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男变公主-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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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阳脚下这步子快也不行,慢着心急。光线不足,看不太清,还得伸脚探着路,速度也慢了。
这么下去即便不滚落山摔死,也会在这山上冻死。
齐阳停下步子,伸手哈了哈气,暖暖手揉鼻尖。
这还有多远才到山下啊?看见山底逐渐多起来的灯火,齐阳有点后悔。
好好的,我来爬什么山啊!爬山就算了,也没多穿点衣服。这破斗篷,也没袖子!扶了栏杆,身上就漏风!太不科学了!
你说人一个斗篷,要是有袖子不就不叫斗篷了。齐阳纯属没事儿找事儿。包括爬山括斗篷。
再一次启程,又觉脚下冷了。这皮毛做的冬靴,收口不严,进了冷风。
齐阳打了个寒颤,忽然觉得有些头晕,身上一阵阵的发冷。
好像冻感冒了。不行,我得坐下,这半山腰的,要是晕了接就壮烈了。
齐阳于是缓缓的坐在了石阶上,头也越来越沉,逐渐不省人事了。
这入了夜,雪势又大了起来,片片雪花落在齐阳脸上,越积越多。
这孤夜飘雪的~山之上,美美的一个娇弱女子在路边,不省人事。
而往来,又无人迹。
此方命数,齐阳公主,是否会又一次终了。
此时飞霜殿内舞升平,杨贵妃换了胡衣移玉步,围着李隆基旋转欢笑。
跳了一阵玉环驻了舞步,娇笑着说:“臣妾不跳了累了累了,歇歇吧,皇上。”
而这王也躲不过娇嗔的妾,笑着说:“爱妃说歇那就歇歇。来人,上酒。”
杨玉环举了樽盏,奉在君前。
李隆基接过饮了,一搂酥腰,欢颜笑展的说:“爱妃啊,你可真是调皮,朕怕了你了。(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杨玉环故作不知,又说:“臣妾哪里调皮了?”
李隆基看看美人,然后说:“朕忙于政务,只少陪了爱妃片刻,爱妃就负气离宫来了这华清池。”
杨玉环:“臣妾哪敢负气,此番又不是臣妾要来的,只为了帮皇上分忧,招待这远来之客罢了。”
李隆基这才想起,昨日入浴之时见到的齐阳:“爱妃说得可是那西域小国,米国的公主?”
杨玉环点点头,说:“我大唐乃万邦之首,即便是小国藩王也该礼若上宾,方不失我大唐的气派。”
李隆基:“这西域小国甚多,爱妃为何专挑米国公主。礼若上宾?”
这杨玉环本是给自己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偏今日这皇上还较真起来。
杨玉环于是努了努嘴,转了转眼珠,才说:“这小国虽多,但女宾甚少,若是有男宾在侧,臣妾也就不会劳心相陪了
见米国公主一人在此,身单影只,也无玩伴,臣上分忧,偶尔陪陪嘛。”
这杨贵妃显然把门外的末野门和罗雅彩忽略了。这身单影只的原是她自己,如今也一并推与了齐阳。
李隆基深明其意,也并不戳穿。不过忽然想起,这礼待之宾怎么一日未见?
于是我们第一个想起山上那可怜的娃的李大爷,开声问道:“爱妃说得甚是,不过,爱妃,朕有一事不解。”
杨玉环才饮了杯酒,歪头问道:“李郎有何不解?”
这每每吃了酒,玉环便不叫皇上了。
李隆基看着红粉)霏的玉环,笑了笑,才问:“爱妃这上宾去哪儿了?”
杨玉环急了口菜,送入嘴里,才答:“李郎,问这干什么?”
李隆基:“朕不过是好奇。”
杨玉环抬起玉手指着李隆基,说:“哦,,玉环明白了,李郎定是看上那米国公主了。”
隆基心想,就那个,长得跟猴没什么两样的公主?有病啊我,我看上她。这要是同床而眠,半夜醒了,我非以为自己睡在了乱坟岗上,跟骨而眠有什么区别?
