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我踹了我的豪门老公-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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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燃强势要把季樾和陈映梨分开,“你俩不许坐在一起,谁道季樾会不会给她放水。”
季樾抬眸,“这有什么好质疑的吗?我不给我老婆放水难道你给放?”
盛燃嬉皮笑脸,撞了下他的肩膀,“来吧季总。”
季樾勾唇冷笑,一声冷呵从唇瓣吐出,随后把搭在腰间的皮带,“走,洗间,要多少给你放多少。”
“……”盛燃立刻变脸,“滚滚滚,死。”
季樾非要坐在陈映梨的上家,分都分不开。
很不幸运,陈映梨第一把就抽到了地。
季樾不是狗腿胜似狗腿,一次次让她过牌,甚至把炸弹拆了单张耍着玩。
盛燃玩的没脾气,没一会儿就输了好几百,就像来给这对快要新婚的小夫妻送钱了。
季樾说:“输不起就不要来丢人了。”
盛燃怒道:“是你太狗了。”
“你缺这几百钱?丢人现眼的东西。”季樾搂着陈映梨的肩膀,“是吧老婆?”
“你可以不要叫我老婆吗?”
“?”季越挑眉:“是吧季太太。”
“……”
这个称呼多少比老婆羞耻心稍微少了那么点。
陈映梨勉强点了个头:“就这样吧。”
庄惜海偷偷『摸』『摸』把陈映梨和季樾窝在沙发上的画面用机拍了下来,点击录制模式,想记录下这两个人今晚恶臭的屠狗行为。
陈映梨对镜头比较敏,一下子就看见庄惜海拿着机在偷拍他们,轻轻用脚尖抵在男人的脚踝,“她在拍我们。”
季樾耷拉着眼皮,面『露』懒倦,拖着懒洋洋的嗓子嗯了声,目光顺着她指的方向看了过,一双冷瞳盯着机镜头,指漫不经心搭在少女的后颈,将她搂到面前,低头亲了一口。
庄惜海觉她现在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整个人就是后悔!
她滋儿哇啦的『乱』叫,“你们做个人吧。”
陈映梨红红的嘴唇盈着水润的光泽,她忍不住笑了笑,“你自己要偷拍。”
“谁道你们能在我机镜头面前做出这种不要脸的勾。”
陈映梨转头就和季樾告状,“她骂我不要脸。”
庄惜海在季樾开口说话之前,“我自己先滚。”
陈映梨了个哈欠,安心靠着他的胸膛,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着,“季总,困了。”
季樾的酒意散了不少,“睡了。”
陈映梨看着还在客厅里闹腾的客人,“他们还没结束。”
“不管他们。”
屋子里一片狼藉。
喝空的啤酒瓶,『乱』飞的扑克牌,还有满地『乱』跑的气球。
季樾搂着她先回了房间,简单洗漱过后,他在群里发了条消息:【季太太要睡了,该滚的都早点滚。】
盛燃过了五分钟看见群里的消息,【大家来看看这就是季樾的待客之道。】
【还好我今晚没。】
【加一。】
盛燃细数季樾今晚的罪状,【你们不道他今晚有多『骚』。】
【说来。】
【老婆张口就来。】
陈映梨在浴室里洗澡,季樾坐在床边,微低着头散漫看着群里的消息:【滚了没?】
片刻之后,盛燃回复:【老板吃好喝好,我们都滚蛋了。】
—
婚期定在开春,不冷不热的天气,适合穿婚纱。
这几个月,陈映梨依旧着她的甩掌柜,某天闲着没事收拾房间的时候,在抽屉里发现了一叠已经写好的请柬。
『毛』笔字,字体漂亮。
季樾走进房间看见她捏着请柬在发呆,“昨天才写完。”
陈映梨回过头来看他,“你什么时候写的呀?”
她都不道,没有看见过。
季樾答道:“你睡着的时候。”
陈映梨哦了一声,“我们什么时候发?”
