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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完璧归我-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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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边敷着面膜,一边把洗好的衣物晾在房间外的阳台上。
  阳台处于露台的东南角,是景煜屹特定为她划分的晾晒区域,并且信誓旦旦保证自己不会过来。
  不用他这样说,完璧如也很放心他的人品。
  所以洗完澡在家,她穿得很随意,贴身衣物也大大咧咧挂在晾衣架上。
  今夜月明星稀,环绕露台的灯带安静亮着,空气清新好闻。
  完璧如晾完衣服后,独自趴在栏杆边儿吹了会儿风。
  等时间差不多了,这才重新回到房间。
  床头的烛台灯被她加了些香薰,点燃打开,整个房间散布着迷人的玫瑰麝香,暖黄的一隅烛光添了点温暖的气息。
  完璧如闭上眼,小心翼翼掀起脸上的冰丝面膜。
  再睁开眼,却只剩下了一片黑暗。
  她大脑一片空白,僵硬地坐在梳妆台前,心跳仿佛漏了一拍。
  而面前的方形大镜中,只能看到身后床头柜上,烛台摆件上跃动的明光烛光。
  她很快意识到——
  房间的灯莫名其妙地关了。
  完璧如自认是个没什么胆量的人,此刻强撑着保持镇定,往窗外露台看去,想探寻是不是因为公寓停了电。
  而很明显,外面的一圈灯带还是亮着的。
  “……”
  诡异的沉默开始蔓延。
  自己烟粉色的蕾丝内衣裤还挂在晾衣架上,被风吹起来轻飘飘地晃。
  在现在这种黑暗环境下,说实话有些吓人。
  她心惊肉跳,此刻开始不自觉地颤抖。
  一边咬紧下唇,告诉自己不要慌,可能只是房间的灯坏了,一边哆哆嗦嗦摸着桌面上的手机,想要打开手电筒一探究竟。
  下一秒——
  没有任何声响、预兆,房间的吊灯再次亮起,周身通亮。
  很明显,灯没坏。
  而镜中的自己表情呆滞,手上还挂着一块面膜,乍一看还以为是张面具。
  “啊啊啊!”
  完璧如被自己天马行空的想象吓了一跳,猛然把面膜甩了出去,胡乱操控手机想要开锁。
  奈何手上还剩着面膜的精华,黏糊稠密,指纹解锁毫无作用,她试密码就弄错了三遍。
  第四遍,成功打开。
  完璧如呼吸都快要停住,正好看到景煜屹前三分钟发过来的说快回来了的信息,二话不说拨了个通话过去。
  刚惊魂未定地把电话贴在耳边,还没来得及松口气。
  与此同时,灯光再灭,陷入一片黑暗。
  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中,“嘟”声漫长地在耳边响起,恐惧和害怕疯狂滋长。
  她颤抖到失力,手机“咚”地一声砸向地面,所有的声响离她远去,一颗心快要蹦到嗓子眼。
  很快,“砰”的一声传来,门突然开了。
  “什么声儿,你还没睡?”
  完璧如肩膀一抖,看清来人,泪花七零八碎挂在脸上。
  她突然跑过去,扑到景煜屹怀里低声哭诉,“你家有鬼,我要吓死了呜呜呜……”
  事发突然,刚进门的男人浑身一僵,温香软玉主动入怀,除了莫大的惊喜之外他还有些惶恐。
  他极其不自然地轻拍她的背部,还没问清楚事情经过,完璧如的呜咽声又接着响起。
  “打电话你为什么不接,我、我还以为今晚要在这一命呜呼了……”
  他手足无措地看着怀里的姑娘,哑声解释,“占线了。”
  担心她不信,景煜屹还特意把手机摆在她面前看。
  屏幕上赫然是“闻祁元通话中”几个大字。
  对面的声音正好在这时候靠谱地传来,让他话里的可信度更高。
  就是内容有些出乎意料——
  “对了景二,我那随礼是个红外线遥控,能控制开关的。”
  “我把操作说明发给你了吧?”
