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A要不起-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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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妈能顺利脱身,是因为早就把她当做甜点,卖给了男人。
望月呢,打小就在那种地方长大,见到她的人都说,以后她只能跟她妈一样,出来干这一行。
可是望月不肯。
望月很羡慕沈清棠,羡慕她有家。
于是沈清棠笑了。
她说:“阿月,我们来交换人生吧。”
阿月答应了。
沈清棠跟大佬达成协议,用阿月换了自己,又让阿月完全不记得这件事,在梦里任由男人摆布。
男人大概是看出了沈清棠的野心和心机,于是也扶持她,借着他的手,沈清棠搞来了换脸的东西。
从此,她是会所里望月,是游走在灰暗里的人。
也是清清白白沈清棠,学校里最受欢迎的人。
至于望月——
沈清棠想,望月到死大概都不知道,她以为幸福美满的家庭,不过是一出假相。
她捧在手心里的儿子女儿,是那个男人的种。
每天和她恩爱如此的丈夫,不过是收了钱的赌徒。
望月安安心心在家做家庭主妇,从来不知道,睡着以后,推开门的是一个她到现在都没见过的男人。
沈清棠没觉得自己对不起望月。
她和望月在同一起跑线,可是她赢了。
而且望月想要的光明正大的,正常人的普通生活,她不是给了她吗?
她从不后悔。
也不后悔在最后关头,把望月这一只金蝉给推出去,叫她替自己顶罪。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被关到这里以后,沈清棠总感觉望月就在房间里的某一处看着自己。
她睡得那一张白床,一到晚上就会满是鲜血。
伴随着血的出现,她的耳畔浮现的是望月惊恐的尖叫和求饶声。
所有的一切,所有的罪恶,全都在沈清棠的脑海里重复上演。
她明明没有做错,为什么这些人要来找上她?
她要是不狠。
受伤的人就是她。
沈清棠想逃出去,要是自杀,应该可以去医院,找到机会逃跑。哪知道舌头没咬下去,就被人发现,还戴上了止咬器。
冲着时凝求救的时候,沈清棠的脑子还不清晰。
可慢慢地,她看清楚了时凝的脸。
然后那一刻,她浑身僵硬了。
她想,时凝在这里的话,苏填雪也在这里。
她不想让苏填雪看见自己现在这个样子。
于是沈清棠又重新蜷缩回了角落。
她背过身,对着墙。
这一刻,她脑子里生出了一个主意。
说不定,说不定苏填雪能够救她!
于是她借着疯劲,用指甲在白色的墙壁上写下苏填雪的名字,嘴里还念叨着:“苏填雪、苏填雪。”
就像是万分有执念的人。
沈清棠在赌。
她跟苏填雪之前起码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苏填雪见到她这样,应该也会动容的吧?
哪知道,身后传来了时凝的声音。
时凝:“老婆,她叫你诶。”
苏填雪冷淡地嗯了一声,“走了。”
看了,所以可以走了。
听到苏填雪的回答,沈清棠手上的动作一顿。
时凝追着离开的苏填雪快步走开,斐越没跟上,反而迈步,走到沈清棠的面前。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沈清棠。
斐越的声音如一条蛇,在这苍白的墙壁上滑过。
“沈清棠,不要想办法了,在这里,不会有人救你出去。”
“当你决定欺骗我的时候,你就应该想到今天。”
沈清棠哆嗦着:“斐越,你杀了我,好不好?你杀了我?”
斐越敛眸:“你不觉得,死太便宜你了吗?我帮你戒瘾,你应该感谢我。”
她斐越,可不是乐意被人当枪使的笨蛋。
叶婉兰走白道查不出来的东西,她能查到。
所以,她还有一万种方法折磨沈清棠。
她要让这个女人,最后死在自己的绝望里。
时凝跟苏填雪走出这建筑物,重新站在阳光下的时候,时凝感觉整个人都被太阳治愈了。
啊!
她爱白天!
斐越随后而来,对二人说:“不久之后,我的母亲回国,有我斐家的家宴,想邀请二位赏脸参加,不知道二位意下如何?”
“我想借这个机会,叫别人看清一点事情。”
时凝懂了斐越的意思。
苏填雪看向时凝,意思是听她的。
于是时凝答应了斐越的这次邀请。
现在的她,完全不知道,在那一场宴会上,会发生一件改变她和苏填雪关系的大事。
开车离开这疗养院时,时凝又回头看了眼。
她不知道沈清棠为何走到今天这一步。
但她可以肯定的是,这一切,不过是沈清棠的咎由自取。
她想到了去见望月的时候,她因为得知家人去世后的憔悴。
不知道望月,现在是否过得还好。
离开,是不是能算作是她的解脱?
作者有话要说:
每天向完结靠近一天!耶!有什么想看的番外快说哦!兽化AU就不写了啦,我写不来,没有灵感。
第66章
参加斐家的宴会已经是半个月后的事情了。
这半个月来,时凝把苏填雪那位张老师折腾得够呛。
面临高考的儿子每天过着苦不堪言的生活,学也学不进去在家里摆烂。
他一摆烂张老师的老婆就要发飙。
老婆一发飙,张老师的好日子就到头。
在此折磨之下张老师真受不了了。
而且时凝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办法居然把他之前的学生都找来了,各个都找他算账。
按时凝的说法这是准备共同起诉。
张老师哪里受得了这个折腾啊?
