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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唐大侠写了一千篇原耽-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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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看向沈玄商,沈玄商用充满仇恨的眼神瞪了仇炼争一眼,然后蹲下身来,一掌握住我的脉门,开始给我输送同门同源的赤热内力,目光焦灼而急切。
  而在他这么做之后,仇炼争忽然以一种奇异的眼神看向了我,又看向了他。
  他好像把一切都明白了。
  “是你……那个星霄山的黑衣人……杀了林雪堂三人,又险些杀了我的人……是你!”
  沈玄商只冷冷地瞪了仇炼争一眼,道:“是我又怎样?”
  仇炼争冷眼攥拳,几乎一掌欲发,看在我的面子上不想动手,但又想起当日由这人引起的种种仇恨、误会、背叛,想强行压制也不能够,双目通红含恨,似乎已在爆发边缘!
  “就是你……如果不是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在当日发出那两道暗器……我怎么会,怎会几乎杀了他!”
  沈玄商怒道:“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还敢提当年!如果那一日不是我出手,他早就已经被你拍死了!”
  我刚缓下来的一口气差点就咽下去,眼看这二人根本压制不住新仇旧恨,梁挽细细一查看,却见我的伤口处血越流越黑,他登时目光一变,惊道:“不好!伤口有毒!”
  仇炼争目光一冷,沈玄商面色一怒。
  而高悠悠面无表情地听完,然后几乎是瞬间奔向了那倒地打滚的言风逸,想逼着他交出解药,却只见这人喉咙冒烟,情形凄惨,意识不清,哪里是个能说话的呢?
  他就和随后赶到的小常一起,在这人身上搜来搜去,果然搜到了一些个瓶瓶罐罐,带了回来。
  梁挽不能立刻分辨,只拿过瓶瓶罐罐,细细闻看,他给了仇炼争一个眼色示意,仇炼争忽然推开沈玄商,冲着虚弱的我说了一声:“得罪了。”
  啊?得罪什么?
  你说话从不管不顾的,现在咋忽然这么客气?
  我还在晕头涨脑呢,结果仇炼争忽然一俯身,一低头,在众人的惊呼声中,他直接用嘴唇,在伤口处吮吸起了毒血。
  吸掉毒血虽然是个老桥段,但它是个好习惯。
  但是为什么……
  为什么要直接从胸口那一点处开始吸!?
  沈玄商一愣,惊怒万分道:“你,你这不干人事儿的恶贼!竟敢众目睽睽之下白日宣淫!让开!我来!”
  说完,他马上就要去把仇炼争给推开,然后自己来!
  结果小常拦在他面前,怒冲冲道:“你算老几?你有什么资格来!要来下一个也该是我!”
  沈玄商怒道:“我当然有资格来!你是什么东西,闪开!”
  ……
  ……
  不是,我说这种事情有什么好争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台上台下都是修罗场爆发勒XD


第114章 最后一战
  两个健壮大汉争执不休,轮流要求去吸另外一个男性青年的艿这种事,我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别说亲身经历了,光是想想就一身的鸡皮疙瘩要抖下来了,结果我还没开口呢,一直沉默的阿渡忽开了口。
  “你们抢着去吸前面的毒血做什么?不是还有后背的毒血可以吸么?”
  他目光亮堂堂,像鼓励似催促的一点星火掉入油锅,顿时炸起了更大更猛的火焰,因为沈玄商和小常对视一眼,彼此都深深戒备警惕对方。
  一个依然怒冲冲地说:“你先说说你是什么东西!你凭什么给小唐吸这毒血?”
  一个还是冷森森地讲:“他知道我是什么人,他能护着我就证明他够信任我!”
  眼看二人争执不休,我脸色越来越黑,那阿渡就抚掌一笑,大大咧咧道:“这有什么好争的?你们把仇炼争推开,一个吸前面,一个吸后面,这不就平分了么?”
  二人一盘算,似乎觉得这确实是个办法,一个个的眼神都繁亮明灿如灯火了,眼瞅着就要往我这边走,吓得我一把抱住把头扭开的仇炼争,硬是不让他离开我的胸口。
  “不……不用你们二位了!这种事……有仇门主帮忙就够了!”
