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大侠写了一千篇原耽-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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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人普普通通,实在是没有任何过人之处。
这些人统统配不上梁挽。
他必须给梁挽找这世上最棒、最好、最有男德的好男人!
【仇炼争沉默了一瞬:“他怎么像个宫里的老嬷嬷一样……这是在给梁挽选妃吗?”
我噗地一声呛出声儿来,差一点就把饼给噎住。
他倒是没有讽刺我了,但是刺起阿渡他倒真擅长。】
不过今天有一个意外。
一个模样极俊、极正气的男子,走进了酒馆。
他左腰挂一把剑。
剑颀长如山蛇。
右腰上系一把刀,
刀宽厚如满月。
剑是好剑。
刀是好刀。
人似乎也是俊的。
这个人看上去,竟同时精通刀剑法。
更奇的是,他坐下来时,不顾刀,不摆剑,只捧出来了几卷书,然后挑了其中一卷,认真仔细地读了起来。
阿渡眺目一看,只见其中这三卷的标题分别是《出云记》、《落雪记》、《瑶台记》。
【小常惊喜地看向我:“这……这三本书不是你年轻时写的嘛?”
我靠,我提到这三本书,是以为当场没有人知道这是我写的。
小常他怎么知道是我写的?而且这么久的书他居然也记得?
仇炼争也疑惑地看向我,那钟雁阵更是好奇道:“唐大侠,这人果真读的是你写的书?这其中写的是什么?”
我瞪了一眼大嘴巴的小常,硬着头皮正要解释,结果小常似乎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就抢先说:“这《出云记》,似乎说的是一对父慈子孝的故事。”
额……讲的是一对作恶多端的义父子,义父对义子很好,结果义子黑化囚禁了义父,再把义父XXOO来再OOXX回去,然后义父也黑化,黑化着黑化着突破囚禁,反过来囚禁了义子,再把义子叉来插去,最后义子又逃出去,集合手下与义父作对,两个人互相虐来囚去奸来插去,最后同归于尽的教育故事。
这是我年轻时心烦气躁,为了发泄而写的,结果意外地流传出去,居然还挺受欢迎的。可见古代人民对于这种背德教育文是多么地如饥似渴。
我现在记起来了。
小常应该是没看过这三本书。
但是我四年前偷偷印发这些书时,他有帮忙买过几百本,买来也没看,就是帮我捧个场。
他的概括其实也很好、很精辟。
这就是一篇父慈子孝的大孝文啊!
结果钟雁阵一听小常的话,马上笑道:“既然是讲孝道的书,我一定要买了回去,给我的侄子好好看看……”
我头皮一麻,干笑道:“这……这就不用了吧……那是我年轻时胡写的故事,不能误人子弟的。”
钟雁阵却笑道:“唐大侠如此会说书,会讲道理,怎会误人子弟呢?不必谦虚了。”
我……我,我瞪了小常一眼,结果仇炼争却淡淡道:“既然是你年轻时写的讲孝道的故事,我回去买上几百本……让意气门的兄弟人手一本好了。”
……你给我住手啊!!!
你买个几百本我的黑历史,那不是整个江湖都知道了吗!!!
我深吸一口气,解释道:“小常真的夸大了,那是我年轻时写的发泄之作,请你们不要去看了。”
钟雁阵惋惜地叹了口气,又好奇道:“那《落雪记》和《瑶台记》呢?”
额……额……这两本……让我怎么说呢?
我一下子发现很难概括,正想胡扯呢,结果小常见我说不出话,马上跳出来给我打圆场道:“这《落雪记》,讲的是一对师徒除魔卫道的故事,《瑶台记》,说的是一对兄弟互相扶持打拼的故事。不过,没有什么特殊的,就是很普通的故事,你们不用去看的。”
额,前一篇是一对作恶多端的师徒,讲的是那恶徒弟深夜起来,发现恶师父在温泉沐浴,走上去一看,发现这恶师父其实是个双杏大耐,所以恶徒弟突然黑性大发,当场干翻了恶师父的海棠风师徒教育故事……
后一篇是一对作恶多端的兄弟,弟弟和哥哥互相渴求对方,于是互相黑化作对,杀掉了对方所有的情人,然后一起探索人体奥秘的骨科教育文……
所以这是在教育什么呢?