季樾方方面面都考虑周全了,“朋友的请柬可以寄过,江家那边我们需要亲自一趟。”
毕竟是有着养育之恩的亲人。
陈映梨看着他温润的眼瞳,“你不吃醋了?”
“你不许和他说话。”
“他是谁?”陈映梨故意逗他,假装自己不道。
季樾沉默,“你哥哥。”
陈映梨被堵的说不出话。
江家发请柬那天,江定本来不在家,出之前看见家里的阿姨在隆重准备今天的午餐,就道今天家里有客人,他假装冷静,问阿姨:“今天谁要来做客?”
这个做饭阿姨是新来的,还不太清楚雇家里的事情。
她如实道:“夫人说陈小姐和她未婚夫今天中午要回来。”
江定很久没说话,他慢慢回过神,“哦。”
离开厨房之前,冷着脸对阿姨道:“不是未婚夫。”
做饭阿姨被男人的冷言冷语吓着了,雇儿子的脸『色』着实难看凶狠,她有点慌张,以为自己哪里做错了,“夫人说的是陈小姐的未婚夫。”
江定冷声断:“不是。”
做饭阿姨瞧见男人冷峻的脸『色』哪敢再吱声,闭嘴不言。
江定临时改变行程,放了钟闻的鸽子。
钟闻问起来,他只能暴躁的回答:“家里有事。”
静默一阵,钟闻忽然问他:“出什么事了。”
江定闷着脸苦笑,“应该快结婚了。”
他没有指名道姓,钟闻心底已经有了答案。
徐红圆遛完狗回来看见儿子还在家,特别惊诧,“你今天不钓鱼了?”
江定往沙发上一坐,双抱胸,“昨天新闻上有个人钓鱼被电死了。”
徐红圆一时没明儿子想表达什么。
江定更进一步解释:“我害怕了。”
徐红圆:“……”
她尽可能哄着儿子,“今天天气多好,你出玩吧。”
江定面不改『色』,不为所动:“我太红,走出会被粉丝认出来。”
“你戴口罩!”
“热呢。”
“那你你表妹家待着吧。”
“不行。我恐丑。”
徐红圆冷眸瞪他,“你是不是道小梨今天要来送请柬?”
江定不『露』声『色』,不带情哦了声,“原来他们要送请柬了。”
他又说:“我不闹事。我就看看有没有我的份。”
“懒得管你了!”
陈映梨没有准备江定的请柬,前任就是前任,就应该划清界限,不要再往来。
没有爱过还能安无事朋友。
确实是以前很喜欢过的人,受到那么多伤害,做不到一把全忘光。
伤痕不会随着离婚证就烟消云散。
季樾提着喜糖,再拿出提前写好的请柬,交到徐红圆的里。
徐红圆心情复杂看着上面的名字,“要不然还是从家里出嫁吧?怕酒店布置的不好。”
“还有,背新娘的小舅子找好了吗?”
“她家里没人,得找个弟弟或者哥哥,到时候背她下楼。”
季樾叫她放心,“都准备好了。”
“那就行。”
江定静静着,难得没作妖。
对话到了尾声,他厚颜无耻提问:“我的请柬呢?”
陈映梨说:“没有准备你那份。”
“为什么?”
“不合适。”
“哪里不合适。”
陈映梨不想和他吵,忘记来之前季樾小气吧啦叮嘱她不许和江定说话的事情,“非要说的话,是我不想在我的婚礼上看见你,这个由你能接受吗?”
江定没有再不依不饶,等他们进了客厅,才从餐桌上拿起那张红『色』请柬,指轻轻抚过新人的名字,眼神一点点变冷。
新郎:季樾。
新娘:陈映梨。
第78章 第78章先见之明
请柬送到; 陈映梨和季樾在江家坐了片刻就打算离开,没打算留下来吃午饭。
徐红圆觉得可惜,家的阿姨已经做好饭菜; 她出声挽留,“不差这一时半会儿,吃完饭再回去不迟。”
陈映梨点动摇,季樾握紧她的手; 先她一步开口,声音温润:“伯母,我其他的请柬和喜糖还没全部弄好。”
徐红圆显而易见『露』出几分惊诧; “你喜糖还自己装的吗?”
