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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娘子她娇心似铁-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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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博承这边只想闷头搞发展,悄咪咪地把队伍的实力壮大。

    但平地也能起波澜。

    日子太安稳,闲得蛋疼的人就总想搞些事。

    王湖死后,各路义军纷纷蛰伏。

    他们没有王湖的势力,兵马没他多,钱财也没他多。

    王湖都被朔军干翻了,他自己及一众妻妾都被朔皇砍了头颅,别的义军自然也不敢再上窜下跳。

    义军没声息了,但各节镇,各节度使拥兵自重,纷纷搞起割裂来。

    朝廷不知道吗?

    当然知道。

    只不过朝廷对地方早已没了约束的能力。

    关中禁军加起来不过十万左右的人马。而一个大的节镇就有十数万人马。连小小的凤翔都有数万人马。

    朔皇能怎么办?

    装看不见呗,还能怎样。

    反正有吃有喝宫里也不缺女人,天天宫乐缭梁,乐哉快哉。

    理那些烦心事干嘛。

    一堆有野心的节镇纷纷盯着长安。而这些节镇中,又数乌全忠人数最多,兵马最壮。

    王湖的死,乌全忠是要付一大半责任的。

    先是带着人马投降了朔军,后又数度带人马追杀王湖的军队,不断收纳王湖的降军。

    最后王湖走投无路时,听说乌全忠也派了人去逼他自尽,以换取兄弟们活着。

    王湖死后,乌全忠俨然已成了大朔第一功臣。

    七月,朔皇大玄楼举行受俘仪式,大封功臣,乌全忠先是被封为检校司徒,后又加封为同平章事,沛郡侯。

    已是位高权重。

    朔朝,是以中书省、门下省、尚书省三省综理政务的。而三高官官并为宰相。

    其中,中书、门下二省地处宫内,视为机要中的机要。经常联称。

    乌全忠这个同平章事,即为“同中书门下平章事”。

    因这两省设于宫内,乌全忠便时常出入内宫协理政事。

    除了时常出入内宫协理政事,乌全忠得了王湖大部分人马,手下兵马迅速扩大,版图也极速扩张。

    原本他刚归顺时,便得了个汴州刺史。后来逐渐得了整个河南。把富庶的河南,划归他的版图。

    又从河南往四周扩张,相继得了苏北、山东、河北等多个藩镇。

    王湖死后,乌全忠,已然是中原诸军镇中势力最强的一支。

    而此时,又得封同平章事,得以出入内宫,给了乌全忠诸多机会。

    朔皇全然不知,只耽于在后宫享乐。

    朝事一两个月都不处理一回,信重乌全忠,政事都推给他处理。

    乌全忠得到日日出入内宫的机会,更是因政事繁忙,时常在内宫留宿。

    天天替朔皇处理政事,干些苦活累活脏活,转眼却看到朔皇好吃好喝,搂着女人听着乐人伶人吹拉弹唱……

    他乌全忠心里能不起一点小波澜?

    他比朔皇哪里差了?

    是他不能打,还是他长得比朔皇差?

    好像是有点差,没他皮肉那么细嫩,也没他白。

    但他难道肌肉不比朔皇更有力?更耐力持久?

    放下那个女子,让我来!

    这种事,他乌全忠天天看在眼里,天天都想大吼一声。

    这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已不能满足他了。

    但他忍了。

    这一年冬天,不仅满朝各地都出奇的冷,还出奇的不平静。

    本来朔皇自登基以来,朝堂就不稳,各地起义军不断,最后他还被迫迁都巴蜀。

    最后又折腾回长安,又是惊又是吓,又是折腾得,身体本来就不怎么好,又好酒色。

    也不知道怎么的,年才刚过完,朔皇就在自己的行宫暴毙了。

    惊呆了一票人。

    这下子,风雨飘摇的朔朝可能要更乱了。

    朔皇暴毙的消息传到凤翔。

    崔晟立刻就对着朝都的方向扑通跪下了,哭了起来:“我皇……痛哉哀哉……”