李隆基笑了笑:“爱妃又想,朕有爱妃一个,便够了。”
杨玉环轻轻打了个酒嗝,然又说:“李郎就会骗我,那日玉环才见李郎与姐姐躺在榻上,辗转缠绵来着。”
这杨玉环虽是醉了,但是醉话说到此,竟梨花带雨起来。
李隆基忙又哄她:“爱妃见了?定是爱妃眼花,朕有玉环就够了。”
杨玉环双颊泛着红晕,起身,高声道:“李郎若是喜欢,那玉环就是国夫人,恩,妹妹说得对,这个那个,玉环今日就是国夫人!”
说完,杨玉环就昏睡在了李隆基的臂膀之上。
李隆基听着话,怎么,这爱妃还有个妹妹不成?怎么从未说过?
这直教唐玄宗不解。
此时,高力士躬身过来,说:“皇上,娘娘这,是不是命人抬到榻上?”
李隆基摆了摆手,变换坐姿,蹲着抱起杨玉环,稳稳的移至龙榻之上。
高力士自是识做,立在一旁,等皇上上得榻去,轻展黄幔,掩住春+》,再叫了小太监来候夜。
再说这羊腿大小姐和咸鱼脚二人,一香一臭,来这华清池两日,到融洽起来。
这日晨早,罗雅彩宿醉方醒,抬眼见对面坐着末野门,呼呼的唱着鼾。
不禁轻笑,又闻鼾止,诈寐,复伏于案上。
这末野门就醒了,睁开眼,看见眼前的罗雅彩,才想起昨夜两人互诉了一夜的衷肠。两个暗恋之人,相互分享着多年来单相思的经验。然后越说越难过,越难过越喝得多,喝着喝着,俩人就这么醉着了。
这天寒地冻,若是在此睡久了,怕是要生病。
末野门心里想着,又看看罗雅彩未醒。
于是上前去,将她一把揽在怀里。
罗雅彩眯着眼,也不敢睁大,隐约看着末野门轮廓分明的脸。此刻,罗大小姐的脸上已泛起娇羞,于是紧闭上眼睛。
只觉身子被慢慢举起,缓缓移动,然后又被放下。
又等了一会儿,罗雅彩试探的眯着眼望着。结果没人了!睁眼再看,确实走了。
这末野门就这么走了,罗雅彩心里竟然有一点遗憾。
片刻后,忽然觉得两颊)热。
哎呀,想什么呢,我罗雅彩喜欢的人是表哥,怎么会对这个咸鱼脚有想法,不该不该!
想着想着,头又觉得涨了,宿醉后难免的症状。
于是又昏头睡去。
这末野门即也回房,倒头睡了。
过了正午,罗雅彩才算解了困。伸伸懒腰,起身出屋。谁知,在门口,又撞见末野门了。
心不停怦跳,咚咚作响。
该不会让他听见吧。太恼人了,这可怎么办呢。
此时,正在骊山上玩雪的齐阳,又成了借口,罗雅彩张口说道:“我去找公主。”
便闪身离去。
后又一想,此举似有些画蛇添足,无理无由。
罗雅彩叹着气,后悔着,漫无目的的晃着。行至门边,竟见两个丫头在那兴高采烈的聊着包紫骧和周溪的事儿。此刻,这个包姓男子似乎离她远去了。并未觉得不妥,游魂似的行了过去。
可吉祥瞥见罗雅彩,心中却有估计,哪个不知她与驸马的事。于是和苏苏使了眼色,噤声不语。
吉祥立等着挨骂,却见这平日口快于心的罗大小姐竟无事般从面前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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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齐阳公主?
