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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太后娘娘又逃啦-第47章

小说: 太后娘娘又逃啦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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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此一役,“祁山七鬼”和朱管家的人在不明就里最放松的时候被偷袭,个个都措手不及,虽然有些得到提醒险险地逃过一劫,但仍死伤了近一半的兵将。“祁山七鬼”见势不对,几个人都聚拢在一起,拿着武器背靠背地对着来者,警惕地防备着,随时准备开战。
  不多时,双方便激战到了一块儿。
  “祁山七鬼”的本事,沈青潼之前是见识过了,朱管家带来的那一拨人,质素也挺不错的,舞刀弄棍,耍起来也颇有架势,一看便知绝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在街边找到的地痞流氓之类。而楚复这边的人,一个个出手干净利落,不见什么花哨的招式,但出手迅疾如猎鹰疾飞,常常几招便干掉一个。
  “他是谁?”沈青潼想要翻身下来,但是楚复紧紧地揽住她,让她动弹不得,于是她只好作罢,转动脑袋去观察打斗的精彩场面,对那年轻男子的好奇心更胜了。
  楚复依旧面无表情,淡淡地说了三个字,却让沈青潼差点跳起来。
  他的回答是:“祁定安。”
  祁定安?
  这个名字只在沈青潼的心尖上闪过一瞬,便立刻如烟花般炸开,盛开了满心的花火,点燃了沈青潼内心隐藏的八卦小火焰。
  祁定安,祁平安,仅从名字上,沈青潼便能知晓,方才那气势逼人的年轻男子,便是平安口中优秀俊朗的亲哥哥,当朝光武大将军,庆元国现在威势最盛的年轻人。
  那这么说来,跟随祁定安的这一队人很有可能是庆元国的精兵强将,个个武艺超群不说,还遵纪守规,自然远非一般的侍卫可以比拟。
  有了这些光环加身,任凭是谁都不可小觑于这个年轻人吧。沈青潼不由又多打量了祁定安几眼,见他擎着一把剑,端的是身形如行云流水,轻松地穿梭在几人包围之中,剑花一挽便有鲜血飞溅出来,然而身形一飘青色的衣衫上却沾不到一丁点的血渍。
  沈青潼不由赞道:“他的功夫很好嘛。”
  大抵每个女人心中都会或多或少的英雄情结,沈青潼对祁定安的印象蓦然就好了起来,虽说之前差点丧生在他手上,但说到底他也是为了保护楚复,与自己的目的是一样的。
  或许是感受到了沈青潼那灼热的目光,楚复将眼睛睁开,眉头轻抬,略带几分鄙视地扫了沈青潼一眼,不满地道:“有那么好看?”
  沈青潼许是闻到了空气中浓浓的醋味,兴起了想逗弄逗弄楚复的趣味,安安稳稳地躺在楚复怀中,手指头勾着垂下来的发丝,一缕缕地将其绕成一个圈,饶有兴致的叹道:“是啊,好看的紧,真比那戏台子上唱的大戏还好看!”
