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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天降学长是个白切黑-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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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琦她是亲姐吗?居然特意邀你来气我。”肖越又气又笑地嗤一声,嘴上骂着,却还是走进餐厅开冰箱,拿水果和饮料进行招待。
  邹百辰倚在沙发上,趁着空闲环顾。室内的装修精细,摆置考究,桌上客用的茶壶套件也是浮雕的羊脂玉白瓷。
  学校里的小迷妹们说的不错,姓肖的小子还真是个正儿八经的高富帅。
  “你说说你,人黎礼一个小姑娘上次被你灭了也没怎么样啊。轮到你跌落神坛的时候怎么就上这么大的火,都捂出病来了。”邹百辰用指尖转着自己的篮球,向餐厅里朗声调侃。
  “你少造谣死不了。”肖越持着水果刀,在西瓜上恨恨地砍了一刀,然后一边戳上一把勺子,用托盘端出来放在玻璃茶几上,“我跟黎礼的关系比跟你和谐好几倍。”
  “这话你和韩季峰说过没有?要不下次我和他见面的时候帮你知会一声?”邹百辰放下球,抽张湿纸巾擦了擦手,和他一人捧起一半西瓜,就着麻辣鸭脖挖着吃。
  肖越用脚尖勾来客厅的垃圾桶,低头吐两颗西瓜籽,咬牙切齿道:“你最近是不是闲得慌啊?把管破事的时间用在展晗身上,也不至于一个学期了还没个明显进展。”
  邹百辰被一语戳到痛处,拿勺子的动作顿了下来,小声嘟囔着:“那我也得能见到他的面才行啊。”
  肖越又往嘴里塞了口西瓜,模糊地接了句:“屁话,展晗昨天心情不好还给我姐打了半个多小时的语音电话呢。”
  “他郁闷又不是因为我……”邹百辰说到一半忽然察觉到不对,话音一顿,“他和肖琦通话,你怎么会知道?”
  “听见的呗。”肖越答话,“在家里闷了快20天,蚊子扇翅膀的动静都逃不过我的耳朵。”
  邹百辰狐疑:“你还听见什么了?说说。”
  “具体谈话内容我哪知道啊?我姐的嘴最严了。我想八卦来着,没成功。”眼见着面前人要挽袖子动手,肖越赶紧补一句,“哎——但我向你保证,他们说的事情百分之百和「邹百辰」三个字有关,骗你的话我一辈子考第二。”
  这样的誓言有几分可信度,不像是在扯谎。
  昨天……邹百辰在心里默默回顾了一遍这个时间段发生的所有事情,确认自己没有任何招惹到晗哥的地方,他便更加迷茫了。
  ——
  下午天色暗淡前,邹百辰离开了肖家公寓。
  坐在回金厦名邸的出租车上,他点开微信列表,看着置顶在前排的鲨鱼背鳍头像犹豫了片刻,然后切换成0228手机号码注册的的新账号,给里面的唯一联系人发去了第一条问候消息。
  但他迟迟没有收到回复。
  回到家里,邹百辰点了份外卖做晚餐,洗了个热水澡后直接躺在沙发客厅里看电影。
  时间过了很久,放在一旁的手机终于响起微信音。
  【展晗:怎么用这个号和我说话?被群聊消息压住了都没注意到,有事?】
  邹百辰坐起身,拍了拍手上的威化饼碎屑,装作新朋友一样发送回复。
  【晚上好,有兴趣认识一下吗?】
  【展晗:这是玩得哪出?重温初次见面的礼貌和拘谨?你现在的态度和我记忆里的可有不小出入。】
  一阵灵魂拷问没能让邹百辰破功,他依旧自顾自地打字。
  【看不出来,你还挺自来熟。】
  【展晗:看来你找我应该是没什么正事,那我忙去了。】
  冷漠死你算了!
