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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失忆后我踹了我的豪门老公-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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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江定呢?”

    “他?我也不知道他跑哪里去了。”

    江定蹲在院门口的台阶下,默不作声望着院门前这棵老榆树,满口都是呛人的烟味,漫不经心弹了弹袖口落下的烟灰。

    寒冬腊月,就穿了件灰色的卫衣,竟然也不嫌冷。

    不知道他在门口蹲了多久,视线范围内终于停下一辆出租车,少女打开车门的瞬间哆嗦了下,跺脚搓手,裹紧大衣,迈开步子往里走。

    江定叫住了她,“陈映梨。”

    少女闻声朝他看了过去,男人慢慢站起来,四肢舒展,长腿修长,他的脸色好像比前些天下的那场雪还要苍白冷峻几分,眼睛里的血丝明显变多了,好像经历了什么疲倦又痛苦不堪的事情,他双手插兜,“你怎么才来?”

    已经快五点半了。

    “下班高峰期,路上堵车。”陈映梨不想理他,江定跟在她身后,一边走一边说,“我这几天经常梦见你。”

    陈映梨听见了也当做自己什么都没听见。

    江定绽出嘲弄的笑容,“我也不想梦见你,但你就是要往我的梦里钻。”

    十三岁的她。

    十七岁的她。

    二十岁的她。

    眼睛里只有他的陈映梨。

    全世界最喜欢他的陈映梨。

    江定好像才想起来自己高中对她真的不怎么好,发自内心的傲慢和偏见,对她的嗤之以鼻,总觉得她不应该得到那么多。

    青春年少的江定确实桀骜不驯但也不是胡搅蛮缠,只不过他不讲道理的那面全都给了她。

    陈映梨还是不说话。

    江定真的恨透了她的沉默,无声的缄默是最深的厌恶,他忽然抓住了她的手,手指狠狠发力,把人按在墙壁上。走廊里除了他们之外没有别人。

    江定能听见她的呼吸,他从嗓子里挤出几个艰难的字:“你能不能……”

    陈映梨打断了他,“不能。”

    他的话甚至还没说完,心不断往下坠落。

    陈映梨盯着他的眼睛,“其实我陆陆续续有想起来一些片段。”

    她蹙眉,神情认真地看着他说:“好像很甜蜜,但我真的没有心动的感觉了。”

 第33章 第 33 章

    她说这句话的神态是有些迷茫的; 就好像那些被她记起来的片段已经成为了她的苦恼。

    江定听见后一句话就变了脸色,削瘦苍白的脸,看不出任何血色; 僵硬的表情沉顿了好一会儿; 喉咙干涩沙哑; 开口犹如被利刃穿过。

    他不想问的; 你难道不爱我了吗?

    就像有人轻轻用橡皮擦擦掉他和她之间的回忆; 不仅仅是回忆; 还有那几年的感情; 擦干净就找不回来了。

    江定不甘心; 哪怕被这短短一句打击的体无完肤,也死死抓着她的手,“就这么善变吗?说没感觉就没感觉了。”

    陈映梨用力的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乌黑纯净的双眸直直看着他,“你不也是很善变吗?”

    她梦见过的片段不多,但那些碎片也足够她拼凑出前因后果。

    她说:“江定,你利用了我; 你欺骗了我。”

    一开始就是场骗局。

    是他大少爷脾气发作时的一次玩笑,连爱情都算不上。

    江定喉结微动; 咽下嗓子里的苦涩; 蜷缩起来的拇指过于用力而产生了剧烈的痛感; 他的脸色白的不能更白,唇色也淡淡的; 他说:“是; 我承认我利用了你。”

    江定那个时候确实没把陈映梨的追求当回事。

    从小到大排着队追他的人; 十双手也数不过来。

    爱对他而言是招招手就能得到的。

    青春年少时最不缺的就是少女的告白。

    “但是我也说过很多回了; 我和钟如凡后来并没有联系。”江定咳嗽了两声; 哑着嗓子继续往下说:“要我让时光倒流,告诉曾经的自己不要利用你,这件事我确实做不到,我没有这个能力。”