  楚复抿着唇不说话,面色似乎又黑了几分,蓦然出手直接就将怀中的沈青潼抛了出去。但楚复抛的很有分寸,虽然是趁了沈青潼不注意的时候,让她慌乱了一下,但是抛出去的;力度很轻柔,能够让沈青潼就着他抛出去的力度顺势站住。
  “楚复,你这个……你这个小气鬼!”沈青潼站在他对面,好不容易才站住,两只手插在腰间,对着楚复怒目而视,想了又想却又不知道该骂些什么,踌躇了半晌总算是控诉出口了。
  楚复却只是淡淡地瞟了她一眼,依旧抱臂倚着树干站住,眼睛转向激烈的战场。沈青潼本以为他不会搭理自己了,却在下一刻被他猛然拥住,斜斜地急退到一旁。
  定睛一看,沈青潼的冷汗都差点出来了,原来刚刚有人想暗算她,暗器破空而来的方向正是她方才站立的位置,但她只顾着跟楚复闹别扭,根本没心思注意到。
  再转头去看楚复,从发现暗器到奔至沈青潼身边,再拥住沈青潼退到一旁,即使是楚复那般凌厉的身手,也没能全身而退。从他残破的衣衫碎片可以窥见,楚复的臂膀上又多了一条伤。
  见楚复受了伤,祁定安的步子也加快了,招式凌厉地向对方攻去。在祁定安的带领下,这帮军人一个个似打了鸡血般,勇猛地送上前与敌人厮杀,长期的沙场征战经验,让他们更懂得怎样在生死的边缘活下来。


第118章 放行
  不一会儿,“祁山七鬼”和朱管家带来的人便所剩无几,有个别乌合之众已经夹着尾巴屁滚尿流地逃走了,呈现一派溃逃之势。
  “老大,怎么办?”“祁山七鬼”中的老五一个滚地跃到老大身边,手上挥剑的动作不停,面容凝重的问。
  老大衡量了一下现场的形势,明摆着对方是一队训练有素的军人,自己这边几个兄弟倒是不惧,只是以少敌多到底不是明智之举,更何况老三和老四还伤势不明。他想了想,见朱管家也生了退散之意,便将口哨一吹,领着其余几人飘然而退。
  祁定安正准备趁机追上去的时候,却被沈青潼叫住了,沈青潼一脸沉静地指着朱管家逃跑的方向,笃定地说:“‘祁山七鬼’你是追不上的,就算追上抓住了他们也问不出什么,还不如去追那朱红袍子的管家,他大概还知道的多些。”
  祁定安扫了一眼沈青潼,立马调转方向,追着朱管家的那再寒风中飘动的朱红袍子而去。
  楚复微微侧了侧身,挡住自己受伤的那条臂膀,用嘴撕下身上的一块衣衫,艰难地自己为自己包扎起来,嘴里还不忘奚落沈青潼:“你还真是替他想得周到。”
  这个“他”,楚复虽没明指,但沈青潼脑袋瓜子多灵光啊,怎么会猜不到呢,自然是器宇轩昂的祁定安了。
  沈青潼面有不忿之色:“他是你的属下,我为他多想想,怎么又惹到你不高兴了?哼,你还真是个怪人,哪一天你能不跟我抬杠,那可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楚复听到“他是你的属下”这几个字时,脸色才稍稍缓和了些,脑袋自动自发地将沈青潼这话的意思,理解为“因为他是你的属下所以我才会提醒他”。
  已经不是第一次摸不清楚楚复心里在想些什么了,沈青潼也不甚在意,只是见他笨手笨脚地替自己包扎着伤口,却难得地没有借受伤之机使唤自己,有些好奇。于是她便走过去察看,顺便调笑道:“哟,难道帝君陛下真被我说的不好意思了,这会子受了伤居然没想着使唤我了?”
  闻言,楚复有些紧张,包扎伤口的动作更加急躁了,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他越想快点包扎好,那破布条就越不听话,怎么绑都绑不稳。沈青潼狐疑地走近他,试探着说:“我来绑吧。”但楚复将身子一转,以背示她,明确拒绝了她的好心帮忙。
  沈青潼嘟着嘴,不满地抱怨着:“哟哟,怪不得人说上位者脾气都怪呢,这不就说的你吗?不看就不看,你以为我多想帮你么?”话音未落,却趁楚复放松警惕之时,飞快地抢过楚复包扎伤口的破布条,映入眼帘的是方才他抱住自己躲开暗器时,被破空的暗器划伤的伤口。
  按理说,这伤口应该结了痂,谁想却还在流血,汩汩而出的鲜血不是刺目的红,而是黯淡的黑,将手臂上挂着的残破衣衫边角都染上了黑色。
  沈青潼大力地抓住楚复急欲藏起来的胳膊,也不管自己的动作是否弄疼了他,急急地追问道:“怎么会这样呢?难道……那暗器上有毒?”
  楚复点点头,猛然使力,将胳膊从沈青潼手里抽了出来,满不在乎地撩撩袖子,将伤口用身上挂着的仅剩的几缕破布衫遮住。
  沈青潼秀眉一竖,见楚复依旧这般沉得住气,便气不打一处来,一跺脚再度拽住他藏起来的胳膊,厉声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逞强,再玩下去,命都快没了!我求求你,咱们赶紧回宫吧……”
  狠狠地吸了一下鼻子,忍住涌上来的抽泣,沈青潼努力端出镇定的样子,对剩下来保护楚复的军人吩咐道:“你们拿两个人守在这儿,等待会儿祁将军回来的时候报告于他,其余的人立马跟我回宫!”
