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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在古代老干部面前作死后-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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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馨之没好气:“行了,我就在这儿看会书……”她看看天色,“估计先生也快回来了,到时我跟他说说。”省得他们挨骂。
  苍梧登时眉开眼笑:“诶哟,有夫人这话,大伙就放心了。”
  顾馨之:“……”
  片刻功夫,书房就空了。
  谷雨福身:“奴婢去给您沏壶茶。”
  顾馨之摆摆手。待谷雨离开,她环视一周,再次将目光落在旁边打开的小木箱。
  她的旧物?
  她好奇上前查看。
  数个旧荷包、两块缀着同心结的玉佩、数本书册,一沓信笺。
  她捡起最上面一个荷包。戏水双鲤纹,旧是旧了点,但绣工确实挺好,锦鲤被绣得活灵活现——
  等等。
  这是,“她”的荷包?
  想到这种可能,她连忙去翻剩下的东西。
  荷包自不必说,都是精致的绣纹,一看就是浸淫多年的功底。书册是几本诗集,上面写了许多注解,可见读书之人用功之深。
  顾馨之犹豫了下,捡起一封信笺——“她”就是自己,自己就是“她”,看看信也无妨吧?
  犹犹豫豫地展开:
  耗时两月,将《林州诗集》通读完毕,许多诗篇亦能朗朗上口,是不是能让夫君改观一二?日日勤学,只望与君红袖添香、举案齐眉。
  既无抬头称呼,也无落款,宛如随笔。
  顾馨之暗叹了口气。傻姑娘。
  再捡起一封:
  又是清明,可恨不是男儿身,独留父亲孤坟寂,又无法赡养生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独自饮恨。
  顾馨之想到许氏刚回京那模样,心中恻然。
  将剩余信笺全部翻了遍,全都是这种调调的感怀小语,有自怜夫君冷落,也有对父母的思念不甘,林林种种,不一而论。
  顾馨之看得心情沉重,正要收好,却发现底下还有一张纸——不是信笺,仿佛只是随手从什么册子上撕下来的纸张。
  她好奇捡起,翻过来。
  是一张菜谱,是土豆的多种做法。墨字中正平和,疏朗圆润,是她的字。
  顾馨之忍不住笑。她记得这菜谱,当初她给柳霜华等人送菜谱,顺手塞给谢慎礼一份来着,没想到他竟然还留着,还锁在箱子里,真是——
  顾馨之怔住。
  她的目光从手里纸张挪开,缓缓落到箱子里那一沓信笺上。
  ……
  听说书房被自己儿子撬了,刚进门的谢慎礼:“……”
  再听说夫人还在书房等着,他扭头问苍梧:“夫人这是打算给煊哥儿求情?”
  苍梧嘿嘿笑:“夫人向来心软。”
  谢慎礼轻嗤:“慈母多败儿。”
  苍梧亦步亦趋:“哪能呢,夫人也不会溺爱煊哥儿,该教的时候也教呢。”
  谢慎礼想起什么,无奈摇头:“就是不舍得扮白脸,每回光嘴上说说,转头就让我去罚孩子,罚得重了,她还不高兴。”
  苍梧挤眉弄眼:“反正有您护着。”
  谢慎礼:“……”
  懒得再与这愈发厚脸皮的下属说嘴,大步走向书房。
  一进门,他便发现不妥。往日喜欢在他书房里捡书看的人,此刻正坐在窗边发呆。
  将苍梧等人屏退,他怕吓着人,特意放重脚步,慢慢靠近那发呆的娇美人儿。
  明明已是六岁娃儿的娘,却仍然娇俏可人,甚至更为明艳动人。
  似乎听见脚步声,顾馨之动了动,却不回头。
  谢慎礼皱了皱眉,走近后,摸了摸她脑门:“不舒服?”
  顾馨之推开他的手,回头问道:“我问你个事。”
  谢慎礼:“说说看。”
  顾馨之指了指几上小箱,问:“里头的东西,你都看过了?”
  谢慎礼随意一扫,心中了然,坦然道:“对。”
  顾馨之:“……你什么时候看到的?”
  谢慎礼回忆了下:“成亲第二个月。”他甚至好心解释,“当时有人拿着你的荷包招摇撞骗,我怕影响你声誉,就全弄了回来。”
  顾馨之:……什么有人,就是谢弘毅吧!