    吕博承却没什么感觉。

    他也想掉几滴泪来着,但挤不出来。

    垂着头跪在崔晟旁边:“元帅,还是准备准备,带人进京吊唁吧。”

    “正是正是。”

    崔晟回过神来,急忙下命,全军披麻带孝,各处都挂上白布,带颜色的东西统统都收了起来。

    而他则急急换上缟衣,命吕博承暂代他的职,守好凤翔军,便带着一支人马往朝都去了。

    吕博承这边在军营里转了一圈,把犯忌讳的东西,该收的都收了起来。

    肉食也命人收了起来。

    吃素一月。

    下完令,不说鼓乐了,大家连走路都轻了。但总不能大军什么都不做了,齐齐面对面痛哭吧?

    于是,吕博承便下领,除了一日两回,对着长安的方向跪地哀嚎外,其他时间该干嘛干嘛,训练不能少。

    该练军姿的练军姿,该练本领的练本领,该跑步的跑步。

    众将士都觉得吕博承是个魔鬼。

    大过年的只放了他们一天假不算,这皇帝都没了,还不给他们哀痛的时间,天天不是练就是练。

    但无人退缩。

    都想活着。虽然累得跟狗一样。但没人抱怨。

    又过了一月,崔晟没回来。

    此时吕博承得到消息,听说是先皇异母弟弟继位。

    还有一个消息是,乌全忠被加封为梁王。并把山西大部,河北部分划归乌全忠管辖。

    吕博承听得消息,眉头皱得死紧。

    不过是王湖的一个降将,是怎么一步步从刺史做到梁王的?

    他老爹一个私塾先生,没把他教导成秀才举人,倒让从小好打架惹事的乌全忠,从义军里发起家来。

    就算被朔朝一众将军说他出身不正,看不起他降将的身份。

    但半点没影响他升迁,瞧人家这,转眼就一人之下,万人之下了。

    这才多久的时间。

    吕博承没想明白。

    这有些人的升迁之道是不是太顺了些?老天爷的亲生子吧?爬升得这么快?

    又过了一月,崔晟还没回来。

    吕博承有些不安起来,历朝历代,旧皇新皇更代,总要搞些事。

    不会这么背吧?这不会真出事了吧?

    要不要带人去迎一迎?

    正当吕博承打算往军中挑人手的时候,崔晟回来了。

 第三百零二章 预感

    崔晟回来的时候,颇有些蔫头蔫脑的。

    如霜打的茄子般。

    不知是哭的太过伤神,还是别的什么,总觉得像被人抽走了精气神。

    “元帅,您也别太伤心了,这生老病死……对吧,谁不来上那么一遭呢?只是早晚,是吧?”

    崔晟悠悠地看了他一眼,有很多话想要冲出口。

    但又忍住了。

    博承是个至情至性之人,朝中的事不说也罢。没得说出来让他烦心。

    也免得他将来跟人起了冲突。

    “去去去,我这跑了一路,不够累的啊!该干嘛干嘛去,让我休息休息,军中的事,你看着办,别来烦我。”

    崔晟像赶苍蝇一样把吕博承赶走了。

    吕博承有些担忧地看了他一眼,元帅不肯说,自己便不问了吧。转身出去了。

    帐帘晃了一晃,归于平静。

    崔晟眼神悠悠地盯着,似乎在看帐帘,又似乎在看别的。

    他没有想到,回了长安一趟,朝中已经是不成个样子了。人人以乌全忠马首是瞻。

    他觉得危险至极,可好像别人都看不见似的。

    他乌全忠一个降将,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权力了?都替新皇草拟起诏书来了,用印还那么自然。

    那玉玺是他能碰的吗?

