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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小狐狸外室-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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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灶间喊;“大翠嫂,烧壶水,我给小黑洗头。”
  带着小黑进了屋。
  秋雁和韩翠玉去了前街铺子。
  少时,大翠嫂提了一壶开水,地上摆着三个铜盆,添上冷热水,魏楚端一个铜盆放在方凳上。
  指尖探入水中,试了下温度,招呼小黑,“过来洗头。”
  小黑有些拘谨地走过去,魏楚拿过一条巾帛搭在他脖颈上,小黑的头低下,魏楚往上撩水,打了香胰子,手指探入黑发揉搓,动作轻柔,小黑的的发丝根根立着,发质像钢针硬,魏楚为他洗头时,小黑很温顺。
  洗干净,清水又洗了三遍,魏楚把一条干爽的巾帛包着他的头,说“好了。”
  为他擦拭小脸上的水珠,发现他湿了的发丝不是纯黑色,水汽氤氲的眼睛澄澈中微微带着一丝蓝。
  魏楚心想,小黑大概不是纯粹汉人血统。
  小黑很听话,擦干头发,魏楚把他头发挽起来,插上一只玉簪,看衣领湿了,帮他换了衣裳。
  中午,就魏楚和小黑两个人在家,大翠嫂端饭上来,魏楚注意到炕桌上的两道菜。
  大翠嫂站在地上,说;“娘子说在外地大酒楼吃的两道豆腐菜,我试着做,娘子看是不是那个味道。”
  一道豆腐甜点,一道双色豆腐丸子汤。
  魏楚尝了一口豆腐甜点。
  大翠嫂站在一旁,紧张地盯着她,魏楚道;“味道差不多,就是太甜了点。”
  “我下次做少放糖。”
  魏楚拿汤勺,舀了一个丸子吃,又喝了一口汤,大翠嫂瞅着她的脸,问;“怎么样?”
  魏楚点点头,“丸子嫩滑,汤鲜,比酒楼的做的味道好。”
  大翠嫂听夸赞很高兴,说;“我拜了韩大哥做师傅,韩大嫂的刀工精,翠玉姑娘能干,韩家一家三口个顶个的好劳力。”
  魏楚对韩家三口人也很满意,朴实勤快,自己没看错人,说:“韩家开了十几年饭馆,你拜了昌伯当师傅,受益良多。”
  “一下子来了三个人,现在这活太轻省了。”
  大翠真是个实在人。
  大翠出去灶间拾掇。
  魏楚看小黑盯着自己,专注地听自己说话,给他夹了一个丸子,小孩子甜东西少吃点。
  秋雁喜欢吃甜食,这碟豆腐甜点留给秋雁吃。
  从辽阳回来后,李业一直在军营。
  天渐渐热了。
  秋雁在东间里准备给小黑洗澡,魏楚过去。小黑站着,不肯脱衣裳,盯着魏楚,魏楚笑,出去了。
  少顷,魏楚拿过来一块香胰子。
  坐在木桶里的小黑隔着屏风看见魏楚的身影,忙抓过一条巾帛遮住身体。
  见小黑紧张羞涩地盯着她,魏楚笑说;“知道害羞了。”
  小黑要秋雁帮他洗澡,却对魏楚给他洗澡抗拒。
  魏楚想,小黑很聪明,知道秋雁是侍女,所以接受秋雁帮他洗澡。
  秋雁给小黑洗澡时,几次看他脖颈上戴着一个细绳栓的挂件,要给他摘下来,小黑死死地握住不放,秋雁说;“什么值钱东西。”
  小黑握在手里,生怕人抢了去。
  秋雁猜测道;“这东西对你很重要,是你父母留下的东西?”
  小黑点了点头。
  晚间,魏楚叫秋雁把铺盖拿到西间,熄了灯两个人说话。
  魏楚说:“三娘来替葛大发的徒弟说亲,房左七你觉得怎么样?”
  “我对房左七没什么感觉?”