  话音刚落,一抹青色的人影从树林后闪现,押着一个朱红色的人形,青色与朱红的交织,极为强烈的冲击着人的视觉神经。那青色的人影开口道:“要报告我什么?”
  沈青潼一看,是祁定安押着朱管家回来了,身后跟随的一队人几乎将朱管家身畔的人马一网打尽。那朱管家好似很不服气,即使已经被祁定安制住了,却还在不断地扭动着身体,妄图想要做无谓的反抗。
  祁定安很不客气地一脚踢向朱管家的膝盖骨,将他踢成下跪状,又压低他的头,让他保持着对楚复磕头行礼的造型。
  “定安不辱使命,将一干人等大半抓获,请帝君陛下明示。”祁定安虽然狂妄,但是对楚复却很是恭敬,基本是言听计从。
  沈青潼可不管三七二十一,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祁将军,帝君刚刚被暗器所伤,暗器上有毒,现在要立马回宫才行!”
  祁定安扫了一眼沈青潼,面有难色地望向楚复:“帝君陛下,这……是何人?”
  都什么时候了,还那么迂腐的问来问去,沈青潼的小姐脾气也上来了:“问那么多干什么,现在当务之急快点打道回宫,给帝君陛下医治!”
  就算沈青潼说的十万火急,简直是火烧眉毛了,但祁定安依旧岿然不动。直到楚复淡淡地开口,介绍道:“这位是太后娘娘,因你常年在外驻守边关,前些日子回宫之后又替寡人整日埋头处理危厄高原旱灾一事,所以还不曾见过。”
  这番一介绍,祁定安总算是开始拿正眼瞧沈青潼了,对她简单地道了声“太后娘娘恕罪”,便急急地集合军队快马加鞭地往宫里赶。
  离开皇宫不过两夜一天,但沈青潼却觉得过去了好久,心房底处最柔软的地方,有什么东西开始变得不一样了。
  而这变化是好还是坏呢?沈青潼望着躺在马车阔大的车厢里,楚复沉那静安睡的面容出神,一时竟下不了判断。
  有了祁定安的护送,一行人的回宫之行就很迅捷了,一路畅通无阻,马车急急地往皇宫的方向驶去。
  “你们是谁?怎么能不出示令牌就闯宫门?”照理说,祁定安这张“光武大将军”的牌理应好用,他们顺畅地通过了前几道门,但是在最后一道宫门口,却被拦了下来。
  拦住他们的人,沈青潼也不陌生,正是几日之前才见过的一个人,让她恨得牙痒痒的黄文靖。
  黄文靖着铁衣铠甲,挡在沈青潼一行人回宫的马车前,直接无视了骑在白马上一身青衣飘扬的祁定安,目光灼灼地盯住黄盖马车,好像要将这辆车烧出一个洞来才肯罢休。
  沈青潼先是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紧接着风驰电掣的马车蓦然停了,她赶紧条件反射般就扑到了楚复身上,怕正在安睡的楚复被惊醒,用自己并不强壮的臂弯圈出一个安全的空间,却不期然自己的额头撞到了马车的一角,登时便起了个包。
  楚复躺在马车的一侧,因为马车颠簸身子也跟着滑动了一点,饶是这般大的动静,也没能惊动他一丝一毫,此时他的脸色苍白,面无表情。沈青潼突然觉得手脚冰凉,生怕楚复已经死掉了,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探楚复鼻息的时候,连手指尖都在颤抖。
  幸好,幸好,还有呼吸。沈青潼拍着自己的胸口,悬着的那颗心总算是放下了些,但是手指触到楚复的皮肤,却感觉到彻骨的冷。她颤巍巍地将楚复伤口处的破败衣衫掀开,禁不住掩唇尖叫出声——伤口处已经黑了一片,看上去煞是吓人。
  祁定安本是骑着马走在前面开路的,此时正在跟黄文靖对峙着,听到沈青潼压低了的惊叫声,急忙打马回身,贴在马车窗边轻唤:“太后娘娘,发生什么事了?”
  话音刚落,窗帘便被胡乱地撩开,沈青潼从窗内探出半个头,急急地大喊着:“快点回宫!快点!”