  万一他们真的来,我就要被两个人高马大的汉子前后夹击地吮吸伤口,到时我左右为男,满身大汉,进退两男,汉流浃背,那情形我连想都不敢想,这,这分明是强人所男啊!!
  我这么一开口,这二人虽面有不服之色,但总算还是乖乖退下了。
  在一旁拱火的阿渡感觉到了有点点可惜,不过还是找了个好位置,非常开心地坐下来看仇炼争帮我吸掉毒血。
  也不知为何,总觉得他看到此类场景,好像异常地兴奋。
  而仇炼争仍在帮我,我也知道他是出于好心,是为了治疗。
  但这过程依然是地十分诡异、奇怪。
  他两片薄唇努动,在伤口处吮吸毒血,然而伤口和左边胸口那要命的一点又挨得太近,他上嘴唇总碰到那点,让人觉得又酥又麻,又疼又痒,又烫又冷,像有五百种滋味汇聚于红胀尖挺的一点。
  而他吸掉三口毒血就别开头去吐掉一口毒,那脑袋在伤口前一扬一伏,像一叶小舟在海天巨浪中沉沉浮浮,他嘴唇离开创面伤口的一刹那,我便觉得伤口温度一下子升高,越烫越酥痒,需要被柔软的东西所填满、所啃咬,温度才能冷静下来。
  所以一开始我是有些抗拒的。
  毕竟这么多人看着呢。
  后来小常看出了我害臊,就人高马大地往我身前一挡,还让围观人群统统都散开,连阿渡也被他给瞪了一瞪。
  我就有些安心了,开始配合仇炼争的治疗了。
  后来发展到他一别开头,我面色是很平静,但胸口主动一鼓,身上的伤口仿佛很期待他回来吮。
  仇炼争看出了这变化,因此更加卖力。
  不多久,伤口的毒素已被完全清理,流的血也不再是漆黑如墨,而是透出些健康润气的红。他就擦了擦嘴,去背后吸了一会儿毒血,不过一会儿,背后的伤口也不再流黑血了。
  这时梁挽细细分辨之下,大概确定了解药是哪瓶,让我先吃一枚试试,我照做,果然感觉到渐渐麻木的四肢恢复了点儿气力,于是再吃一枚,紧接着胸口的窒闷感也少了许多。
  大家松了口气,梁挽再给我在伤口处一包扎,我终于能站起来了。
  这时我再回头看,发现言风逸不知何时已被人抬下去治伤了。
  也不知他为何这般恨我,就因为我当初骂了他一通然后和他绝交,把他上门赔礼道歉用的礼物全都捏碎了、烧焦了?
  这人表面光风霁月的,为何心眼总和针尖一样小?至于这么恨我、害我么?
  我再看向仇炼争,只见他连番运作下来,面色已有些病态的苍白,阳光洒下来,倒像细细切碎了的白玉碎屑似的敷在他两靥,衬得他的眼神依然锐利有光,但动作有明显的迟滞疲倦,这人坐在一旁不怎么动时,就如一座封闭了自我的石像似的。
  我便把小常递过来的衣服往我身上一披,把我身上原来穿的那件衣服,给披在了他的背上,然后问:“如何了?”
  仇炼争淡淡道:“看见仇人却不能杀,我不好。”
  我看了一眼远处,沈玄商已经不在人群里了。
  这家伙神出鬼没,说走就走,说出现就出现,招呼也不打一声,倒是方便了他自己,苦了我和仇炼争。
  我只道:“多谢。”
  仇炼争淡淡道:“谢什么?”
  我叹道:“你刚刚本可以杀他,但是因为我,你选择了救人……”
  仇炼争忽然唇角聚起一丝尖利的嘲笑:“你想说的就这些吗?”
  他看向我,目光一冷道:“你知不知道,我这一年来日思夜想地除了叶小颜,就是这个卑鄙暗算的黑衣人!我到处搜罗情报,我连夜里做梦都想要去杀了他!而他!在那一日侥幸逃生后,也从没有想过放过我!
