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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将军她弱不禁风-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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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不是有旁人在,苏澜脸都要冷下来了,相谈甚欢?陆岚辛是那只眼睛瞧见的?
  苏老夫人淡淡看了苏澜,“八字还未有一撇,就在外头相谈甚欢?”她脸色沉了下来,“苏澜年纪小不懂事,你这个做母亲的也没有分寸吗?”
  陆岚辛哪里会想到老夫人会这么大反应,吓得脸色一白。
  老夫人脸色凛若冰霜,“这芸儿与青儿还未订下,就匆匆给苏澜说亲,我苏家虽不是什么名门望族,但这长幼之序的道理还是得要明白的,你身为当家主母,却做出这般糊涂事,到时叫外人怎么看待?”
  “若非衡儿与我说起,你们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等着白家下了聘礼你们才来告知我吗?”
  “母亲,你这说的是哪儿,家中之事,定是会与你商量一二。”苏万州赶忙出来替陆岚辛说话,“此事还未有定论,我们便也未与母亲讲,母亲说的儿子自然知晓,日后等事情安排妥当了,定当与母亲说。”
  “祖母。”苏芸见自己母亲被老夫人责备了,心里有些不痛快,“母亲也是好意,五妹妹也只是个庶女,嫁给白家都是高攀了,她不感天谢地就——”
  “住嘴。”陆岚辛狠狠地打断了苏芸的话,“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她抬起头果真见苏老夫人脸色已阴沉下来。
  只见苏老夫人将手边的碗一摔,碎裂之声震得无人再敢说话,“苏家如今也是大家,一步步走来多么不易,若是行差踏错,苏家没有退路!”
  “如今关上门都是自家人,那我便也直说了。柳家与钱家之事并非偶然,如今又有多少人盯着苏家,万州在朝堂上已举步维艰,若后院还要让人抓住把柄,岂不是将人往死路上推。”
  苏老夫人气得脸涨红,她看了眼苏澜,立马收回了目光。
  这群人当真是不知者无畏!也不瞧瞧他们身旁坐着的人是什么身份,轮得到他们在这指点她的婚事?当镇国侯府的人都不在了嘛!
  “曾祖母,不要生气了,生气了对身子不好。”苏衡收到了苏澜递给他的眼色,赶忙跑过去给苏老夫人顺气。
  见曾孙如此乖巧,苏老夫人的气也消了一大半,“你瞧瞧你们,还不如一个孩子叫我省心。”
  苏澜看了眼老夫人,甚是欣慰,这就是她一入京便将真实身份告知苏老夫人的缘由,苏家清醒的人不少,但能镇住府中所有混账人的也只有老夫人了。
  “罢了,多说无益,你们吃吧,我先回去了。”苏老夫人站起身来,“万州,你与我过来。”
  “是,母亲。”当众被长辈训话,苏万州脸面尽失,但也只得跟着往后院走去。
  桌上其余人哪里还有心思再吃,草草地散了,各自回到自己院中。
  “姑娘,老夫人要与老爷说什么呀,奴婢瞧着老夫人今日当真生气了。”拂冬见四周静悄悄的,便开口询问,“今日大家都回来了,老夫人为何没有欣喜呢?奴婢本以为今日家宴会是一片喜气的。”
  “祖母的心思我哪里猜的透。”苏澜低着头往院子里走去。
  她心中不由得冷笑,苏万州拿着整个苏家的命去鬼门关外溜了一圈,苏老夫人能不气吗?今夜有的苏万州受了。叫他长长记性也好,免得惹祸上身。
  苏府祠堂中。
  苏万州抬头看着自己的母亲,甚是不解,“母亲有何话要与孩儿说,为何要来祠堂?”
  苏老夫人转过身,呵斥道:“跪下!”
  苏万州一愣,“母亲,孩儿若是做错了,您要打要骂,孩儿——”
  “我叫你跪下!”
  毫无余地,苏万州只得跪了下来。
  苏老夫人也在他一旁跪下,朝着灵位磕头跪拜,“列祖列宗在上,还请保佑我苏家平安无事。”
  “母亲——”苏万州是当真没明白过来自己母亲是何用意。
  苏老夫人站了起来,她叹了一口气,“我问你,昨夜你去了哪里?”