  “你们记得照着操作一下,免得按到了什么不该按的键……”
  “……”
  怀中女孩的哭声停止。
  搭在她背上的手,这一刻突然显得不合时宜。
  小姑娘大概是刚洗完澡,隔着一层单薄的棉质睡衣,与他相异的体温也就无比清晰地传导过来。
  她身上还散着他熟悉的玫瑰香,在这过于贴近的距离中,争先恐后钻进他的鼻腔。
  一时让人有些心猿意马。
  景煜屹觉得自己要完了。
  他大爷的,怎么才刚立了个正直爷们人设。
  就被闻祁元这玩意儿三句话给搞崩了。
  作者有话说:
  三句话,让我兄弟和他媳妇儿加快进展:…D
  闻祁元:色/诱了吗?
  景二:谢谢,我可去你的。
  PS:说一下更新时间哈,保证日更,八月份时间充裕会加更,一般都在晚上八点零八分零八秒,但由于这章的情节可能会吓到胆小的宝,所以今天是早上八点零八分零八秒(对,就是那个发财的八,我就是个土狗嘿嘿)
  芜湖,稍微修改了一下,某两个字被口口了


第36章 害羞
  女孩子怎么能这么软。
  真的像水一样。
  冒出这个想法的一刻; 景煜屹干脆破罐破摔了。
  ——他承认,他确实挺没出息的。
  明明知道这个时候应该放手,全身上下却定住了一般,压根舍不得和她拉开距离。
  他贪心至此; 做不出任何推开的动作。
  挂了闻祁元的通话; 本来以为女孩下一秒会把他推走; 让他们之间的关系处于更加尴尬的境地。
  想象中的嗔骂却没有到来; 完璧如仍在怀中不住颤抖。
  此刻的她似乎还并未觉得这个姿势有什么不妥,全身都被恐惧包裹着; 缩着脑袋埋在他怀里。
  女孩闷声闷气地哽咽着,“这、这也太吓人了,怎么能反复开关这么多次……”
  景煜屹嗓音喑哑,逗小孩似的哄; “没事儿,别怕了啊。”
  他想到该是闻祁元搞的鬼; 轻轻拍着完璧如的背; 故意扬着调子; “这样; 我把那烛台给砸了去; 谁让它欺负你。”
  “这闻祁元也真是; 送的什么破玩意儿。”
  烛光依旧无声地摇曳着,男人在她头顶轻轻地笑,起身拿起床头的罪魁祸首; 还很幼稚地要帮她出气。
  “诶; 留着吧; 毕竟是人家的心意。”完璧如顾不上那么多; 一边扯住他的衣袖; 一边急切道,“你别走。”
  对上景煜屹好整以暇的目光,她极不好意思地别过头,低声咕哝,“太吓人了,我有点怕。”
  经过刚刚的乌龙事件,她差点都要对这个房间产生阴影了。
  发现完璧如并未像前几天那样排斥自己,景煜屹失笑,眉目间有些许无奈。
  他懒洋洋地开口,“那怎么办,我找个大师在你这驱个妖?”
  “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完璧如没好气地瞪他,蜷着身子坐在床边,是一种自我保护的姿态。
  她放软声音,别扭道,“你陪我在这待会儿,我得缓缓。”
  “这可不成,”他故意坏笑着开腔,“你要是一直缓不过来怎么办。”
  语气慢悠悠的,“我刚回来,累得不行,还想冲个澡睡大觉呢。”
  完璧如环抱住曲起的双腿,下巴磕在坚硬的膝盖上,表情耷拉下来,没什么情绪地发出一个单音节,“哦。”
  “那你走吧。”她说到最后带了点哽咽,还是强行掩盖过的那种,“不敢劳烦您。”
  景煜屹低低地笑,突然半蹲在她的面前,得以和她平视。
  “那我真走了?”他故意说反话,寻着她的目光,想看看到底哭了没。
  完璧如听出他话里戏弄的意思,把头扭到一边,拒绝和他对视。
  视线不经意落在外面的露台,在看到什么之后,她身体抖了一下,突然抓住他的手臂,“——啊啊啊啊,真的真的,真的有鬼!!”
