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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向阳花-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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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不比!你就说我说的对不对!”霍廷怨气冲天,他犯得着跟周唯安比吗?他就是心里不平衡,“我哪儿比不上他了?不值当你跟我闹?”
  眼前的人像是一条暴躁的狼狗,扯着嗓子冲江方濂叫唤,江方濂想要安抚他,先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感觉到他稍微平静了下来,随后江方濂整个人靠了过去,抱住了他的脖子。
  江方濂能听到霍廷的稳健有力的心跳,“霍老板…我对你有那种意思…”
  霍廷这人说到做到,他今天就是为了治治江方濂不肯开口的毛病,双手扶住江方濂的肩膀,强硬地让人抬起头来和他对视,还揣着明白装糊涂,“哪种意思啊?”
  江方濂嘴唇微张,刚才那句话已经让他羞涩难当,哪种意思都已经宣之于口了,霍廷还非要刨根问底,他垂着眼睛到处乱瞟,很是难为情。
  “问你话呢!”霍廷语气有点凶,那架势像是江方濂说不出个一二三来,他一定让江方濂好看,“哪种意思?”
  如果放到以前,江方濂一定会被霍廷这幅模样给唬住的,别说是那种意思,就连句完整的话,都没法跟霍廷说清楚。
  现在看来,霍廷也只是长得凶,江方濂明明不怕的,可霍廷声音一提高,他心肝儿也跟着颤动,明知道霍廷只是在逗他,他还是小声嘀咕了一句,“你…怎么这么凶啊…”
  江方濂天生长了一副单纯的模样,眉眼下拉就显得格外的可怜,霍廷真怕自己态度太凶,下意识松开了江方濂的肩膀,该搂着人家腰。
  可他嘴还硬,“我哪儿凶了?”
  后背被霍廷的大手拖着,强烈的安全感从背部传到江方濂的心里。
  “少跟我这儿装可怜,我问你的话你还没回答我。”霍廷捏了捏江方濂的腰。
  江方濂怕痒,在霍廷怀里扑腾了一下。
  霍廷有些惊喜,像是抓到了江方濂的把柄,“你怕痒啊?”
  说着,手还不安分,故意拂过江方濂敏感的位置。
  江方濂两只手犟不过霍廷一只胳膊,他急得面红耳赤,呼吸急促。
  “说不说?”霍廷威胁道,“哪种意思?”
  江方濂被逼得眼眶湿润,眼白都红了,“就是你…以为的那种意思啊…”
  霍廷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可不敢随便以为,万一你…唔…”
  江方濂实在听不下去了,不等霍廷把挖苦的话说完,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掌心刚好触碰到霍廷的嘴唇,软绵绵,痒飕飕的感觉,江方濂不敢去看霍廷的脸,声如蚊蚋,“喜欢…喜欢你…”
  楼顶上静得吓人,只有寒风的呼呼声,霜雪落下时簌簌的声音,和乱了节拍的心跳。
  霍廷掰开江方濂的手,他声音有点哑了,语气也没那么强烈的进攻性,“谁呀?谁喜欢我啊?”
  霍廷掌心的温度很温暖,像是有魔力一样,在诱导着江方濂说出心里话,这一次,他没有横冲直撞地逃走。
  “我…喜欢你…”一旦开了口,江方濂的羞耻心就不足为惧了,“所有才问王哥你喜欢什么…”
  江方濂很想像一个男人一样,能为自己喜欢的人做点什么,讨对方的欢心,可他好像弄巧成拙了。
  “追人我只见过送花的,没见过送锅的。”霍廷早就想和江方濂谈谈家里的锅碗瓢盆了。
  江方濂很笨拙,“好…”
  “好什么啊?”这下换霍廷一头雾水了。
  江方濂郑重其事,“我也会送你花。”
  霍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炽热的气息萦绕在两人身边,他俩早就密不可分地搂在了一起。
  “什么时候的事啊?你之前不都还不承认吗?”
  江方濂答不上来,可能那会儿已经喜欢霍廷了,只是碍于情面,不愿意承认,也有可能是后来在医院相处后,才确定了自己的心意,又或者在很早之前,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悄悄对霍廷动了心,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见江方濂若有所思,霍廷问道:“想什么呢?我的问题让你这么难回答?这么难以启齿?”