    崔晟心里涌上一股不详的预感。

    压都压不住。

    隔日,崔晟就去看了他的几万大军。

    见吕博承带着他们在训练,校场上呼喝声振天,士兵们军姿挺拔,出拳踢腿,整齐划一,很是有精气神。

    崔晟往吕博承那边望去,心里稍安。

    他还有吕博承这员虎将,还有这手下几万的兵马。没什么怕的。他跟自己说道。

    与崔晟一样心里不安的,还有裴念。

    他等了一个冬天,都没等来上官杨毕的支言片语。心里正七上八下的,转过冬去,又听到朔皇驾崩的消息。

    心里咯登一下。

    于是赶紧命人往各处通报,又急急贴出告示。

    仁州城里不许鼓乐不许吹拉弹唱,办喜事的也停下。各处带颜色的东西都撤下,白布披在门楣上,以示哀思。

    老百姓不懂政事,谁当皇帝跟他们干系不大。

    管皇帝是圆是扁,是胖是瘦,能让老百姓吃饱肚子的,他们就认。

    不让办喜事就不办呗,但其余的该干嘛还是干嘛,总不能不生活了。

    山里消息闭塞,苏青媖得到消息的时候稍晚些,但她有刺史府的消息来源,也没晚多少。

    便把不能办喜事的消息传达到各寨。

    好在没听说有谁家要办喜事的。山里冬天长,现在天还寒着,应该没人办喜事。

    秀儿和苏青柳,一个是打算春耕前,一个打算春耕后办喜事的。好在那时候禁忌期也过了。

    冬天里,各寨忙着击退山匪,整个冬天都提着心,年也没过好。

    苏青媖本来去年秋天得了白蜡,是打算年里在集镇那边扎一些红灯笼,让大伙热闹热闹的,最后也没弄成。

    万一大家都涌来集镇看热闹,让山匪们钻了空子,那她会抽自己一大嘴巴子的。

    冬天里便只与自家人在一起,窝在屋里猫了一个冬天。

    过完年,小宝便满三周岁了。

    从冬天他学会了数数后,苏青媖便觉得孩子的启蒙工作应该提上日程了。

    这孩子数数数得顺,没把自己数湖涂过。

    记性也非常不错,苏父苏母教他背的童谣他也记得牢。

    只教一遍就记住了,还特别好学。

    刚念完“羊羊羊,跳花墙,墙墙破,驴推磨,猪挑柴,狗弄火,小鸡上炕捏饽饽”,又缠着苏父苏母再教。

    苏父苏母差点被他缠到头秃。

    就让青杨带他背三字经。这才消停了。

    老两口长吁一口气。

    孩子太好学,显得他们肚子里没货。愁人。

    开春了,土地还没化冻,但苏青媖已经琢磨起开春要做的几件事来。

    有铁石源源不断地运回寨里,打造好兵器和箭矢之后,便分送往各个寨,和运往马明温那边。

    武器紧缺的问题一下子得到大大的缓解。

    武器有了,但战斗力这个,不提升是不行了。

    武器不能当摆设啊。

    不说做到人和武器合一那种高难境界,只说单枪匹马地与山匪对上,也得跟人家拼上几个回合吧?

