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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唐大侠写了一千篇原耽-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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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演叶小颜除了易容,也有特意把腰身勒紧,而且那也是我一年中相对清瘦的时候了,足足比我平时瘦了十斤。但我现在已把那十斤肉涨回来,还特意垫了肩,垫粗了腰,穿着宽松袍子,脸上晒黑了一点儿,眉是剑眉,发是高高扎起,和他说话的时候,更是声音压低了几分。
  我以为,这已是足够的伪装。
  结果他还是只看了一眼,就差点把我认成了叶小颜。
  这可不是好兆头。
  我就问他:“这个人为何重要?”
  他沉下声,语气寂寥道:“这个人,对我有恩。”
  只是恩吗?没有别的?
  仇炼争道:“而你方才毫不留情出手的样子,又让我想到另一个人。”
  他语气如刀,目光有一瞬间的恨火肆虐。
  “这个人,与我有仇。”
  是那位黑衣老兄吧?
  他深吸一口气,似收起爱与恨,目光平静道:“但当你的掌风贴着我的腰腹擦过去时,我便知道你既不是第一个人,也不是第二个人。”
  我问他:“你何以确定?”
  仇炼争双眉一震,露出警惕与惊叹。
  “你的武功修为,至少比那二人要高出十年。”
  他顿了一顿,随即笑道:“不愧是三大赤热掌力的高手之一。”
  我沉默了一瞬间。
  “劫焰掌”的第五层和第七层,确实是天差与地别。
  从第五层开始,每上一层都是质变。
  第五层之前,我都只能通过直接接触,或发掌风的方式去伤人,一旦我的手里多了武器,或者被别的东西占着,我就没办法直接伤人了。
  可到了第六层,就不同了。
  我的掌力变得能“传导”了。
  也就是说,如果我手里再握着武器,我的掌风其实是可以透过武器的边缘传递出来。
  类似于“剑气”。
  现在就算我手上拿了武器,那些笑我剑法稀烂的武林人也不能再放心了。
  而到了第七层以后,我变得能够精确范围,能把不可控的掌风穿成一个掌心的大小,这就是“控制”。
  所以劫焰掌第五层开始,每突破一层都难于登天,黑衣老兄卡在第五层足足八年,其实不能怪他。因为资质不错的人,也需要八年到十年才能从第五层突破到第六层,而资质差点儿的人,可能一辈子都突破不了第五层,更别说第六层、第七层。
  而我一夜之间突破到第七层后,在这一层卡了一年。
  我现在只想知道,仇炼争这条毛毛虫练到哪一层了。
  我结束沉思,又看向那仇炼争道:“你这般看我做什么?”
  仇炼争一动不动地盯我瞧我,语气笃定道:“那二人武功虽不及你,但起掌、收掌的路数,都与你很像。”
  我状若随意道:“武功同出一源,当然相似。”
  仇炼争眸光一紧,道:“他们是你的同门?”
  我看向他:“看来,仇门主有许多问题想问我。”
  仇炼争道:“唐大侠不也一样?”
  他看了看我肩上残留的芦草,缓缓道:“你身上既有芦草,还有露珠,想必在这芦苇荡里已躲了不少时日。像你这样的高手,能耐心等上这么久,又不与我决斗,想必是有话要问我了。”
  我淡淡道:“既然都有话要问,就找个合适的时间与地方问吧。”
  仇炼争肯定得处理一下这个孟瞬英和何俊辰,我就和他另外约了一个时间,一个地点,然后把小常叫了出来,把仇炼争留在原地,我们先走了。
  一路上小常探头探脑地问我:“他肯定有许多问题想问你,但你有什么想问他的?”