他一个大学教授,每天要上课天天被之前的学生找着算账,学校都已经不乐意了。
明明之前他干这种事情学生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毕竟他在学术界有所成就,对学校也有帮助。
可现在,遇到问题了,学校的态度就模棱两可起来。
张老师知道自己这下是要被当做弃子了。
他硬是扛了好些天,受不了了,主动联系时凝询问能不能庭外和解。
真要是开庭,再往后耗三个月止不住。
那个时候他儿子的高考早就结束了。
他老婆估计也早就把他踹了。
他现在工作岌岌可危要是再不好好让儿子有个好前途那他们家以后是彻底不能翻身了。
张老师想到这一层一咬牙决定跟时凝提出和解。
时凝偏不干。
她就是要让张老师背上法律的判决。
不过既然张老师就这么低头了,那么胜负已定,时凝把这件事告诉苏填雪的时候,苏填雪正在书房查看论坛上最新的讨论。
别的国家的用户有人发布小行星撞击地球产生时空裂缝的讨论。
苏填雪用英语和人对话着。
时凝走进来,看苏填雪不是在做工作上的事情,便贴在她的身边,撒娇喊:“老婆~”
苏填雪看着电脑,没回头,只嗯了一声。
尾音上扬,带着疑问的语气。
瞧着苏填雪的注意力依旧不在自己的身上,时凝哼哼一声,一屁股坐在苏填雪的书桌上,然后伸手把苏填雪的电脑屏幕给关上了。
正看得起劲和人讨论得十分热烈的苏填雪:。。。。。。
她无奈看向时凝:“怎么了?”
“出事了吗?”
听到这话,时凝哼了一声:“没出事就不能找你了?”
她阴阳怪气地说:“哎,看来婚姻果然是爱情的坟墓。订了婚以后,有些人对我的态度可不似从前了。”
苏填雪无奈:“刚太投入了,抱歉。”
苏填雪:“你有什么事要和我说吗?”
时凝撑着桌子,朝着苏填雪弯腰,她莞尔一笑:“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苏填雪自然地抬头,吻着时凝。
时凝满意地勾了勾苏填雪的下巴,就像是在抚弄一只乖巧的猫咪。
“也没什么,就是你论文的那个案子,基本上有了定局。张老师企图跟我聊庭外和解的事情,但被我拒绝了。我想着,这件事得在法院走一遭才最好。到时候我再找点人,发点新闻,把这件事闹大。好让大家知道,知识产权也是产权,论文剽窃也要受到法律制裁。不过,如果这样的话,可能属于你的道歉和赔偿,会要再晚一些到来了。”
苏填雪看着时凝,轻笑:“有你在,不怕晚。”
时凝嗯哼一声,看着苏填雪的目光更缱绻了些。
她伸出手,绕着苏填雪的长发玩。
“老婆,我表现这么好,有没有奖励呀?”
苏填雪:“?”
时凝:“我的律师代理费,你到现在也没有给我呀。”
苏填雪:“。。。。。。。够吗?”
苏填雪亲了下时凝。
时凝从桌子上跳下来,压在椅子上:“不够。”
“老婆,我想要的比这更多。”
于是苏填雪第二天准备换衣服去参加斐越家的宴会之前,都不能直视这书房的椅子了。
那把手都被用来干过坏事。
时凝总是有让苏填雪意想不到的坏心眼。
就连桌子也没有幸免于难。
电脑,书本,笔,全都被推开,挪到另外一旁。
苏填雪最爱的书放在桌边的柜子上。
昨日,那些书都眼睁睁地看着她失控。
时凝还非要她念书上写的东西。
一边那个,一边读宇宙简史。
声音破碎不堪,根本不能组成一个完整的句子。
。。。。。。。。。
疯子。
自从答应订婚后,苏填雪发现,时凝这家伙越来越不受控制了。
这样下去怎么得了呀?
