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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和离后我嫁给了小叔子-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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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察觉到目光吸引不了沈楚蓉的注意力,悉悉索索的动静传来,似乎是,布料摩擦的声音。
  沈楚蓉端着茶杯的手一颤,心如擂鼓,一个不敢置信的猜测,让她整个人都气到发抖!
  他怎么敢,他怎么能!
  大庭广众之下,他居然在脱衣裳!
  怀抱着最后一次侥幸,沈楚蓉悄悄的抬眸,朝长身玉立的男人看去。
  月白直裰上,青金石纽扣在折射进帐篷内的日头下,闪闪发着金光。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正在解着青金盘扣,喉结上下滚动,平添几分性感。
  棱角分明的下颚线上,薄唇不悦抿成一条线,男人明明是在做极为不合适的举动。
  可偏偏,他似乎觉得自己受了极大的委屈,语气中带着心不甘情不愿。
  “你给我上药,就当抵了谢礼!”
  “嗡”的一声,沈楚蓉羞恼上头,前世那些被遗忘的记忆,再次席卷上心头。
  她无助的瑟缩在床角,这男人,就像现在这样,慢条斯理的扯着盘扣,犹如即将把猎物吞吃入腹的野兽,似乎是在为即将品尝的大餐而兴奋。
  这男人,哪怕没有记忆,可霸道强势一如既往。
  “不可能!”
  前世那些骂名,宛如又在耳畔响起。
  荡/妇!不/伦!贱人!
  你早该沉塘!活着就是累赘!!
  沈楚蓉闭眼,痛苦让她红了一双眼,猛的站起,摇头倒退几步,“你休想我再为你上药!”
  小茶几上的茶盏应声落地,秦狩下意识的想去拽她,再触及沈楚蓉抗拒的脸色时,硬生生止住脚步。
  握住青金纽扣的手猛的用力,青金石应声而碎。
  好在,茶不烫,不过时茶渍污湿了她的芙蓉罗裙。
  可,扯动右肩带来的疼痛让秦狩呼吸不畅,扯着衣领来回松快两下,才觉得顺畅起来。
  “再?”
  秦狩停下扯住衣领的手指,抬眸看向沈楚蓉。
  佳人精致小脸满是痛苦和挣扎,似乎是秦狩提出让她上药,是什么要了她性命的事情。
  艹!
  秦狩伸舌舔了下后牙槽,堂堂秦家二爷,虽然没有近过女人身子,可这般被人嫌弃,可真是从未有过。
  当即,冷声道,“你不愿就不愿,我还能强迫你不成?”
  “你明明就。。。。。。”
  强迫过我四个字尚未说出来,沈楚蓉猛的睁眼。
  那些都是前世的事情了,现下的她和秦狩,二人之间一清二白。
  只要她小心规避,平安度过这九年,这位秦二爷,未来的九五之尊,定是不会为难她。
  至于上药,无非是和未来的帝王结个善缘。
  沈楚蓉深吸一口气,睁眼,清澈水眸还带着惊魂未定的恐慌,“长嫂如母,二爷若想让我上药,也不是不可。。。。。。”
  “小嫂子,你比我还小上几岁,怎么就长嫂如母了?我可没有你这么大的小娘!”
  不等她说完,秦狩率先打断,直觉这话说完,会被她气死。
  沈楚蓉面色一冷,见他月白肩头乌发下,隐隐有殷红露出。
  所有反驳的话,都咽到了嗓子里。
  罢了。
  “秦二爷请吧,外头找个人上药。”
  恰巧,秦东奉张先生之命,来请沈楚蓉和秦狩去坐正席。
  一进帐篷就听到这话,顿时来了精神。
  难得二爷需要人帮忙上药,那可是在战场上,杀人见血眼都不眨一下的主儿。
  中了一箭,连箭头带血肉一块儿剜下去,还能面不改色继续杀敌。
  给二爷上个药,他能在军中吹嘘一辈子!
  虎豹营的那些个瘪三,平日里自诩了不得,再了不得,能给二爷上药?
  “我来!二爷,我今日给秦中上药,他还夸我手法好呢!我给二爷上药,定然小心翼翼,不会把您给弄疼了!”
