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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坏血-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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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无坚不摧。
  吉达机场,国际抵达的大厅,一名戴着头巾、蒙着面纱的伊斯兰教打扮的女子,坐在连排座椅,嘴里嚼糖,墨镜下一双鹰般锐利的眼扫量左右。
  她是丁珂小姨,陆芽。
  等了半天,原定航班已经抵达,稀稀拉拉的旅客从通道里出来,人都走完了,她还不见丁珂身影。
  她忍不住打过去,电话很快接通,两人都默契地等对方先开口。这十年来,屈指可数的联系也得慎之又慎,生怕一个细节没把控好,全盘皆输。她们输不起。
  “小姨。”丁珂先说。
  陆芽心踏实了,“你没上飞机?还没出国吗?公安发了李崇的公告,李暮近也出来了。”说到这,她停顿一下,才又说:“意料之中的,只是没想到出来这么快。”
  她在李芈手下拼杀那么久,她知道李芈的能力,李芈想要保一个人,有的是办法。
  她们只要李崇的命,嫁祸李暮近只为让丁珂脱身,没指望成功,只要拖延一刻就好,有一刻喘息,丁珂就能用新身份在新地方,重新开始。
  丁珂没有搭话。
  “你在哪儿?”陆芽又问。
  丁珂那边传来一阵杂音,随后她说:“等下你打来,我们再说。”说完挂了。
  陆芽话都没说完,看着挂断的界面,难得皱起眉,等下她打去?丁珂在说什么,她怎么听不懂。
  套房的淋浴间。
  李暮近闭眼站在花洒下,雾气笼罩浑身,环绕音响不知疲倦地唱着“有没有”。
  你有没有爱过我,你有没有想过我。
  他心烦意乱,扯来浴巾,擦着水走到音响开关,杀死这个声音。
  原地站了会儿,穿上条裤子,打开手机,找到她微信,看了眼,什么也没发,又扔回桌上。
  这时,有人敲门,他没挪动,也没看门口,直接准许了:“进。”
  李芈进了门,端着她切的另一半粉凤梨,没看裸上身的李暮近。她对男人的身体存在生理厌恶,无论这副肉体多精致完美。
  李暮近举止自然地穿上上衣,转过身来。
  李芈已经坐在沙发区,背朝着他,说:“已经出境了,打算怎么办?”
  她在说丁珂。
  李暮近没说话。
  李芈和李暮近的合作是从慈善活动开始的,李芈觉得李崇不配有这样的儿子。李暮近需要李芈的财力、势力,帮忙打通一些关隘,帮助丁珂完成计划。
  比如检验科里束青骅的老伙计。
  老伙计之所以在束青骅找他之前就通过老彭的试探,是李芈先找了他。
  束青骅跟老伙计之间的合作早有罅隙,信任早已流失,李芈跟老伙计达成新的合作,老伙计才严防死守,没透露束青骅帮丁珂死遁的事。
  李崇尸检报告没发现苯二氮卓类药,也源于她。
  然后在李暮近提示下,李芈才知道身边有暗哨,秘密监测左右,什么也没发现。但她确定,李暮近的判断不会有错。无数次暗查、测验,锁定是她手下得力的陆芽,她还吃了一惊。
  她走到今天的位置,已经难有让她惊讶的事,但陆芽是怎么不知不觉渗入李家的,她一点没察觉。
  所以后来见到丁珂,她一见如故,拉着丁珂的手,夸丁珂的眼。她是透过那双眼,看到了陆芽。她打心眼里喜欢聪明绝顶的女人。
  总结来说,李芈和李暮近早知道陆芽和丁珂要杀李崇,将计就计,帮她们修复漏洞,再帮她们达成目的。
  反正杀李崇对他们俩来说也是迟早的事。
  李芈继续问道:“决定好了?让她开始新的生活?”