    他的眼睛已经红了一圈,男人的神态露出些许难得狼狈,“法律也不是全都是死刑。”

    他不认这个荒唐的理由。

    他是做错了,他想挽回。

    都说感情里都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陈映梨认同这句话,她看着梦中那些片段,心里有个很明显的感觉——他不爱我。

    可以肯定的是他没有那么爱他。

    可有可无,并不重要。

    陈映梨没有太大的感触,她说:“江定,你就当我也变心了吧。”

    就像他第一次把她拉黑时那么爽快。

    将她的电话号码拖进黑名单。

    感情没了就是没了,再绝情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因为不在乎,所以也不在意对方是不是会受到伤害。

    陈映梨趁着他走神的瞬间,挣开了他的手腕,她淡淡地同他说了句陈述句:“我爱上了别人,就像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还在爱着钟如凡一样。”

    江定感觉自己的脑袋眩晕了一瞬,昏沉浑噩,仿佛还在昨天晚上的那个噩梦里,他的心脏似乎出现了裂痕,破碎不堪。

    过了很久,他听见自己疲倦的声音,“季樾吗?”

    陈映梨是随口乱说的,既然他这么问,她便顺水推舟承认了下来,“是啊,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吗?”她将碎发撩至耳后,“季先生成熟稳重,体贴细心,对我也很好。”

    江定眼前的视线有些不清不楚,耳边的声音也不是那么的清楚。

    徐红圆上楼换衣服,看见两个孩子站在走廊的尽头,似乎是在对峙?

    远远看着气氛就不太好,她怕两个孩子又吵起来,赶紧走了过去,先是看了看陈映梨,又看了看江定。

    儿子的脸色不太好,乌云密布,白的有点让人心慌。

    徐红圆问:“你们怎么在这儿聊起来了?”

    江定低垂着脸,“有重要的事要说清楚。”

    徐红圆说:“二楼这么多房间,你们去房里聊,我让佣人给你们泡壶茶。”

    陈映梨整理好被弄皱的衣服,连忙说:“不用了伯母,已经聊完了。”

    江定没作声。

    陈映梨正好把她今天带来的礼物交给了伯母。

    徐红圆打开盒子看见是个很漂亮的玉镯,心里特别喜欢,欢欢喜喜收下礼物,随后又看了眼儿子,“你们两个别吵架,我下楼招待客人了。”

    陈映梨很乖巧:“好的,我跟您一起下去吧。”

    “也行。”

    江定耷拉着眼皮,站在背光的那面,看不清楚脸上的神情,他说:“妈,我累了,先回房间休息一会儿。”

    徐红圆如今也不想着撮合这两个孩子能复婚,安安生生的就比什么都强。

    如今她也看开了,她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就是被惯坏了,没有福气。

    “过会儿记得下楼,你别睡着了。”

    “我知道了。”

    徐红圆和陈映梨一起下楼,没过多久陈映梨就被其他客人用一种审视的目光在打量,漂亮是漂亮,可惜是二婚,不然倒是有人乐意让自己家里的儿子将她娶回家门。

    陈映梨被人看的浑身不适,正巧肚子饿了,便去自助餐台吃起了水果和甜品。

    她背后刻意压低过的议论声止不住往她耳朵里钻——

    “听说今晚季家也来人了。”

    “江家和季家平常不是没有往来吗?”

    “但是季家人和钟家的人熟啊。”

    “季家谁来了?”

    “不知道,可能就随便派了个人过来送礼物吧。总不可能惊动季家的家主吧。”

    “这倒也是。”

    陈映梨吃完盘子里水果沙拉,她们的讨论声也刚好停了下来。

    她端着酒杯,转过身好像在隐隐绰绰的灯光里看见了道熟悉的身影,她有点诧异,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往前走了两步,这个距离足够她看清楚男人的脸上。

    是季樾,没有错。

    她想起就在刚刚,那些人讨论的季家来人了,说的是不是就是季樾?