  秦东跃跃欲试,见倒地的小茶几旁有个金疮药的小药瓶,把茶几扶起,茶壶收好,拿起金疮药的小瓶子就要打开。
  然而,嗖的一声风过,秦东看着空空荡荡的手心,险些哇的一声哭出来。
  “二爷,您这速度,也实在是太快了!”
  “不让上药就不让上呗,做什么欺负人啊!”
  “谁稀罕你!”
  秦狩可不想让旁人碰他,拿过药阔步往外走去。
  他方才故意解开领口,本没有让沈楚蓉上药的意思。叔嫂间的避嫌他还是懂得,不耐烦的,不过是沈楚蓉一层假面。
  好像是隔着什么东西似的,让他无论如何,都想把这层虚假的表皮给撕破。
  “等等。。。。。。”
  沈楚蓉目光盯住男人宽阔肩膀,因方才的举动,右肩上血痂绽开,缓缓渗出月白直裰,分外明显。
  一股愧疚涌上心头,他帮了自己,本该就给个谢礼,无非是上个药,何必如此拧巴!
  左右,只要和秉持叔嫂之礼,避开二人产生关联的所有事件。
  想必秦狩也不会和前世一般,缠着她不放。
  当即,沈楚蓉款步上前,伸手看向秦狩,吩咐秦东,“劳你去找把剪子拿过来。”
  转身看向秦狩,“你坐下,我给你上药。”
  秦狩浑身戾气被安抚,整个人宛如乖巧的狼狗,端坐在小塌上,虎视眈眈看着碍事的上衣,“是你脱还是我脱?”
  这话问的暧昧,沈楚蓉拿着药粉的手一颤,装作没有听懂其中的深意。
  “都不用。”
  沈楚蓉见秦东拿回剪子,咔嚓咔嚓几下,把右肩剪出个洞口来。
  秦狩冷冷刮了一眼多事的秦东,后者挠挠头,他,他好像又得罪了二爷,这次又是因为什么?
  沈楚蓉可不知二人的眉眼官司,揭开血衣,她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右肩的伤深可见骨,竟是被人硬生生剜去一块血肉,肩膀上少了一块儿肉,可不就是动辄见血。
  也不知是不是无人处理,夏日里炎热,伤口腐烂,狰狞带血。
  去除腐肉,新鲜的血液流出,沈楚蓉洒下金疮药粉。
  拳头大小的伤口,一瓶竟然不够再来一瓶,两瓶下去,血流止住,沈楚蓉这才重新拿细布裹上伤口,缠过男人肩头绑好,不自觉的嘱咐起来。
  “你身上的伤这么严重,早起竟然还去校场和将士们比武,日后不许了。”
  “好。”
  “还有出行,日后务必坐车坐轿,伤好之前不许骑马!”
  “好。”
  “还有。。。。。。”
  “那,小嫂子,你剪了我衣裳,再赔我一件,不过分吧?”
  佳人一声声嘱咐,秦狩一声声应下。
  一旁的秦东,早就惊骇的瞪大眼睛。妈妈咪啊!有生之年!他居然看到二爷这个狼崽子,乖的和大猫一样!
  想当初,二爷当胸一刀伤的可比现在重多了,是老爷按在床上才勉强让二爷养了几天。
  这大奶奶说一句,应一句,啧啧,真遗憾,除了他谁都没看到!
  沈楚蓉包扎的手一停,虽然早知道,秦狩不回乖乖任由自己折腾。可最后,只是一件衣裳,让她莫名松了口气。
  可眨眼,就直觉不妥。
  嫂子给小叔子做衣裳,若是让旁人看见,怕是又是一场是非。
  然而,不等她拒绝,秦狩察言观色,敏锐察觉她的抗拒,直接下了决定,“就这么定了,回头我找小嫂子去拿。秦东,过来,扶着你二爷!”
  说罢,吆喝秦东就要离开,
  “哎!”秦东连忙上前扶着秦狩,虽然他也没看出来,二爷哪里需要人扶的。
  这走的,可比他快多了。
  等出了帐篷,秦东有个小小的疑惑,挠了挠头,还是问了出来,“二爷,你不是一向觉得府里面做的衣裳不合身,让秦北给你做的吗?那有了大奶奶,是不是就不用秦北做衣裳了啊?”
  秦狩一脚踹过去,不耐烦道,“你今日怎么这般话多?秦东呢?二十板子就把他打废了?换他来伺候!”