  但她这会儿不想跟他讨论前夫的德行,她干巴巴道:“你、你知道——”
  “我知道。”谢慎礼打断她。
  顾馨之瞪他:“你还没听我说完呢。”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谢慎礼轻抚她脸颊,低声道,“我只是很庆幸,很庆幸我与你能相遇。”
  顾馨之心中又酸又甜,垂眸低喃:“你要是认识的是她,说不定会更喜欢——”
  “你忘了。”谢慎礼无奈,“我见过她好几回了,她的亲事还是我保的媒。”
  顾馨之:“……噢,忘了。”再指箱子,“那你为何好生收着这些东西,还上锁?”
  谢慎礼:“……”
  顾馨之登时紧张:“坦白从宽!!”
  谢慎礼无奈:“……其实,是忘了,忘了有这东西。”
  顾馨之:“……”
  谢慎礼揉揉她脑袋:“所以,自己在这儿胡思乱想了?”
  顾馨之扭头,不想看他。
  谢慎礼莞尔:“傻姑娘。”
  顾馨之放下心来,顿时恢复平日的情态,直接给他一个白眼:“我是不是姑娘,你不知道吗?”
  谢慎礼:“……”
  顾馨之突然起身,埋首他胸膛,闷声道:“先生啊……”
  “嗯?”
  顾馨之的手指悄悄爬上他胸口:“慧姐儿已经三岁了。”
  “……嗯?”
  顾馨之手指勾啊勾:“咱们是不是……该再生一个了?”
  谢慎礼:“……”
  顾馨之:“还是,你已经不行——啊,关门啊!”
  “碰”地一声,书房门无风自关,掩下一屋春景。


第134章 番外
  顾馨之又怀孕了。
  这回倒是怀得轻松; 也不孕吐也不反胃,若非月事迟迟不来,她还不知道自己怀孕。
  即便如此; 谢慎礼还是把她拘在家里; 不让她出门。
  本来嘛; 顾馨之也不是很爱出门的人。但不能出门,跟不出门; 是两码事。
  被关在家里一个多月; 等胎儿满三个月; 她立马收拾收拾; 大摇大摆地坐车出门,美其名曰,给柳老夫妇报喜。
  咳,本也该去的。
  最近恰好是三年一度的朝觐考察; 身为吏部侍郎; 谢慎礼忙得不见人影; 若非每天晚上他都会摸上床,顾馨之还以为自己要婚变了——咳; 扯远了。
  正因为他忙; 她才不折腾; 乖乖听令呆在家里,省得他还得操心自己的事。也正是因为忙,顾馨之猜想他一定忘了给柳老夫妇报喜; 所以决定自己去一趟。
  柳老夫妇年纪大了,见一次少一次; 打他们一家子回京后; 她隔三差五都要跑一趟; 这回一个多月没见,虽然也让儿女过去尽孝了,总还是不放心。
  她是柳家老熟人了,门房看到他们家车牌子,当即开门,笑着道:“哎哟,谢夫人可算来了,老夫人见天念叨着您呢。”
  顾馨之隔着窗跟他唠嗑:“张叔你就吹吧,你什么时候听见师娘念叨了?”
  门房张叔嘿嘿笑:“奴才听莲芳姑娘说的呢。”
  莲芳是在老夫人身边伺候的。
  顾馨之笑着打趣:“那你耳朵可真灵,这么老远都知道。”
  张数:“那肯定……夫人您慢走嘞。”
  顾馨之朝他挥挥手,回头,对上谷雨的笑脸。
  她挑眉:“笑什么?”
  谷雨老实道:“笑夫人真不像个夫人。”
  顾馨之:“你这什么话?夫人还有夫人的样子的吗?”
  谷雨:“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她想了想,“就,谁都能唠上几句,不像别的夫人,都端着架子。”
  顾馨之扬眉:“那当然,我平易近人。”
  谷雨抿嘴直乐。
  进了门,下了车,随柳家仆从抵达二门,莲芳已经等在此处。
  顾馨之朝她打了个招呼,问:“可是有客?”方才下车的时候,看到有别家的车来着。
  莲芳笑道:“不打紧,是老夫人的娘家人,过来送点东西。”
  顾馨之点点头,不再多问。
  莲芳:“老夫人念你念得紧呢,奴婢就不与您多聊,咱们先进去吧。”
  顾馨之自然无有不从。
  一路快行,很快抵达柳老夫人的院子。
  柳老夫人看到她,先往她后边看:“煊哥儿、慧姐儿呢?”