  “我不知道…”先亲口承认了喜欢,江方濂就处于被动的位置,“你都知道…我喜欢你了…还要怎么样?”
  这句话江方濂说的有点委屈,霍廷想听的,自己都说给他听了,他气也出了,便宜也占了,干嘛还这么不依不饶。
  霍廷心口胀胀的,“还要怎么样?你一句喜欢就完事儿了啊?怎么有贼心没贼胆呢?”
  自己什么都话说了,心都掏出来给霍廷看,霍廷怎么想的,一点也没跟自己透露。
  江方濂强忍着羞耻,“那…你呢?”
  他像是一直躲在阴暗处的小动物,霍廷拿着食物,不断诱惑他走到亮处,霍廷的耐心和温柔,确实是打动了他,只是他内心脆弱,经不起任何的戏耍,只要霍廷稍有玩笑的意思,他铁定会蜷缩进角落,再也不出来。
  霍廷不忍心再逗他,“我都对你这么好了,你还好意思问?”
  江方濂也得意了一回,他小声问道:“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同样的问题,让霍廷来答,他也答不上来,心动只是一瞬间的事,朝夕相处才能将感情慢慢沉淀下来。
  “霍老板?”江方濂仔细打量着霍廷的表情,生怕漏掉什么细节。
  霍廷粗粝的手掌突然拖着江方濂的脸颊,眉宇间还有一丝愠意,“你叫我什么?”
  “霍…霍老板啊…”江方濂心里犯嘀咕了,可是自己不是一直都这样叫的吗?
  这真不是自己脾气大,是江方濂实在太没眼色,变着花儿的惹自己生气。
  “你管王浪还叫一声哥呢!”霍廷这语气能酸出二里地去,他不光爱跟周唯安比,就连王浪都成了他攀比的对象,果然男人的胜负欲是不分场合,不分对象的。
  江方濂眨了眨眼睛,霍廷斤斤计较的样子和他粗狂的外表很不相称,“霍廷…”
  “你这纯属于投机取巧了,还没大没小。”霍廷双手捧着江方濂的脸,他跟王浪一般大,少说也比江方濂年长八九岁,江方濂叫他名字就是占他便宜。
  江方濂却很坚持,“霍廷…”
  年龄比自己的大,不管对方是谁,江方濂都能喊他一声哥,没有什么比直呼对方的名字,更来得亲密,更特别的。
  名字也好,听江方濂叫得还挺理直气壮的。
  楼顶的风将人吹得冰凉冰凉的,霍廷用手指轻轻抚摸着江方濂的嘴唇,直到柔软的触感有一丝丝温度。
  他低头朝江方濂靠近,两人鼻夹抵着鼻尖,嘴唇似有似无地接触。
  他俩谁也没闭眼,专注地看着对方的表情。
  吻到了嘴边,心痒难耐,他俩消耗着彼此的耐心,江方濂腰上一紧,他顺势抬起下巴,刚好碰到霍廷的嘴唇。
  接吻就像是一场博弈,起初只是嘴唇接触的相互试探,也不知道是咬了对方的嘴唇,舌尖从唇缝中探出,慢慢纠缠在了一起,那些隐秘渐渐壮大,试探变成进攻。
  口中氧气不断被对方掠夺,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的,霍廷抱着江方濂的腰,将人往上掂了掂,江方濂双脚离地,快要被霍廷举起来了。
  “别…”江方濂脸颊上多了一抹红晕,俯视霍廷的脸时,嘴角的笑容无法掩藏。
  霍廷把人放到地上,下巴搁到江方濂的肩头,用手指轻揉着江方濂的耳垂,低声喊了声,“阿濂。”
  江方濂身子颤了颤,一把抱住了霍廷的腰,把脸埋进了宽厚的胸膛里。
  他俩在楼顶上拥抱了许久,直到霍廷拉着江方濂往楼下走,他们的步伐不算快,只是在经过隔壁时,谁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霍廷开了门,顺手打开客厅的灯,灯光刺眼,江方濂耷拉着脑袋,都没好意思去看霍廷的脸。
  进了家门,温差巨大,身体才后知后觉地打了个寒颤,霍廷翻出自己的衣服给江方濂当睡衣,两人洗了个热水澡人才暖和过来。
  江方濂杵在客厅,不知道自己该往哪儿去,双手缩进袖子里,像是第一次进霍廷家一样,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周围的陈设。
  霍廷从厕所出来时,见江方濂背对着他站在过道里,他走上前,将人从背后抱了起来。
  “呀!”江方濂惊呼了一声,还没来得及挣扎,霍廷已经抱着他在沙发上坐下了。
  “看什么呀?你没来过啊?”霍廷说话还是不怎么客气,像是为了掩饰色厉内荏的心虚一样,非得看着江方濂紧张,他面子上才过得去。
  江方濂坐在霍廷双腿之间,后背靠在沙发扶手上,眼珠子瞎转,“没看什么…”
  气氛太暧昧了,齁得江方濂张不开嘴,他想要岔开话题,余光瞟到沙发另一头的被子和枕头。
  “你在客厅睡觉吗?”他问了句有的没的。
  霍廷对他倒是有问必答,废话也愿意接,“看电视看困了,懒得进卧室,就在客厅睡了。”
  “哦…”这么凑巧啊,连被子都这么凑巧。
  “干什么?你想睡我卧室啊?”
