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大侠写了一千篇原耽-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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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养不养我!”
没想到这一段却把仇炼争给说愣了,他盯凝了我半天:“你……是认真的?”
唉?唉,你怎么不抬杠了?你怎么不瞪我了呢?
仇炼争迅速攥住我的手,认真而果决道:“我,我当然是……”
作者有话要说:
久等了,不卡文的时候五千字刷刷的,可卡文的时候凑够三千字都难
第120章 一声告白去换一种贴贴
瞧他眼神如此炙热滚烫,攥着我的手又是如此地紧密,我实在怕,怕他说出什么轰天动地的狠话来,也因此,我胸腔间似有什么东西横冲直撞、勃然欲出,紧张得心肺像被什么人拿了锤子一击一击地敲打。
这时窗外忽起了一阵骚动。
仇炼争眉头一惊,放下我,转身看窗,这次他动作快似一道风,我拦不住,等他看到底下的时候,我也跟着望了过去,发现下面人群轰轰闹闹,可那位黑衣老哥沈玄商早已不知所踪。
仇炼争终于揣起了警惕,回头看我:“你方才是不是看见了什么人?所以才故意说那些话,好引开我的注意?”
他确实是比之前要机警了,没那么好骗了。
我只故意摆出几分恼意:“你要是真这么觉得,不如你把甜品留下,自己出去看看,我和老七阿渡在这儿喝茶吃甜的就够了。”
仇炼争脸一沉,眉一扬,当即坐下不走了。
比起外面未知的人与物,显然还是在座的杀神老七,还有渡渡公主更让他防范。
但我也不知道他究竟在防范个啥,明明大家都是其乐融融的状态,只不过偶尔有一点要命的小摩擦罢了。
我马上与众人攀谈几句,闲扯一堆,主要问的是阿渡,偶尔胆肥脸厚地去问一问老七,也能问出一些关键信息。
原来阿渡这厮在认识老七之前,闻其凶名,仰慕其杀人扭脖无敌手的绝世风姿,一心想要刺杀老七,结果真的去刺杀了,却没等来老七,而是等来了“接星引月阁”上一任的老一老二和老三(不是现任的薛灵灭和端木小亮)。
他以一打三,居然还杀了这杀手组织的老一老二,重伤了老三,但自己也受了重伤,不得不休养调息了一年多。
后来老七倦于杀人行当,与组织发生了一些小误会——组织想他死,他想组织亡。
老七就自己解雇了自己,退出了“接星引月阁”,以方即云的名字混迹于江湖,这时遇上了梁挽和阿渡,与二人成为了莫逆之交。
阿渡说完,一个劲地鼓励我去叫老七“小方”,但我又不是老七的朋友,可不敢像他那样瞎胡闹。我还是正儿八经地称呼老七为一声“七兄”或“方兄”。倒是老七本人显得十分随意自在,叫什么他都点头,这人是嗑着桌面上的花生米,竟还嗑出了一副豪迈飒爽的风姿,手轻轻一抚,几颗花生米就成了细细碎碎的粉末,他再把盘子往嘴里一倒,花生粉就一点不剩地倒入他嘴,看得我都有点想模仿,感觉这样吃东西实在是很方便啊。
结果仇炼争见我看得入神,只面色冷淡地推了几盘甜食到我身边,好像想把我的注意力给引开。
说好的不让我吃甜呢?
到头来还不是要用甜来勾引我?
毛毛仇,你这么前后不一会很让人失望啊。
不过窗户外这么久没动静了,我反而有点不安,便借口去拿酒,然后转身下楼,去一楼的掌柜处那儿要酒喝。
结果我一拿完酒,一回头,发现一楼角落里有个人在那儿一动不动,像座天神雕像一般对我怒目而瞪。
黑衣老哥——沈玄商。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啊,这人不就来了么?
我眼见四下无人注意到我们,赶紧就往沈玄商身边一坐下,低声道:“你来这儿做什么?”