  “她想得美。”
  李芈笑笑:“不然呢?你能做什么,她可走得很干脆,看起来对你一点留恋都没有。”
  李暮近没说话,他无法反驳。
  李芈也不忍心儿子忍得痛了,拿出手机,打开视频,放在桌上。
  视频自动播放,是家宴那天摄影师拍给李芈的纪录片。
  李暮近闻声看去,离得远,看不到什么。
  李芈知道他在丁珂的事情上不是总有耐性的,不卖关子,说:“我当时在制作篆香,没看到你们上楼来,回看片子,看见了你们。”
  李暮近本不感兴趣,但李芈明显有下文,便拿起手机。片子中,丁珂站在门口,神情冷漠,比那一天所有时刻都严肃、紧绷。
  “丁珂父母生前产业包括一个古法制香公司,有一款经过特殊培育的香木,用很多道工序保存,制香过程也很复杂。原计划丁珂生日推出,后面两人不幸去世,公司注销,这款香就没能面世。”
  李芈说到这里,看向李暮近:“我是在调查陆芽时发现的这间公司,继而发现这款香木,转了几个弯,找八竿子打不着的人问陆芽讨来的。”
  李暮近皱眉。
  李芈像是知道他此时心中所想一般,点点头,说:“丁珂在我们家看见这款香木时,应该已经意识到她身份暴露了。”
  李暮近想到了。
  “也就是说,她知道了,我们已经洞悉她的计划。”李芈停顿一下,又说:“但她没有换方案。”
  这只说明一个问题,丁珂相信,即便李暮近知道她的目的,也不会出卖她、阻止她。不然她早慌得重新制定计划了。
  而李暮近也不是个牺牲自我、成全别人的人,所以在知道丁珂栽赃嫁祸给他时,一定有所行动。以他的智力和盘算,也一定可以全身而退。
  李芈知道儿子不喜情绪外露,不爱表达,为他总结:“她知道,你会没事。”
  李暮近的头发还在滴水,目光随意放置,看不出所思所想。
  “当然,这不代表她在意你,只能说明她没想治你于死地。”
  李暮近抬起眼:“就算我们不知道她的计划,以她对我们应对突发事件能力的了解,也知道我会安然出来。她就没置我于死地的能力,她怎么会强求。所以无论她确不确定自己的身份暴露,她都知道我会没事。”
  李芈没说话。确实,李暮近也说得不假。
  “她算计我。”两次。这才是他在意的。
  李芈说:“你觉得你比她的杀父母之仇更重要吗?她应该为你放弃?跟你甜蜜地在一起?”
  “我没怪她。”他是气她,一路跟他演,她多会演,虚情假意,睡都睡了,还是心里没他。
  他也不是大度的人,抓她回来,逼她爱上他,他做得出来。
  只是爱到了一种不能忽视她感受的程度,他就没法违背她的意愿了。
  她不开心,他也会不开心。
  李芈该说的说完了,看李暮近的样子,应该不愿意放手,具体怎么做就是他的事了,她可不管。随即起身,觑了一眼粉凤梨,说:“吃点甜的,心情好,有助于消化你那点怨气。”
  话毕朝外走,还没到门口,李暮近叫她:“小姑。”
  李芈停住脚,为他这一声小姑。
  除了爷爷奶奶,李暮近从不喊人,阴阳李崇为李警官,对宋雅至直呼其名,对她也一样,这还是第一次,他叫小姑。
  她虽然不乐意这个称呼,但接受了他这个举动代表的顺从,转过身,明知故问:“怎么?”
  “我想问她一句话。”
  李芈笑一下,拿手机,打电话叫人翻出陆芽所有联系方式。
  陆芽看到无主叫来电,以为是丁珂,但也留了个心眼,接通没说话,谁知对方是李芈,还没卖关子,对她开门见山:“丁珂电话给我。”
  陆芽没吱声,迅速思考,紧急制定计划。
  “别想了,我对你们怎么计划杀死李崇没有意见,你把她电话给我。”
  陆芽一下挂了电话,换号码打给了丁珂。
  丁珂接得也快,很懒散的语气:“小姨。”
  “李芈知道?她要我把你电话……”刚说到一半,陆芽想起前不久打给丁珂,丁珂让她过会儿打给她再说,反应过来,陈述语气说道:“你早知道他们察觉了我们的计划。”
  丁珂第一时间没有接话。
  陆芽又想到,“难怪你不按计划上这趟飞机。他们知道多少,我想想接下来要怎么办。”
  “不用想了,把我这号码给她。”
  陆芽停顿,但没疑问,照做了。
  她跟丁珂共进退,是亲人,更是紧密的合作伙伴,相信丁珂所有决定都是有过思考的。
  把号码给李芈之后,她问丁珂:“你是不是喜欢那崽子了?”