  我瞪了他一眼,道:“当然有了。”
  问完这些话,我才能决定接下来要做些什么。
  第二日,我穿得干干净净去找他,寻了个茶楼的雅座,喝着茶,坐好了。小常就坐在隔壁,这样他的表情仇炼争看不见,但仇炼争和我说了什么,他会听得一清二楚。
  不多久,仇炼争果然过来了。
  他换了件黑皮袍子,一身从头黑到尾,连花纹都没有,质地却极好,阳光下似闪着一种传说中的五彩斑斓的黑。
  比起从前那雪山般高洁无染的白衣,他好像更喜欢穿黑了。
  我看他坐下,他没点茶,自己拿了水袋,喝了几口,慢慢道:“你想问什么,先问吧。”
  我问:“你为何想对许亮明和动明帮下手?”
  仇炼争果然给出了解释。
  与我料想不同的是,这解释完全无关私人恩怨。
  纯粹就是帮派利益。
  这就要从上一任门主说起了。
  你可能会奇怪,为何像仇炼争这样,情商可与高悠悠做卧龙凤雏,智商可与小常比翼齐飞的人,能当上一个帮派的领导?
  答案是,之前的领导实在是太烂了。
  不仅烂,他死之前把稍微正常一点的堂主都给杀光了。
  意气门本不叫意气门,而叫义气门,以义为先,以义聚人,而第一任门主,巫严光,确实是这么一个义气深重的热血汉子。
  他还收了两个义子,一个是容云海。一个是苏玉廷。
  容云海是个好人,但苏玉廷不是。
  苏玉廷对他的义父巫严光,就像吕布对丁原那样尊敬,对他的义兄容云海,就如李世民对李建成那样爱戴。
  结果可想而知,在某一天夜晚,门内发生了小小的冲突,巫严光被杀,容云海被砍下了脑袋。
  谁干的?
  苏玉廷哭着喊着,抱着义父义兄的尸体这么问。
  但大家都知道,就是他干的。
  他杀了二人以后,成功当上了门主,但做了这样的丑事,再顶着义气门的名头就很不好了,干脆就大笔一挥,把义气门改成意气门,从此靠意气而活、以意气行事,这听起来比义气要时髦多了。
  但他还是心中恐惧,他自己靠着不光彩的手段上了台,底下总有不服气的人,他怕流言,怕这些人会聚集在一起。
  所以他先下手。
  他以各种名目,栽赃、刺杀、下毒,在短短三个月间就换了十个副门主,崇祯换内阁都没他这么勤,氪金手游出五星都没他这么快。
  等杀完了许许多多有希望当门主的人后,他发现还有一个漏网之鱼。
  就是仇炼争这条毛毛虫。
  他本是郁郁不得志地去星霄山,指望见上朋友能心情好些,去了一趟问题果然解决了。
  他不再郁郁不得志了。
  他直接绝望了。
  他误伤了一个他喜欢过的人。
  或是误杀了一个在救他的人。
  他感觉到绝望。
  他绝望得不再寻求任何职位上升,一心挑着最难最凶险的任务去做,想作死,偏偏又死不了,功劳越来越大,他却什么都不求,也不去骂人了,也不去挑衅别人了,什么功绩都让给手下人,都让给从前瞧不起他的人。这阴错阳差的,人就觉出他变了,人心就慢慢向着他了一些。
  这让苏玉廷注意到了他。
  有一日,苏玉廷就把他请到了内堂、好生说话,请他喝茶。
  本来只是在考验这个人忠诚不忠诚。
  结果绝望的仇炼争直接仰头看了天,随口说道:“我知道你请我来,是想杀我。”
  苏玉廷一愣。
  仇炼争懒懒道:“你动手吧,我不想等。”
  苏玉廷从来就没见过这么说话的人。
  然后他本来只想考察的,这下骑虎难下了。
  就把杯子一摔,把埋伏的汉子们都请了出来,一个个扑过去!
  他是想要仇炼争浑身大汉、左右为男!
