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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将军她弱不禁风-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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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真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军营里,谢常安正半躺在床榻上,半身裹着的白纱还透着血迹,可他依旧手中捧着书,神态安然。
  “将军,将军。”
  帐外的副将拦住了小兵,“何事?将军正在休憩,莫要惊扰了。”
  “外头有人求见将军。”
  “将军是随随便便就能见的吗?”副将呵斥道:“给我将人赶走,将军还在养伤,不见人。”
  “可那人有信物递来,说是将军见着就能明白的。”
  “你脑子长哪儿了,外头的东西随随便便就敢往将军手中递吗?”副将见帐子里没有动静,便知谢常安默许了他,他底气不由得更足了些,“拿走拿走,将军不见人。”
  “是,属下告退。”小兵在副将的施压下只得退下,他看了眼手中的玉,叹了口气,“玉倒是块好玉,可惜了。”
  正在帐中的谢常安闻言,手微顿,心中不知为何划过一抹异样,但他并未当做一回事,继续看着书。
  那小兵没走两步,就有人走过来,瞧见他手中的东西,讶异道:“哟,小子你可以啊,将军赏了你这么好的白玉?”
  “说什么呢,不是将军赏的,是外头有位公子要见将军,送来的信物。”
  那人笑意渐渐退下,“害,我就说呢,你能走什么狗屎运。”
  后面再说了什么谢常安一概不知,早在他听到白玉与公子几个字时,他就已将书甩开,随意套了靴子就往外冲。
  副将着实吓了一跳,“将军,你怎么出来了!你现在还不可下榻啊!”
  谢常安不顾副将阻拦,就往外快步走去,“那枚玉呢,让我瞧瞧。”
  “啊?”副将一愣,一时间未反应过来。
  那小兵一听,赶忙折回来,将那枚白玉递上,“将军,您可是要这个?”
  谢常安一把夺了过来,这枚玉熟悉得另他眼眶微润,他脑中大乱,哪里还能想着这玉是怎么又莫名出现的。
  “是她!是她!她回来了!她回来了!”谢常安紧紧攥着玉不肯松手,却又生怕弄碎了它,“她在哪儿?她人在哪儿?”
  众人惊讶地说不出来,他们何时见过这阵仗。
  不见人回应,谢常安一把推开几人,拖着伤腿就往营外跑,生怕去晚了人就不见了。
  谢常安一瘸一拐,还未走到营外,便见着一道身影背对着他蹲在几个将士之中,熟悉得令他发颤,“将——”
  “将军,您来了。”有眼尖的将士一见到他,立马行礼。
  宋幼清回过头看去,就见谢常安正喘着气望着她,可不知是不是自己错觉,她竟瞧着谢常安见到她时,脸上的笑意散去。
  他胸前被包得严严实实的,怕是伤得不轻,鼻尖有些酸涩,但她装作没瞧见,揶揄道:“怎么,谢将军见着是我,这么失望?”
  “侧……你怎么来了?”此处人多眼杂,宋幼清一身男装,想来也是不想让人认出,他正了正声,“先随我来吧。”
  不是她,怎么可能是他呢。
  副将与那小兵赶了上来,见着谢常安又是一顿疑惑,方才将军高兴地跟见了媳妇儿一般,如今又是怎么了?
  刚踏入军营,谢常安便问道:“你怎么来了?”
  宋幼清看了眼他身后的副将,一言不发。谢常安见状,摆了摆手,“你去替二位准备两顶帐子。”
  “将军,帐子不多了,要不让二位合用一间吧。”军中将士有的可是十几个人挤一间,这二人一来便是用了两间,根本说不过去。
  谢常安厉声,“让你去你就去,哪那么多废话。”
  在场人中,罗安知晓实情,便也默许,宋幼清自然也不反驳。
  “是,将军。”副将心不甘情不愿地退下了。
  宋幼清也将人遣下,“罗安,你去搭把手。”
  “是。”
  帐子里便只剩下二人,谢常安便丝毫不顾及起来,“侧妃娘娘怎么突然来了边关?这是为何?”