在苏填雪的坚持下,两个人达成了一周两次的协议。
可是,有的时候,时凝稍微一撩拨,一撒娇,苏填雪又很难坚持原则了。
有的时候,倒是真的坚守了一周两次的协议。
可是,一次一天,两天周末,又全没了。
。。。。。。。。
麻了。
真麻了。
苏填雪收敛心神,去换衣服。
跟时凝在一起后,两个人就从老房子搬到了时凝买下来的住所中,原因无它,主要是够大。
在老房子的时候,时凝若是非要把自己的衣服挂在苏填雪的衣柜里,那实在是挂不下去,衣柜都摇摇欲坠,几乎有快要崩坏的架势。
原本以为,两个人生活,所有的东西加起来或许也没有那么多,可是后来,当生活的每个角落都逐渐充满了另外一个人的痕迹时,事情就变得不一样了。
老房子空着,时凝经常叫人来打扫,也不想叫这一处房子落得到处都是灰尘。
至于她租的苏填雪对面那间屋子,时凝付了钱,打算合约到期就不续了。
现在两个人住的地方,够大,时凝专门开了一个衣帽间,满墙的衣柜,放着的全都是她和苏填雪的衣服。
一开始,两个人是商量好,划分了区域。
苏填雪的放左边,时凝的放右边。
后来,大家就完全左右不分了。
实在是分不出来,而且两个人互换衣服也是常有的事情。只要不是对身材要求特别高的裙子,一般两个人的衣服都能够互穿。
加上苏填雪一贯穿衣服的风格就是简洁舒适,往时凝身上套也不成问题。
有的时候,时凝休假,就会拿苏填雪的衣服穿。
偶尔,苏填雪也会拎走时凝的正装。
两个人都在互相影响。
如今要去斐家的宴会,苏填雪以往那种穿衣风格断然是不合适的,好在时凝有爱她买裙子的癖好。
用苏晚星的话来说,时凝这是沉迷真人奇迹暖暖了。
苏填雪也跟时凝说过,不要买这些衣服,很浪费。
那种什么高定礼服之类的,对她而言,完全没有穿的空间。
可是时凝就是乐此不疲。
她喜欢给自己买,也喜欢给苏填雪买。
苏填雪为了不愧对时凝买的衣服,还真去偷偷练习了如何踩着高跟鞋走路。
现在虽然不能做到踩着十厘米恨天高也权当做是如履平地,但五厘米左右的跟对她来说已经完全没有了问题。
今天去宴会,苏填雪就随意挑了一件时凝买来的蓝色流光深V裙。
这条是CELINE的裙子,剪裁干脆利落,裙身也是直垂而下,自大腿根部开了叉。深V领口挂着两根细细的蓝色带子。
时凝换了件裸金色流苏裙,她穿好高跟来看苏填雪的时候,发现苏填雪正站着镜子前。
她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她,然后下巴枕在苏填雪的脖颈上,像企图得到关注的小狗一般蹭了蹭,搂着苏填雪问:“想什么呢?”
这一面镜子,也曾记录过她们的疯狂。
时凝想到这里,手就忍不住又开始乱动。
苏填雪拍开她的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觉得有点空。”
深V的领口之上没有任何点缀。
空荡荡的一片。
时凝轻笑了下,贴过去,亲了亲苏填雪的锁骨。
她伸手把自己脖子上的项链取了下来。
一颗流月一般的宝石就坠在了苏填雪雪白的上空。
时凝:“这下不空了吧?”
苏填雪瞄了眼,颔首。
她问时凝:“那你呢?”
时凝笑着:“买的时候顺手买了一套。”
于是苏填雪看着时凝打开首饰柜,拿出了配套的一串项链。
苏填雪的是一弯月亮。
而时凝的是一颗闪亮的星星。
正好配得上她裙子上的金色。
时凝最喜欢苏填雪穿裙子的样子,不紧绷,不像其他人,一旦穿上礼服,就恨不得挺胸抬头超级加倍,显得很僵持。苏填雪就不会这样。
她就算穿着裙子,也有一种自如的松弛感。
她并不觉得这是另外一个战场,对她来说,衣服只是衣服,不过是平常生活中的一部分罢了。
时凝现在也很苏填雪的样子。
她伸出手,拨弄了下那月亮的吊坠,然后又往里。
苏填雪闷哼一声,“你想让我用高跟鞋踩你?”
时凝可怜巴巴地说:“反正时间还早,老婆,你就这么狠心吗?”
粉色的小果藏在蓝色里。
这是一次特别的捉迷藏。
从指尖开始,然后蔓延而去。
四十分钟后,苏填雪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还好今天时凝没撕烂裙子。
有的时候,她都忍不住怀疑,这个家伙买了这么多漂亮裙子放在家里,就是为了。。。。。。。弄坏。
可耻。
浪费可耻。
等真的出发去斐家的宴会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小时后的事情了。
苏晚星给苏填雪发消息。
苏晚星:姐,你们到哪了?
苏晚星今天受斐越妹妹斐徐织的邀请,也会去参加宴会。
所以才会给苏填雪发来这样一条消息。
苏填雪回了两个字:快了。
手机一放,她看着时凝:“晚星在催了。”
今天是司机开车,时凝坐在后座,挤在苏填雪的身边,两个人的裙子交叠重合在一起,金色与蓝色交织。
时凝噢了一声:“她催有什么用?”
斐家又不是她家。
“宴会正式开始是半个小时后,我们赶得上。”
苏填雪瞄了一眼时凝,懒得跟她多说。
事情正好按照时凝的计算,半个小时后,她们如约抵达宴会的会所。
时凝嘚瑟地冲着苏填雪讲:“我说吧,半个小时。”
苏填雪懒得多言,拉着她往里走。
斐家的宴会很盛大,A市里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了。
时家的来客除了时凝,叶婉兰和秦骊也来了。
按照秦骊的说法,她今天正好没有打麻将的牌局,出来透透气。
这不是苏填雪第一次见秦骊和叶婉兰,两个人刚刚假装结婚的时候,她就已经见过秦骊和叶婉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