  仇炼争只出了一双手。
  他手往茶杯里蘸了一蘸。
  一枚漂亮的轻柔的薄冰飘了出去。
  惨叫声扬起来。
  他再蘸。
  惨叫声低下去。
  他站了起来,开始发掌。
  一掌掌拍在人的躯干上、咽喉上、脑袋上。
  惨叫声都没有了。
  苏玉廷也没有了。
  仇炼争为了作死而杀人,结果门主都被他杀了,他好像也觉得很失望,就皱了皱眉,在尸体堆里发着呆。
  他本来是想作死的。
  结果怎么死不了呢?
  那剩下的人一合计,四下一看,已经没有正常人能当这个门主了,干脆一拍大腿,捧着他当了这个门主。
  一个绝望的,四处作死的人,居然就这么成为了意气门的门主!
  作者有话要说:
  双更第一更


第028章 叶小颜
  仇炼争当了门主以后,继续作死。
  越作地盘越大,越作手下越多。
  因为他杀恶、除贼,他清理内部的贪污、剿灭作奸犯科的门人,从来也不会留什么情面,一个不留!
  他杀起外人,也不会看对方的身份权势有多高,什么作恶的富人,权势滔天的恶人,他统统杀死!
  他凭意气而行,最后却行成了义气!
  但当他清理旧账时,却发现,苏玉廷在做门主后,出卖了许多帮派利益,他卖出去的产业,按理说是要与众位堂主和手下人分一分的,但这些钱有九成都收入了他自己的腰包。而且许多产业,被他着急变卖,是以极低、极不合理的价格出手的。
  他就想办法,把这些产业一点一点拿回来。
  直到他遇上了动明帮。
  动明帮之前也以低价买了一些产业,但在买了以后用心经营、大量投入,这些产业已经累积了动明帮的心血,所以就算仇炼争想买,亮明哥也不肯再卖。
  我听完以后,不由得皱眉:“亮明哥当时买的时候,并未威逼利诱,也没有不公正交易。他如今已经投入了心血在里面,当然不会想再以低价出卖。”
  仇炼争淡淡道:“我只知道这是苏玉廷出卖本门利益时出售的产业,为了意气门,我无论如何都要拿回来。”
  我道:“所以,你参与了这次对动明帮的围剿?”
  仇炼争点头:“我只要属于意气门的旧产业,一旦得手,我就收手。”
  我冷笑道:“你莫非是头一回当门主,两大帮派一旦开打,岂是想收手就能收手的?”
  仇炼争不置可否,而我说着说着忽然觉得不对,这仇炼争确实是第一次当门主啊,他当然是凭借意气行事了。
  仇炼争又问:“你想知道的,我已经说了。现在轮到我问了。”
  我只说:“我知道你想问的是什么,我的师父名为‘天劫老人’,我是他收的第一个弟子,但不是唯一的弟子,他老人家云游四海,飘摇不定,晚年又收了一些新弟子。”
  这背景就是我瞎编的了,但仇炼争听得无比认真,一个字一句个停顿都不敢错过,他听完只问:“那叶小颜就是这新弟子之一?”
  我叹道:“他才练了这功夫不到两年,但成效已算不错……他的天赋,还是可以的……”
  仇炼争道:“那除了叶小颜,还有谁?”
  我目光一冷:“你是想问那个和你有仇的人吧?我们之间不常见面,我也不知道他在外的身份是谁,就算我知道,我也不会去告诉你。”
  仇炼争深吸一口气:“我可以不问他,但我必须要问——叶小颜如今在哪儿?他……他过得好不好?”
  我沉默片刻,一字一句如刀:“一年前,他被送到我这儿疗伤,那时他的样子,可以说是非常,非常不好……”
  仇炼争面上一痛,仿佛被这话凭空砍了一刀。
  然后他才收拾起伤口,尽力平静道:“当初是我伤了他……”
  我漫不经心地“哦”了一声,仇炼争又道:“但那是误伤,我绝非有意……我现在只想知道,他过得好是不好?”