  “可今天,就因为你的一句话,我就停了杀他的动作!”
  他顿了一顿,目光像锥子般在我脸上一刺,字字吐露如刀!
  “唐约,我需要一个解释!”
  都开始叫我本名了。
  其中之气愤、焦急,显然已经达到了顶峰。
  我坐下,靠近他身旁,这人却好像知道我要做什么,别过冷脸不看人,一双眼瞪天瞪地也不瞪我,他好像知道自己容易被我勾引,因此怎么也不愿被我眼神蛊惑。
  那我能怎么办?
  就只好伸出手,轻轻拍在他肩膀,然后在他没受伤的那肩头慢揉浅捏,五指挪移之间,我只觉他骨架惊人、被衣服紧紧包裹的肌肉格外壮健,我使力一捏,也感觉像是在捏一块儿钢铁。
  我又安抚了会儿,他终于回头,赏了我一眼怒瞪。
  “别以为你每次都能蒙混过去!解释!”
  我叹道:“当时他出现在星霄山上,我并不知道有他这个人。直到他开始暗算你,后又现身救我,我才知道他一直潜伏在山上……”
  仇炼争不肯看我,却还是乖乖地问:“那接下来呢?”
  我叹了口气:“接下来的事,等我们出了‘照天耀地门’,我会好好和你解释,不会再瞒你、骗你……”
  仇炼争一脸恼怒道:“你这解释还解一半?这又不是在说书!”
  不好意思哦,就连解释我都要卡文。
  见我点头,他又万般不信了:“等我们出去后,你当真会把后面一半说出来?”
  我又用手指在他肩部上跳舞了,嘴上还挂着笑意:“真的,你已经学会骗人了,再想骗你也不容易了。”
  仇炼争把肩膀一挪,可自己又低头凑近,目光在我脸上点点挪挪,状似戒备又似警告地说。
  “撞上你这等玲珑媚骨却勾心骗肺的人,我要是再不学聪明点,岂不要被你骗得血本无归?”
  ……勾心骗肺我认了,可这“玲珑媚骨”是什么鬼形容词儿?
  你可不可以不要再乱糟雷人词汇了!糟蹋词根你知道吗!?
  我被雷得一哆嗦,干脆去看一旁的孙杏昌,孙杏昌这时倒显出了好兴致,竟然能还抽出些时间来关心与问候:“唐大侠可大好了?”
  我笑道:“好倒是挺好,就是我想问孙管事一点,这擂台赛上不禁毒也不禁暗算的,那你到底禁些什么?”
  孙杏昌苦笑:“实在抱歉,只是暗算和下毒本来也是江湖武功的一种,不能因为它出身阴损,就瞧不起它的过人之处啊。”
  我笑得都快麻了:“既然暗算和下毒也能算是过人手段,那为何要禁掉二打一呢,有些人自出江湖起就是二打一,这么禁掉也太阴损了吧?”
  孙杏昌笑了笑:“唐大侠说得极是,我下次一定改。”
  我又提醒道:“倒不着急改,只是孙管事之前说的秦门主现身一事,究竟是真是假?”
  孙杏昌含笑不语,只头一扬,看向门口处。
  我也跟着他的目光看去,随着门口声响一传来,许多落座无聊的宾客都一下子抬起脖子来,张眼的张眼,四看的四看,正主总算登场了。
  秦照川终于来了。
  这人大大方方地坐在敞开的紫檀精雕木座上,被十六个轿夫给阔阔洋洋地抬进来,一落座,他就被一众护卫簇拥着过来,好像群星捧着一道圆润满月,又似众云拥着初升的一抹太阳,整个人笼在一种令人目眩神迷的光彩中,说不出的富贵气象、风流权势。
  今日在众人面前亮相的他,与那日与我私下相处的人,竟是截然不同,一个富贵嚣张,一个低调奢华,有种极度炫耀的暴发户,和低调多年的老富豪的反差感。
  可怎么会这么反差呢?
  简直像是两个人似的。
  那秦照川在高台附近的一个主座坐下,只笑着喝了一口茶,依旧不着急招呼众人,孙杏昌便代为发言道:“还有最后一场战,门主便会亲自出一道题,以考验谁有资格成为他的义子。”
  还搁这儿说义子呢?