教育人们不要作恶多端嘛。
小常也没看过这两本,他当时问了,我随口说了简介,他竟记下来了。
这些全都是我在四年前,很无聊很无聊的时候,披着个马甲印的黄文啊!
全都是伦理背德文,为了发泄而写的!
不能作数的啊!
不能代表我的正常水平的!
我就硬着头皮和这几个人说:“这是我年轻时不懂事,瞎写的,都是些猎奇故事……实在不值得你们去看。”
结果仇炼争想了想。
眼里的好奇之色似乎更浓了。
好像他真的很好奇这故事能有多猎奇。】
那阿渡虽未看过这三本书,但大概知道里面的内容十分猎奇、不堪一看,如今他看这男子一表人才、相貌正气,却非常认真、专注地在看这书,心里就有了疑问。
莫非这男子是个表面正气、内心禽兽的伪君子?
又或者,他是一个不知道这三本书有多可怕,当做普通故事就翻看起来的无辜读者?
如果是前者,他可要好好观察。
如果是后者,他可得想想,梁挽会不会有兴趣拯救一下这人呢?
他忍不住好奇地多看了那人几眼。
却引起了那男子的注意。
他抬起头,只看了阿渡一眼,道:“你想看这故事?”
他口气很淡,脸上平和,话语不重,语速也不快。
显得不卑不亢、不过分也不亲密,很有距离分寸感。
阿渡点点头:“这位兄台,你知道这是什么样的故事吗?”
那男子点点头,认真地说:“我知道,是别人向我推荐,而我打开它之前,实在是没有想到……”
阿渡笑了一笑,感觉这果然是一个被人坑到的老实人。
结果那男子认真道:“没想到,这竟是这样一个寓意深刻、教人向善的好故事!”
阿渡惊得直接手上一震。
差点就把假胡子给一把扯下来,掉到他还没喝过的酒碗里!!
作者有话要说:
双更啦,看情况,可能会第三更,也可能会直接睡了,大家也早点睡吧XD
第044章 富贵病弱与阿渡
阿渡镇定心神,只问那男子:“敢问兄台,这三个故事究竟有甚教育人心之处?”
他实在不知道这内容猎奇的三本书,有哪一点堪称得上是教人育人,
没想到那带刀剑的青衣男子还真说出了点儿东西。
他指着一卷《出云记》,正色说:“这本书初一看,讲的是人间孝道,深入读了才会晓得,这曾经的父慈子孝,在诸多利益人性面前亦会扭曲。只能说,为人切莫作恶,作恶多了,早晚有被收拾的一天!”
阿渡听不懂。
但大受震撼。
他又指一卷《落雪记》,认真道:“这本书乍一瞧,说的是师徒之道,可读了才晓得,讲的是公平公正之道。我们健康人,绝不能去歧视身体异样的人!歧视欺凌,最后只能伤及自身!”
阿渡皱了皱眉。
脸上白衬着黑。
他最后指了一卷《瑶台记》,严肃道:“这本书先一瞅,叙的是兄弟之情,可读了以后才晓得,它讲的还真是兄弟亲戚之情!这世间事再重要,诸多利益再纷扰,都不得骨肉亲情来的要紧!”