喂!干嘛呢?人都过去了,快来,继续说说。”
苏苏见吉祥愣在那儿,忙问。
吉祥摇着头说:“不对。”
苏苏:“哪儿不对了?这人不是走了。咱们继续聊着。”
吉祥:“不是,今天就是不对。”
苏苏:“你倒是说,哪儿不对了。”
吉祥清了清嗓子,转过来着苏苏,一本正经的开说:“你想啊,先是你们家皇上,这大半夜的,冒着雪来了华清宫,害我们主子没了住处。然后我们主子才起来,神情就不对,说话也像变了个人。再来才这罗大小姐。这罗大小姐原是与我家驸马青梅绣马的,结果被我们公主占了先。照常理来说,方才我们在这儿议论这驸马和那二夫人的事儿,她也总该过来骂我。可你见了,她骂了么?”
苏苏摇摇头。
吉祥继续:“你,这不是有问题。”
听了吉祥的表述,苏苏了,说道:“你这丫头,满脑子乱想。对了,这罗大小姐也跟你们驸马有什么?快跟我说说。”
于是八卦苏地带领下。两个丫头地话题又重回正轨。继续八卦起来。
晚上。清宫点了灯。李隆基与杨玉环由高力士伺候着在寝宫喝酒。苏苏于是又与吉祥去了一处。吃饭聊天。好不自在。此趟来这儿。最安逸地要说就是她们了。
这皇上陪贵妃。丫头陪丫。最后又剩了末野门和罗雅彩。这皇上这头有高力士伴驾。华清宫地监膳太监就伺候起这二位不明来历地宾客了。不过酒菜上席。人家也便下去了。
末野门见罗雅彩半晌未动筷。问道:“你怎么不吃?”
罗雅彩:“哦在想怎么一日没见公主。”
齐阳在此。其实就是个幌子。不过他倒真是不见了。
末野门想了想,是啊,这公主呢?
末野门:“是不是与贵妃在一起?”
罗雅彩:“这半夜皇上就来了,现在还没走想想,公主能在他们那么。咸鱼脚可真是笨。”
罗雅彩本来不想这么说末野门,可是一张嘴,那话就自己蹦出来了。
末野门看了看罗雅彩,没说话,夹了菜送进嘴里嚼边想。
这罗雅彩,我末野门到底是怎么得罪她了总说我是咸鱼脚。算了,男子汉大丈夫,不与她一般见识。
于是,末野门开始闷声吃饭。
他这一不说话,罗雅彩不干了。
罗雅彩:“喂!你干嘛呢。怎么不说话?”
末野门抬头,咽了口中食说:“吃饭啊,这我只有一张嘴着饭还怎么说话?”
罗雅彩:“吃着饭怎么就不能说话了,昨天你一边喝酒一边说话不是也一直说到半夜。”
末野门:“那不是喝多了。”
罗雅彩:“算了,你爱说不说自己回房吃了。”
说罢,罗雅彩端了饭菜,起身走了。
末野门抬头看着罗雅彩,心里想,她今天这是怎么了?才说这么几句就不说了?
罗雅彩回身,端着菜,只觉得脸上一阵火热。
这不过就是说说话,心怎么跳的这么快,还是快些回去好,若是让人知了,丢死人了。
末野门吃过饭,看了看窗外,新雪已将脚印盖住,又落了一层。回到房里,无事可做,便早早睡了。
第二天一早,末野门还睡着,就听见了哐哐哐的敲门声。
睁眼问了句:“谁啊?”
原想着是羊腿大小姐一早来找他。可门外传来的却是吉祥的声音:“爷,您快起吧,公主出事儿。”
末野门一听这话,噌,就起来了。
迅速穿好衣裳,开门问道:“怎么了,公主怎么了?”
吉祥忙说:“公主昨个一夜没回,吉祥想着是不是皇上回了,所以公主与贵妃娘娘一同睡了,便没在意。可刚才,娘娘来找公主,说皇上却是走了,不过早上才走。至于公主,娘娘说昨日就没见。”
末野门:“公主昨个没回你竟也不找?你这丫头怎么当的!”
末野门只责骂了吉祥一句,便冲门而出。
吉祥低头抹着眼泪,见末野门走了,才回身又照此去通知罗雅彩。
罗大小姐倒是与末野门反应一致。责了不是,也走了。
此时,这杨贵妃早就吩咐了这华清宫的太监宫女齐齐出动,都去找米国公主。
末野门在门口抓了一人便问:“你们这华清宫可有别的居所?”