沈玄商冷冷道:“我怕他杀了你。”
我头皮一紧,道:“他现在不会。”
沈玄商冷冷道:“也许现在是不会……毕竟他好像已经知道你是叶小颜了嘛……”
我一愣,却听沈玄商凑近几分,声音低沉,口气含怒道:“你骗我说他不知道你是叶小颜,可既然他已经知道你是谁了,就说明他还是对你有非分之想。你还敢继续接近他?难道你不怕他把你……”
如果你是说非礼的话。
他已经非礼过一二三四回了。
我认为对付这等品德败坏的流氓,我就得流氓回去,不摸够那漂亮白皙的胸肌我是不会罢休的。
我沉默片刻:“只要你不再在我们身前出现,我还是能应付他的。”
沈玄商双眉一震,狐疑而不满道:“你这样赶我,是不是他又以相貌性情勾引了你?你别是又被他迷了心窍,忘了自己是谁吧?”
我的声音也变冷了:“是我迷了他的心窍,他这次才会替我来拼命、受伤,而不是反过来!”
沈玄商气势不松、坚决抗议道:“可你再这样和他在一起,我怎知你不会再喜欢上他?你,你莫要忘了我们师门的大仇!”
我瞪回去:“可你连师门过往的大仇都不告诉我是怎么回事,你让我怎么听你的啊,沈师兄?”
一声“沈师兄”像重刀一递,立刻劈中了沈玄商的精神要害。
他气鼓鼓的人一下子瘪下去,周身澎湃气势跟着一懈。
这人沉默僵持片刻,忽低头道:“此地人多眼杂,说这些也不安全,我们另外找个时间地点,我和你再细说吧。”
我道:“好,但在那之前,你可不许再主动来找我了。”
我再凑近几分,和他低声约定了一个秘密的联络方式,接着便到柜台处,给了一两银子,我就说,若有人来问,掌柜的得替我遮掩几句,别提那黑衣人,更别提我和他说过话。做完这些,我再提着酒走到楼上的雅座,进去之后,仇炼争颇有些怀疑地看着我:“你怎去了这么久?”
我笑着晃了晃手里的酒壶,里头水声泽泽、酒香阵阵。
“这‘青锋寒翠’的酒可贵得很,我在和掌柜讨价还价呢。”
说完,我把酒壶往桌面上一摆。
仇炼争虽不信,但也不想在此刻深究,只是拿了酒壶就和我开拼几杯。
几杯下去,我和他都升腾出了一点热意,但这人醉意上来比我更快些,没过一会儿,他已是两靥泛红,醉眼酩酊。我心热眼热,更觉得他俊脸可爱、可摸,便毫不客气地一伸手,揪了几下脸蛋,把软的揪成硬的,白的弄成红的,眼看着他那一对斜飞剑走的黑眉又被我弄得皱巴巴了,他生气了,我就开心了。
可我侧眼一瞅,只见阿渡看我们这互动看得很开心,在一旁笑得七歪八倒,老七见状,也不阻拦不去责备,反倒面露慈祥地摸了摸阿渡的脑袋,和个怀胎三年的老母亲似的,吓得我整个人一哆嗦,赶紧揉揉眼看清现实。
我心想我也有些醉了,这竟然都出现幻觉了。
我当即辞了老七,让阿渡护送我们一路回去。一路上碰到了前来寻我们的梁挽,我更觉放松,直接搀着仇炼争回了我们来时的那个客栈,到了门口,阿渡把笑容一收,换上严肃与关切的神情,直奔着冯璧书的房间而去。
而我则单独定了一个天字号的上房,把仇炼争扶进去。
这人酒气倒不重,只是靠在我肩头的时候太过安心,整个人毫无防备,像头小牛似的倾倒,我是撑不住他这么靠啊,只能把他往床上一丢,给他脱了鞋,盖了被子。
可走之前,我又觉不安心,我就把他上衣襟一扯开,用微热的手掌触摸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口绷带,眼见绷带干干净净,不曾流血,我就松了口气,转而在他那鼓鼓胀胀的胸口胡乱摸了几下,感受了一下温暖结实的怀抱,然后我就要走了。
人都救到了,平安出来了,毛毛仇也被灌醉了,我总算把今天糊弄了过去,可不值得庆祝庆祝一下么?