  尽管沈青潼只是在催促快些回宫,并未明说什么,但祁定安何等聪明,很容易便猜到大概是楚复的伤势恶化了,于是面色一冷,对自己的属下高声道:“起驾回宫!”
  但马车刚走出两三步,黄文靖却逼近了,牢牢地站在马车前面,就好似地上有钉子将他固定在那儿一样,任凭拉车的马在自己面前咆哮,也依旧纹丝不动,连表情都没有一丝改变。他将手搁在腰间悬着的宝剑剑柄上,一字一句斩钉截铁的说:“没有令牌,恕我不能放你们进宫!”
  沈青潼闻言,暴躁地再度将头从马车的窗子探出去,怒吼道:“黄文靖,你认不出哀家了吗?前几日弹劾哀家的时候,你不是很出风头的嘛,还认得哀家这张脸就快些放哀家过去!”
  祁定安望望怒极的沈青潼,又看看依旧面无表情犹如老僧入定的黄文靖,若有所思。但他并没有搭话,只是叫过身边一个信得过的侍从,叫他赶紧回府去取令牌。他是楚复最得力的左膀右臂,自然有可以随意出入宫廷的令牌,只是这番营救楚复,他从将军府出发的时候一时心急,竟然忘记将令牌带在身边了。
  尽管沈青潼已经发了话,而黄文靖理应认得出她的容貌,但他依旧十分不给面子,冷冷地做了一揖,缓缓道:“下官的职责便是护卫皇宫,只认令牌不认人,若有什么得罪太后娘娘的,还请太后娘娘恕罪。以后,要是太后娘娘想起了,想要治下官的罪,下官也绝无怨言。”
  这话一说,便将黄文靖给抬到了一个大公无私坚守岗位的位置,沈青潼尽管恨得咬牙切齿,但放行的权利在对方手里,自己也只能无可奈何。
  沈青潼现在已经猜到,黄文靖跟那幕后之人应该有着非比寻常的关系。幕后之人巴不得楚复死,现在自然要指使黄文靖行使职权为难于他们了。
  若是目光可以杀死一个人,黄文靖大概已经很被沈青潼杀死千万次了。不知是他脸皮厚还是心理素质果真过硬,黄文靖仍旧直直地站在马车前装雕像。
  沈青潼转眼看看楚复沉睡的脸,棱角分明的脸上蒙了一层薄薄的冷汗,看上去有些云雾缭绕,不似真实的活在人间。沈青潼越看心里越酸,咬着牙,狠心下了决定。
  她招手唤祁定安接近,悄声道:“帝君陛下撑不住了,我们必须快些赶回宫里找太医,而黄文靖……”沈青潼停了停,偷瞟了一眼黄文靖,见他并未特别留意到自己的小动作,接着说:“你能领着你的手下硬冲过去吗?”
  祁定安故作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四周,周围守着不少兵卫,两方俱都严阵以待,对峙的局面气氛凝重。
  许是感觉到了这份凝重,祁定安表情严肃地点点头,压低了声音郑重地应道:“为了帝君陛下,就算不成,下官也得赌一把,誓要保帝君陛下安全!”
  凝固的空气蓦然裂开一条缝,有什么气息在浮动,两方几乎要在同时拔刀相向,兵戎相见的时候,一声略带沙哑的男音插了进来,阻止了一触即发的战火,也让陷在黑暗深渊中的沈青潼看到了天亮的曙光。
  一块令牌递到眼前,曲蔺华还是继续着他一贯的风格,淡淡地说:“太后娘娘,你的令牌。”没有任何邀功的意思,简单平常得好似这不是雪中送炭,而是常日里的一句问候。
  沈青潼喜不自禁,急忙示意曲蔺华将令牌拿给黄文靖看,转头望向楚复的眸子中,盈盈赫然闪动着泪光——楚复该是有救了吧。
  拿了曲蔺华递来的令牌,黄文靖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实在是找不出别的还可以刁难的理由了,就算心不甘情不愿,也只好面若冷霜地放行。
  马车继续开始动起来,沈青潼放下心来这才有心思打量起走在旁侧的曲蔺华来,不见仅仅两三天而已,但仿佛已经过了两三个世纪。向来一袭灰衫却精神抖擞的青年,此刻难得地显出不修边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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