激灵,连忙行礼,灰溜溜离开。
  谢慎礼盯着他的背影看了片刻,甩袖,再次往前。
  走进花园,绕了一圈,也没发现自家娇妻的身影,他只得退出来,沿着来路往回走,准备回设宴之处再问问。
  还未抵达,就在一侧树下石桌处看到那热烈如火的裙裳。
  谢慎礼微松了口气,大步过去。
  “……不可再见了,万一被老爷——”夏至的声音戛然而止,飞快福身,“老爷万福。”
  谢慎礼扫过她慌乱的脸,落在顾馨之身上。
  后者方才一直捂着耳朵装听不见,见夏至福身,会意回头,脸现惊喜:“哎哟,你可算出来了。”
  谢慎礼没看出不妥,走上前,搀她起身:“怎么在这里坐着?石凳凉。”
  顾馨之顺势起身:“就坐一会不碍事。”
  “怎么不在屋里等着?”谢慎礼松开她胳膊,改牵住她柔荑。
  “别提了,屋里三姑六婆烦死了,我才出来透透气的,这不,刚坐下呢。”顾馨之反过来捏了捏他的手,抱怨道,“你怎么这么久,让我好等啊。”
  谢慎礼顿了顿:“抱歉。”
  顾馨之嘿嘿笑:“算了,原谅你了……走走走,赶紧回去,吹了半天冷风,冻死我了。”
  吹了半天冷风,刚坐下……这小小前院,还有何处可逛的?思及方才站在园子里的谢宏毅,还有夏至那未完的半句话……
  谢慎礼微微垂眸,掩去眸中冷意。
  (


第100章 夫人何时得空
  与东府诸兄嫂辞别后;  俩人相携返回西府。
  顾馨之前一夜没歇好,加上有午休的习惯,回到家里就开始打哈欠;  索性直接回屋,换衣歇息。
  谢慎礼敛下思绪;  转回书房。
  青梧习以为常,迅速泡了茶送过来。
  谢慎礼却没有喝;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在紫檀木书桌上轻叩。
  青梧偷覰其脸上神色,登时提起心来。
  果不其然——
  低沉的嗓音突然响起:“上回让你找的东西,都找回来了吗?”
  青梧头皮发麻,小心答话:“不敢欺瞒主子;  还有一物不曾取回……”
  谢慎礼:“荷包?”
  青梧低应了声:“是。其余杂物,已全部让人换了出来;  只余那枚锦鲤荷包……”他欲言又止。
  谢慎礼面无表情:“继续。”
  青梧硬着头皮:“听说那位将荷包随身携带;  日夜不离身,咱们的人实在难以下手……”察觉书房冷下来的气息,他识趣地闭上嘴。
  “日夜不离身?”谢慎礼轻声重复;  “好一出深情厚爱。”
  青梧不敢吭声。
  谢慎礼冷声:“让人把荷包绞了。”
  青梧迟疑:“万一被发现——”
  谢慎礼:“让他直接来找我。”
  青梧:……谢宏毅哪来的胆子?
  他放心不少,躬身应是。
  谢慎礼这才收起一身冷意;  转回正事:“将晏书年前送来的书册拿来。”
  “是。”
  青梧很快将书册全搬了过来;  谢慎礼略整理了下,挑了一本慢慢翻开;  偶尔还要拿笔做记录。
  虽是新年,书房这边却格外安静;  只有翻书磨墨的些许动静。青梧很习惯这种状态;  安静地站在旁边;  不时给主子换茶、磨墨。
  及至午后;  阳光从西窗倾泻而入,正院方向突然起了喧哗。
  谢慎礼专注于书册,似无所觉。
  青梧却下意识往声音方向看了眼,心道,这是夫人午歇起来吧?也不知在玩什么新花样。
  自打主子成亲以来,正院那边隔三岔五总要吵一回,不是夫人在跳绳跳操,便是夫人带着丫鬟一块儿游戏。刚开始主子还会问上一句,如今,都当听不见了。
  以主子这喜静的性子,这府里,也就夫人敢造次了。他暗忖道。
  正胡思乱想,却见一人鬼鬼祟祟在门外探头。
  青梧看了眼专心翻阅的谢慎礼,悄悄退了出去。
  那人看到他出来,松了口气,压低声音:“夫人往东院那边送……荷包了。”
  青梧:“!!”他惊问,“怎么回事?”
  那人小心:“就刚才送的,听说——”
  “什么事?”不知何时出来的谢慎礼站在门口,看着他们。
  那人顿时噤声。
  青梧朝他脑袋轻拍了下,低喝道:“还不赶紧说清楚。”
  那人“诶”了声,吞吞吐吐道:“夫人上午让人去铺子里取了一箱荷包帕子,送到东府,按人头送的,各姑娘少爷都有……”
  谢慎礼:“嗯,然后呢?”
  那人压低脑袋:“给大房的大少爷送的,是锦鲤纹样的荷包、帕子数样。”
  谢慎礼:“……”他皱了皱眉,宛如自言自语般,“无端白事的,怎会突然往那边送帕子荷包?”
  青梧俩人不敢吱声。
  谢慎礼想到什么,眯了眯眼,对着青梧吩咐:“找个理由去后边找夏至,问问情况……她约莫知道些什么。”
  “是。”
  东府,流云苑。
  邹氏皱着眉头:“午间不是给了红包吗?怎么又往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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