结果忽然有一声叫住了我。
“你这就走了?不给个解释?”
我心头一震。
我一回头,就见仇炼争从床上翻起,端然盘坐于床上,两靥仍有醉色,目光却炯炯有神,比天上的星子更能发辉、争亮!
这哪里像是个醉倒的人?
倒像是一个故意碰瓷的!
我淡淡道:“你靠我靠的这么紧,怎不一直装下去?”
仇炼争道:“我确实是有些醉的,在你快到客栈之前才醒。”
这么说,我精心挑选的烈酒还是有些用处的了?
我轻笑一声,站在他身前道:“就你现在这状态,还想听我讲故事?”
仇炼争轻轻抬唇:“当然要听,你讲的故事,无论好坏,我都要听!”
我便坐在床边,先问一句:“那我得先问你一句,你第二个师父教你武功时,可曾与你说过,你门派有何仇人?或者是否提起——须得提防什么武功?”
仇炼争想了想,道:“并不曾。”
……居然未曾提起?
莫非这教授仇炼争武功的人,真的把“劫焰掌”一派的人杀得干干净净?所以自觉除了后患,便再也不用提防什么仇人了?
若是如此,难怪那黑衣老哥执意要杀仇炼争来复仇了。
我只道:“我若告诉你,你能不能也答应我,将来若再遇到你那第二个师父,你不能把我今日说的告诉他。”
仇炼争想了一想:“我可以保密,但前提是——你不能存着加害我师父之心!”
我目前没有,但沈玄商有。
我便把来龙去脉给掐头去尾地说了一通,仇炼争听得惊异连连,几乎好几次要从床上跳下来。
“你的意思是说,你在十五岁的时候失了过往记忆,不记得自己是谁,也不记得这身武功是怎么来的,你像是乞丐一样在江湖上流浪了整整三年?”
“你遇到这和你学同一门武功的人,是他把“劫焰掌”的下半层心法教给了你,好让你学会第七层,以突破‘天冰缥缈掌’的寒劲儿对心肺的封锁?”
“他救了你性命,却不愿告诉你身世,所以你与他定下一年之约,一方面阻止他来杀我,一方面你是希望再见面时,你能从他口中探听出什么?”
我点头:“这些话,我从未对别人说过。”
仇炼争不敢置信:“可你却告诉了我?”
我在床边一边脱自己的靴子,一边盯着靴子上溅到的血迹,我轻笑一声说。
“如果有一个漂亮男人,愿意听我讲一些又臭又长的骚情故事,又愿意大老远地去为我拼命,去救一个和他毫无关系的人,那么我对他动一点心,说点自己的秘密,也不是什么太离谱的事儿……”
仇炼争眉头一颤:“动……动了一点心吗?”
我抬头看向远方,也不敢去看着他。
“你猜的不错,我确实还喜欢你。”
仇炼争怔住了。
他像是被什么东西塞住了咽喉,一时之间敲不出半个字。
面孔欲发白中透红,如寒玉积雪覆住了脸庞的每一分每一寸,却有一道野火在积雪下的空洞中冉冉升起。
我转过头,看向另外一边道:“我知道你与那黑衣人有着不共戴天之仇……我也没打算让你一直放过他,只是他是我身世之谜的唯一线索,他也曾救过我,护过我……我不会逼你放过他,但是希望你在我探听到身世之前,能暂缓行动……”
仇炼争沉默片刻,冷声道:“你难道不会故意拖延,好让他逃走?”
我正色道:“我当然不会故意拖延,而且在此期间,我也绝不会再让他伤你!”
仇炼争沉默片刻:“我可以暂缓行动,但我不可能永远放过他……现在我要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你先转过头来看我,把之前的话再说一遍!”
……骗你什么啊?什么之前的话?