  邹百辰抽了抽嘴角,不得不跳过一大段的寒暄试探,直接切入主题。
  【有事有事。我昨晚夜观星象,测出最近双鱼座的朋友会遇到了烦心事。所以想试试能不能帮忙排忧解难?】
  展晗打了一串省略号过来,后面跟着一句不太确定的问话。
  【小琦姐和你说的?】
  【没有。凭我们的关系,我想知道什么大可以直接来问你,犯不着去为难她。】
  邹百辰不假思索地打了这两行字过去,几秒后又迅速撤回,继续兢兢业业地扮演起一个陌生角色。
  【啊?小琦姐是谁?】
  【展晗:我都看见了。】
  邹百辰强行忽略刚才的尴尬插曲,接着打字。
  【不好意思,刚刚发错人了。】
  【咳——如果有谁惹你不高兴了,不介意的话就和我聊聊。反正我们又不认识,即便说了什么也不会泄露出去。】
  也亏他想得出来、装得下去。
  除了这个千方百计来打探消息的家伙,大概不会再有人如此在乎自己的感受了。手机另一端的展晗盯着屏幕上的文字,手指悬停在九宫格边好一会儿。
  正在输入的提示亮了很久,最后发送到聊天界面上的字数却远没有那么多。
  【展晗:没什么,我只是和她说我喜欢上了一个人。】
  …他们说的事情百分之百和邹百辰三个字有关。
  …我只是和她说我喜欢上了一个人。
  这两句话同时涌进邹百辰的脑子,然后交融着变成一种让人心鼓如雷的兴奋感,从胸腔里溢出来。
  虽然之前也有迹可循,但这还是第一次由晗哥亲自表达出来。
  未等邹百辰做出回复,聊天框里又闪出一条来自展晗的语音消息。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和煦,带着有纵容意味的调笑。
  “反正你又不认识他,听了也是白听,不是吗?行了,我忙着收拾行李呢,不和你聊了。”
  邹百辰打字追问。
  【为什么收拾东西,要去哪里啊?】
  “这位天蝎座的新朋友,刚认识二十分钟就问得这么多,你也很自来熟。”展晗不仅没有回答问题,发完最后一条语音后,还把自己的状态切换成了勿扰模式。
  淦。
  邹百辰被回敬得一愣,而后笑骂着退出了聊天框。切换回常用的微信账号,发现列表里挂着一条很长时间之前的未读消息。
  【展晗:明天我要和我妈回老家的镇子过年,估计要一个多星期才能回来。提前告诉你,免得串门拜年的时候白跑一趟。】
  原来他是要回去过年。
  邹百辰看着屏幕若有所思起来。
  ——
  展晗收拾好行李时,窗外的夜色已经很深了,正准备关灯上楼睡觉,突然发现玻璃门外有湛蓝色的微弱光亮一闪一闪的。
  他走到露台上,发现是一架眼熟的小型无人机落在了冬日消败的花坛边。
  上一次见这样的把戏还是在中秋赏月夜。今日某人故技重施,让他下意识地望向夜空。但此时已近农历年底,天边只挂着一抹暗淡的残蛾眉月,并无美景可看。
  展晗有些困惑,蹲身捧起白色的机身,感觉指尖触碰到了什么,仔细查看后发现是无人机底部粘着一个信封。
  打开后竟是一张自制明信片,上面的字迹飞扬洒脱。
  【从另一个朋友那儿学来的小花样,送给特别合拍的双鱼座网友。望一路顺风,见字如面。】


第50章 
  展晗离开舟市的几日后; 举国迎来农历新年。
  按照惯例,邹百辰和母亲都是在酒馆守岁的,而且除夕店内不歇业; 到了晚上还会有不少客人特地过来小酌几杯。
  下午一两点钟,几个店员刚帮忙把团圆饭端上桌; 一位意料之外的访客推门走了进来。
  “师娘; 过年好啊。”刑警队的江警官踏着悠闲的步子; 一进门就朝着柜台里的人拜早年。
  老板娘很是诧异:“你怎么没回家啊?”
  “不回啦。”江队凑到桌边看了看团圆饭的菜色; 很是满意地颔首; “队里正忙缺人手; 而且路远费时; 到家待不了几天还得让老两口瞎折腾; 不如到师娘这儿蹭一口。”
  邹母叹气; 语重心长道:“他们哪里怕折腾,是怕见不着儿子才对。你又在故意躲相亲吧?三十出头,该想一想成家的事了。”
  “那我师父这个年纪的时候不也是光棍一条么。”
  尽管是江队的小声嘟囔,却还是被邹母听见了。她掐着腰反问:“能不能学点好啊?他儿子现在比你都高了。到时候你爸妈再打电话诉苦,我怎么和他们解释?”