阿渡喉头滚动。
硬是挤不出话。
这话要是别人说的,他会当场忍不住捏碎一个瓶、砸空三个碗,再原地摔上半个跤。
可看那青衣男子的表情,他似乎真能从这三本书中领悟到一些发人深省的道理。
他非常认真地把书展开,就对着阿渡说:“兄弟,我看你有些面善,这三本书你要看哪一本?我送给你吧。”
他好像希望阿渡也能受到教育。
但阿渡觉得他今天受到的教育实在是过多了、够多了。
再多,他会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今天才认识字的。
他只淡淡道:“不必了,兄台若有兴致分享,看完和我说说便是。”
那青衣男子想想也是,便回过头,继续专注地看起来。
这人倒是俊,且是极周正的俊,看不出一丝锋芒毕露,整个人看上去趋向于无限的平和与冷静。
但他一旦着眼于文字阅读,那平和面目上便露出一种铁石般坚毅的气质。
好像他整道身躯从头到尾,都已投注到这书上文字里,下半的身躯似已镶嵌到了座位上,哪怕是个巨力的汉子把他往上一拔,也很难把他拔离座位。就连小二去问他点些什么,也是足足问了三遍,才让这青衣男子醒过神来。
阿渡本想把这个人推荐给梁挽。
可刚刚看了一看,却犹豫了。
因为这个人看着像个周正人,却似有一只鬼斧神工的脑子,说的话简直像是刚喝完酒的野生大象那样动听又真实。
到底是装出来的?还是真这么想的?
阿渡想了一想,感觉这二者都有可能。
他还得再观察观察。
看在这人格外正气英俊的份上,他决定再给对方一次机会。
【仇炼争评道:“说到底,他也是看脸的吧?”
我看了他一眼:“你难道就不看脸吗?”
仇炼争道:“看,但我只愿多看有自知之明的漂亮脸。”
脸还能有自知之明?还非得是漂亮脸?
说完他迅速多看了我一眼。
又迅速低下头去继续喝茶。
……总感觉是条深不可测的毛毛虫啊。】
这时酒馆外,忽然来了一顶轿子。
这轿子上挂着丝绸质地的布,轿子的边角坠着金珠青玉石一类,在光下显得耀目夺人、又富贵至极。
抬着这轿子的人是四个臂力惊人的壮汉。
而轿子前有二人,一人带长剑,一人带短剑。
轿子后也有二人,一人带中央带有空槽的“空剑”,一人带剑尖弯曲回旋的“蛇剑”。
这四个壮汉,四个剑客,像八道屏障似的,把这富贵轿子护得往来不漏风,上下不漏气,而轿子最前处,还有一骑着高头大马的紫衣女子,腰系双剑,皮肤有些日晒后的微黑,芙蓉面靥却浸透出一种塞外雪山般的清丽,她仰头看天时,袒出一方纤细脖颈,只叫人觉出一种温静曲致的美,可低头望地时,眸子里又透着一股罕见的冷酷与杀气。
这清丽又带杀气的女子是谁?
这轿子里的人又是道上哪位?
真是好大的派头。
好富贵的气象。
阿渡忍不住有了好奇之心。
他抬眼看去的时候,那带刀剑的青衣汉子还是在低头看书。
仿佛书已掠去他的全部心神,其它人与事都是不值一提的。
阿渡忍不住摇了摇头。
感觉这人当真是个书呆。
而那女子进来时,客栈里的粗汉细汉才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有的目露欣赏,有的目露猥亵。
可当那女子一抬头,手轻轻放在腰间的双剑上。
她看向何处,那处便是她眸峰与剑尖的杀气所掠之处。
这种强烈而又突出的锐意,打消了大部分人心中的旖旎,不少人经不得这杀气凛凛的一看,只得低下头去。
她扫了一眼客栈,似乎也扫到了阿渡,而阿渡这时已低下头去,收敛目光,她便越了过去,发现此处似是安全后,她伸出手,向外面的轿夫们打了个信号。
那轿子便被抬到酒馆前,便有汉子铺出了一层金贵的丝绸在地上,轿子里的人便走了出来。