仇炼争见我不转头,直接我的肩膀掰过来,逼着我直视他,同时一字一句,如斩刀截铁般地问:“唐约,你喜欢我,是你此刻真心实意想说的,还是因为你想求我暂时放过那人,才故意说的这话?”
我冷眼看他:“你当我是什么?我岂会拿这个骗你?我确实喜欢你,只不过……”
话还未说完呢,我就见到仇炼争眉目一颤,脸上焕亮抖白,两靥的醉色一下子消了大半,他整个人似沐浴在一阵目眩神迷的光芒里,根本不愿听我下句是什么,一下子就把我抱住,随后一阵翻天倒地的,我忽然倒在了床上,胸口伤口一疼,又感觉到腰胯被仇炼争的两膝给夹住,他压迫着,俯视着,上身缓缓逼近我的上身,几乎要贴上来了。
“我不要听你说什么‘只不过’……”
我紧皱眉,叱道:“你起开!”
仇炼争不起。
我恼了:“你都不想听我说话,那你现在想要什么?”
“想要你。”
他盯着我,目光中有一种危险而灿烂的光芒。
“说实话,我现在就想要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有一天赶在12点之前更新了,么么大家
第121章 红烛高燃之下一黑一白
我有些后悔给仇炼争灌这烈酒了。
本来我是想要蒙混过关的,结果蒙着蒙着蒙到自己头上了。
要是他没有这些醉意上头,他应是能保持一定的清醒理智,还不至于这么冲动难缠,结果这样一折腾,他压着我不起来,我就觉得很难办了。
我恼道:“你这说的什么话?你都不觉得臊气么……”
仇炼争面无表情道:“你勾引人时都不觉得臊气,我为什么要害臊啊?”
我咬牙切齿,如受重大污蔑般满脸的冤屈。
“我勾引你那都是一年前的事儿了,我最近可没有!”
谁知仇炼争听了一怒,两条剑眉往上一横,像拧成了一根正义审判的绞绳似的。
“一日勾引,终生勾引。你把人骗的为你欲生欲死,结果只开了个头就放弃,那叫半途抛弃,属实更为可恶!”
……不是?你这是酒醉上头记起了前尘爱恨,这会儿和我算旧账了是吧?
我被他这半怨半爱的复杂口气给震住了,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应,人还呆呆看着他呢,他就趁我懵逼,上身更加迫近几分。
距离几乎为负,近到不能再近的时候,他张了口。
这人一口白牙可谓是又尖又利,像他这种牙,若在人的脖子上啃来咬去,轻则咬出一列梅花般的血痕,重则咬出皮开肉绽、血管崩裂!
这哪儿是要和我亲亲啊!
这分明是要我的小命呦!
我吓得一缩脖子,想把人推开,却被他遏制住了手腕。可等他真正咬到我脖子上时,其下颚张合的速度与角度,充满着野性与狂放。
咬起来很疼啊。
好像是真的恨极了。
分明是酒意一上头,记起了当年的怨愤与难过!
可咬脖工程进行到最后,他像是嗅到了什么熟悉的气息,一抬头,见是我,目光一湿润,又本能地收了力,牙根收缩的力度不大,像不忍心重咬,就干脆咬得轻轻柔柔、悄悄渐渐起来,以至于一开始是雷厉风行、好像要咬出个腕口大的疤才罢休,可到了后来,却只有轻啄、浅点、深吻。
像在克制什么。
像是记起了愧。
如同沾染一种失而复得的宝贝,又像在亲一株自己亲手折断过的玫瑰,越亲越怕,越靠近越克制,因为得到而欢喜,又因曾经伤害而懊悔。既想大开大合、无所顾忌,又怕再度伤害,只能小心翼翼。
恨中含愧,爱里带惧,人世间最复杂最多变的情绪若是都聚于一体,那这个聚合体的情绪流转得有多快、多大?
而我本来想躲开他,推开他的。
我胸口可还是有伤的呢,他身上也有旧伤啊,这学冯璧书可不成啊。
可是他一难过,我又觉得听到了某种分外柔软的声音。
那是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