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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妄夺金枝(重生)-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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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来这又是小陆氏安排的。
  寿宴由小陆氏亲自操办,很是隆重。元朝觉得有些无聊,待到洪文帝宣布散宴时,她几乎是立刻地站了起来,直接朝外走。
  她走得很快,精致的裙摆几乎都要飞起来,飘动间煞是好看。
  任谁都看得出来她有多么迫不及待离开。
  “皇兄,郡主这是真生你的气了?”身后,五皇子走到晏长裕身边,试探道,“弟弟记得往常郡主是时刻都想与你待在一处,今晚,她竟是看也未看你一眼,你要不追上去哄哄她?”
  晏长裕看了他一眼,淡声回道:“与我无关。”
  当真好是冷酷无情。
  五皇子听到这个回答,却是满意。镇国公手握兵权,如今膝下又只剩下一女,自然要支持自己女婿。
  但若是女儿与女婿关系不好,那结果就不一样了。
  洪文帝忌惮镇国公,却又不得不依仗他。晏长裕娶了卫元朝,虽会让他防备,但也未尝不是得了一张保命符。
  “皇兄未免太冷淡了一点。郡主对你一片痴心,你这般,怕是会伤了她的心。”五皇子假意劝道,“到底是未婚妻子,还是不要闹得太僵才好。过去的事已经过了,皇兄还是放下为好。”
  与其他人认知一样,五皇子也认为晏长裕对元朝这般冷淡,是因为还对陆瑾旧情难忘。
  晏长裕面色淡淡,似乎根本不在意此事,只可有可无的敷衍了几声。至始至终,他都表现得很淡漠,落在五皇子眼中,便成了他对这桩塞来的婚事的抗拒和厌恶。
  见此,五皇子心中越发满意。
  他又假模假样劝了几句,才意犹未尽的离开。
  晏长裕也回了东宫。
  他今日本就受了伤,又强行自行解药,已是伤了元气。一场寿宴下来,眉目间的疲倦几乎已经无法掩饰。
  “殿下,老奴这就去着人备水。”常文见此,有些心疼。
  “不急。”
  晏长裕却是摇了摇头。
  “让顾决过来。”他无视了身体的疲累,转身便进了书房,看上去竟是还打算熬夜。
  顾决是晏长裕身边的暗卫之首。
  常文闻言,便知这是要处理正事了。也对,今日他们可是差点吃了大亏,这口气必须得出了才行。
  晏长裕从不是坐以待毙之人。
  小陆氏等人敢对他如此,他当然要回敬一番才行。
  顾决很快便来了。
  “人可安排好了?”晏长裕直接问。
  顾决立刻回道:“禀殿下,人已经安排好了。属下把他安排在了文山寺,已派了人守着。只待殿下下令,便能用上!”
  他们说的人乃是江南一个年轻书生。
  这书生名唤贺敛,出身寒门,身上也只有举人功名,看似普通,实则身份特殊。
  承恩侯年轻时去江南游学,不幸遇上山匪,得贺敛祖父贺闻之所救。承恩侯为还这救命之恩,便与贺闻之定了一份嫡出子女婚约。
  贺闻之膝下唯有一子,按理,承恩侯便要嫁一个女儿到贺家。但贺家贫寒,承恩侯回去后便后悔了,用两个女儿都已定下婚事,回绝了贺家。
  承恩侯不愿履行约定,又想要好名声,便假意说把这婚约传到孙辈上。
  贺家人又不傻,自然懂了承恩侯的意思,也没有强求,转头便为独子娶了妻子,再不提这婚事。
  过了几年平静日子,结果承恩侯府不放心,担心贺家纠缠,竟想要派人除了贺家。
  而今,贺敛是贺家唯一活下来的人。这么多年来,为了活下去,隐姓瞒名,只想要考取功名为家人申冤。