这人竟然连地都不愿踩。
竟然是踩着丝绸进来的。
客栈内除了阿渡以外的所有人,都似已被这气派给震慑。
出来竟是一个文弱书生般的人物。
他皮肤显出一种病态的苍白。
竟似比雪山上的陈年积雪还白。
比那芙蓉玫瑰般的女子还要清。
而且一行动一举止之间,都透着一股久病多年的虚弱。
好像风一吹就要走,地一震就得倒。
他朝着客栈的众人微微一笑,便坐在了一张椅子上。
而椅子早已被轿夫铺设了丝绸坐垫。
仿佛他生来就不能沾惹一丝尘埃。
他一坐下,那四个轿夫就围在他身边,四个剑客就坐在不远处,像里外两层墙,把这人护得严严实实。
在场的所有人,都似被这人的富贵气势给惊住了。
一时鸦雀无声,谁都不敢多说一句。
除了在冷笑的阿渡,还有那沉溺于书卷的青衣男子。
他一边冷笑,一边回头喝茶,只觉得这样做作而又富贵的气派,虽看着好看,但到底缺乏底蕴与内涵,实则比不得秦照川十分之一的豪阔。
这群人简直像是第一次出门似的,可劲儿地炫。
没想到他还真猜中了。
那文弱的富家公子眼见客栈安静了下来,一时有些不好意思,抬手看了看,道:“各位英雄,在下姓赵,积年久病,这次是第一次出远门,只为了寻这江湖上轻功第一的梁挽,以及那剑术高绝的‘懒剑’阿渡。各位若有他俩的消息,尽可与我的护卫说,一则消息换五两银子。”
五两!?
一则无论真假的消息,就能换五两银子?
客栈里瞬间炸开了锅,许多人都忍不住离了座,正要围拢住那不懂事的年轻公子,却被一个臂力惊人的轿夫给一把拦住,只好老老实实地排着队,一个一个地提供他们所知道的消息。
有些消息还算靠谱,有些消息简直随便一打听就知道,还有些消息完全就是瞎编乱造。
一个轿夫寻了书笔,把消息一一记下了,另外一个轿夫负责给钱,当真是一则消息就五两,童叟无欺、阔绰得很啊!
阿渡简直要大开眼界。
第一次见这么愚蠢而又天真的富家公子。
跑到客栈里问人?
还要消息论钱卖?
这姓赵的病弱小白脸,简直比秦照川好骗一百倍了。
莫非是为了故意引人注意,他这一出手,消息肯定会传出去,也许阿渡和梁挽就会知道,有个出手阔绰的富家公子,要来寻他俩来了?
他也混进了排队的队伍里,也想编个消息骗五两银子玩玩。
轮到他的时候,他竟绘声绘色、捶胸顿足地说:“我手上没有梁挽的消息,可是那阿渡,他蓄意勾引了我哥,骗了他的身又骗了他的钱!简直是个天底下最最无耻放荡的男人了!”
他这一说,那轿夫记录得眉头一皱。
甚至于那看书的青衣男人,也微微叹了口气。
可却没有把目光从书本上挪开过。
反倒是那公子来了兴趣。
“哦?这是怎么回事?你详细说说,这阿渡的性情如何?”
阿渡正欲说话,忽听那芙蓉面目的女子冷哼了一声,紫电般的双眸扫过来,他还以为要被看穿,没想到旁边桌子上坐着的四位护卫里,有一位是带短剑的年轻护卫,他听后,立即发言冷笑道:“我看这么多条消息里,也就这一条比较像真的……”
那女子问:“卓夏歌,你怎么就觉得像真的?”
那叫卓夏歌的年轻护卫笑道:“曦宁小姐,这阿渡素来性情狂妄、放荡,他有钱就花,花完了就去勾引老实人养他,秦照川不就是这么死的么?”
这女子叫曦宁!
这个名字不知对阿渡来说意味着什么。
但他听得心头猛动。
喉头微耸,似有什么话要脱口而出。
那曦宁小姐却冷眼看那卓夏歌一眼:“你到底还是见识短浅了些,那秦照川是死于内讧与叛乱,阿渡的出现不过是个导火索罢了。”
她倒像是个真有见识的。
那卓夏歌冷哼一声道:“就算他是死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