那小太监见末野门瞪着圆目,怕得直抖,战战兢兢的答说:“今日天冷,王宫大臣无人来此,只有贵妃娘娘来了,所以也只开了飞霜殿,旁的居所平日里是锁着的。”
末野门:“这锁可牢
小太监:“牢,都是宫里的匠人造的,枪剑难伤。”
末野门这才撒了手,小太监头也不回的跑了。
这华清宫若是不能过夜,公主能去哪儿呢?
末野门想着,抬眼望去,见得远处骊山之上,似有座庙宇。公主莫不是去那庙里了?
正想着,羊腿大小姐也冲出来了。
见了末野门,罗彩便说:“公主昨夜未归,你知道了么?”
末野门点点头。
罗雅彩:“你可知她去哪儿”
末野门摇摇。
罗雅彩:“我说,咸鱼脚,你不能说句话么,都这节骨眼上了。这公主能去哪儿呢?”
罗雅一面气着末野门,一面担心着齐阳。
齐阳可怜的娃,丢了一晚上才有人担心他。
末野门:“才问过这儿的人,主怕是不在这华清宫内。末野门才见那山上有座庙,正在想公主会不会在那。”
罗雅彩:“还想什么,直接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罗雅彩说完,便快步向山道走去,末野门紧随其后。
“云云山中雪,闲庭纸墨梅。”
齐阳听见耳畔有人说话,便睁开眼,看见天已经亮了,一个白须老人站在下两级的石阶上,正对着自己。
我竟在这儿坐了一晚上?这老爷爷还挺有意思,一大早就跟这儿吟诗,不亏是唐朝。
齐阳正想着,那老人冲着他笑了笑,说:“此方非唐土,尔乃入山中。”
我知道我这不是爬山呢么,然后才在这儿过了一夜。
老人又说:“时非夜,月当空。”
我靠!这不愧是唐朝!这老爷爷是李白吧。不过李白有这么老么?
老人此时笑了笑,又说:“太白醉酒方为仙,老夫不饮道中人。”
这老爷爷可真逗啊。
齐阳想着,不禁笑了,可这一笑,他才发现一事儿。
这声儿!我又变回来了!
齐阳上下看看,自己身上又穿着211世纪的衣服了。
哟!这爬个山我就回来了?早知道我一早就爬了。赶紧回去看看我们家)霏,这裤兜里有钱么?这西安到北京坐什么回去呢?不然我问问这爷爷?
老人又说:“无车,无马。”
嘿!那我坐飞机行了吧。
老人笑笑:“前缘未尽,此处无归。”
齐阳这才想起来,方才来的时候,看见这山上有个庙,这老爷爷不会让我了却前缘,在这儿当和尚吧?不对,我刚才都没说话,他怎么知道我想什么呢?这老爷爷不是神仙吧?
一路走来,齐阳觉得这世界上还真就无奇不有,这跨越时空神奇吧,我齐阳还就摊上了。所以,这遇到神仙这种洒洒水的事儿,也十分平常。
齐阳正想着,老人又说:“天机不可泄。”
恩,没错,电视剧都是这么演的,凡是大街上跳出一人,跟你说天机不可泄,只有三种可能,第一是骗子,第二是疯子,第三就是神仙。
跟神仙说话还是客气点好,不然会死得很难看。
齐阳于是拱手说道:“敢问仙人是?”
结果,老人又重复了一遍最开始的那句:“云云山中雪,闲庭纸墨梅。”
我靠,这句太深了,这位神仙,能不能说句通俗点的?
老人笑笑,又说:“此乃天机。”
得,又不可泄。这神仙是不是都是便秘啊?
老人笑了笑,说:“过来,老夫与你见个人。”
哟!可算说句正常点的了。
齐阳于是起身跟着白须老人走到方才他用脚踩扁了的那片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