  苏万州心里咯噔一声,“昨夜我在与景云喝酒。”
  “在我面前还要扯什么谎!景云都已把事情告知我了!”苏老夫人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你也是做祖父的人了,怎么做事还是这么莽撞,对人处事还未有景云看得通透。”
  知道事情瞒不住了,苏万州也不再瞒下去,“母亲,孩儿也是有苦衷的,孩儿也想高官厚禄,也想让你们过上更舒坦的日子。”
  “你莫要拿我们来做借口!你就是利益熏心,被贼人蒙蔽了双眼!”苏老夫人气得发颤,“我与你说过多少回了,离太子殿下远一些,你不听,瞧见柳家与钱家的下场没有,若不是——”
  老夫人赶忙收住了声,重回了理智,“你可知苏家也差点成了第二个柳家!”
  苏万州也有些恼了,“母亲这是说的哪里话,您老了,更何况还是女子,不如好好管理后院之事吧,朝堂之事哪由得您来置喙。”
  “况且,此事与太子殿下无关,是晋王的阴谋,您放心,我与柳钱二人不同,我可没有与那宋幼清有勾结,又怎可能是他的余孽。”
  苏老夫人如今正在气头上,听见“勾结”与“余孽”几字,她恨不得直接打死这个不孝子,“孽障!你在说什么蠢话!”
  他可知就是他口中的那人救了苏家!
  “母亲,宋幼清已经死了,你们为何对他皆是谈之色变?他在之时也不过是个毛头小子,更不过是个正三品的将军,以我的官位,我与他也是平起平坐——”
  “啪——”
  苏万州脸上火辣辣地疼,他哪里会想到苏老夫人会打他,一时间被打蒙了过去。
  老夫人气得声音都发颤,“呵,不过是个三品?你可知有多少一品的大臣见着她都得屈尊纡贵?我一个闭门不出的老妇人都要比你清楚明白,她哪里是只有三品的命,是皇帝忌惮她,根本不敢封她一品!你与她平起平坐?你哪来的脸面!”
  苏万州脸青一阵紫一阵,苏老夫人的一席话砸在他脸上,却叫他觉得比方才那个巴掌还疼。
  苏万州想要说什么,却怎么也说不出口。还未从方才的话中回过神来,苏老夫人的下一句话才是真的砸得他晕头转向。
  “你以为你的尚书之位是凭你自己得来的吗?”苏老夫人冷哼一声,她看着一脸惊诧的苏万州,一字一句道:“你的尚书之位,就是三年前宋幼清替你得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读者“”;灌溉营养液 +1


第45章 晋王犯傻第9天
  夜里苏老夫人与苏万州说了什么; 除了他们二人便再也无人再知晓了; 苏澜也无意去探听; 她一回去便躺在床榻上睡了个安稳觉。
  再醒来之时,朝堂便也被彻底洗了个遍; 皇帝下令彻查宋幼清余孽,柳德明与钱忠义双双入狱,择日问斩,一家老小也被发配了出去,此生不得再入京。
  连着一两日,整个京城也笼罩着阴沉的气息。
  苏澜知晓有李驿昀的人在暗中盯着她,便干脆歇了跑出去的心思,在院子里躺了两日; 每日让拂冬送三回药来。
  “姑娘,今日是上元节。”拂冬将药放在苏澜手边,苏澜眉头都未皱一下; 便将其一饮而尽。
  “嗯; 把碗撤下去吧; 我再躺一会儿。”说着; 苏澜当真又翻了个身闭上眼睡去。
  “姑娘,你都睡了一日了,平日里也就罢了; 今夜街上热闹,你都不去瞧瞧吗?”瞧自家主子这般,若非其他院里喜气洋洋的; 她都忘了今日是上元节,自家主子怎么就提不起一点儿劲儿呢。
  “瞧什么?去瞧人吗?”苏澜闷闷了几声,毫无兴致。
  “自然不是啊,今夜有走马花灯猜谜呢,还有卖各式糕点与零嘴,若是运气好,还能淘到不少好看的首饰。”拂冬越说越兴奋,话语中都不由得带了些许期盼起来。
  苏澜撇撇嘴,不管是哪一样她都没什么兴致,还不如在榻上躺着来得舒坦,去外头人挤人做什么。
  见苏澜没有回应,拂冬突然想到了些什么,脸上的愉悦也散去不少,“姑娘在江南时可是未曾见过上元繁华街景?”