  说话好像也缓解不尴尬,这样的气氛,说什么都像是在暗示。
  江方濂咬着嘴唇,轻轻道:“客厅也睡不下啊…”
  霍廷俯身靠近,大手顺着江方濂的腰线抚摸,突然开黄腔,“你躺我身上。”
  自己要是不开口吧,霍廷只会得寸进尺,所以江方濂故作镇定,“我又不是小孩,又不轻…”
  “你轻不轻我比你有发言权吧。”霍廷抬了抬腿,刻意用膝盖去顶江方濂的后背,“就你这身板儿,不就跟小孩一样吗?”
  江方濂不服气,他再怎么瘦,也是成人骨架,哪像霍廷说的那样,小声争辩,“你胡说。”
  “我胡说?”不知不觉中,霍廷的手伸进了江方濂的衣摆,“你让我摸一下你哪儿有肉,看看是不是我胡说。”
  霍廷一只胳膊能环住江方濂的腰,另一只手穿过江方濂的后颈,搭在了肩头,还没怎么摸呢,江方濂像是离了水的鱼,挣扎得厉害。
  “别…”江方濂呼吸急促,脸颊上红扑扑的一层,额头也渗出汗来了,“真的痒…”
  怕痒的人就是招人疼,那怀里的人嘴唇湿润,眼睛泛着水光,谁看了不觉得心疼啊。
  霍廷抱着人一块儿挤到沙发上,沙发很窄,两人侧躺着勉强能容得下,江方濂要是再动弹的话,霍廷保准会摔到地上去。
  两人面对着面,湿热的呼吸在相互交换着,霍廷善心大发,“不挠你了。”
  说罢,他用脚勾过被子,把他和江方濂都裹了进去,皮肤大面积接触在一块儿,能清楚地感知对方的体温,像是粘着黏糊糊的糖一样,怎么都扯不开。
  与其说是暧昧,江方濂更觉得温馨,他躲在被子里傻笑,只露出一双弯弯的眉眼。
  “笑?”霍廷恶狠狠的,手掐住了江方濂的脸蛋肉,“一碰你就喊痒,你他妈是金子做的,这么金贵?”
  江方濂也不躲开,两人多对视一会儿,霍廷就会忍不住凑近,嘴唇又贴在了一起。
  客厅只点了一盏小夜灯,霍廷的身体挡住了光线,江方濂就躲在他的影子下,只听到了啧啧的亲吻声。
  亲吻渐渐乱了章法,两人在被子下蠕动,霍廷很快从侧躺,变成了骑到江方濂的身上。
  夜深了,室外温度很低,裹在被子里才暖烘烘的,巨大的压力,让湿吻更深了些,更粘腻了些…
  “咚咚…”的敲门声,让两人的动作一顿,霍廷懒得去管门外,托着江方濂的脸颊想要继续。
  谁知道敲门声跟催命似的,又“咚咚”的,其中还夹杂了王浪的喊叫声,“霍廷!开门啊!”
  霍廷不耐烦地抬头,朝门口看了眼,江方濂听出王浪的声音,轻轻推了霍廷一把,“是王哥…”
  在自己床上,江方濂他叫谁哥呢?