季樾点头,“嗯。”
“心了。”
他没嫌麻烦; 多数新婚小夫妻都提前在店订好。万事省心,不用自己动手。
喜糖季樾跟着网上的教程做的牛轧糖; 失败了好几次好不容易才功,为此季樾买了好几箱『奶』粉; 还剩了不少。
陈映梨当时看见杂物房剩下来的两箱『奶』粉,还幸灾乐祸嘲笑他:“季总大气。”
她蹲下来拆开两个大箱子; 数了数加起来足足还十二罐『奶』粉,她捂着嘴偷笑,“你自己喝光哦。或你现在就可以创副业啦。”
季樾面『露』不解; “什么?”
陈映梨站起来拍拍屁股,“代购。”
“…”季樾脸『色』没变; 表情镇定看不出来不演出来的淡定,“我不喝。”
陈映梨唾弃他这种浪费行为,“你好败家,还卖了吧。”
季樾伸手捏了捏她软乎乎的脸颊; “我不卖。”
“?”
季樾眼神幽深,垂眸定定看向她说:“留给我的孩子喝。”
陈映梨:“……”
虽她还挺喜欢小孩子的,但——婚礼还没办,结婚证还没去领,怎么就又扯到生小孩了?陈映梨吐舌,“等这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生的孩子,『奶』粉早就过期了。”
季樾实巴交的点点头:“所以我得加快速度。”
陈映梨略感羞耻,没好气道:“要生你生。”
“我这不生不出来吗?所以才找你帮忙。”
“你很喜欢小孩子吗?”
季樾听见这句话下意识皱了皱眉,陈映梨在他脸上看到了类似烦恼的表情,他沉思过后,给出答案:“我喜欢听话的小孩。”
“哪小孩子生下来就听话的?”
“不听话我可以教。”
两箱『奶』粉就这样被季樾留给了还没个下文的孩子。
既他还事要忙,徐红圆就没强留,让他回去了。
喜糖确实还没装好,陈映梨和季樾回家后忙碌了一个下午,快结束的时候发现牛轧糖还少了点,这得怪她自己不好,边装边吃,不知不觉就吃掉了好几盒的分量。
陈映梨使唤季樾毫无负担感,现在好像习惯了什么事情都让他去做,她盘腿坐在客厅『毛』毯上,嘴还含着糖,指了指厨房的方向,“你再去做一锅牛轧糖,不够装啦。”
季樾任劳任怨,只站起来后,低头看着她说:“这样我未来女儿的『奶』粉就少了一罐。”
陈映梨:“……”
她颇为无语,“你留着给你女儿当传家宝吧。”
季樾:“开个玩笑。”
陈映梨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不太好笑哦,季总。”
季樾抬眉:“下次改。”
他现在做牛轧糖已经像模像样,一次就能功。
季樾这次多做了些,装之前买来没用过的罐子,陈映梨臭屁的认为这给她的,抱着罐子舍不得撒手,洋洋得意:“这我的对吧?”
季樾沉默,垂眸:“我婆的,你吗?”
出于羞耻心,陈映梨总不太好意思接受婆这个称呼,季樾每次面不改『色』叫她婆,她要么就装听不见,要么就低着通红的脸不做声。
季樾至今从她口中还真没听过几声公。
今天不例外。
陈映梨的脸又红了,“我现在可以。”
季樾颔首,满意勾唇笑了笑,眉眼风华清冷,他抬手轻轻捏着她的下巴,“叫声公我听听?”