  秋雁说。
  秋雁喜欢林生,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魏楚道;“婚姻你情我愿,你喜欢的人,刚好喜欢你是最好的姻缘,实在不行,退而求其次,嫁个他喜欢你的,这桩婚事也不算差,如果你喜欢的人,可他不喜欢你,这是最差的婚姻。”
  秋雁脑子不是太灵光,琢磨半天魏楚说的话,说;“娘子说的意思我明白,可我就是管不住我自己,我知道什么样的选择是对我自己好,可就是做不到不喜欢。”
  秋雁傻,自己原来何尝不是,经历生死,情这个字才能堪破。
  林生往军营送豆腐回来,过上房交豆腐钱,魏楚让秋雁收着。
  交了钱林生没走,魏楚问;“有事吗?”
  屋里只有秋雁,林生声音放低,说:“娘子,我送豆腐时,看见军队整装待发,好像要开拔。”
  一年来,京城政权更替,你方唱罢我登场,现在朝廷需要有人出来主持大局。
  李业要走了。


第31章 
  ◎各自安好◎
  魏楚打开箱笼,找了一匹杭绸料子,裁剪了两套衣袍。
  亲手给李业缝制衣袍,秋雁做两双鞋给李业。
  主仆二人白天晚上做,连着几日,做好了两套衣袍,两双鞋。
  把衣袍熨烫平整,魏楚养了两盆茉莉花,茉莉花瓣晒干,装进荷包里,放在衣裳中间,过一段时间,衣裳染了淡淡的清香。
  两双白底□□的布鞋摆在炕上,千层鞋底。
  魏楚比量着做两幅鞋垫,一副绣步步高图案,一副绣平安的图案,试了试放入鞋里大小正好。
  又挑了几色丝线打络子,编个平安福。然后拿去寺庙开了光。
  从寺庙回来,顺路去绸缎庄买了一块上好的细白布,秋雁用清水过了一遍,在院子里晒干。
  魏楚用细白布做了十双袜子,自己亲手做。
  韩大娘看见,问;“娘子做这些袜子,给掌柜的穿?布真白净。”
  魏楚说;“棉布吸汗,穿着舒服。”
  韩大娘拿起一双白布袜看,“娘子的针线活精细,缝不硌脚,穿着准舒服,掌柜出门在外,走的路多,费袜子。”
  看魏楚熨烫布袜,线缝烫平整齐,说;“我这还是头一次见袜子还要熨烫,我们穷人穿粗布袜子,洗了穿穿破了洞缝补,李掌柜穿戴考究。”
  李业的朝袍是江南织造做的,常服是宫里绣娘做的,魏楚的针线活比不上江南绣匠和宫里的绣娘。
  她花了很多心思,为李业穿着舒服妥帖。
  衣裳鞋袜做好了,用两块绸缎包袱皮包了,李业走时带上。
  李娘子豆腐坊每日往军营送豆腐,林生或是丁乙两个人轮着送。
  一大早,丁乙赶着马车给梁王的军营送十板豆腐。
  豆腐送到伙房,拿了豆腐钱出来。
  清晨薄雾弥漫,丁乙突然看见军营里一个熟悉的身影,雾气中听士兵叫王爷。
  丁乙吃惊,梁王这么像自家掌柜。
  不觉疑惑,自家掌柜出门了,怎么会出现在军营里,是梁王。
  他揉了揉眼睛,没看错,是自家掌柜。
  “快走吧!”
