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突击同人袁朗同人]记忆-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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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失去的记忆,可以重头填补亦或重新复制?
双眸轻启,眼前所见之人,认识,却忘记了与他的点滴;
极力的回忆,思绪依旧一片纯白;
与之相识,但忘却了曾经的相知。。
知己还是爱人,要用什么来唤醒?
搜索关键字:主角:袁朗、高诚 ┃ 配角:齐桓 ┃ 其它:
第一章(修排版)撤音乐
“嘀……嘀……嘀……”
心脏显示仪平稳而规律的发出响声。
袁朗缓缓睁开眼睛,一睡万年,恍如隔世。
他现在就有这样的感觉,所见之处满眼的纯白:纯白的天棚、纯白的墙壁、纯白的环境、纯白的他的思绪……
“醒了?”声音响起,浓浓的不经意中夹杂着丝丝关切。
袁朗循声望去,在阳光照耀下有些刺目的窗前站立着一个高大的男人,漫不经心的用手中白色的烟卷敲击着另一只手上的烟盒。
“高……副营长。”他说,长时间的昏迷让他的嗓音变得沙哑。
执烟的手忽然停滞在烟盒上方。
“是高营长。”高诚看着他,声音同样的沙哑。“四个月前我就被扶正了。”
“抱歉。我……”
“拷,真的是伤了脑子,什么时候死老A也会道歉了?”
高诚低语,像是在自言,又像是在抱怨。
他将烟与烟盒随便的扔到窗台,俯下身拎起脚边的两个暖瓶,向门外走去。
“去哪?”袁朗虚弱的问。
“打水。”高诚扬扬手中的暖瓶,“脑子坏了,眼睛也瞎了?死老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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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诚提着暖瓶走进水房。一脸的高傲在走出病房的瞬间已经转变成了落寞。
他机械的将瓶中的存留倒入水槽中,立刻,水槽里升腾起一片雾气,这两瓶水其实是他今早刚刚打来的。
他只是在为自己找一个理由,马上离开那间病房的理由。因为他不想让袁朗看到他脸上再也掩饰不住的失落。
将水瓶放入沸水龙头下,他拧开了把手。
倚靠着墙壁,他竟似无法控制的失神,被人遗忘原来是如此的痛……
一只手轻搭上他的肩膀,“喝不了,也别这么浪费呀。”
另一只手拧上了龙头,将满溢的瓶口用木塞塞上。
“队长说你在水房。”
高诚只是笑笑,带着苦涩。
“我刚去了医生那儿。”齐桓说,“吴医师说他已经过了危险期。”
“我知道。”
“可能会有后遗症,暂时性记忆缺失。不过我觉得吴医师好像多虑了。队长他认得我,记得你,也没忘记他自己。照情形……”
齐桓忽然刹住了话语,他看着高诚一脸的憔悴,满身的疲惫。
“你几天没睡了?”
“他有几天没醒了。”
“回去睡会吧。换换衣服。人醒过来了,危险期也过了。我在这盯着。有事给你电话。”
齐桓提着暖瓶走出水房。
“齐桓。”高诚叫住他。
“怎么?”
“他叫我高副营长。”高诚沉沉的说,疲倦的眼中泛着血丝。“那是四个月前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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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桓。”袁朗仰躺在病床上盯着天花板,大大的黑眸像蒙上了轻纱的珍珠。
“嗯。”坐在床边椅子上的齐桓,翻着手中的一本军事杂志,低头应着。
“我……和高副……高营长熟吗?”
“熟啊。”
“熟……到什么程度。”
齐桓抬起头,“四个月前,你们是朋友……”
“现在呢?”
“兄弟。”
袁朗有些吃惊的转头看着齐桓,却因猛烈的动作引起头部的一阵不适。
“真他妈的。”他轻咒着,闭起眼睛,等着那阵眩晕与钝痛消散。
良久之后,齐桓又听到了袁朗的声音。闷闷的。
“齐桓,我是不是很该死,竟然忘记了兄弟。”
“队长,只是暂时的失……”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袁朗转回头蹙着眉缓缓闭上眼睛,但轻颤的黑睫毛与抖动的眼皮却轻易的泄露了他此刻内心的焦躁与无助。
齐桓暗暗轻叹一声。
在袁朗的世界里,兄弟代表着一切,是除了父母之外,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兄弟,是需要铭记于心,深刻进骨,像血液般时刻在你身体里流淌的。
“忘记自己也不能忘了兄弟!”他这么告诉过齐桓。
所以,袁朗此刻的心情齐桓了解,他知道任何安慰对于他的队长都是没有用的。
有些事情,除了自己任何人都帮不上忙。
他觉得心痛,为他的队长。
他的队长不轻易受伤,但也受过伤,没有人是铁打钢造的。
可是像这次如此的茫然而脆弱的袁朗。他真的是第一次见到。
那不是肉体的病痛,而是一种精神的缺失,四个月的时间,一眨眼便过去,但四个月的记忆,却需要很久才可以填补。
齐桓将注意力重新转到手中的杂志上,但不久他就发现他竟然无法再读进上面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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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常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这句话对于老A大队的队长袁朗却真的真的不适用。
短短十几天,除了体能上的一点点差距,他几乎恢复的与入院前身体的各项指标完全相当。
连吴医师都有些吃惊,但吃惊归吃惊,原则归原则。
无论袁朗怎么说,吴医师就是不肯让他提前出院。
于是,袁朗整天泡在吴医师的办公室。看看这个,捅捅那个,聊聊天,打打屁,但就是不再提出院。
吴医师被他烦得没办法,终于点头投降,“行,行,袁朗,只要不再见你,你让我签全院病人的出院通知我都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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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出院通知,走向病房,看到走廊上站着的齐桓,袁朗扬着手中的纸片,“搞定!”