  丁珂没答,只说:“打过来了,先挂了。”
  陆芽对丁珂喜欢谁,跟谁在一起没想法,是不是李崇儿子也无所谓,只要丁珂思路一直清晰,不因此失去理智就行。
  西部世界里沙丘戈壁,无烟荒漠,头顶苍穹辽阔,脚下大地如灯,一辆越野在此徜徉,驾驶位开着的车窗搭了一只胳膊,胳膊的主人戴着墨镜,头发如瀑向后倾泻。
  她接通电话,扩音,交给搭在车窗的手拿着,语调很调皮:“哈喽,少爷。”
  李暮近听到那边呼啸风声,像是长了透视眼:“没驾照?不会开车?”
  丁珂弯唇:“谁知道你什么都信。可爱。”
  “你以为你能逃?以为我拿你没有办法?”
  丁珂不这么认为:“哥哥的能力我还是认可的。”后一句压低声音,虚化重音,延长尾音:“特别,厉害。”
  李暮近不听她花说柳说的谄媚,“你先想想我会怎么对你。”
  丁珂纵情一笑,手机拿到唇边:“找到我再说咯。”说完,不等李暮近回应,着力吻了一下听筒,扬起手,把手机抛出窗外、黄沙里。
  音乐开到最大,她继续驱车向前。
  陆芽问她是不是喜欢——
  …
  …
  …
  “谁不喜欢李暮近呢。”
  …
  …


正文完
  …
  …
  …
  据说鸠州李家的结局有两个版本。
  第一个。
  时隔一年,刑侦总队队长却望最终查清全部真相,找到丁珂故意杀害周霁,故意杀害李崇未遂的证据,最终被法院判处有期徒刑十年。以及,李芈故意杀害李显弓、李崇,收买检验科检验员的证据,最终被法院判处无期徒刑。
  李暮近作为两起杀人案件的共犯,也没逃脱法律制裁,最终被法院判处有期徒刑五年。
  第二个。
  李暮近在西班牙的塔韦纳斯找到丁珂,当时她正穿着泳衣,跟几个典型的西班牙帅哥端着酒杯跳舞,李暮近没有废话,猎枪上膛,穿了这间海滩酒吧。那些五官深邃、眼睛迷人但只到他肩膀高的男人,被吓得满世界窜。
  他把丁珂抓到他北欧的深林豪宅,强制爱了许多年。丁珂接受了,倒不是被迫的,主要是强制爱还挺有意思。
  互相强,精神和肉体都感到愉快。
  对这个世界已经没有其他的欲望,那就互相折磨到死嘛。
  当一个疯子比当正常人快乐多了。
  李暮近身上一直有一个疑点没有解开,就是他在国外上学,到底有没有跟当地黑手组织游街抢劫、持枪伤人,虽然后来传说他是被胁迫,但到底是不是被胁迫根本没证据。
  丁珂在床上问他,“你不准骗我,到底有没有跟当地的黑手组织游街抢劫、持枪伤人?”她对结果不在意,她是好奇,李暮近小时候到底是好东西还是坏东西。
  李暮近的唇从她眼角落入她唇角,第无数遍细品她每一寸肌肤的香甜可口,怎么有女人像血之于吸血鬼那样让他痴迷。
  丁珂扭头看他,刚洗完澡,脸上还有水珠,帅得不像人,突然握住他的胳膊,跨坐到他腿上,勾着他的脖子,舔掉他脸上的水珠,随后含吻了一下他的上唇,“快告诉我。”坏得邪门。
  李暮近觉得这玩意儿不戴那副纯白面具就是天生媚骨头,根本不用复杂的手段,他已经难以招架,手直接探入她腿心。
  丁珂挺下胸,以进攻作防守,“不说不给。”
  李暮近又不怕她,翻身摁到床上,手向下,托住她腿根大力一抬,刚结束一场,内裤还没来得及穿,两片唇红润欲滴,他那根性器几乎是瞬间扬起了头。
  丁珂三根手指捂住小口,捂也捂不全,粉肉外翻一点在手指边缘,看得李暮近上火,“手拿开。”
  “不拿怎么样。”丁珂歪头挑衅。
  “你不想要?”