  顾馨之无奈:“外祖母想他们了,送去庄子上住两天,还没回来。”其实是谢慎礼担心孩子闹腾,影响到她——尤其那个大的,一身力气,要是不小心推倒她,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柳老夫人点点头:“应该的,应该的。”
  “这位便是谢夫人了?”旁边传来询问声,是一名两鬓斑白、法令纹深重的老妇人。
  柳老夫人神色淡了几分,介绍道:“这是我娘家表妹,你唤一声苗夫人即可。”
  顾馨之忙行礼。
  苗夫人矜持地回了半礼,然后捂嘴笑:“说来也是有缘,你家谢大人在吏部任侍郎,我家那位则在礼部任侍郎,大家都是侍郎夫人呢。”
  夫君官职相当,她又高了顾馨之一辈,可不得回半礼。顾馨之也没多想,只笑了笑:“那可真是巧了。”
  那苗夫人还待再说,柳老夫人开口,问顾馨之:“上月你一直不曾过来,可是有什么事?让人去问阿礼,他嘴跟蚌壳似的,一个字都撬不开。”
  虽说还有外人,但毕竟是好事,顾馨之也不遮掩,笑着道:“没什么事,我就是怀孕了,先生担心我,让我在家歇着呢。”
  “怀孕了?”柳老夫人惊喜,立马起身,双手合十,朝着四面拜了又拜,喃喃道,“菩萨保佑、佛祖保佑……”
  顾馨之又感动又好笑,等她拜了一圈,赶紧把她按回座椅:“又不是第一个,瞧您这激动的。”
  柳老夫人:“哎,这几年看你们一直没动静,我以为……这不是太惊喜了嘛。”
  顾馨之:“都有煊哥儿、慧姐儿了,没动静也没事。”
  那苗夫人倒是插嘴进来:“才两个孩子?儿子也就一个?这也太单了吧?”
  柳老夫人皱眉:“玉琴。”
  苗夫人:“哎,四姐,不是我说你,晚辈这德行,你怎么也不说说呢?”再转向顾馨之,“谢大人乃天纵英才,当代少有,他的子嗣将来定然也不会普通。你身为其夫人,自当为谢大人多多考虑。”
  顾馨之微微皱了下眉。
  那苗夫人叭叭叭地又往下了:“听说你们成亲五六年了?怎么只有两个孩子?你若是不能生,那就赶紧给谢大人张罗几个妾侍,好好为谢家开枝散叶。”说到这里,她还怀疑地打量顾馨之,“难不成谢夫人连这番度量都没有——”
  “够了——”
  “苗夫人。”顾馨之按住铁青了脸的柳老夫人,笑眯眯道,“敢问苗大人有妾侍几何、儿女几何?”
  苗夫人傲然:“我家大人有四名妾侍,儿女共计十七名。”
  顾馨之做作地“哇”了一声:“我那庄子上养的猪崽,一年都不到十七只呢。”
  苗夫人:“……?”
  柳老夫人脸色诡异。
  顾馨之继续敬佩道:“苗大人身体一定很好。”
  听着是好话,但总觉得哪里不太对。苗夫人皱眉:“你这话什么意思?”
  顾馨之笑笑:“我家先生说过,他没兴趣当种猪,天天尽惦记着下崽,他如今膝下有一儿一女,足矣。”
  这是说苗大人宛如种猪,就惦记着下崽?苗夫人脸黑了:“你这粗——”好悬想起对面是诰命夫人,急急改口,讽刺道,“既然一儿一女足矣,为何现在又怀上了?”
  顾馨之弯起眉眼:“没办法,□□爱了,总有把持不住的时候……”然后茶一句,“苗夫人也是过来人,应当理解的吧?”
  苗夫人登时涨红了脸。
  “玉琴。”终于舒心的柳夫人开口,“我方才忘了提醒你一件事。”
  苗夫人:“?”
