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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对A要不起-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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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现在,她连沈清棠的话一个字也听不下去了。
  “沈清棠,但凡你有一点尊重我,你都应该知道我之前对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经过认真考虑的,不会动摇的。”
  苏填雪站着,在沈清棠的角度看来,她就像是一尊玉像,高高在上。
  从她的眼神中,沈清棠当真看不到任何多余的情绪。
  没有她所期待的爱,也没有化不开的恨。
  这让沈清棠的心狠狠沉了下去。
  犹如坠下无尽深渊。
  到了这个时候,她从苏填雪的眼眸中看到的还是理智。
  只有理智。
  苏填雪在说话:“沈清棠,你说想和我当朋友,但你的所作所为,每一件事都是把我往你生活的另外一个方向推。”
  道不同,不相为谋。
  这是苏填雪从高中就知道的事情。
  她不明白为什么沈清棠一直都不懂这件事。
  沈清棠笑了起来。
  笑声中带着嘲谑和绝望。
  “苏填雪,你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还可以如此冷静?”
  她甚至连她一丝一毫的崩溃和紧张都无法窥见。
  “难道你到现在都不知道,我从始至终,想要的都不是当你的朋友。”
  苏填雪没说话。
  可是在她的沉默里,沈清棠已经知晓了答案。
  她绝望一笑,或许是因为太受刺激,笑起来的时候,就连身子都在颤抖。
  “苏填雪,你知道。”
  “你一直都知道。”
  她还以为,苏填雪从来没有看出来。
  原来,原来她什么都知道。
  这对沈清棠来说,是个无法接受,也无法跨越的打击。
  苏填雪过去和现在说的的每个字眼,都像是她死亡判决书上的文字,一字一句都化成锋利的小刀,在她的身上割出万千的伤痕,道道入骨,透出肉里,叫其中流淌着鲜血尽数倾泻而出。
  沈清棠几乎已经进入疯癫,她不敢置信、尖叫着。
  那声音刺耳,就如同某种绝望的异兽在发出最后的嘶鸣。
  现在,是个人都看得出来,沈清棠已经精神不正常了。
  斐越上前一步,手刀一挥,直接将沈清棠敲晕了。
  苏填雪沉默了片刻,问:“她嗑药了?”
  斐越颔首:“应该是。”
  见两个人有默契地一问一答,时凝心中不快。
  她轻咳一声,示意自己尚且在场。
  苏填雪全然当做没看见她。
  斐越拿起电话,没多久,有一群人上来,穿着黑色的西装,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在拍黑客帝国。
  斐越意图把沈清棠带走。
  见此,时凝还想阻止。
  “斐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斐越虽然看起来跟苏填雪似乎之前达成过什么合作,可是时凝对此一无所知。
  她还没有完全卸下对斐越的防备。
  不管怎么说,斐越依旧是沈清棠名义上的未婚妻。
  要是现在就看着她把人带走的话——
  时凝面色一沉。
  斐越见此,也没解释什么。
  苏填雪伸手拽住时凝的手,“让她走。”
  时凝不敢置信:“老婆?”
  苏填雪:“嗯?”
  好吧。
  在苏填雪的眼神下,时凝虽然不甘心,却还是没有再追问什么。
  只是脑子里那个小小的问号越变越大。
  她老婆啥时候跟斐越这么熟悉了?
  时凝心中思绪万千,却还是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斐越叫人把沈清棠带走了。
  面对时凝那灼热的眼神,斐越只觉得自己的背后都快要被她的目光烧穿了。
  斐越继续装作无事发生,离去。
  她看了眼被人扛在肩头的沈清棠。
  嗯。
  她会让沈清棠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胆敢骗她的人已经不多了。原因是因为每一个欺骗过她的人,最后都会落得一个惨不忍睹的下场。
  斐越的离开,为苏填雪和时凝提供了一个安静的交谈环境。
  现在,这空间里只剩下她们两个人了。
  空气一下静默下来。
  刚刚苏填雪身后燃烧着的火焰似乎也在一瞬间冷却了。那火焰化为冰,又落下来,细碎的冰碴掉了一地。
  滚到时凝的脚边。
  让她不得不注意到这实在不够正常的沉默。
  沉默中,苏填雪不说话。
  最终还是时凝先受不了。
  她思忖了下,看着苏填雪开口问到:“老婆,你和斐越什么时候这么熟了呀?”