    陈映梨还没想好要不要去打个招呼,季樾偏过脸也瞧见了她,四目相对,好似陷入了双如深海般幽深眼眸。

    季樾已经喝了不少酒,走近她时,周身有股淡淡的酒香。

    白皙的脸庞透着被酒意熏染的气色,消减了他那股天生的疏离淡漠感。

    季樾放下手里的红酒杯,语气好像有点不确定:“陈映梨?”

    她还没见过季樾微醺的样子,眼神有些迷蒙,说话的气息滚烫香甜,他似乎是真的不太清醒了,“嗯,是我。季先生,我没想到今晚你也过来。”

    陈映梨之前还以为季樾是个家庭很普通的工薪阶层。

    好像季家还挺了不起的。

    季樾眯了眯眼睛,“嗯,代我家里人来一趟。”

    他的脸色愈发苍白,手捂着腹部好像很难受,他问:“你知道洗手间在哪里吗?我有点想吐。”

    “知道,二楼有。”陈映梨扶着他,边说:“你跟着我。”

    男人的身躯有些沉重,他的手臂虚虚搭在她肩上,不敢太用力,怕压垮了她的小身板,他乖乖跟着她走到了二楼。

    客用洗手间就在走廊尽头。

    陈映梨将他扶到门口,看着人走进去,过了没多久,男人便收拾好自己从里面走了出来,脸上酒意稍缓,但开口说话还是有些酒气。

    “你好点了吗?用不用醒酒汤?”

    季樾似乎还是很难受,眉头打了个结似的,“不用,我站这儿缓一缓就行。”

    陈映梨有过喝多的经验,“那边有窗户,去吹吹风?”

    季樾喝了酒后的声音有平常听不见的软糯,她说什么他都说好,好像没有任何反抗的念头,“好。”

    陈映梨怕他走路摔倒,小心翼翼跟在他身边。

    季樾刚走到二楼的窗边,嘴里忽然冒出来一句:“我喝醉了。”

    陈映梨心想我知道,生日宴,他竟然能被人灌了那么酒,真的是太老实了。

    季樾转过身,那双眼睛看不出来是醉着还是醒着,男人一步步往前走,在她往后跌时,伸出手掌压着她的后腰,避免她的腰肢撞在冷冰冰的墙面上,另一只手则挡在她的后脑勺。

    他的胳膊比她想象中力道更大。

    季樾今晚是真的喝得有点多,不是装出来的。

    他很想亲亲眼前的少女,但又怕吓着她。

    于是季樾就这样环着少女的腰肢,沉沉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脸上,目光寸移,就是舍不得挪开她的脸。

    男人的眼神漆黑深邃,看不出情绪,像清晨潮湿黏腻的雾气。

    陈映梨怔愣了片刻,不敢轻举妄动,刚刚她都要以为季樾要亲她了。

    男人用轻缓的声音问她:“撞疼了吗?”

    陈映梨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腰,她摇摇头,“没有。”

    季樾咽了咽喉咙,正准备说话时——

    身旁的房门门锁动了两下,门把手被人从里面拧开,休息够了的江定绷着张没表情的脸从自己的房间里走出来,他的脚步硬生生停下,空洞的眼睛逐渐有了焦距,一动不动盯着他房间门口的两个人。

    男人护着她的腰和后脑勺,姿态亲密。

    他似乎撞破了这两个人的好事。

    呵呵。

    真他妈的不要脸,竟敢在他的房间门口干这种勾当。

    江定强压着烧起来的怒火,喉管也被烧出火辣辣的刺痛,他的嘴角噙着似哂非哂的冷笑,逐渐变得阴冷的目光盯着陈映梨。

 第34章 第 34 章

    “亲够了没?”

    江定唇边的笑意有些阴冷。

    季樾听见声音也没松开手; 淡淡朝他看了过去,声音好像也被酒意染着了几分慵懒,他竟然是客客气气的道了歉; “抱歉; 打扰到你了。”

    江定真是要被季樾这几个字气死; 听起来怎么那么像挑衅呢?