  秦东狼狈躲过这一脚,应了声赶紧跑了。
  秦狩走后,沈楚蓉起身,把沾了血的月白布料捡起,小心在茶几上铺好,发愁的盯着那块儿小小布料。
  本来是想上个药两清了,怎么,又成了欠他一件儿衣裳!
  “姑娘,”宋妈妈带着茯苓端了双人份的午餐来,见秦狩不在,好奇问道,“二爷呢?”
  “走了。”
  沈楚蓉把布料叠好,宋妈妈见她面色不好,正要问上几句。
  淮山一路小跑,在帐篷口跪下回话,“姑娘,太太派人来接大奶奶回去,说是京城里荣成公主和沈相国来信了!”


第13章 
  “姥爷他们婚后三个月都没来信,怎么现在这个时候给姑娘写信?”
  宋妈妈拿了张薄如蝉翼的小饼,夹进去块儿炙烤羊肉,又放了黄瓜葱丝,才卷成卷儿递给沈楚蓉,边疑惑开口。
  “秦家攻破安州,北地尽数归秦家所有,和朝堂隔着黄河南北分治,不来信也不可能。”
  不过,前世就是这封信后,沈楚蓉彻底在秦家没了立足之地。
  沈楚蓉咽下口中薄脆小饼,饼皮弹牙有嚼劲儿,炙烤羊肉香嫩,黄瓜丝中和了油腻腻的触感,分外好吃。
  咽下口中最后一口薄饼,茯苓端上一碗滚烫羊汤。
  秦军中伙夫手艺很好,羊汤鲜美没有任何腥味。
  香菜蒜苗碧绿在清汤上欺负,宛如碧荷游荡。
  沈楚蓉略吃了两口,便放下调羹起身,“妈妈也快趁热吃些,饭后我们就回。”
  宋妈妈应下,和茯苓把烤羊肉分了,余下的羊汤一人一碗,三两下便吃的干干净净。
  而后,吆喝起随从的丫鬟小厮,装点行囊,准备回去。
  对比来时满满的药箱等物,走的时候,东西少的可怜。
  不到一个时辰便收拾齐当,宋妈妈扶着沈楚蓉上了马车。
  马车缓缓驶出秦军大营,沈楚蓉突然撩开车帘,往大军营地看去。
  下意识的去寻找那道熟悉身影。
  只是,在营帐外围,沈楚蓉看到一抹熟悉身影。
  正是今日初次见面的丁卿雅,她在和一个身穿皂荚衙役服的男子拉拉扯扯。
  距离过远,沈楚蓉听不见二人在说什么内容,只见那男子不断拉扯丁卿雅衣袖,却不时被丁卿雅挥开。
  这是在做什么??
  一个念头闪过,沈楚蓉握住车弦,高声喊过宋妈妈,“妈妈,你回头去看,那二人可是丁卿雅和那姓丁的衙役?!”
  宋妈妈初始不明白沈楚蓉指的是什么,等回头见二人身影,唬了一跳,“正是他们!”
  “让淮山去查查,这位丁姑娘,和这位姓丁的衙役,可有什么过往。”
  沈楚蓉放下帘子,不再去看这二人,宋妈妈应下,给淮山指了指那二人的位置,让他带了个小厮去打听。
  沈楚蓉一走,秦朝就得知消息。
  得知被他派去京城打探消息的秦乙,也随着送信的沈家人从京城回来,连忙让他进来。
  秦乙小跑进了帐篷,不等喘匀气,秦朝便迫不及待的开口询问,“怎么样,可打听了消息?”
  秦乙答道,“大爷,奴才无能别的没打听出来,只听到一点儿。”
  “快说!”
  “沈相爷府中分东西两院,平日里荣成公主和沈颜蓉住的是东院儿,沈相爷和大奶奶住西院儿,大奶奶出嫁后,荣成公主派人把大奶奶住过的院子拆了,说是要建成花园子。”
  “奴才想着,荣成公主定是看不上大奶奶的,不然,人才出嫁就把院子拆了,明显是不把大奶奶放在眼底。”
  秦朝点头,也觉得这话在理,抬手让秦乙去歇息,自己则疾步去了丁卿雅住处。
  帐篷内,只有李成林一个小小少年,正在窗前读书,见秦朝进来,起身行礼,“大舅舅。”
  “林哥儿,你娘呢?”
