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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小异形进入无限游戏后-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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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不错。”奕行没想到她连那个人的家都知道,不由赞了一声。
  “嘿嘿。”玩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跑了一段路,她像是想明白了什么,道:“如果这些村人都是怪物,那个女人赶我们出村子,可能是……为了我们好?”
  “或许。”奕行只简单的回了两个字,他并不在意别人的动机。
  玩家倒是有些感怀地叹了口气,道:
  “可惜,我们是逃生者,没有钥匙根本离不开这里,就算当时知道她的本意,也没法离开。”
  “小心!”
  奕行伸手把感慨中的玩家拉到一旁,血蛛丝探出,瞬间将从旁边房屋里冒出来的章鱼村民的触手切块。
  心道,这些怪物的硬度,比起海怪差远了。
  玩家定了定神,对奕行道谢,“还好有你,不然我就无了。”
  “及时用卡牌,死不了。”奕行道。
  接下来的路上,奕行又救了几次玩家和赛车手。
  奕行暗自观察了会赛车手,确定他是真躲不过那些攻击,没有装的成分,顿时不解了。
  玩家就算了,她的能力都在卡牌上,除掉卡牌就是个普通人。
  赛车手怎么也废得跟个普通人一样?
  “你的天赋异能呢?”奕行冷声问。
  赛车手看到奕行冰冷的目光,很确定自己的如果回答不能让他满意,就会被他丢下喂这些怪物。
  “我、我现在的情况特殊,只有在我哥身边才能用能力。”
  “怎么?你们的能力还是绑定的?”
  奕行并不相信。
  如果赛车手的能力和总裁绑定,总裁之前早把赛车手绑在身上带走了,而不是只把对方藏在柜子里。
  奕行指尖的血蛛丝伸出,越过赛车手的肩头,将一只从房屋后绕出来的章鱼村民穿透。
  赛车手咽了咽口水,不敢想下一秒这血蛛丝穿过的会不会是他的脖子。
  “因为我现在是我哥的‘追随者’,并不能算是一个逃生者,离开他身边一段距离就用不了天赋。”赛车手道。
  “追随者?什么东西?”奕行看向玩家。
  “有些副本里的特殊动物或人,能收为追随者,”玩家的语气也有些不太确定,“我听说的,从没见过。”
  奕行又看向赛车手。
  赛车手忙举手做投降状,“我说的都是真的。”
  奕行想起了件事,微眯起眼,“这个副本的钥匙数量跟逃生者人数有关,既然你不是逃生者,你怎么会梦见钥匙。”
  被光屏认定的“钥匙·口红”,来自赛车手的梦。
  血蛛丝从赛车手身旁绕过,透着无声的威胁。
  “那是我哥给我描述的。”赛车手弱弱道。
  奕行明白了,难怪他找不到什么自画像,总裁把他的梦描述给了赛车手,自己瞎编了一个梦。
  “好啊。”
  好一个精心设置的骗局。
  玩家还没弄明白情况,但不免的总裁和赛车手的行为感到生气。
  “你们是在搞什么?说清情况、诚心协作通关不好吗?要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
  奕行失笑,“他要的就是我们通不了关,死在这里。”
  “你这是恶意揣测!”
  赛车手有些气恼,“都是逃生者,我哥只是想带我自保,绝对没有你说的那些。”
  玩家其实也不相信总裁有这样的心思,就像赛车手说的,大家都是逃生者,总裁把他们坑死,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他又不是狩猎者,以杀戮为乐趣,杀逃生者还能得到积分。
  但她看不惯赛车手凶奕行。
  这可是我崽,我那么宠着的崽,他还救了你好几次,你竟敢凶他?