  宋幼清盯着他,漠然道:“我来找李承珺。”
  谢常安一怔,眸中闪过些什么,“侧妃娘娘不必亲自来,到时谢某会将晋王殿下的尸首送回京城。”
  谢常安是什么德行宋幼清还能不知晓,他这人就是敦厚老实,说不得假话,随便诓两句就都能问出来了。
  这也是她这么急着来找谢常安的原因。
  “无南与我说,李承珺的尸首被狼群啃食了,只剩下半身了。”
  谢常安偏过头去,“是。”
  “无南说,他找着那尸体时,右臂上有一胎记,可怎么就能这般确认那人就是李承珺,这世上有胎记之人多了去了,难不成都是李承珺不成?”宋幼清故作悲痛,“谢将军,你告诉我,你可是也瞧见了那胎记?”
  “嗯,瞧见了。”
  宋幼清眼神微闪,嘴角微扬,却不过稍纵即逝,“那你告诉我,那胎记是什么模样?”
  谢常安额间冒了些虚汗,“我不记得了,只依稀记得有块胎记,无南是晋王殿下的心腹,他说是晋王那就定是晋王。”
  宋幼清冷冷一笑,一字一句沉声,“谢常安,让他出来见我!”
  谢常安一怔,不可思议地看向她,“侧妃娘娘说什么呢?”
  谢常安不敢正眼看她,只觉得方才她叫他谢常安时,他竟莫名感觉到一丝威慑。
  “李承珺身上分明就没有胎记,你是没瞧见他尸体,还是说……根本就没有尸体?嗯?”
  宋幼清死死盯着他,见他禁不住躲闪,笑意更甚。
  如今她敢肯定了,李承珺定是没死,不仅谢常安,无南与沈安应该都知晓,好啊,一个个都瞒着她。
  果不其然,有些东西从沈安那只老狐狸那儿一点也套不出来,当初他还演得跟真的似的,她还白费了那么多眼泪。
  等让她见着他了,定是有他好看。
  “说吧,他人在哪儿?”
  谢常安叹了一口气,“晋王殿下当真不在了,侧妃娘娘心里难受谢某也是知晓的,但人死不能复生,娘娘节哀。”
  宋幼清索性起身,“那就还请谢将军将副将召回来吧。”
  谢常安不解。
  “既然他不见我,那我便启程回京了,也就不劳烦副将替我收拾帐子了,我现在就走。”
  谢常安不知宋幼清这唱得是哪一出,拦也不是,应也不是。
  两难之际,帐外传来通报声:“将军,军师来了。”
  便是那一刹那,宋幼清的心恍若活过来一般,心急促而动,她眼睛一刻也不敢离开帐帘。
  军师,是他?
  “将军,陈某进来了。”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这道声音与记忆里相差甚远,沉厚敦实,哪里有李承珺的清冽,可宋幼清却并未因此失望。
  先入眼的是一双黑靴,未有李承珺惯用的金丝镶边,衣袍也是李承珺从不穿的靛青布衫,掀开营帘的手虽修长,却能瞧出皲裂之痕,哪里李承珺那样锦衣玉食之人该有的手。
  宋幼清的心已凉了半截。
  她不死心,再看向他的面容。
  意料之中,是一张全然陌生的脸,眉眼鼻唇,她一处也不肯放过,可终究是没有找见一丝相像之处。
  宋幼清的目光太过灼热,任是谁都无法忽视,都有些不自在起来,“将军,这位是……”
  谢常安看了宋幼清一眼,正想着称呼什么,却不想宋幼清抢先一步。
  “军师唤我阿容就是。”
  阿容……只有李承珺才知道,两人被困于蚕沙山洞穴那夜她告诉过他。
  “司佑,这是我……兄弟阿容。”
  “陈某见过容公子。”
  除了一句恭敬谦卑,再无其他,他眼中没有丝毫波澜。
  宋幼清苦涩一笑,先前是她魔怔了,她也恭恭敬敬回以一礼,“见过军师。”
  不过即便这陈司佑不是李承珺,宋幼清依旧没有对他卸下戒备,为何军营之中会莫名多了一个军师?先前不管是她还是谢常安可都是靠着自己,哪里需要军师。
  “你是李承珺安排在此的?”虽是问,但宋幼清极为肯定。
  陈司佑并且作答,试探着看向谢常安。
  “阿容问你什么,你如实回答便是。”
  陈司佑作揖,“是,我与晋王是旧识。”
  宋幼清继续问:“你是何时来的?”