  苏澜心中一紧,不由得酸涩,“不曾……”
  她幼时也喜爱些女儿家的物什,如今想来应当也是女孩的心性所致,可每回被父亲发现,都是一顿打骂,渐渐的,她对那些便也没了向往,直至如今,她对此毫无兴致。
  什么衣裳首饰、胭脂水粉的,能用便是,她也瞧不出哪些好用哪些好看。
  别说上元节了,连同乞巧节她也都没过过,想来也不过是一群姑娘家的在外赏灯赏月的,她是个粗人,学不来那些风雅之事。
  拂冬甚是心疼,“姑娘若是从未见过,更是要好好去瞧瞧了,今日可是个难得的机会,等日后嫁了人,也不知夫家准许不……”
  “八字没一撇的事儿你提它做什么。”苏澜不耐地摆了摆手,“你下去吧,我睡一会儿。”
  拂冬见自家姑娘这般,只得退下。
  苏澜最终还是没有睡成,苏衡那小子又来她耳边叨叨了,“姑姑,你该起来了,要睡成猪了,我们一起去街上看花灯,好不好?”
  “你要去便自己去,拉上我做什么。”外头究竟有什么好的,引得一个接一个地喊她出去。
  “有好东西,衡儿自然第一个想到姑姑呀。”
  苏衡知道苏澜吃软不吃硬,便开始撒泼,“姑姑们都去了,爹爹也陪我去,我们是一家人,自然不能将你落下了。”
  一家人……
  不知为何,她心头暖洋洋的,有什么东西似乎渐渐松动。
  苏澜唇角微微扬起,她翻了个身,摸了摸他的头,“好,姑姑陪你去。”
  她许久没有听到过这三个字了。
  ……
  回来京城的这几日,便也是今日最热闹了,街上熙熙攘攘,能找个落脚的地儿也是不易,河道两旁皆是花灯,繁光缀天,一时间让人迷了眼。
  四方之人接踵而至,姑娘们戴着面纱或是不同样式的面具,手中提着一盏花灯,在人群中嬉笑穿梭。
  苏澜跟着苏家的一行人走在最后,望着最前头坐在苏景云肩上的小家伙,眼中的柔和都快要溢出来了。
  “爹,我要吃糖葫芦!”
  “不许了,方才已吃过了,不怕闹肚子吗?”
  “爹爹,那我还要那只兔子灯!”
  “你手上拿着的又是什么?买了之后你自己提,可别想着旁人会替你拿。”
  “爹,我想……”
  “再说话,我将你丢下去了。”苏景云作势要把苏衡往河里丢,又将他扯了回来。
  苏衡紧紧抱着苏景云的头,在那“咯咯咯”地笑着。
  苏澜低低笑了几声,眼中满是歆羡,她也有过想要坐在父亲肩头的年纪,也想在父亲身边撒娇……
  那时她常想,为何父亲与她如此疏离,望向她的眼神中总有克制的疼爱,她后来才知,在他们眼里,她只是占着哥哥身份的另一个人罢了……
  “姑娘,姑娘!”
  苏澜回过神来,见拂冬正拿着一副面具,“怎么了?”
  “姑娘觉得这面具怎么样?奴婢觉得姑娘戴着定是十分好看。”
  “姑娘喜欢就买下吧。”小贩见人衣着不凡,便知是富贵人家的小姐,“我这儿的面具都是自己绘制的,别家再也寻不到第二个一样的来,姑娘戴着我这面具,定是今夜这街上最特别的姑娘。”
  苏澜轻笑了一声,“这话可不止与我说过吧。”
  “姑娘,瞧你说的……”
  苏澜这才仔细瞧了眼,是只小赤狐的面具,绘面倒是精细,面具上的小狐狸活灵活现,她脑中突然浮现出了一团火红的小身影,窝在李承珺怀中,惬意撒娇。
  “买下吧。”苏澜笑着接了过来,便顺手戴了上去,“拂冬,你自己也挑一只吧。”
  拂冬刚将铜钱给那小贩,便听他道:“姑娘真是好眼光,这是最后一只赤狐了,我这儿只有两只,另一只被一俊俏的公子买走了,若是姑娘有缘,说不定还能遇上人家呢。”
  “嘿,我说你这人,方才明明说好是独一无二的,这下怎么又说有个公子买走了另一只。”拂冬气得又要将钱拿回来,“你莫不是在诓我们家姑娘吧。”
  “姑娘误会了,这赤狐别家的确是没有一样的了,不过今日是上元节,我这面具都是一对对卖的,哪曾想方才那公子只买走一个,正巧这位姑娘又看上了另外一只,这不,好事成双嘛,姑娘,这便是缘分呐!”