“高营长来了。”齐桓静静的看着他。
刹那间,犹如石化的塑像,袁朗定在当地,那白白的出院通知书在他手中像斗败的公鸡,半折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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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营长。”走进病房,袁朗神采奕奕的喊着。
“死老A!”高诚头都不抬的来了一句。
齐桓在袁朗身后轻笑着,进门前的无措,已经完全从他的队长身上消失,他的队长又像他的队长了。
“别总叫我高营长,行吗,听着别扭。”
“那叫什么?我都叫你什么?”
高诚看着袁朗,翻着眼想想,“我也忘了。”
不是高诚不想说,而他确实不知道该怎么说。
六个月前,他叫袁朗“死老A”;袁朗叫他“高副营长。”
四个月前,他叫袁朗“袁朗。”;袁朗叫他“高诚”
四个月里,他们彼此失去了称呼。
两个人见面仅仅是“哎”“我”“你”
因为,了解了对方,削除了彼此。
你来了,我知道。我靠近,你知晓。
如此明了,又何须再称名道姓?
“这话,我他妈的怎么说出口!”高诚闷闷的在心里骂着。
第二章(修排版)撤音乐
“人呢?”高诚风风火火的跑来。
“里面。一晚上,把自己当烟囱使了。”齐桓一脸的无奈。
高诚一推门,却没推开。
“锁了?”
齐桓点点头,“昨天下午回来,就没再出来。”
高诚对着门就一脚。
屋里的烟雾急不可待的窜掇出来。一地的烟头。满屋的狼籍。
烟霭中袁朗双腿直直的搭着窗台对窗而坐。
“整什么呢,烧房还是拆屋啊?怎么不叫上我?我是行家!”
袁朗没支声,甚至连动都懒得动。
高诚推开窗。然后倚窗抱胸,看着袁朗。
那一脸的憔悴,让高诚的心里一疼。嘴上却说,
“生炉子呢?也不能拿自己当烟囱啊?脑子本来就不好使,再窜上烟,整个脑残,不白费国家一顿栽培?”
袁朗瞅了他一眼,笑了,“齐桓一大早把你叫来,就是为了给我耳朵填堵的?”
“耳朵填点堵没什么,就怕心也填上堵。”
“话里有话?”
“心里有事,才会听出话里有话。”
袁朗伸出手拿起桌上的烟盒,抽出一支。
刚送到嘴边,就被高诚一把拽下来。
“别抽了,浪费。”他将烟别在自己耳上,夺下袁朗的烟盒,“充公。”
袁朗认命的轻点着头,又将自己窝回到椅子里。
“有什么大不了的。一次心理评测没通过,你至于吗?整得跟失恋似的。”
袁朗脸上一紧,“齐桓,进来!”
“队长。”齐桓冲着袁朗的背影打了个立正。
“在外面当了一宿路灯,不累啊?”袁朗问。
“累。”
“没累到嘴啊!”
“队长。”齐桓苦笑。换来高诚的一阵开怀。
“嘴还这么损,人就没事。”
高诚看了眼齐桓,又指指袁朗,“他今天归我了?”
“嗯。”
“我看着办?”
“行。”
“哎,我还没死呢。什么时候轮到你们俩做主了?”袁朗没好气的看着两个人。
“你在这里再多呆一秒钟,不死也会被我拍死。”
高诚悠悠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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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啊?”袁朗站在车旁笑嬉嬉的问对面的高诚。
“上车吧。”高诚挑挑眉,“怕我把你卖了?”
袁朗面色一正,拉开车门,坐进去,“那我得帮你数着点钱,你一向不太识数。”
高诚仰天摇头,无奈的一笑,“在你面前我是甭想占一点便宜。”
“在我面前你还真的一点便宜也占不到。”袁朗点着头回他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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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营长,给支烟呗?”