  柳夫人:“你家那位虽是礼部侍郎,与阿礼官阶相当,但阿礼除了吏部官职,还有二品大将军衔,我家馨之也是二品诰命。”换言之,她方才不该回半礼。
  苗夫人:“……”
  苗夫人憋屈离席。
  柳老夫人松了口气,转回来:“倒让你受委屈了。”
  顾馨之笑道:“师娘好生偏心,谁受委屈了?”
  柳老夫人想到方才情景,哑然失笑,转而问起她怀孕情况。
  顾馨之一一作答。
  完了柳老夫人点头:“挺好的,安安稳稳的。”拍拍她的手,“我方才不是催你们的意思。只是阿礼这么些年不容易,我每每想到他当年孤零零躲在书院过年,大年三十抱着冻了几天的冷馒头啃,我这心啊,就不舒坦,就想让他年年三十热热闹闹、美酒佳肴。”
  顾馨之早就听她说过这些过往,闻言握住她的手,认真道:“您放心,先生现在好着呢,他不光有我、有儿女,还有学生、有下属,将来还会有孙儿孙女……他以后的年啊,都会一直热热闹闹的。”
  “诶诶。”柳老夫人眼底泛着泪光,“热闹好,热闹好啊!”
  ……
  出了柳家,也将将过午。
  顾馨之难得出来,索性让长松绕路,准备去铺子看看,顺路看看沿途景况。
  刚转过两个路口,就看到远处一道身影在路边设摊写字。
  她皱了皱眉,拽过谷雨,问:“你看那,像不像谢弘毅?”
  谷雨定睛打量,犹豫道:“看着像是……”
  顾馨之盯着那头:“他是在卖字?还是代写书信?”
  “瞧着像是卖字画。”谷雨看看那边,再转回来,劝道,“夫人,咱们跟那家子可都没关系了,他们都搬走了,咱们就当没看到吧?”
  是的,谢家已经从谢家东院搬走,现在住在那边的,是一名朝廷新贵,与谢家——哦,谢慎礼他们家——平日也多有来往。远亲不如近邻吗,打好关系肯定错不了。
  在顾馨之遇刺那一年,谢慎礼便开始加快速度、疯狂报复谢氏一族。不过半年功夫,入狱的入狱、砍头的砍头,唯一当着官儿的谢家四爷也被罢黜。
  谢慎礼还将此事缘由透露给谢氏。谢氏几大分支大怒,联合给谢家搞事。谢家本就不是什么干净茬儿,加上侵吞族产、变卖宗田等事爆出来,没多久,谢氏各支离心出族,谢氏轰然倒塌。那曾经阔气的谢家东院,也被发卖了,换成银子,填给各支。
  没多久,谢家也分了家,各自离散。其余几房何去何从,顾馨之不关心。唯一与他们有联系的,是谢家二房。
  谢二爷贪图美色,做了不少阴损事,宗族闹得最厉害的时候,莫氏直接把他弄进大牢,能不能有命出来都是个问题。谢二爷那些妾侍子女,莫氏也各自给了些安身银钱,遣散了,她则带着儿女住到京郊庄子上。
  顾馨之记得谢慎礼曾说过,当年他娘要生的时候,是当时刚进门的莫氏帮着找来大夫,因此,谢慎礼才得以出生,他的母亲才得以苟延残喘多几年。
  因此,她回到京城、听说谢家散了后,就主动找上莫氏。先是让脚踏实地管了几年铺子、庄子的谢弘勇过来,让他跟着谢慎礼做事——反正能做什么事,自有谢慎礼安排。然后每逢节假日,总会派人给莫氏送一份礼。
  一是不忘本,二是告诉旁人,她们母子几人有谢慎礼在后头撑腰。
  莫氏母子感激不尽,莫氏自不必说,庄子有什么总不忘往谢家送,谢弘勇更是尽心尽力,倒也让忙起来恨不得一个人当三个人用的青梧轻松了些。
  扯远了。
  顾馨之想不到,今日竟会闹市里看到往日矜贵傲气的谢弘毅。
  她颇为新奇,便多看了几眼,没想到竟惹谷雨劝话。
  她哑然:“我看到了为什么要当没看到?”她想了想,“找个位置停车,让长松去把他摊子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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