  “好话都让你说尽了!你这分明就是强词夺理。”
  苏澜看了眼拂冬,将她拉了过来,“罢了,不过是副面具,喜欢就好,与旁人一样便一样了,今夜这么多人,还能在路上遇见了不成?既然出来了,便别扫了兴致。”
  “是。”拂冬朝着那小贩轻哼了一声,迈着步子跟在后头。
  “姑姑,你的是小狐狸!”苏衡指着苏澜脸上的面具,嬉笑道:“是小赤狐,三叔的小赤狐!”
  苏景云猛地拍了他屁股,“在外头乱说什么话呢!”
  苏衡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噎住声只是捂着嘴看着苏澜笑。
  苏澜无奈,这孩子究竟是入了李承珺的魔,当真是张口闭口都是他。
  苏衡的一番话,叫前头的人纷纷转过身来,看向她都眼神带着鄙夷。
  苏盈刻意将步子放慢了些,等苏澜走到身旁,她压着声音道:“五姐姐,别挖空了心思搞这些把戏了,以为戴个狐狸面具晋王就能瞧上你似的,晋王哪有功夫来瞧你,早点歇了心思吧,你哪有那福气嫁到晋王府去。”
  苏澜只是低着头,什么也没说。
  苏盈觉得没趣的很,这苏澜一直如此,不管人怎么说她,她从来不回嘴,只是受着,也不知道她哪来这么好的脾气,苏盈撇撇嘴,便往前走去。
  “姑娘,你怎么也不说两句,这面具分明就是奴婢给你挑的呀。”拂冬替苏澜抱不平。
  “她说的是实话,不是吗?”她与李承珺本就是两种人,如今只是因有着同一目的,才成了一根绳上的蚂蚱。
  “你们还在后头嘀咕什么呢,还不跟紧了些,街上人多,莫要走散了。”苏景云时不时回头看一眼自家妹妹,生怕跟丢了。
  “爹,我们去前头,我瞧见有猜谜!我要猜谜,我要糖葫芦!”苏衡又一个劲儿地闹腾,被苏景云狠狠拍了一屁股,这才又老实了些。
  苏澜欲跟上时,余光瞧见另一边的摊上卖着短刀,便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
  苏澜逆着人流往一旁走着,等拂冬回过神来之时,早就没了苏澜的身影,她瞧了瞧已经走远了的苏家一行人,不免有些心急,还是咬了咬牙,在人群中寻着苏澜的身影。
  “姑娘,喜欢这个呀?”小贩见一姑娘过来,不由得诧异,“这刀利的紧,姑娘若是使不来,还是小心些用着才是。”
  苏澜低头一把把翻看着,当真如拂冬所说,今夜能在街上淘到不少好东西,看来她也不白来。
  “这把怎么卖?”苏澜挑了把最短小的,在手中掂了掂。
  “姑娘若是喜欢就拿去,一两,怎么样?”
  一两是有些贵了,但难得遇上称心的,苏澜便也没有多在意,买便是了,她刚摸向腰间,这才发觉自己的荷包在拂冬身上,她回头望去,哪里还有熟人的影子。
  “我的银子在我婢女那儿,我没瞧见她,这样吧,我把簪子抵给你,成吗?这簪子值个二两吧。”苏澜将自己头上的玉簪取了下来,递给了小贩。
  “这……”他十分为难,“我也瞧不来真假,这万一……”
  “我把东西先压在你这儿,等等有了银子便给你送过来,成吗?”若非怕有人买走了这把,她也不想叫人为难。
  “多少银子?”
  耳旁传来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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