  “半月之余前,与晋王一同来的。”
  “你与晋王认得多久了?”
  “三年了。”
  “那你可知,晋王的胎记是在左手臂还是右手臂?”
  谢常安一听这个,心又是一紧,他急切地看向陈司佑,这问题方才他都着了道,陈司佑切不可再入了坑。
  “容公子,晋王手上并无胎记。”
  谢常安松了一口气,宋幼清倒是笑了。
  宋幼清看着陈司佑的脸,突然想起一件事儿来,沈安医术精湛,易容术也不在话下,想将一人改头换面绝非难事。
  一想到此,她心中的希冀又被燃了起来。
  “你靠近些,我有话与你说。”
  陈司佑走近了两步,“容公子可有什么吩咐?”
  还未等谢常安与陈司佑回过神来,宋幼清的手已经附在陈司佑脸颊上。
  陈司佑大惊失色,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
  宋幼清的手就要伸至他耳后,却不想方才一直毕恭毕敬的陈司佑一把抓住她的手,随之松开,“容公子,此举不妥。”
  他又行了个礼,“谢将军,既然容公子在此,那陈某便不作打搅,先行退下了。”
  陈司佑转身就要走。
  他这慌不及待就要走的模样正中宋幼清下怀,她两步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李承珺,你有本事别走,正大光明与我说话。”
  “陈某不知容公子在说什么。”陈司佑毫不客气甩开宋幼清的手。
  欲盖弥彰,实为有猫腻。
  宋幼清笃定这陈司佑有鬼,她三两步跑到他面前拦住了他,电光石火间,就见她手伸至陈司佑耳后。
  若是易容,面皮往往在耳后与人脸接合。
  可宋幼清身子一顿,满眼不可置信,她手中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就连易容术本该有的贴合她都并未察觉到。
  她不死心,又试了一回,可还是什么也没有,不可置否,这就是陈司佑的脸。
  “容公子!”陈司佑有些恼了,向后退了几步,“容公子有些过分了,陈某不知做错了什么,引得容公子几次三番来戏弄。”
  宋幼清眸中最后的一抹光全然熄下,如同一个不知所措的孩子,“对……对不住了,我只是以为你是他……”
  不是……
  不是易容……
  也不是李承珺……
  作者有话要说:  李承珺:宋幼清,你完了,你竟敢摸别的男人的脸!当我死了吗?
  宋幼清:……
  李承珺:我马上就来,你给我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夫人……到时候,你能不能也摸我一下
  ——————


第108章 想改嫁第7日
  谢常安望着宋幼清满是失落; 竟有些于心不忍; “侧妃娘娘; 你也不必太过——”
  “李驿昀最晚明日便可到达。”
  谢常安一时未反应过来,嗯?怎么突然说起李驿昀了?
  “我算了算时辰; 最晚明日正午,最早今夜子时,他路上定是少不了有人接应,若是一路畅通无阻,子时便能到达悬马坡。”
  “如今两块兵符都在他手中,我们得在他到北域关前将兵符夺过来,皇帝的圣旨已被我截了,到时就算他到了这儿也只是个无官之徒; 最多挂着个太子的名头行事,如若再没了兵符,他便什么也不是了。”
  谢常安见宋幼清侃侃; 也不忍打断; 待她说完后才道:“侧妃娘娘; 军中之事; 你还是莫要插手的好,此事我会安排,你一介女子; 不宜住在军营之中,到时我会安排让人在北域关寻一处住所,您与李驿昀不宜碰面; 今夜子时前,我会派人送你回京。”
  “怎么?这里有什么秘密不可让我知晓吗?这么急着让我走。”宋幼清也不恼,走到桌案旁看了眼军防兵图,“女人怎么了,女人就不可谈论政事与军事?你莫要忘了,宋将军也是一个女人,她行,我就不成了吗?”