陈映梨被迫仰着小脸,想不直视他都困难。
近在咫尺的这张脸,精致出彩,眼底含着笑,疏离淡漠的脸庞好似被这抹难得的笑意增添了几分颜『色』,她咽了咽口水,试图张嘴,两次都以失败告终。
她嘀嘀咕咕:“还没领证,好难改口哦。”
叫季总都顺口了。
季樾今日格外不近人情,相当冷酷,伸出手作势要拿走她怀中抱着的糖罐子,“我不『逼』你,把糖还我。”
凭良心讲,季樾做的牛轧糖,比甜品店卖的还好吃。
陈映梨回忆起牛轧糖的味道都快流口水,被勾出来的馋虫还没得到满足,她抬起下巴,“季总,我给你一次反悔的机会,把这句话收回去。”
季樾忍着笑,“不需要。”
陈映梨:“……”
过了一会儿,她冲着季樾皮笑肉不笑了两下,很骨气把糖罐子还给了他。
陈映梨贤良淑德讲道理的形象维持了秒钟就破功,变快被气死的河豚之前凶神恶煞转过身,两步大步超前,恶狠狠又从他手把糖罐子抢回来,睁圆了双漂亮的杏眼,“别想造反!我说什么就什么!”
季樾点头,“好。”
……
越靠近婚期,陈映梨就发现自己的婚前恐惧症越来越严。
平静的咸鱼生活渐渐感觉到不安的焦躁。
坐立难安,心神不宁,胡思『乱』想。
拍完婚纱照的当天,陈映梨忽抓着他的手,黑白分明的眼睛巴巴看着他,“你婚后会出轨吗?”
季樾握住她的手,“不会。”
陈映梨貌似得到了点安慰,但没过几分,心又点焦躁不安,“你以后会不爱我吗?”
季樾依说:“不会。”
她对这个答案不满意,控制不住自己无理取闹的一面,“以后的事情你怎么能说得这么肯定?你就在骗我哄我。”
季樾安抚着她的情绪,抿了抿唇,“你知道我喜欢的人只你。”
陈映梨逐渐平息了焦躁的情绪,点点头说:“这倒。”
他没前女友。
没记在心一辈子的白月光。
陈映梨刚才对他说话的态度不很好,点在像发脾气,发完脾气看着眼前对她逆来顺受的男人,她产生了愧疚之心,垂头丧气,低声和他说对不起。
季樾不需要她的道歉,但机会难得,他最擅长的事情之一就趁火打劫,“季太太,给点补偿。”
“下个月多给你千块零花钱。”
“我不要钱。”
“?”
“想要实质『性』的补偿。”季樾停顿了没多久,拖着沙哑的嗓音:“可以肉/偿。”
陈映梨刚平息不久的火气又被他挑逗出来,她扑倒在他身上,坐在男人的双膝,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对着他的下巴就一顿『乱』啃,故意留下痕迹,“我让你明天没办法去上班。”
季樾的手掌压着她的后腰,被她咬了两口没觉得多疼,“本来就要在家陪你。”
陈映梨心兴嘴上不说:“我又不需要你陪。”
季樾顺『毛』哄:“我免费倒贴。”
…
陈映梨要结婚的消息,想瞒瞒不住的。
她少数刚水花就被曝出恋情,几个月后又火速穿出结婚新闻的女明星。
不过陈映梨的婚史比其他小花恋情瓜精彩多了。
光她和前夫的故事都能讲上八天八夜不样。
陈映梨没拍戏的日子不怎么再看微博,每天刷刷韩剧看看小说,美好而又充实的一天就结束了。
中午晚上都季樾回家做饭,每天早上季樾还会把前一天的垃圾带出去扔掉,陈映梨在家什么活都不用做,活的自由舒适。
墙壁上的挂历被季樾用黑『色』马克笔留下了记号,他结婚的日期。
婚期近,但陈映梨的身体临时出了点问题,半夜难受恶心想吐,捂着胸口跌跌撞撞爬下床,趴坐在马桶边就开始干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