  她这回完全染上了哭腔,双手死死握住景煜屹不妨,眼眶蓄着泪,看向外边的阳台,“我的衣服!”
  “我的衣服怎么没了?!我刚晾的!”
  和她惊慌失措的样子相比,景煜屹依旧保持着波澜不惊的模样,“肯定是风吹的。”
  他安抚性地开口,“我去看看,行吗?”
  完璧如不肯,依旧没放开他的手,“你别把我一个人就在这儿啊,一起去。”
  说着就紧巴巴地跟在他身后,一步也不敢落下。
  走出去才发现,的确和他所设想的一样。
  夜里风有些大,再加上完璧如晾晒的时候可能并没有夹紧,零星有几件被吹到了地上。
  景煜屹哭笑不得,“没骗你吧,都说了风吹的。”
  再走近点,这才注意到那里似乎还有女孩的贴身衣物。
  粉色的,布料很少,带着蕾丝边儿。
  景煜屹视线仿佛被烧了一下,很快尴尬地停住脚步,别过头。
  完璧如一直战战兢兢躲在他身后,距离也离得很近,那点香气又开始悄无声息占据他的嗅觉。
  他强忍着压下心中的躁,不自然轻咳了声,“我就不过去了。”
  “你自己重新晾一下。”
  完璧如心里还是有点怕,但也明白了景煜屹为什么突然止步于此。
  她红着脸,做了好一会儿心理建设,这会儿哆哆嗦嗦地看他一眼,飞快跑到晾晒架那儿。
  几乎是调动全身注意力,一气呵成重新捡起来。
  又飞快地跑到他身边,一边惊魂未定地舒着气,一边快速开口,“好了好了,快回去!”
  景煜屹觉得自己今晚实在是有点遭罪。
  尤其是刚刚不经意的一瞥,让他压制了好久的躁意开始蠢蠢欲动。
  她凑在自己身边说话的时候,便更加难耐了。
  女孩子娇嫩的肌肤偶尔会不小心触碰到他,再加上露台晾晒架那匆匆一瞥的画面,他就开始不受控制地想。
  她洗完澡了。
  只穿了一件睡衣。
  里边应该是空的。
  景煜屹自认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人,喜欢了这么多年的姑娘就在身边,他不可能一点想法都没有。
  只得让理智不断跳出来,帮他刹车。
  ——就算做不了人,也特么装个人样儿吧。
  他无声叹口气,轻蹙着眉,有些难捱地把她送回房间。
  “你一个人敢睡么。”他避开她的视线,认真问。
  完璧如一边迅速钻到被子里,一边扯着被角,诚实地摇头。
  “不敢。”
  语气委屈巴巴的,实在让人生不起气。
  景煜屹牵起嘴角淡淡笑着,纵容地帮她掖了掖被子。
  “那我看着你,你睡了我就走。”
  完璧如诚恳感激着,“谢谢。”
  帮她整理完被子,他很快直起身子,倚在她床头的墙边。
  夜灯微弱的光温柔地铺陈在男人身上,那张惊为天人的俊脸被光影巧妙分割,正好勾勒出立体有致的面部结构。
  烛台也还没关,烛影落在他的一边侧脸,明明灭灭,摇曳生姿。
  完璧如无意识盯了一会儿,才发现这一块好像没有多余的凳子。
  于是往里面挪了挪,拍了拍床边因此空出来的位置,“你要不坐一会儿吧,站着多累。”
  景煜屹保持刚刚的姿势,抱着臂,很平静地看着她,“你睡你的,别管我。”
  他小幅度地摇头,继而解释,“身上脏。”
  他整天都在外边儿,难免沾了灰尘。
  回家前还因为实在没忍住,抽了根烟。
  肯定又脏又难闻。
  而小姑娘哪哪儿都是香香软软的,床榻也是。
  他还是不要沾染了好。
  完璧如轻轻哦了声,把被子往上拉了点,试图盖住自己大半的脸颊。
  景煜屹没忍住笑,戳穿她,“害什么羞。”
  他已经很努力地当个正人君子了。
  起码让他嘴上得意点儿吧。
  于是他突然舒展眉眼,散开笑意。
  “能把祖宗你哄安心,可是我的荣幸。”
  男人语调浪荡,没个正经样儿。
  完璧如却不打算追究了,随他怎么讲吧。
  她缩在被窝里当鹌鹑,不接他的话。
  景煜屹俯身下来,帮她把被子重新拉下去。