  玩家默默掏出“毒药”卡牌,这卡牌单次释放没什么杀伤力,能让人的体毛逐渐脱落。
  玩家盯着赛车手的头发,手指在卡牌上轻轻一点,赛车手顶出现了一个只有卡牌释放者能看到的数字『1』。
  奕行扫了玩家一眼。
  他发现了玩家的动作,虽然不知道她做了什么,但看她那得意的表情,应该是件有趣的事。
  前边就是那个女人的家,奕行懒得跟赛车手争辩些什么,他看了眼后边追来的章鱼村民,对玩家道:
  “你进去看看有没有人,如果有,就问她借一下她女儿的手套。”
  如果他所想没错,那双手套就是最后的“钥匙”。
  他不能亲自去取。
  他已经拿到三样钥匙,再拿到手套,很可能会直接带着所有逃生者,包括总裁一起,通关副本。
  就这么通关可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
  深海之中,庞大如小山的海怪颜色几经变化。
  从暗红到深紫到墨黑。最后深沉的颜色如潮水般褪去,它通体变成了让人食欲大开的辣椒红。
  海怪睁开眼,灵动的眼角快速转动,打量着自己的身体。
  直到确定这具身体足够招人喜爱,海怪才满意收回视线。
  那些铺散在它身旁、仿若死去的腕足重新动了起来,带着它爬向这片空间里唯一的陆地。


第21章 海怪的新娘13
  “借手套?”钥匙里有这么个东西吗?
  出于对奕行的信任; 玩家没有多问,嘱咐了句“崽你注意安全”,就拔腿朝小路尽头的房子跑去。
  来到门边; 玩家正要敲门,却发现门被从外边锁上了。
  玩家想到他们来的那天,老人说女人家里没人,所以他们把人送回去; 就是直接将人锁在屋子里。
  玩家抓起搭扣上挂着的黄铜老锁,环顾四周。
  没有钥匙; 窗户也是嵌着木棍的结构; 无法容人穿过。
  “这该怎么进去?”玩家有些着急。
  腐蚀卡牌当然能打开门。
  可总裁不知所踪; 赛车手派不上用场,如果狩猎者现身; 就只有她的腐蚀卡和奕行的血蛛丝对狩猎者有威胁。
  如果能省下腐蚀卡; 她还是想省下。
  远处传来某种粘腻物体落地的声音。
  玩家回头; 看到怪物化的村民从奕行身边的屋顶落下,扑向奕行,最终在空中被血蛛丝切割。
  与此同时,越来越多的章鱼村民出现在附近的屋顶上。
  怪物太多了。
  使用异能对体力和精力都是极大的耗损,奕行能轻松对付他们一个,可没法对付十个、二十个。
  不能再耽搁下去。
  玩家抽出腐蚀卡牌,腐化门锁; 推开老木门。
  屋内阴湿黑暗,玩家在墙上摸索了好一会才找到开关。
  昏黄灯光亮起; 水缸上、碗柜上、地板上全是鲜红血迹与不知名蓝色液体; 宛如凶杀现场。
  玩家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顺着血迹与隐约的血脚印; 看向右侧房间。
  正对房门的矮床上,伏着一个身披花袄子的人影。
  血迹一直延绵到床底,在床底蔓延开一大滩,血泊中浸泡着一把卷刃的菜刀。
  “靠靠靠……”玩家被这命案现场般的景象骇得双腿有些发软,她环视房间各个角落,确定不会突然跑出一个行凶者,才大着胆子上前。
  血是从床上滴落的。
  床上的女人头发散下,遮住了脸,生死不明。
  玩家试探着伸手,拨开女人脸上的头发,确实是那天试图将他们驱赶出村的女人。
  手指前进一寸,触碰到女人的皮肤,瞬间触电般地缩回手。
  “这,人都凉了。”玩家的话刚说出口,就见那凌乱发丝下的眼睛睁了开。
  “诶?不是都凉了吗?你好,你现在感觉怎么样?需不需要……”玩家一摸口袋,想起自己没有治疗卡。
  女人转动脑袋,勉强将发丝从眼前甩开,略显僵直但睁得极大的眼睛看向玩家,沙哑的声音从她嘴中发出,“珍珠……”
  “珍珠?我没有珍珠。”玩家边说边回头看了眼窗口,这里看不到奕行和那些怪物,她有些担心。
  玩家干脆伸手,从空中摸出两张卡牌,一张防御卡,一张治疗卡。
  看到带着绿色光芒的卡牌,玩家松了口气,俯身轻柔地对床上的人道:
  “这位……阿姨,我帮你治疗,治好后你能不能把你女儿的手套借给我?”