    他掀起眼皮默不作声打量着陈映梨的脸色; 唇红齿白; 耳朵有点红;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心理作用; 总觉着她的唇瓣也是又红又肿; 亲的还真特么够用力。

    江定真想一把将她拽到浴室里,好让她照照镜子看看她现在是什么样子。

    以前在躲在教室里亲她的脸颊,她都百般推拒,脸皮薄死活不肯答应。

    现在怎么就不知道要脸,在走廊就迫不及待亲了起来。

    江定口不饶人,一肚子恶毒的话涌到了嘴边,顾忌陈映梨在场生生往回咽了下去; “季先生,还真是着急。”

    季樾的脑仁隐隐作痛; 面色微沉:“江先生; 积点口德。”

    “我不积口德?”江定冷笑了声; 看见季樾这张脸都嫌晦气,装的端正清贵; 一本正经的; 私底下不也还是个诡计多端的心机狗吗?也就是陈映梨没见过世面; 才被他装出来的好说话的模样给骗了去。

    “我比起季先生; 自愧不如。”

    江定胸口这团火下去了; 也没好多少。

    他感觉陈映梨好像是故意的。

    故意和别的男人在他的房间门口接吻。

    作践他这颗难得的真心。

    江定觉得他的真心在陈映梨心里大概是不值钱的,五脏六腑都被掏了出来,下在滚烫的油锅里,滋滋的响。

    他心里实在烦得很。

    季樾应当真的喝了许多,脸色渐次白了下去,缓缓松开了她的手,又去洗手间里吐了一遭,眉眼浸润着些许疲倦,好看的眉毛皱成一团。

    陈映梨去楼下的厨房端了一碗醒酒汤,“你喝点,会好点。”

    季樾嘶哑着声音同她道了谢,抿唇几口喝下了醒酒的汤,胃里舒服了点,看着精神也好了点。

    江定觉得季樾是在装可怜,他不知道季樾的酒量如何,吃过几次饭,都没怎么见他碰酒杯,也应该没人敢灌他的酒,她若是真的不想喝,完全可以拒绝,而不是将自己弄成这幅样子。

    江定没忍住说陈映梨是瞎了眼。

    陈映梨手里捏着空碗,缓缓站直了身体,朝他看了过去,“是啊,要不然以前怎么会想要嫁给你。”

    江定听了这句话,脸色多少不好看,他面无表情看着她,“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陈映梨沉默了。

    江定攥成拳头的手微微在颤,身体绷的十分僵硬,他就这样静静望着她的脸,一段日子不见,备受折磨的只有他自己,她的气色反倒比之前更为水润。

    她确实过的很好。

    陈映梨扶着季樾将他送到楼下,她问:“你开车了吗?”

    季樾今天有带司机过来,他点点头。

    陈映梨忘了自己有没有驾照,即便有,她现在也忘记了怎么开车,她说:“我帮你叫个代驾吧。”

    “不用。”季樾白着脸,“我可能要去一趟医院。”

    “这么严重吗?”

    “应该是胃出血,老毛病了。”

    “你既然开了车过来,就不应该喝那么多酒。”

    “好。我以后一定注意。”

    陈映梨忽然反应过来她是不是太唠叨了?话可能真的太多了。季樾帮了她那么多次,她理所应当要将他送到医院。

    陈映梨很快就叫到了车,把人扶进车里,看着男人惨白的脸,忍不住催促司机开得快点。

    季樾用力握着她的手掌,她愣了一瞬,随即抽开被他攥在掌心的小手,男人轻阖眼眸,微蹙着眉,缓缓睁开了眼,重新抓住了她的手。

    她的手掌大小只有他的一半大小,很小很软。

    陈映梨怔了怔,酥麻感顺着她的掌心传到后脑勺,“你还醉得厉害吗?”

    静默一阵后,她听见男人用沙哑的声音说了两个字:“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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