  “睡觉总爱蒙着头,也不知道闷。”
  “我要有机会,非把你这毛病给治了。”
  他开玩笑的时候吊儿郎当,而等到稍微正经点儿,言辞界限就会很分明。
  就比如说,刚刚这句话,他加了个大前提,“要是有机会”。
  这么一想,他其实还算是个比较有分寸感的人。
  重新露出一张小脸的完璧如眨了眨眼,面不改色地转了个身子,背对他。
  很明显,无论是刚刚躲起来的举动,还是现在,都只是因为——不想一边看着他,一边入睡。
  景煜屹在身后嗤笑了声,应该算不上太恼。
  语气中带着荒谬,无奈,甚至还有些许的宠溺和委屈。
  “我知道,你就是不待见我呗。”
  “真把你能耐的。”
  …
  似乎因为这一晚上的乌龙事件,完璧如和景煜屹的关系又和缓了些。
  之前没有他刚表白完那天的尴尬。
  完璧如照常和他相处着,唯独有时候受到他特别关照,心里会突然冒出来这件事。
  然后稍微有那么一点不自在。
  除此之外,在一个屋檐下,他们相处得还是挺愉快的。
  完璧如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林荟含,那姑娘听完之后懊悔得不行。
  “早知道你那晚上打电话,是想在我这住,我说什么也要把闻祁元给赶走!”
  她义愤填膺地开始马后炮,完璧如简直哭笑不得。
  没再纠结前几天的事,她乌黑圆亮的眼珠子转了转,突然八卦地问,“那你和闻祁元到底什么关系啊?”
  林荟含瞧她一眼,又很快避开视线。
  她摆了摆手,含含糊糊道,“陌生以上朋友未满……在某些方面很熟悉,其余一无所知的关系。”
  完璧如莫名其妙,戳着她的腰窝,“讲人话行吗。”
  林荟含受不了,做了个投降的手势,飞快道,“床上朋友。”
  完璧如:“……”
  朋友的感情她无法做评价,但心里知道林荟含是个拎得清的人。
  完璧如沉默片刻,只是简单说了句,“你自己可注意安全,我反正不了解这人什么品行。”
  不过,是景煜屹的朋友,应该不会太渣。
  她自己都没想明白为什么,就已经做了这个判断。
  林荟含不知道她的小心思,故意转移话题,“说说你吧,我感觉景煜屹对你是认真的。”
  完璧如被她牵着走了,接过这个话茬,“干什么啊,你哪里得出来的结论?”
  “拜托,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好吗。”她苦口婆心解释,“就说那姓闻的,平常看上去斯斯文文人模狗样,一天到晚脑子里都是黄色废料!”
  “他为啥把你叫到他家去住,不就是八百个心眼在里面,想把你追到手嘛!”
  “你都住进景煜屹家里了,之前还一起去安庄——那么多次机会,他竟然还能忍得住!这都不对你展开攻势迅速扑倒,绝对有问题!”
  “要么就打心眼里喜欢你,要么就是他那方面——”
  林荟含语气幽幽说到最后,在这个关键节点戛然而止,“反正,你自己品吧。”
  完璧如从她古怪神色中,隐约猜到了是什么意思,小脸一红,说话都不利索,“你、你绝对是被闻祁元传染了,满脑子黄色废料!”
  “喂,我又没说人家什么!”林荟含没好气地瞪她,“而且我本来就猜测是第一种可能嘛。”
  完璧如大脑没转过来,顺着她的话呆愣问道,“那,万一是第二种呢?”
  林荟含:“……”
  空气沉默了片刻。
  “如果是第二种,”林荟含表情严肃起来,“听姐的,这不能处。”
  作者有话说:
  景二:在?有人造谣:…D
  嘻,今天咱景二金句频出啊
  感谢在2022…0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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