  他不说我都忘了这回事儿,完全只想着阿渡的解药去了。
  结果孙杏昌话音一落,我忽然感觉到心头猛地一跳。
  像打落的冰雹,似重击的鼓锤,两道心房反复粘在一起,又被人重力扯开,像是有什么人,在背后用钩子一下下地勾挠我心房的位置。
  四周开始出奇地静谧,连呼吸的声音也一下子消失了去,空气里像是一下子陷入了凝滞不动。
  而在这一瞬间,我背后的皮肤开始一阵阵地起鸡皮疙瘩,仿佛连带我的脊背都被一股莫名可怕的气势压得抬不起来。
  有个人来了。
  有个很可怕的高手,在背后看我。
  看着的不止是我,还有四周的人。
  我回头。
  一个白衣人。
  一个白衣背剑的青年。
  在这一瞬间猛抬起头,看向我,双目亮厉如昼,气势似巨大阔剑之重锋烈芒!
  是聂云珂!
  那个与巅峰期高悠悠齐名,可与未退隐的老七一争高低的“悲雀剑”——聂云珂!
  他来,那只意味着一件事。
  最后一战,终于要开始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倒是想写修罗场他们打起来的,但是想想仇仇这里已经够惨了,修罗场留到之后再大写特写
  评论区在担心的话题我也看了,不用担心因爱而化解仇恨这种桥段,怎么说呢,这两人的爱也是有原则的
  因为要赶在12点之前更新所以赶紧发了这三千字,下章会考虑多写点儿赶紧写到压轴高潮


第115章 我是你的刀
  聂云珂的气势确实可怕。
  他看过来的时候,好像一记一记的重锤擂在我的心房之上,走过来的时候,其威压又似一匹横冲直撞的野马,在所过之处肆意无忌地踩踏、奔袭,直让人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不愧是成名已久的高手。
  就不说这气势了,传闻中他至少应有三十多岁,可这外貌看上去不过是二十多岁的青年模样。
  没有半分老态、疲意。
  而他看了我,看了仇炼争,没说话,然后看向了高悠悠。
  高悠悠此刻正坐在一旁,面无表情,冷淡得可以往脸上洒把盐。
  他便看向对方,扫了一眼那膝盖,再瞧那右手,瞅那左腿,一种堪称惋惜的神色蔓延上了他的脸庞。
  “一别数年,你内力未减,可惜腿脚废了一半。”
  高悠悠冷眼相看:“废了一半,也照样能杀你!”
  聂云珂冷笑一声,再看向了那阿渡,和他靠着的冯璧书。
  虚弱的阿渡仰起头,无所顾忌地看着这气势可怕的高手。
  冯璧书则坚定地守候在他身边,做着他的支撑与依靠。
  聂云珂只看了他们一眼,便慢慢道:“老七呢?”
  阿渡笑道:“你找他做什么?我在这儿呢。”
  “我本就是为了他而来。”
  聂云珂眉头微微一皱,额头像雪白的锦缎被人一折为二。
  “听说他是你的朋友,我以为你落难,他一定会出现,没想到他至今都不现身……”
  他顿了一顿,问了一句极厉、极冷的话。
  “莫非,你们之间的情谊只是逢场作戏?”
  阿渡冷笑一声,不置可否。
  “对付你,甚至用不着他出手,我身边这位就够。”
  他拍了拍冯璧书的肩,而冯璧书也平静相看,没有任何心浮气躁,也并无被这气势压迫到不可前进的地步。
  然而聂云珂甚至没有看他一眼。
  就自己走到了高台的附近,等待着战斗打响。
  阿渡心气一窒,冯璧书倒是坦然地回拍了拍这人的背,道:“我去去就回。”
  说得也很简单,很轻松。
  好像不是去赴一场生死战,而是去和人聊一会儿天就回来。
  他上去之后,阿渡走到了我身边,眉头紧锁,低声问询道:“唐约,有件事我想问你……”
  我也凑近一步,以一种只有我们二人才能听到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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