  霍廷眉头紧蹙,瞪了眼江方濂,江方濂捏着他的肩膀,小声劝道:“要不然你开门去看看,说不定有急事呢。”
  今天如果不是天塌下来的急事,霍廷肯定要跟王浪翻脸。
  他不情不愿地爬起身来,离了温暖的被窝,迎接他的是冷冰冰的空气,不是软绵的江方濂,他心里当然不痛快,开门时脸臭得要命。
  “你能不能利索点,喊半天不开门。”王浪在外面被吹得手脚冰冷,见到霍廷第一眼,就只顾着抱怨。
  “算了,算了。”王浪拼命想往门里挤,可霍廷杵在门口一动不动,“你别挡着了,让我进去。”
  霍廷不为所动,“你这么晚跑来干嘛?”
  提起这事,王浪就一肚子苦水,“我服了那娘们儿了,堵在我家门口去了,我哪儿敢回家啊,今天来你这儿凑合一晚上。”
  谁答应给王浪凑合了?他无家可归,自己家里还有人呢,大半夜的来敲门,真是缺了大德。
  “你什么意思啊?不让我进啊?”王浪一个弯腰,从霍廷胳膊下钻了进来,“你家里是藏人了,还是怎么着啊?”
  谁知一进去,江方濂裹着被子坐在沙发,头发凌乱,面带绯色,想冲他笑,但是笑容又僵在脸上。
  王浪脑子里有什么都戛然而止,喃喃道:“小江也在啊…”
  “堵你家门口你就怕了?你招惹人家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今天?”对于江方濂的出现,霍廷没有解释的意思,他相当的理直气壮,他只是不明白,就这点儿功夫,王浪是怎么又找到别的女人的。
  这一打岔,王浪也懒得去思考江方濂出现的意义,他往沙发上一坐,江方濂还给他让出点儿位置来。
  “我要是知道她这么难打发,就算是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不会去招惹她,况且我跟她就说了两句话,别的啥事都没干,这不是倒霉催的吗?”王浪噼里啪啦地说了一通,“没办法,魅力大,就是招女人喜欢。”
  看王浪这幅欠打的模样,霍廷懒得接他的话,顺势将门关上了。
  “还是家里暖和啊,开灯啊,怎么不开灯啊。”王浪拍了拍腿上的雪,不知死活地吩咐了一句,“霍廷,煮点甜水来吃吧,怪冷的。”
  自己的好事被王浪打断,他敢腆着脸差使自己。
  霍廷怒道:“你他妈把我这儿当成什么了?大半夜的做什么甜水,你想干嘛就干嘛?”
  “你他妈吃炸药了?”王浪回头看着霍廷,觉得他的反应有古怪,“让你煮碗甜水这么费劲?”
  他一点也不把自己当外人,算准了霍廷会煮,还转头问江方濂,“小江也吃点吧?”
  他俩嗓门一个赛一个大,江方濂真怕他俩能打起来,为了息事宁人,他赶紧点了点头。
  见江方濂点头,霍廷火气才没那么大,他也就是看在江方濂的面子上。
  等霍廷进了厨房,王浪随手拿过遥控器打开电视机,漫不经心地问了句,“你俩干嘛呢?连电视都不开。”
  他只是话赶话,也没想打听江方濂和霍廷干嘛的意思。
  可江方濂做贼心虚啊,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虽然王浪对他喜欢男人的事情并没有特别的表现,但是这不代表着,他和霍廷的事情,就能大张旗鼓地告诉王浪,自己也不知道霍廷的想法。
  “没干嘛…”他声音很小,正好被电视机的背景音盖过,王浪也不是诚心问,压根儿就不在乎。
  家里有泡发好的银耳,和着红枣、冰糖,霍廷拿高压锅炖了一锅。
  他盛好一碗打算给江方濂端去,走到客厅就被王浪截胡了,“这碗给我,我饿了。”
  “饿死鬼投胎啊你!”霍廷气得不行。
  江方濂怕霍廷发作,连忙起身,跟着霍廷一块儿进厨房,重新再盛了一碗。
  一出来,听见王浪在安排今晚的床铺,“我今晚睡沙发就行了,小江你待会儿得回去吧?”
  江方濂抿着勺子,偷偷注意着霍廷的表情,“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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