  “哎呀真的是忙。”江队站在一边故意说道; “就蹭顿饭嘛; 你不让吃我可走了啊。”
  “坐着吧,我算是欠了你们这帮干刑警的。”邹母给他添了副碗筷,动作间瞥到一旁的儿子; 没好气道; “以后你也别回来了。”
  邹百辰顿住扯帝王蟹腿的动作,一脸无辜:“关我什么事啊?我还没考上呢。”
  江叔笑着落了座; 调侃道:“挨骂从预备役开始。”
  “哎呀; 我还没在朋友圈晒菜呢!谁把螃蟹掰得只剩三条腿啦?”
  店员的声音倒是提醒了邹百辰。他摸出手机对着餐桌拍了张照片; 发送给展晗。
  【开饭了吗?】
  对方回复得很快。
  【还没呢,你们怎么这么早?】
  【店里客人多起来后会很忙,所以先吃。你那边呢?】
  【我现在拿手机不太方便,晚点再聊。】
  邹百辰回了个「好」字。
  而屏幕的另一边,展晗偷偷打完字后把手机揣进了衣服口袋。
  在他面前的沙发上坐着一群正在聊天的长辈亲属,茶几和地板角落都堆满了姨婆一大家子带来的礼品。
  “小金这孩子聪明又有孝心,听说已经保博了。”外婆坐在簇拥里,笑容很是热情。
  表姨满面春光地说着客气话,“哪里就是他有出息,是弟弟妹妹都在上大学,还小呢。咱们家的孩子从三岁看到大,往后都不会差。”
  一旁众人附和:“是啊老太太,您家的小孙辈考得可是清一色名牌院校,个个那么优秀,外面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呢。”
  外婆对这样的夸奖很是受用:“这当然了,子辉和杨杨都是最省心的,家棋更不用说,从小就爱拔尖,脑子灵光随他爸。”
  “可不是嘛,哎?小晗也读大二了吧?我最喜欢他这个安静又稳当的性子。”姨婆笑着瞧向沙发对面,看似是顺着老姐姐说话,却偏偏提起了被人家主动略过的一个。
  坐在一旁的展晗无声地捏了捏手指关节。
  家里的小辈们内卷严重,逢年过节更是大型修罗场。在外婆家住下的这几天,他已经因为复读的事情被舅妈们轮番编排数落过,向来好事的姨婆不可能没听说,这会儿单独提出来,意味已经很明显了。
  果然,外婆也朝着展晗瞥了眼,语气隐隐的不悦:“他是不爱说话,但是主意正啊,好好的书说不读就不读了。算啦,这孩子的事儿可轮不到我们掺和。”
  “妈。”展母剥开一瓣柚子递给身边人,带着些劝解的意味,“您别这样说,小晗的事我和您解释过了,他今年依然可以考国内最好的大学。”
  “唉,我一个老太太且活且赚的,能有什么大的心愿啊,也就是希望儿女们都家庭幸福,和和美美的。但老天爷不能让我太得意,也得有不省心的不是?”
  外婆说话间甩了两下手钏,没有接过展母递来的水果,就让她的手缓缓地撤了回去。
  展晗沉默着始终没有开口说话,清溪一样的双眸谧然地垂在镜片下。
  对于这样的场面,他早有心理准备了。
  因为老一辈的重男轻女思想,排行中间的母亲从小就不被外婆喜欢,加上她年纪轻轻就离了婚,在外独自闯荡,简直是家族中贤妻良母的反面教材。
  偏偏姨婆的女儿们又都嫁得很好,即便表面笑脸,背后也免不了报团风言冷语。年节期间,这样各怀心思的一大家子凑到一起,想也知道不会有消停。
  搞了事的姨婆见厅内气氛逐渐紧张,忙切换笑脸,换了话题继续聊起来。
  趁着大家都滔滔不绝,无人注意小辈的动向,展晗寻个机会偷偷溜出了屋子。
  其实他并非不善于与人沟通,只是不喜欢无用寒暄,更讨厌让人喘不过气的惺惺作态,一想到还要在这里住几天,心中便一阵压抑。
  好在冬日景色不辜负人。站在台阶上远望,可以看见落日时分的小镇包裹在一片银妆之下。
  展晗收回视线,沿着挂满晶莹冰柱的屋檐走。满园的松树都落着薄薄的一层雪,只需轻踹树干,雪霰便纷纷扬扬地落了下来。
  这样的趣味实在解压,他忍不住多试了几次,踹到第三脚时,一道吱呀的开门声打破了他的独处时光。
  展母边接着电话,边从屋子里走出来,抬眸看到展晗一个人在院子里玩,不禁皱了皱眉:“怎么又跑到外面来了?”