  “这能比吗!”谢常安险些就要站起身来,“这世上就只有一个宋将军,任谁都比不了她!”
  宋幼清都不知自己到底是该气还是该笑。
  她自顾道:“拦截虎符之事你不要插手,我会安排我的人前去,到时候你就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你没有留下把柄,李驿昀就算心里再有怒气,也不能拿你怎么样。”
  宋幼清索性走到一旁,将桌上摆放的弓箭端起,“你放心,我不会在军营长住,过完今夜我便会离开。”
  她对着营帐外搭起弓,“谢将军这弓倒是挺好。”
  “娘娘还是放下吧,莫要伤了自——”
  谢常安话音未落,只听“嗖”地一声,弓箭刺穿营帐,只听帐外响起一道闷哼。
  谢常安忍着伤痛坐起,“你这是做什么!”
  他赶忙掀开帘子,只见帐外倒着一个人,那支箭不偏不倚正射入他的心肺,一箭毙命,再无生息。帐后无人守卫,此时也未有来往的将士瞧见这一幕。
  “军营可由不得你胡来。”谢常安恼了,正欲夺过宋幼清手中的弓。
  却并未料到,宋幼清将弓一放,一个翻身,便从后帘处钻了出去,她抽出自己的刀,一把割裂那将士的甲胄,又剃去他头顶之发。
  “苏澜!”谢常安急得直呼其名,“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乱动。”
  宋幼清也不急着回应,她将那将士的身子挪了过来,头朝向谢常安,指着他头顶一处,“你瞧瞧,这是什么?”
  谢常安顺着她指示之处看去,眼眸愈发晦暗。
  那死尸头顶处有一个黑色印记,若非将发剃去,当真瞧不出来,可这印记谢常安只需一眼便知道是什么了。
  北狄人!
  “我也是前两日才发觉的,那些混入大梁的北狄人为确认身份,头顶都会有这样的烙印。”
  早些年前,她也想过北狄人之间定是有身份确认的法子,可扒遍全身也没有发现异样,这才致使她们难以找到混入其中的北狄人,可那日在杀了王磐后,她在替他换上甲胄时才发现了异常。
  而在杀了王岩后发现他头顶也有,这才应证了她的猜测。
  “军营里肯定有不少北狄人混入了。”宋幼清踢了踢脚边这人的身子,“还得劳烦谢将军这几日想法子将人都找出来,不必杀,记着是谁就是。”
  谢常安自知是个骨子里傲气之人,除了那一位,他哪里会有好好听人说话的时候,可不知为何,面前之人说起话来,竟让他也洗耳恭听。
  也有那么片刻,他似乎见着将军站在他面前一般。
  宋幼清做事从不拖泥带水,她将尸体往一旁藏了藏,等着谢常安派人来处理,“还有,李驿昀来了后,定是会想法子先将那两城夺回来,你不必担心,着手交给他就是,他想夺民心与皇帝的信任,自是不会办砸了这件事。”
  “到时他定是会调遣兵力前去攻打北狄,他安插在军营中的北狄人不会过千人,不出意料的话,他不会动用那些人,到时你便从他调遣剩下的人中再去寻头顶有印记之人,可省不少气力。”
  原本瞧着是个什么也不懂的女人在此指点江山,可谢常安却听得尤为细致,他恭恭敬敬站在一旁,一如既往,不敢懈怠。
  宋幼清说了一番,这才察觉到似乎有些不妥,她似乎又如以往那般交代起谢常安办事来,她轻咳了一声,掩饰尴尬,“方才我也只是提了些己见,谢将军再斟酌就是。”
  “我如今倒是知晓晋王为何会娶你了。”谢常安收回目光,“侧妃娘娘是个有勇有谋之人,倒也还能勉强配得上晋王。”
  宋幼清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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