  士兵催促道。
  丁乙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了一眼,这件事太稀奇,他回去后,没敢同任何人讲。
  立秋后,天气转凉,秋雁着了凉,发了几天热,魏楚带了小黑住在西间。
  秋雁病好后,小黑也没搬过去。
  秋雁铺炕时说;“小黑整日赖着娘子。”
  魏楚睡在炕头,小黑睡在炕梢。
  月上中天,小院肃静,每日睡得最晚的大翠嫂和林生的屋里也都熄了灯。
  一道白影闪身进了正房。
  魏楚睡熟了,黑暗中小黑瞪大眼睛,警惕地盯着门口,他竖起耳朵,轻微的脚步声,习武之人步履轻。
  李业掀开门帘进来。
  小黑闭眼。
  李业走到炕前,看见睡在炕梢的小黑。
  抱起他,朝外走,;经过堂屋时,李业没看小黑,说了句,“装睡”
  小黑被装睡被揭穿,惧怕李业,闭眼不敢睁开。
  这两日秋雁做针线,睡得晚,刚躺下,看见李业进来,唬了一跳,没听见动静,李业突然出现。
  失声道:“王爷”
  忙翻身下地。
  李业把小黑放在炕上,转身出去了。
  过西间屋,脱衣上炕,到底把魏楚弄醒了。
  魏楚迷迷糊糊地,“王爷什么时候来的?”
  “你为何让他睡在你屋里?”
  “谁呀?”
  魏楚一时没反应过来。
  李业解她中衣,魏楚清醒了,忙掩住衣襟,看眼炕梢,小黑不在。
  李业道;“以后不许他跟你睡。”
  魏楚嗯了声,李业这是在吃一个八岁孩子的醋。
  下半夜,西间屋传来两个人说话声。
  “阿楚,我要走了。”李业的低沉的声音传来。
  魏楚该高兴的,可是对李业此去的担心,盖过了高兴,群雄争霸,多有变数,前途未卜。
  没有听见魏楚说话,李业从被子上抓住她的手,十指交缠。
  良久,魏楚问;“什么时候走?”
  “后日。”
  现在举国大乱,各地兵马不听朝廷调遣,李业的军队虽然没有受到战火殃及,战场上没有常胜将军,天时地利人和,除了实力,还需要点运气。
  两人在一起一年多了,不能说没有一点感情,魏楚希望李业顺天应人,两人相忘于江湖,各自安好。
  “阿楚,你盼着我走?”李业突然问,语调失去霸气,隐约有点卑微。
  魏楚没否认也没承认,“王爷为何这样想?”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此去我再也不回来了,你可以嫁人生子。”
  李业相信魏楚离开自己能嫁个不错的人,凭着魏楚的聪明,生意做大,衣食无忧。
  被李业言中,魏楚没有极力辩解,显得虚伪,说:“王爷,魏楚不过是个普通人,无关紧要,王爷肩负重任,拯救黎民于水火,莫为魏楚分心。”
  她翻身,趴在李业身上,“我一直在这里,哪里都不去,等王爷的好消息。”
  她喜欢榆关镇,这里的人淳朴善良,如果可能,她想一辈子生活在这里。
  李业猛地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榆关镇外军营
  梁王大旗迎风猎猎飘扬,梁王军队整齐划一。
  魏楚前来送行,她和秋雁提着两个包袱,交给牵着战马的秦江,说,“这是王爷的衣裳和鞋。”
  拿出一个平安福,对李业说;“我在寺庙开了光的。”
  李业低俯身,魏楚翘着脚给他戴在脖子上,塞在衣裳里,抚平,说;“王爷保重!”
  军队整肃完毕,出发了。
  李业飞身上马,最后看一眼魏楚。
  他以李掌柜身份在镇上和魏楚生活半年,走后,魏楚可以平静地过日子,如果他兵败了,一去不回,没人知道魏楚的身份,魏楚平安地过一生
  战马嘶鸣,号角吹响,战马上身披银色战袍的李业精神抖擞,坐骑黑马威武雄壮。
  军队浩浩荡荡,将士斗志昂扬。
  魏楚目送李业,祝你君临天下。
  韩庆昌三口人来了后,李娘子豆腐坊热闹了不少。
  韩翠玉和秋雁年纪相仿,两人十分要好。
  韩大娘闲着帮大翠嫂干活,两人相处很投机。
  魏楚把韩庆昌和大翠嫂叫来,说;“坐吧,我有事要和你们商量。”
  秋雁倒茶水,韩庆昌欠身说;“秋雁姑娘别忙活了。”
  二人静等魏楚说话。
  魏楚端起茶盅,呷了一口茶水,说;“我准备开一家酒楼,用豆腐做主料,替代肉类,自家产的豆腐成本低,你们怎么看?”