  晏长裕的人查到了这件秘事,花费了不少功夫,才把贺敛找到。如今,时机恰当,正是用到这颗棋的时候。
  如今承恩侯的孙辈,嫡孙女唯有陆瑾。
  “后日便让贺敛去吧。”晏长裕目光冷厉,唇角隐约带着嘲意,“孤也想瞧瞧,清流出身的陆家会不会信守承诺。”
  又与顾决商量了细节,晏长裕便让他去办事了。
  此时已过了子时。
  常文上前,本想提醒晏长裕时间,却又听上首青年吩咐:“把今日的礼单拿来与孤看。”
  这种内务通常是家中女眷负责。只是元后娘娘早逝,他家殿下又尚未娶妻,这些杂事,全都得亲力亲为。
  常文长叹口气,亲自去取了礼单。
  这一熬,便又是将近一个时辰过去。
  “殿下,时辰不早了,还是早些安置吧。”常文忍不住催促了两句,“您今日还伤了身体,陈侍卫也说了,该好好调养才是。”
  晏长裕确实有些累了。
  他嗯了一声,放下手中单子,目光似不经意间落在了礼单上的一处,那里记录的是镇国公府送的礼。
  如今镇国公府只有元朝一个主子,做主的自然也是她。
  镇国公府送的礼与其他勋贵世家无甚差别,都是些金贵之物,表面上看没有任何失礼。但也正因为无甚不同,才不对。
  毕竟他与卫元朝还有婚约。
  “安置吧。”
  晏长裕扫了一眼,便面色如常的收回了视线,抬步朝外走。然而刚跨出一步,眼前又是一晃。
  一个片段倏忽闪过。
  “殿下,送给您,贺您生辰之喜。”画面中,卫元朝把一个香囊递到了晏长裕的面前,难得羞涩,“这是我亲手做的,花了好久呢,您看看喜不喜欢?”
  少女玉白的面庞上染上了点点红晕,那双明媚的眼睛里也盛满了期待,亮如星辰。
  那香囊上面绣了一对鸳鸯,意味不言而喻。
  待细看时,那画面已经没了。但那只香囊的模样,却是清清楚楚,落在了晏长裕的眼里。
  他脚步微顿,一瞬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不过他只微怔了片刻,便恢复了镇定,如常回了房间洗漱,平静地躺在了床上。闭上眼,不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只是这一觉睡得不算安稳。
  他又做了梦。
  这一次出现在他梦中的不是那个女子,而是另外的事。
  梦里,他也派了顾决去安排贺敛之事,准备借此事狠挖下承恩侯府与小陆氏身上一块肉来。
  只不过与现实不同,梦中,此时晏长启已与陆瑾定下了亲事。
  也不知是哪里走漏了消息,承恩侯府竟是知道了贺敛的存在,竟连夜派了杀手去文山寺,点了一把火。
  文山寺被这把火烧了个干干净净,贺敛葬身火中,死无全尸。
  五皇子与陆瑾的婚事再无更改。
  晏长裕猛然睁开了眼睛。
  窗外,曦光射了进来,照亮了屋子。
  竟是天亮了。
  明明是梦,却像是真实发生过的事一般,清清楚楚的存在晏长裕心中。他面色沉沉,须臾,快速下了床,直接把顾决召了过来。
  “立刻把贺敛带去皇庄,你亲自去,此事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晏长裕沉声道,“再寻一个暗卫假扮贺敛待在文山寺,今夜多派人手守着。文山寺偏僻多树,尤其要注意用火。”
  最后一句,他微微加重了语气。
  顾决立刻明了晏长裕的意思。
  殿下的意思是他们找到贺敛的消息以及计划都已经走漏,今夜怕是有人要出手。
  他面色凝重,当即应了一声是,转瞬就快速退了下去。
  待他离开,晏长裕望向窗外的明日,思及梦中人与事,缓缓沉下了眸色。若今夜事真,那说明什么?
  梦若成真,那便不再是梦。
  那她呢?


第13章 惊雷
  慈元宫。
  一个宫女快步走了进来。
  “查到了吗?”见到她,皇后小陆氏立刻站了起来,眉心紧拧,隐隐透着急躁,“到底是谁在背后捣鬼!”