  她小心翼翼,但这话说出来其实是多少带着一点酸意的。
  哼哼。
  刚刚时凝可是看见了苏填雪和斐越之间似乎有一种潜在的默契,这算什么?
  冰块和冰块之间的惺惺相惜,还是心有灵犀?
  面对时凝的发问,苏填雪也不着急着回答。
  她走到沙发上坐下,双腿交叠,看着时凝,眼神中充满了挑衅,她说:“那你什么时候和沈清棠这么熟了?”
  能够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和沈清棠在自己家里见面。
  这是什么关系?
  时凝被苏填雪的这个问题一下给问噎住了。
  脑子里的思绪断掉,刚刚想好的对话逻辑也全都不作数了。
  时凝默不作声地拎着一把椅子,坐在苏填雪的对面。
  这情景,看起来像她是接受审讯的罪犯。
  时凝把椅子往苏填雪的方向多挪了一寸,对着苏填雪开口解释:“不是的,老婆,你听我说。我和她一点都不熟,今天是她自己突然找上门的。”
  时凝用狗狗眼看着苏填雪,眼神里写满了祈求和恳切:“老婆你相信我吧。”
  “我怎么会跟她熟悉呢?”
  沈清棠都不是正常人好不好?
  她时凝虽然有的时候确实也算不上正常人,但是跟沈清棠相比,起码还算人。
  人和非人怎么能够混在一起谈论呢!
  时凝据理力争:“沈清棠她可是我的情敌诶,我干嘛和她熟悉。”
  她疯了吧!
  见时凝如此主动交代了问题,苏填雪看上去似乎是相信了她的说辞,清冷的下颌微微抬起,算作是听明白了时凝的言语。
  见此,时凝小心地问:“老婆,那我和沈清棠的事情,我说清楚了吗?”
  苏填雪嗯了一声,瞧着很冷淡。
  见她这样,时凝本来想松出来的那口气,又给彻底咽回去了。
  。。。。。。。
  还在生气啊!
  苏填雪在气什么呢?
  苏填雪看着时凝,轻声问:“你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时凝没想到自己现在这么一个面临审问的人,居然还有能够向苏填雪提问的权力。
  她嗓子一清,其实到现在,她脑子里还是只有那一个问题——苏填雪和斐越是怎么回事?
  她随心问出了这个问题,又接着说:“还有老婆,你又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你不是该去和学校里的人一起吃饭吗?斐越和沈清棠又是怎么回事呀?她把沈清棠带走,是想做什么?”
  苏填雪瞧着时凝现在这一副被好奇和问题折磨的样子,勾了勾唇。
  苏填雪:“想知道答案?”
  时凝乖乖点头。
  苏填雪哼笑一声:“时凝,怎么样,被蒙在鼓里,一无所知的滋味,你觉得如何?”
  听到这句话,时凝心中一惊,她看着苏填雪。
  这一刻,她知道苏填雪要找她算账的时间终于到来了。
  遇到这种情况,首先认错低头是绝对没有任何问题的。
  态度要诚恳,交代问题要清楚。
  时凝觉得要是面前有人给她放一个榴莲,她都能马上跪上去。
  “老婆,你听我解释。”
  苏填雪:“嗯?”
  她笑着,但那笑容太冷,叫时凝心里也觉得有几分冷。
  苏填雪:“你现在想要和我解释了?”
  时凝:“。。。。。。。”
  这该死的大事不妙的感觉,真的让她觉得有几分害怕。
  苏填雪:“早去哪了?”