  秦朝见李成林不过五六岁,就已经是大人模样,无人监管就苦读诗书,不由颇为欣慰。
  抬手揉了下他脑袋,四处不见丁卿雅身影,询问道。
  李成林摇头,“我午休醒来就不见娘了。”
  见秦朝心情很好,李成林犹豫了下,开口询问,“大舅舅,今日来犒赏将士们的,是不是大舅母?她……”
  “为什么,娘不让我去见她啊!”
  李成林问话让秦朝不耐烦的皱眉,“你日后不许去见她,万一她朝你下手,你娘和我鞭长莫及,吃了亏可就不好了。”
  “哦。”
  李成林点头,“可我听张爷爷说,大奶奶是个好人,反倒是大舅舅你和娘……”
  行为不端。
  不过,为人子不说父母过错,李成林咽下去后半句话,转移话题,“大舅舅,这书我实在是看不懂。我能不能不去看书了?我想跟着二舅舅学武去!”
  “学什么学?!当个莽汉有什么出息!”
  丁卿雅才一进帐篷,就听见儿子这话。
  当即,扭着腰扑倒秦朝怀中,“表哥 ,我这心里实在是苦!”
  “我为了他,受了多少罪!不惜跟他那个连男人都算不上的爹和离,也要带他来见你。
  他倒好,连读个书都嫌累!”
  秦朝连忙拍着丁卿雅的肩膀安慰,“他还小呢,日后就好了。”
  说着,看向一旁还有话要说,可不知要怎么开口的李成林,“快去收拾东西,舅舅带你回家。”
  “哦。”
  李成林满腹愁思,拖着脚步走了。
  丁卿雅倒是满脸兴奋,只秦朝疑惑问她,“方才你怎么不在?”
  丁卿雅笑脸一僵,目光闪烁,“这不是想着,万一大奶奶生你的气,想私底下找她赔个罪。谁知我刚过去,就看她走了。”
  秦朝一听,面上的怀疑消散,冷哼一声。
  “你不用忍着她,她没几天的好日子了!”
  “那,表哥,我未出门前,就住在咱们东苑里。听闻现在是表嫂子住着,那里风景好,一院子芙蓉花别提多好看了。我倒是无所谓只是不想委屈了咱们林哥儿……”
  一番话说的秦朝义气上来,为了亏欠的儿子李成林,他做什么也是愿意的。
  当即,一拍胸脯,“这有何难?!我这就传话给母亲,让她吩咐丁氏挪院子!”
  “表哥,挪院子就不用了!”
  丁卿雅连忙阻拦,“我住进去就挺亏欠表嫂的,让她挪院子就更不安心了。不如,我和林哥儿住西小间,东间宽敞,依旧给表嫂留着!”
  “那你们就住东间,让她挪西间去!”
  秦朝见丁卿雅张口还想在说什么,伸手抵住丁卿雅红唇,道,“行了,你也不必再劝我。”
  秦家,荣锦堂外,沈楚蓉下了马车,便听到里头传来的阵阵笑声。
  “太太,您听,我这肚子里的小仔儿,还在动弹呢!”
  “哎呦,真的还在动啊!”
  丁氏似乎颇为惊讶,百灵笑得越发得意,“可不是呢,定是个活蹦乱跳的小子!”
  话未说完,便有丫鬟禀告,“大奶奶来了。”
  顿时,笑声停止,似乎是听到了什么让人惊慌的东西。
  沈楚蓉低头轻笑一声,这百灵演的也未免太过了。
  不过,效果看似不错。
  丁氏面上的怒火几乎就要喷薄而出。
  进了纱帘,朝中堂上坐着的二人行礼,“见过太太。”
  丁氏也不喊起,慢悠悠的把茶盏放下,砰的一声巨响,整个中堂没有半点儿声音。
  百灵眼底闪过一抹笑意,坐等沈楚蓉倒霉。
  “沈氏,你今日,私自去了秦军大营?”
  沈楚蓉不等丁氏喊起,已经率先起身。
  “母亲,并非是私自去。媳妇代替母亲和大爷犒赏秦家将士们,借的是母亲和大爷的名声,秦家将士们,感激的也是秦家。”
  “找你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你不成?!”
  丁氏脸色颇为不好,一旁的百灵见状,抚摸着凸起的小腹,幸灾乐祸的开口。
  “沈姐姐,你不报备给太太出门就是不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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