  展晗拍掉肩头的雪片,恢复往日的规整,轻声答话:“想透透气,我的脸都僵了。”
  展母察觉出儿子的不高兴,无奈地劝解:“你自己在学业上任性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些闲话。事已至此,别往心里听就是了。”
  “不是因为这个。”展晗摇头。
  他还想说别的,但从母亲的手机里传出了助理的问话声:“徐总,您还在听吗?”
  展母便朝他摆了摆手,正准备重新举起电话。
  展晗也转身叫她一声:“徐总。”
  听到这个称呼,展母愣了愣,接着对着手机说了句:“先这样,我晚些再联系你。”
  见她挂断了电话,展晗压低声音接着说下去:“您应该很清楚,屋子里包括外婆在内的所有人都不在意我们来与不来。”
  展母抬眸看向儿子,表情严肃了两分:“你想说什么?”
  “早年的事情我不知道,就从我有记忆开始说。小时候我的嗓子被熏坏,你气急了和我爸打架,胳膊吊了两个月的石膏;你执意离婚被婆家欺负,几乎落得净身出户;为了要我的抚养权,一个人顶着三姑六婆的谩骂打官司;我上初中的寄宿费交不上,你卖了自己结婚时所有的首饰;工厂起步初期,你经常在外地风餐露宿……那些最难的时候,他们没有替你说过一句话、帮过你一次,还在背后搬弄是非。”
  “只因为你不是外婆认可的模样,所以你做什么都是错的。现在也是一样,就算你送再贵重的礼物、尽再周全的礼节,有什么用啊?”
  从前展晗想好好和母亲沟通时,总是会很容易地被打断,这次却没有。
  她认真地听完了,然后异常平静地叹了口气:“但那又能怎么样呢?她一把年纪了,深入骨血的观念改不了。毕竟是血缘亲人,她生了我,难道我可以不认她吗?”
  展晗在原地怔了怔。
  “以后这些话别说了,整理好你的情绪就回去吧。”展母说完先一步进了厅门。
  看着她的背影,展晗连踹雪的心情都没有了。
  他能感受到,有些时候,母亲的无奈和隐忍与自己是相同的。不知道在以后,自己和母亲间的关系会不会也转化成这种可怕的样子。
  他既想改变,却也不知道要如何改变。
  ——
  除夕深夜里的舟市酒馆依然热闹。
  除了在前台照顾客人的调酒师以外,几个年纪轻的店员忙里偷闲,躲在休闲区的沙发后旁观打扑克。
  “就剩一张了对不对?别动。”邹百辰拢了拢地上的牌堆,捻开自己的扑克,胸有成竹地开始表演,“四张六,九十JQK,一对三,一对八,一对A,一张小王。”
  “哈哈哈,店长又输了!”
  “这局选喝酒还是贴纸条?”
  “你有炸…弹刚才怎么不出啊?”
  “我乐意,谁让你敢剩一张牌的。不玩了没意思,太菜。”邹百辰说完便放下扑克,笑着挤出人堆,缩进相对僻静处的沙发里翻看手机。
  都十一点多了,展晗怎么还没回消息?这小子忙什么呢。
  邹百辰刚准备问问,一通语音电话恰好打了进来。他给自己塞好蓝牙耳机,打着招呼:“哈喽,正打算找你呢。”
  “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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