  听到“治疗”和“女儿”两个词时,女人僵直的双眼明显一缩。
  “不、不,别给我治疗。珍珠你快走,离开村子,永远不要回来。妈妈、妈妈已经治不好了。”
  玩家明白过来,她又把自己当成她女儿了,而珍珠是她女儿的名字。
  “没用的。”女人眸中含泪,眼睛却依旧睁得很大,像是想再多看看“女儿”。
  玩家不忍戳破她的幻想,能给女儿取这样一个珍宝般的名字,她一定很爱她女儿。
  她捏住治疗卡,道:“放心,我能治好你,多严重的伤都能治。”
  在玩家催动卡牌的时候,女人却单臂撑着床单,艰难挣扎着坐起。
  披在她身上的袄子,随着她的起身从肩头滑落。
  玩家惊得后退了半步。
  女人手臂的位置没有人类的骨骼皮肤,取而代之的是两条苍白的章鱼触手,一条上满是刀痕,另一条更是几欲断裂,只剩一层皮肉相连。
  她腰间以下,也没有人类的双腿,只有一条条堆积在一起、被血液和蓝色液体浸湿的苍白触手。
  如果忽略那些伤痕和不正常的苍白颜色,她的模样就和外面那些村民怪物无二。
  正因为这样的不同,让玩家没法把她和那些怪物同等对待。
  “你怎么会……这些伤痕是你自己……”
  玩家猜到这满屋子的血是怎么来的了,也知道为什么血脚印到床边就消失,一时被震得不知该作何反应。
  血是女人四肢上的血,如果那还称得上是四肢的话。
  血脚印在床边消失,是因为动手伤她的是她自己。
  蓝色的液体是章鱼血的颜色,看这满屋子红蓝混合的血迹,女人怕是在自己还未彻底章鱼化的时候就动手了。
  一个人得有多大的勇气,才能对自己的肢体挥下砍刀。
  “我不能让自己变成那副模样,他们说这是海神的恩赐,可这样的恩赐夺走了我的珍宝。”
  女人声音一滞,双眼也瞬间放空,更多泪水从她眼中滚落。
  不知是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失去了女儿,还是陷在了过去的梦魇中。
  玩家有些不忍地移开视线,捏着治疗卡的手无力垂下,“对不起,我没法为你治疗。”
  治疗卡只能治身体损伤,像是这类肢体异变的类型,不在“身体损伤”的判定范围内。
  如果异变能算“身体损伤”,她这一张治疗卡不知能废掉多少异变类狩猎者的天赋。
  女人朦胧的目光落回玩家身上,面无血色的脸上露出一个温柔慈爱的笑,“不用自责,我很快就能去见我的珍珠了。手套在抽屉里,你带走吧。”
  女人的话让玩家以为她已经恢复了清醒,可她后面的话又要让玩家有些不太确定。
  “手套有些小了,我给改了下,你以后能继续戴。很抱歉,妈妈不能给你亲手戴上手套。”
  女人彻底卸了力气,倒回被鲜血浸透的床上。
  她的眼睛依旧注视着玩家。
  像是在看她,又像是在透过她看向她那视若珍宝的女儿。
  玩家的心脏莫名有些难受,但是被什么沉重的东西压住,几乎喘不过气。
  她一直以游戏的态度对待乐园中的一切,在她眼里副本里能称得上“人”的只有逃生者。
  狩猎者都不能算是人,那是没有人性的怪物。
  逃生者狩猎者之外的人物更不能算是人,他们是NPC,存在的目的是提供服务与钥匙线索。
  现在,一个不过见过两次的NPC死在她眼前,她却难受得鼻尖发酸。
  “可能是她有点像我妈。”
  哪里像呢?外表不像,声音也不像,唯一像的可能只有那份对女儿的疼爱吧。
  玩家揉了把眼睛,迫使自己移开视线,吸着鼻子走向房内唯一带抽屉的桌子。
  ·
  一只章鱼。
  两只章鱼。
  三只,四只,五只……