  我冷冷地看他一眼:“我要你把当初的事,一五一十地和我说清楚,如有半句谎言,我一个字都不会告诉你。”
  仇炼争果然把话说了一通。
  说得详详细细、从初见到最后,女装到男装,一个字都没漏下。
  他的想法和我猜的并无太大差别,只是说到寒潭那边,有了些不同。
  “我在那寒潭里搜了三天三夜,都没搜到他的尸体。”仇炼争道,“我便知道,是他又骗了我。”
  “你生气了?”
  仇炼争摇摇头,语气中竟然透露了点轻松:“我很高兴,他还想着算计我,那至少证明他那时神智还算清醒……他还活着,伤势应该不至于太重……”
  这家伙居然高兴被骗?
  你这是真要变成毛毛虫了吗?
  我目光有些复杂地看他一眼:“还有呢?”
  仇炼争道:“这一年来我不太敢去找他,我知道他那时很害怕,我不愿他躲起来。我只想听到他平安的消息……”
  听到这来,我的手指已是有些用力地揉搓着茶杯,而他接着说:“因为我听说叶小颜每年的六月、九月,都会出来杀人,我就等到了六月、等到了九月……可已经是十月了,他还是没有半点消息……”
  我放下茶杯,淡淡道:“所以,你急了?”
  仇炼争目光一震:“唐大侠,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但我绝不敢再报复他,伤害他。我只是想见他一面,确定他平安……”
  他表面坚强,语句淡漠。
  可这话,几乎是在求我。
  他之前能把情绪包裹得牢牢的,装起深不可测的架势,可越说到叶小颜,越是忍不住悲哀,耐不住忧急。
  以至于在最后一刻,不由自主地露出了脆弱。
  我叹了口气:“你看上去确实很愧疚、也很难受……这件事里,叶小颜也确有咎由自取的地方,就连我,也有失察的罪过。”
  “他当初说要我帮忙,我人在别处,抽不开身,便荐了几个认识的朋友去帮他收集情报,这些人就是‘空空掌’丁鸣空等人。”
  “也是他们,把受伤的叶小颜连夜送到了我这里,让我治伤。”
  “你说的话,和他们说的也差不多,但是,我还是不敢信你。”
  仇炼争目光一沉。
  我最后这句话是真的。
  我实在不敢再去喜欢他。
  我不敢再信一个在我毫无防备去救他时,一转身要杀我的人。
  既然他对付亮明哥是为了公事。
  那我也不会再把叶小颜牵扯出来。
  这件事到此为止,以后只有唐约与他公事公办。
  我收起情绪,以拒人千里的淡漠口吻对他说:“你若要说什么,我带话给他便是,但是,我不会再让你见他。”
  仇炼争忽的没有了脆弱。
  五官如刀剑展现,似被冷漠所武装。
  “你虽与他是同门,可你们见面并不多,你凭什么替他做决定?”
  我还未发言,仇炼争冷冷道:“唐大侠,我敬你三分,一是因为你杀恶除贼,义气深重,二是因为你昨日没对我出手,三是因为你救过叶小颜。可是除了这三分,你与我,仍旧是敌对关系。”
  “我带着两个内奸前来,冒了天大的风险,就是为了展现诚意,我既与你说了这么多,我无论如何,都要见到叶小颜!”
  他语气像刀子一般犀利:“我一定要见他一面,确定他平安!”
  我微微笑了一笑。
  “可是,他已经发誓,不会让你再碰到他。”
  仇炼争呼吸一滞,气势跟着一松。
  他好像被这句话勾起了什么惨痛回忆,似被人当头倒下了灰与雪,连人都跟着惨白了一层。
  我又补充道:“他还说,无论生的,死的,他都不会再让你碰他了。”
  仇炼争目光沉痛,道:“是,他是说过的。”
  他紧紧攥着自己的水袋,那上面几乎被他攥出了薄薄一层冰。
  “我可以不去碰他的……”仇炼争悲哀一笑道,“我只是……想见他一面……这可以是我们的最后一面,唐大侠,我远远看着他就好了……”
  我叹了口气。
  这家伙怎么就这么纠缠不休呢?
  我本来都想就这么过去算了,怎么非得要见人一面呢?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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