  身后,陆瑾抿着唇,默不作声的跟着。
  “请娘娘恕罪,奴婢派人仔细查了,却并未查到陆姑娘说的那个宫人。”宫女跪在地上,额头生汗,“那人……那人就像是从未存在过一般。”
  “胡言乱语!”小陆氏立刻斥道,“只要是在宫中,怎会查不到。”
  然事实就是如此,他们花费了大力气,却是一无所获。小陆氏脸色铁青,宫女吓得瑟瑟发抖。
  皇后娘娘贤名远播,唯有慈元宫的人知道这位主子并不像外界传的那般温和宽厚。
  “……或许,是陆姑娘看错了?”宫女下意识说。
  陆瑾心中一凛,立刻跪倒在地道:“请姑母明察,阿瑾从未说谎,也没有说谎的理由。”
  小陆氏看了她一眼,却没有说话。
  陆瑾背脊发寒,不敢站起来,只隐忍着跪在地上,一幅坦荡的模样。
  “起来吧。姑母不是在怪你。”半晌,小陆氏才亲自伸手把陆瑾扶了起来,叹息道,“只是今日之事实在太过诡谲,若查不出背后之人是谁,本宫这心难安啊。”
  “你确定晏长裕中了药吗?”小陆氏忍不住怀疑。
  她在后宫经营了十几年,不说整座后宫都在她的控制之中,但也不至于出现这般大的纰漏。
  这一刻,小陆氏倒是宁愿是晏长裕提前知道了他们的计划出的手。
  若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那更让她难安。到底是谁,竟然能在宫中埋下这样的暗棋,竟是一点蛛丝马迹也不露。
  “禀姑母,阿瑾不敢隐瞒,太子殿下确实中了药。”陆瑾回道,“只是他见到我后,却是拿出匕首刺了自己一刀,在你们来之前,就翻窗离开了。阿瑾所言,句句属实,绝不半分虚言!”
  “他不是心悦你吗?见了你,为何又要躲?”小陆氏眯起了眼。
  中了烈性药,又恰巧见到自己心爱的女子,不应该趁此机会,反而不惜重伤自己也要躲开?
  闻言,陆瑾心中一哽。
  眼前再次闪过了晏长裕仿佛迫不及待躲开、不愿与她沾上一点关系的画面,粉嫩的唇抿得更紧。
  “许是殿下意识到了不对。”她有些干涩道。
  顿了顿,她又补充道:“况且太子殿下已与元朝郡主定下了亲事,以他的性子,定然不会做出越矩之事。”
  “你对他的评价倒是高。”小陆氏瞧了她一眼,似笑非笑,“莫不是也对他余情未了?”
  陆瑾当即红了眼,哽咽道:“在姑母的心中,阿瑾便是这样不知廉耻的女子吗?我与太子殿下确实有过婚约,却从来都没越过雷池,如今婚约已解,更不可能有任何牵连。若姑母不信,阿瑾可以以死自证清白!”
  说罢,她直接取下了头上的簪子,就用力朝自己的脖子扎去。
  “小心!”
  “你这丫头,这是作甚!”
  小陆氏吓了一跳,幸而旁边的宫人眼疾手快夺下了那簪子。饶是如此,陆瑾的脖子也被划下了一道口子,柔嫩的肌肤被刺破,霎时溢出了鲜血来。
  她用力不小,这一下,若不好好处理,怕是得留疤。
  “本宫就是随口问问,你何必当真?”小陆氏面上满是焦急担忧,忙让人快传太医,边道,“你这性子也太烈了,若真出了事,本宫该怎么向你父母交代?”
  陆瑾眼里的泪流了下来,苍白着脸色道:“女子清白何其重要,阿瑾没有其他法子证明,唯有一死方能明志。”
  “是姑母的错,你莫要放在心上。姑母懂你的心了。”见她如此,小陆氏心中满意,亲热的抱着陆瑾,“往后姑母再不会怀疑你了。”
  陆瑾红着眼,垂着头顺从的靠在了小陆氏的怀里。
  *
  这一夜,许多人无眠。
  元朝倒是睡得香甜,待醒来,天光已然大亮。她撑了个懒腰,瞧着窗外的好天色,心情颇好。
  听到屋里动静,守在外面的袭月忙领着丫鬟们进来伺候。
  正梳妆时,文嬷嬷走了进来道:“郡主,飞云回来了!”