  奕行默数着倒下的章鱼怪物,22条血蛛丝环绕在他周身,随着他的移动,将一个个章鱼怪物绞杀分割。
  他记得他被当成新娘献祭的那天晚上,海边一共有二十七道充满腥气的呼吸。
  来的路上解决了六只,现在解决了十只,加上现在正漂浮在海上的老人,还有十一只怪物待解决。
  自从发现献祭仪式,奕行没准备放过任何一个参与者。
  奕行轻身一跃,血蛛丝随即探出,将一只试图逃跑的章鱼怪物扯了回来。
  章鱼怪物与半空中四分五裂,蓝色的血液撒了一地。
  更多的章鱼怪物开始逃离,奕行紧追在他们身后。
  每一个被追上的章鱼怪物,都在短短数秒内化作被整齐切块的章鱼刺身。
  猎物与猎人的身份完全倒转。
  ·
  海湾边的礁石堆上,举着一把黑伞的总裁站在最高点,通过与村民的契约看着渔村里发生的一幕。
  身穿黑底红边外套的少年,走在满是断肢残骸的街道上,红色的丝线拱卫在他周身。
  他一步步走来,如同从尸山血海中杀出来的修罗。
  “这样一个人,怎么会是逃生者?”
  一个比狩猎者还像狩猎者的逃生者。
  随着那人走近渔村里仅剩的村民,总裁看见了奕行淡漠的双眼,突然明白了他为什么不是狩猎者。
  狩猎者面对猎物时,尽管表现的再平静,眼里也会潜藏着杀戮的兴奋。
  他的双眼太平静了,平静中甚至带着些厌烦,就像是在面对一堆不得不处理的垃圾。
  多么难以置信,他在渔村大开杀戒,却从没把他杀死的对象当做猎物。
  而是……垃圾。
  漫天红线袭来,渔村的景象从总裁眼中消失,画面重新变成了眼前风雨交加的海湾。
  最后一个村民也死了。
  不,还有一个。
  总裁至今也没想明白,为什么那个老家伙会把自己绑上竹筏,飘在海面上。
  借着那个老家伙的契约视野,总裁看到一条粗大的触手拍了下来。
  总裁一怔,随即微勾起嘴角,“终于来了。”
  画面在翻腾的海水中消失,这次是真的所有村民都死了。
  但总裁并不在意,他已经准备废弃这个副本,只希望临走前能把剩下的三个逃生者解决。
  比老鼠还能藏、硬生生躲了半个月的人鱼。
  明明很好解决、却被她活到现在的玩家。
  坏了他计划、让他不得不放弃这个苦心经营的副本的饕餮。
  “还有那个家伙……希望他能机灵些,早点躲起来,别瞎凑合。”
  总裁正念叨着,就听见了自己此时最不想听见的声音。
  “哥!”
  总裁骤然回头看,看向树林方向。
  一行三人从树林里走出来,最前边的是一身狼狈的赛车手。
  “蠢货!”总裁暗自咬牙。
  在赛车手身后,奕行指尖把玩着红色丝线,将它们当琴弦弹动,看向他的目光带着一丝兴味。
  赛车手还在那边叫喊,“哥你跟他们说,你只是跟海怪契约互不伤害,根本没有害人的心思。”
  总裁抿唇不语,他当然能这么说,就算让他对着黑夜说现在是白天都未尝不可。
  问题是饕餮会信吗?
  一个会在双方尚且作为同伴的时候打断他契约的人,一个看向他的目光像是看猎物的人,会相信他的话、会放弃与他敌对吗?
  多奇怪,饕餮看章鱼化的村民,像是看烦人的垃圾;看同为逃生者的他,却像是看有趣的猎物。
  玩家看了看礁石上的人影,又看了看面色焦急的赛车手,以及仿佛等着看好戏的奕行。
  她最终决定顺从心意,高声对礁石上站着的人道:
  “总裁!你半夜跑到这里来做什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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