  时凝哐当一下跪在地上,膝盖撞得有点用力。
  苏填雪赶忙起身,走过来,拿来椅子,蹲在她的身侧,拨开时凝挡着的手,查看着她膝盖处的状况。
  苏填雪的语气里也有几分焦急:“摔到了?你疯了?跪什么跪?”
  “受伤了没?”
  时凝不说话,苏填雪便控着她的小腿,一点一点挽起时凝的裤腿,膝盖处红了一点,破了皮。
  “疼吗?”苏填雪问。
  时凝低着头,嗯了一声。
  苏填雪凑上前,冲着伤口温柔地吹了口气。
  呼吸柔软,就像是轻飘飘的云,从时凝的伤口上拂过。
  她看着苏填雪这样,脑子里蹦出来一句话。
  不痛不痛,姐姐吹吹,痛痛飞飞。
  时凝被自己的联想给乐到了,想笑,又不可以。
  她得绷住。
  苏填雪在时凝的指引下,翻找到医药箱,用医药箱里的碘伏棉签和药膏,处理了下时凝的伤口。
  其实不严重。
  但苏填雪好像很担心。
  明明刚刚一脚踹在沈清棠的身上时,她有着从不迟疑的决然。
  苏填雪在问:“还疼吗?”
  时凝可怜巴巴地点头,声音都不似平日里的有气势,弱唧唧的,瞧着有点惨:“疼的。”她说。
  苏填雪蹙了下眉:“不应该啊。”
  这伤口实在是没有多严重。
  苏填雪瞄了眼时凝,伸出手,往时凝的伤口上一按:“疼吗?”
  时凝倒吸一口气,发出痛叫:“老婆,老婆你干嘛。”
  苏填雪冷笑一声:“不装了?”
  她就知道!
  苏填雪:“苦肉计?”
  时凝见自己的计谋被拆穿,苦笑。她抓住正欲起身的苏填雪的手腕,“老婆~”
  苏填雪:“还演?”
  时凝:“没演。”
  苏填雪:“那你这么可怜做什么?”
  时凝:“害怕。”
  时凝实话实说了,“老婆,你不要走,好不好。”
  “我知道我不该这样。”
  房间里的风温柔吹来,从时凝的身后而来,把她的长发撩拨而起,丝丝缕缕,带着无尽的柔。
  “我应该遇到事情和你商量的。”
  苏填雪不为所动,她敛眸:“是吗?”
  时凝恳切解释:“真的,老婆。我不应该什么都不告诉你。”
  苏填雪:“嗯。”
  时凝:“我。。。。。。我错了。”
  苏填雪挑眉:“你没错。”
  苏填雪:“你瞒着一切,什么都不告诉我,你没错。”
  时凝赶紧抢答:“不不不我真的错了。”
  苏填雪轻飘飘地说:“你不过是想要保护我,自己一个人扛着事情,你有什么错呢?”
  时凝没想到苏填雪如此不按照常理出牌。
  她立刻认真地说:“老婆,你别和我争,我真的错了。我不应该这样,遇到事情,我应该学会和你商量,而不是——”
  苏填雪替她说完了接下来的话。
  “而不是对我隐瞒,用自己的判断来猜测我的反应。时凝,你应该把我放在平等的位置上,遇到问题,和我沟通,而不是什么都不同我讲。我不是站在你背后的那种女人。你听明白我的意思了?”
  时凝连连点头,乖乖听话:“听明白了听明白了。我老婆这么厉害,这么聪明,我下次遇到问题,应该和老婆商量,向老婆这聪明智慧的大脑取经!绝不会再有任何欺骗!”
  苏填雪眼皮一抬:“所以,你说说看,现在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吗?”
  时凝:“。。。。。。”
  苏填雪:“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沈清棠的?”
  时凝:“嗯,就是那天和她一起吃饭的时候啦。”
  苏填雪冷笑:“见到她的第一眼?”
  时凝眼神飘忽:“因为之前W被逮捕的时候,我就觉得望月不像是W,后来我也去探视了望月,从她口中得知了金蝉的事情,更觉得W另有其人了。”
  “你去探视了?”