“真把自己当烟囱啦?今天想抽烟,门也没有。”高诚眉头一皱,看了袁朗一眼,“哎,你怎么还叫我高营长!”
“那叫什么?高诚?诚哥?”
高诚想了想,不耐烦的一甩头,“随便吧!”
袁朗失笑,“你可真难伺候,我这四个月是怎么忍受你的?”
高诚面容一僵,看着前方的目光变得闪烁而深沉,他一字一顿的,“我可记得有人跟我说过,这是他最快乐的四个月。”
“我说的?”袁朗俯身靠近高诚,亮晶晶的眼眸看着他,一脸的求知若渴。
“反正不是我说的。”
高诚的心忽然呯呯跳起来,他掩饰的推着车档,让车提起了速度。
“那也是我最快乐的四个月。”他在心里酸痛的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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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儿?”袁朗瞪大了眼睛看着高诚,“你?我?一起来过?”
“我没跟你来过,”高诚没好气的一摔车门,“我经常跟个神经病一起来的。”
袁朗笑了,“谁啊?我认识?”
“不知道。不过你俩长得还真挺像。”
高诚看也不看袁朗的径直向那座巍然矗立的假山走去。
专为攀岩而构建的人工假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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攀岩,其实是从登山运动发展而来的一种竞技项目。
许多人对它喜爱有嘉是因为它的刺激与富有挑战。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城市的喧嚣与繁杂让许多人缺失了体验自然的机会。
无法攀登真正的大山峻岭,但从攀岩中仍旧可以迷你的感受那种超越自然,挑战自我的心境。
袁朗当初选择攀岩,除去为了在闲暇之余,锻炼一下自己良好的柔韧性与节奏感,时刻保持一
种旺盛的斗志外,更主要的是他喜欢自己在攀岩时的那种状态,心无杂念的去完成一个目的,
体验一个结果。没有任何顾虑,只是向着自己向往的顶峰前进。
但对于高诚来说,却是一次意外的收获。
完全是因为小宁与小帅实在找不到可以为他们买单的人,于是他们想到了他们的营长。
“营长,现在有一项运动老好玩了,真的。要不要试试。”
“真的,真的。特火。让你足不出户体验挑战大自然极限的魅力。”
“真有那么好?那成!咱去!”
高诚一向宠他的兵,更何况这两人。
一接触,高诚就喜欢上了这项运动。
在他看来,这是一种压力的释放。来自家人的压力,来自军队的压力,来自他自己的压力。
就这样,在四个月前,在这个地方,他碰到了袁朗。
那时两人已经是朋友,但并无深交。
但一次是偶遇,两次是碰巧,到了第三次之后,便成了一种无言的要约。
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同样的两个人,做着同一件事。
四个月,两个人培养出了默契,成了知己,也变得亲密。
亲密得让两个人惊惶,也让两个人沉迷……
“我现在想这些有个屁用。他已经记不得了。”高诚的心再次刺痛,“也许……永远也不会记得了。”
第三章(修排版)撤音乐
“来一场啊。”看着越来越近的岩山,袁朗兴奋的摩拳擦掌。
“来吧。”
“规矩?”
“简单点的,抱石吧。”
“成!”
脱了衣服,换了鞋,两个人在岩山前擦着镁粉。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在这碰到吗?”高诚问。
“你问我膝盖呢?”
“你说,‘高诚,真巧啊。’,然后,我说,‘……’”
“你说,‘你个死老A,到哪都能碰上。阴魂不散的,”袁朗学着高诚的腔调接着话茬。
“你……记得?”
“猜的。这像你说的话。”
“不当演员,你真是屈才。”高诚撇着嘴。
“你看出来了。”袁朗看着他嬉笑。
“不过,那个时候我已经不叫你死老A!”高诚带着深意的看了他眼,攀上了岩山。
漾在脸上的笑意在刹那间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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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终于知道以前为什么你会拖我一起来了。”仰躺在垫子上袁朗喘着粗气说。
“为什么?”躺在他旁边的高诚同样气喘吁吁。
“因为……除了我,没有人会陪你这么疯,也没有人有这个体力陪你疯。”
“对了一半。”高诚用手背轻拍着袁朗起伏的胸膛。“不是每次我拖着你,而是你死气白赖的求着我。”
高诚炸呼着坐起来,“再来一次。我就不信了,还能输给你个病猫!”
袁朗一把将他揪回来。
“再来十次还是一样。我输,你说我让着你,我赢,你又不服气。堂堂一个侦察营营长,最后虚脱到被人抬出去,传开了我们广大官兵的脸今后往哪搁啊?”
“虚脱?搞笑呢。老子刚到了兴头上。”高诚挣开他的手。一个挺身,坐起来。
袁朗跟着起来,“我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你,行了。下次吧。”
“怎么,觉得我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