  他说的好像决定权在她,她不要,他就能不要,扯淡呢。这人在她面前就没禁欲那个说法,不给就硬上。她拆穿他:“在你问出这个问题时,就是你想要。想要还不认,把锅甩给我。好脏的心。”
  李暮近也不反驳,只拿他那根东西头部蹭着丁珂的手指,“再想想,想不想要?”
  他一句,她就酥了。
  他太懂拿捏她了,插进来拔出去也太舒爽,好容易着迷,她毫无意外地沁出薄汗,咬牙挪开手。
  软糯嫩红的花瓣,深紫翘头的性器,一瞬结合。
  他插入她,她抓紧床单;他手背、小臂的青筋像毒品,她漂亮的双胸被撞得晃荡;他腹肌又硬又苏她最爱摸,她的美颈他也爱不释手,想掐又怕她疼;他劲腰一挺,操得深,她腰太软,用力就弯折;她的粉脸像蒸过的水蜜桃,他陷进她臀部的五指就是手控天花板;她叫得脆亮悦耳,他野蛮抽插一声不吭;她被干得颤抖,他像发疯的狗;她坏心眼叫他哥哥,他用力撞,捣坏她的甬道。
  他会给她舔穴。
  她也会吃一吃他的鸡巴。
  她觉得他的精液甜。
  他觉得她唇中津液、穴里爱液,哪里都甜,上头又上瘾。
  李暮近年轻,什么都好,丁珂比他小一点,更好,两朵花在精力最旺盛的年纪根本停得下来,一轮又一轮。
  她休学一年,现在才过去仨月,原定计划是到处走走,学习文化,他非要囚养。她一边觉得少爷太变态了,一边接受,实在是他给的太多了,无论钱,还是性的极致体验。
  就这样,她被他养在这里,说好他一月来一次,但这一月,他已经来了五次,一次待五天,几乎长在她身体,让他拔出来,跟要他的命一样。
  很久后,他提口气,顶入花心,射在套子,她脚面绷直,高潮的叫床声冲破窗,惊了鸟。
  她握着他的手臂,闭眼喘息,他做她支撑,让她靠得更舒服一些。
  “有没有,你到底。”丁珂还没忘。
  “没有。”
  丁珂就信了,“那你在外能呼风唤雨就是金钱的作用咯?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火拼。”
  “不重要。”他知道丁珂在确认他的实力,确认就意味着她想跑。
  丁珂睁开眼:“还不重要,我……”
  她刚要说话,李暮近已经吻了下来,堵住她的嘴,柔软唇瓣相贴,丁珂的问题又被搪塞过去了。
  丁珂就是喂不熟的猎豹,碧蓝的眸子一眼可以看到底,却探不透。
  他当年确实没跟黑手组织游街抢劫、持枪伤人,那是因为他是黑手组织的核心人物。
  可以混到高层,游什么街。
  他可以坦白,让她认识到她逃不出他的视线,又不想她是因为畏惧他的背景,就一直逃避话题。
  也许有一天,她爱他足够深,终于不再想逃这件事,也许有一天,她又给他个惊喜,重逢的戏也是她一张虚伪的面具。
  李暮近放开她,她盯着他的眼,舔了舔唇角,说:“阿暮真是甜。”
  李暮近一直看着她,他希望他能对她这番不知是真还是假的情谊生出一丝厌恶,可是许久之后,他只是抚摸她的脸,话说得宠:“分明是你。”
  他失败了,承认了,她是刺进他心脏的兽牙,经历漫长的岁月后,长成图腾,他不可能厌恶她,除非把心挖掉。
  丁珂躺进他盘起的腿间,搂他的腰,舒服一靠。她不会跑了,但她不准备告诉他。猜吧,男人应该有点危机感。
  以下我那天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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