  闻言,元朝立刻站起来朝外走。
  飞云与袭月一样,都是元朝身边的大丫鬟。只是两人司职不同,袭月负责近身伺候元朝,飞云说是丫鬟,实际上却是女卫,是镇国公特意安排过来近身保护元朝的。
  卫一等人到底是男子。男女有别,有些事不方便,所以镇国公才派了飞云过来。别看飞云是女子,但功夫不比卫一等人弱,再过几年,说不得能更甚一筹。
  不等元朝出去,飞云已经自己过来了。
  “奴婢见过郡主,”见到元朝,飞云立即行礼,直接回,“飞云幸不辱命,找到了宁大夫的踪迹!”
  这位宁大夫乃是民间神医,据说医术精湛,比之太医还要厉害。只是他是个游医,常四处游历,居无定所,想要寻他的踪迹并不容易。
  元朝之所以派人去寻他,一是为了父亲的伤,二也是因为晏长裕。
  上一世时,飞云也寻到了宁大夫的踪迹。但可惜,元朝派人去请时,宁大夫拒绝了。
  原来这位宁大夫虽是神医,却有个怪癖,凭心情救人,这一点尤其针对权贵富人。当时,元朝不死心,亲自去请,花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让这位宁大夫点了头。
  因着宁大夫就在京城附近,所以便先来了京城治晏长裕的腿,随后便启程去边关。然却不想就是这几天的耽搁,她父亲的手臂又受了一次伤,彻底断绝了治愈的可能性。
  便是宁大夫去了,也无法恢复如初。
  那是元朝上辈子最后悔的一件事。
  她是爱晏长裕,可更爱自己的父亲。若早知如此,她当时会直接先送宁大夫去边关。
  重来一次,她终于有了弥补的机会。
  “立刻备上重礼,我要亲自去一趟!”元朝当机立断,“换一身简便的衣裳,我们这就走。”
  宁大夫如今正住在京城外一个名叫陈家村的小村庄,那里正靠着山,路并不好走。飞云等人本想劝一下,但元朝心意已决,无奈,只好立刻下去准备。
  说起来,那陈家村所靠的山上,有一座文山寺。
  路上,元朝忽然想起了前世文山寺起了一场大火,算起来,似乎正是今夜。那文山寺里还有不少和尚,大都死在了这场大火中,堪称惨烈。
  也不知这火是怎么起的,若是能够及时避免,倒是一件善事。
  从京城到陈家村有一些距离,待到时,已快天黑了。这么晚了,她也不好去拜访宁大夫,只能先安置了下来。
  *
  “殿下,已经都安排好了。”
  夕阳西斜,清雾山上,顾决快步走了过来,恭声禀报。
  不同于平时,此时晏长裕换了一身玄衣,在橘红色的夕阳下,显得尤为深重。他到底放心不下今夜之事,最终亲自来了文山寺附近。
  “殿下,若消息真的已经泄露,此处太危险,您还是先回皇庄吧。”顾决忍不住劝道。
  “无妨,孤心中有数。”他仰望着远处的那座寂凉的寺庙,眸色沉沉,“正因为危险,孤才要留在此处。”
  若那些人发现了他,定会转移目标。如此,正好一网打尽。
  *
  夜色如期而至。
  正是夜深人静时,文山寺上忽然冒起了火光,惊动了周遭。
  “殿下,他们来了。”
  “留一个活口。”
  “是!”
  黑暗中,顾决带着人解决了那些人,又留下一个活口,故意让那人回去传话。他们没有阻止这场火,正是要让承恩侯府的人以为任务成功,如此便可以趁他们掉以轻心之时,给予重重一击。
  他们早有准备,不用担心伤及无辜。
  就在火光变大之时,山下的村民也都赶了过来,人人都拿着木盆木桶,提着水来救火。
  晏长裕并未让人阻止,眼见计划顺利进行,他便转身欲要离开。
  “郡主小心!”
  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晏长裕脚步一顿,本能循声看去,便看到了一道娇丽的身影。
  即便是在黑暗中,混在人群中,也一眼看到了她。
  “哎呀,郡主你身上全湿了!”袭月满眼懊恼,“必须马上把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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