  完了。
  时凝想。
  她现在还真的是多说多错。
  她感觉自己的每一个字都在苏填雪的雷区蹦迪。
  她不再往下继续说,低着头,再一次向苏填雪道歉:“老婆,对不起嘛。”
  苏填雪冷嗖嗖地说:“你有什么对不起我。”
  “所以你准备法考的时候每天都还在想这些事情?”
  时凝的手指搅合在一起,若是往上面多淋一点糖浆,估计再搅动下去,都可以做出美味无比的搅搅糖了。
  时凝:“人家也是急于追求真相嘛。”
  苏填雪:“一个人做这些事,很得意?”
  “是不是觉得很刺激,很冒险?是不是觉得自己现在像个英雄,什么事情都扛着。”
  苏填雪的语气带着几分怒火和生气。
  时凝瞄了她一眼,试探着开口:“老婆,你是不是在担心我啊。”
  苏填雪:“你觉得呢?”
  苏填雪:“要是我今天不出现,你会怎么做?要是今天来你家里堵你的不是沈清棠一个人,而是一群人,你怎么办?”
  “真把自己当超人。”
  “知不知道超人死了啊。”
  苏填雪气得脑袋都快炸了。
  忍到现在,也算是一种能耐了。
  听到她的话,时凝没想到苏填雪会为她担心害怕到这种情况。她上前一步,伸手,把苏填雪给搂进怀里,她一声又一声重复着道歉,她伸手拍着苏填雪的后背,似乎想用这种方式来驱散她的不安与恐惧。
  她完全可以理解苏填雪现在的情绪。
  如果换做是她,成为了那个被蒙在鼓里的那个人,知道了苏填雪一个人只身涉险,她也会担心。
  肩头有点湿润,时凝愣了下。
  她说话的时候都带着迟疑:“老婆,你哭了?”
  她想转过头把苏填雪的脸给捧起来,可被苏填雪强势地一巴掌又将脑袋给扭了回去。
  时凝无奈地笑了。
  她知道苏填雪这样是不想让自己的脆弱暴露于她的眼前。
  苏填雪哭了。
  为她哭了。
  时凝心里泛着难受的泡泡,她觉得心口堵得慌。
  她让她最珍惜的人掉了眼泪。
  时凝轻叹一口气:“苏填雪,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情,我都会和你沟通,也会和你商量,我不会再一个人冒险,也不会自大到觉得自己可以解决一切问题,可以保护你。”
  要是今天苏填雪没来。
  时凝大概是真的要在沈清棠的威胁下和苏填雪说分手了。
  然后呢?
  然后等事情过去,再每天追在苏填雪的屁股后面解释。
  她的话都不是真心的。
  她只有爱是真心的。
  可是,若真的等到那个时候,她的谎言对于苏填雪的伤害已经造成了。
  已经无可挽回了。
  没有人能够让一道伤疤恢复如初。
  没有人可以。
  接下来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在粉饰太平。
  时凝心惊片刻,也后怕起来。
  苏填雪闷声说:“时凝,我不需要你的保护。”
  “我要的是并肩而行。”
  她从来都不是什么被人护在身后的小白兔。
  一个人也可以闯出卯月会所。
  她有自己的解决办法。
  时凝颔首,顺着苏填雪的长发,感觉到她的情绪平复了许多,这才斟酌着小心地询问:“那老婆,我能知道一下,你和斐越是什么情况吗?”
  时凝觉得,自己要是今天不把这件事弄清楚,到时候进了棺材,估计也死不瞑目了。
  苏填雪推开时凝,低头擦了擦眼角。
  她抬头的时候,眼眸里泛着波光,眼尾染着红,一看就是哭过。
  不过既然苏填雪不愿意让别人知道此事,那么时凝就装作什么都不知晓。
  苏填雪缓缓开口:“其实,我早就察觉到你不对劲了。”
  时凝:“啊?”
  苏填雪:“你在备考的时候,就像是有心事。”
  时凝:“那你怎么没问我?”
  苏填雪:“你没告诉我,我也不想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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