    总不能一见土匪过来就吓得腿软,扔下武器就跑吧。

    于是苏青媖便通知各寨,分批次每寨抽调二十个,五十岁以下的男丁,前往集镇,跟着集训。

    每批次集训半个月。直到寨里所有男丁都受训完。时间为一年。

    除非农忙,平时都跟着训练。

    没人反对。

    大家都想多学些本事,有保护自己和家人的能力。都争着要进首批训练名单。

    马信那边也是看到他们的五十个人太少,各寨还是要有自己的防卫力量。便欣然同意了苏青媖的计划。

    苏青媖才一提出让他帮着训练各寨的男丁,他立刻就答应了。

    立刻让手下,在集镇后面的一座山坳里僻了一处集训地出来。

    各寨第一批名单才送达,都是各寨的精壮男丁,马信这边第一次受训立刻就拉响了。

    苏青媖与马信那边讨论过训练内容,他专业,苏青媖也不想干扰他,但也提了一些她的建议。

    她想马信帮着训练山民,无非是想达到,提高山寨的整体素质,和以后协同作战的能力,主要以训练体能,搏杀,和武器使用为主。

    山民们跟他们军队还是大为不同。

    马信听完便明白了苏青媖的意思,对她的想法表示赞同,让她放心,便带着人去训练了。

    很多外寨的人闻迅也找上苏青媖,也想参与到训练中去。

    人家经过训练,体能战斗力都甩他们不知几个台阶了,他们还是弱得不行,简直不能忍。

    一个冬天过去,越来越多的人把家迁到集镇这边来。

    有几个寨子写了投书,苏青媖考虑好久,最终还是没接。

    太远了,她有些管不过来。出了仁州地界的,怕裴念为难,也怕保护不到,耽误了大家。

    没想到才隔半个月,这几个寨子竟决定举寨搬到联寨这边来。

    苏青媖与一众寨主商量了,便在大山里给他们找了地方,把他们划到两座山上。

    让韦福昌那边去给他们做了人员档案。决定等春耕后再来帮他们建寨。

    但他们人丁富余,便从中抽调了人手过来帮忙春耕的事,正好也可以考察一二。

 第三百零三章 山鸡蛋引发的

    俗语说一年之计在于春。春之伊始,万物复苏。

    一化冻,寨里便忙了起来。

    粮食还是以稻为主。苏青媖这边还是分了早晚稻种植。

    仁州城里六十顷良田去年只种了一季,白白浪费了几十顷的良田。今年还是要早早安排早稻种下去,才能再跟着种上一季冬麦。

    所以一化冻,苏青媖便着急地把项尚和苏父叫上,让他二人带着人去仁州属下的各县镇,下稻种育秧。

    六十顷良田,怕是要育不少稻秧。

    想到去年贼人见仁州有粮,搞破坏,粮还没熟就抢先割了去,收了粮又来抢,苏青媖便挑了一些人过去日夜看顾。

    不能白费了她一番心血。

    仁州城里的稻秧才育上,春茶又要紧着采收了。

    去年春茶和秋茶让各寨卖出了甜头,都等着呢。

    摩拳擦掌的,眼冒绿光,就盯着永丰号。看丁掌柜什么时候把收春茶的牌子挂出来。

    丁掌柜都不知道他的铺子被各路人马死死盯着。

    这一天,他才把收春茶的牌子挂了出来,就看见四面八方有黑影一闪而过,跑得那叫一个快。

    丁掌柜没反应过来,先是愣了愣神,待反应过来,一机灵,有贼!

    不得了了,有贼子进集镇了!

    左盼右顾,刚想大喊,伸手刚想叫住巡街的守卫,就听见前方一个跑得飞快的身影,喊出一句:“丁掌柜挂出牌子了,收春茶了,收春茶了!”

    什么玩意儿?

    丁掌柜一脸懵,脖子僵硬地往他刚挂上去的牌子上看去……

    这,赶情还是他的牌子惹的祸?

    隔壁新更号的项珍见他一副木呆呆的样子,噗嗤就笑了。

    “大家盼你挂牌子,盼得眼睛都绿了!”

    丁掌柜听完不禁失笑。嘿嘿,这群山民。

    不能来铺子里问一声?非要在外头蹲着盯着?吓他一跳。

    真是,质朴,又可爱。

    丁掌柜摇摇头,朝项珍挑了挑眉毛:“我要忙起来了,你们,看着?”

    “我忙着呢!哪有空看你!”转身进屋去了。

    这人。丁掌柜笑了笑,也转身进了铺子。

    苏青媖一听寨子里人来问她,要不要上山采春茶?永丰号挂出收春茶的消息了。

    咬根错了又错。

    想起来就心痛。这一年得损失多少银子啊。

    啊,不能想,一想就心疼。

    挥一挥手:“通知寨里,开始采茶。”

    “是。”

    郭氏这边走后。苏青媖便把韦福昌叫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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