  “我觉得成,食材主料豆腐,辅料山珍海味提鲜,做出来比肉菜好吃。”韩庆昌说。
  “娘子的主意好,一桌子豆腐宴,便宜,穷人也能下馆子。”大翠嫂道。
  魏楚得到二人的支持,说;“你们先研究一下,豆腐做出新花样。”
  “娘子,这件事交给我们,等研究出来,娘子品尝。”
  两人拍着胸脯保证。
  待韩举来时,魏楚跟他说了开酒楼要租赁房屋。
  韩举巡街,所以每一条街道都熟悉。
  说;“酒楼要开在前街,我知道有家酒楼经营不善,不干了,关门有一年了,开酒楼是个外地人,家不住镇上,我想办法联系他。”
  魏楚说;“还有个事,过两日我找个官媒,替哥说亲,哥年纪不小了,今年给我娶个嫂子回来。”
  “哪有妹子给哥张罗亲事的。”韩举笑说。
  “哥,就这么说定了。”
  “我听妹子的。”
  小黑进来,站在魏楚身边,韩举摸了摸小黑的头,对魏楚说;“他是不是该上学堂了,虽然不能说话,听先生讲课,能写字。”
  魏楚说;“我想给他请个西席。”
  “请个西席,束脩费可不少。”
  “哥,我不熟,你帮我寻个先生,束脩费多少没关系,要找个有名的大儒。”
  “妹子要求不低,我访听着。”
  魏楚对小黑说;“快谢谢舅舅。”
  小黑恭敬地一揖。
  夏日天长,晚饭后,魏楚坐在炕上,闲来无事,从书架上取下一本《孙子兵法》翻看。
  李业留下的,过年时李业住在镇上,把书籍搬了过来。
  小黑凑过来,盯着书看,魏楚说;“这是兵书,有个圣君曾经说过,观诸兵书,无出孙武。”
  小黑表现出很感兴趣,魏楚给他读,讲解。
  天晚了,魏楚合上书,说;“睡吧。”
  小黑有点恋恋不舍,魏楚说;“你有兴趣,我们每天晚上一起读。”
  小黑很高兴地点头。
  魏楚躺在炕上,心中装着事,一直没睡着。
  心里计算李业入关了。
  夏夜窗外阵阵蝉鸣声。
  魏楚披衣起来。
  秋雁已经睡了。
  她走到院子里,月色如银。
  隐约看见西墙根下有个人,站在围墙黑影里,魏楚分辨出是林生。
  大半夜林生站在哪里干什么?
  这不是魏楚第一次大半夜看见林生站在院子里,觉得蹊跷。
  魏楚站在屋檐下,屋里没点灯,站的地方黑,林生没看见她。
  好像有一样东西飞过墙头,落入隔壁的秦家,天黑魏楚没看清楚是什么东西,从东西落地没发出什么大响动,判断是很轻很小的东西。
  林生在做什么?魏楚觉得林生十分奇怪。
  魏楚没做声,想看看林生接下来要做什么。
  等了一会,林生站在墙根下,没有什么动作。
  许久,林生离开墙根下,朝倒座自己住的屋子走,走几步又回头看一眼。
  林生进屋后,魏楚走到墙根下,仔细听,秦家没什么动静。
  往回走,心想,林生刚才抛过去什么东西,隔墙肯定有人接着。
  这几日妞子出天花,三娘吓得够呛。
  三娘病急乱投医,走来和魏楚说;“我明日去镇外慈恩寺进香,求佛祖保佑妞子的病早日好,你去吗?”
  魏楚道;“我陪你去。”
  第二天一大早,两人雇了一辆马车,出了镇走五里地到了慈恩寺。
  三娘从台阶下开始磕头,上一级台阶一磕头。
  魏楚随着三娘,一级台阶一磕头。
  三娘保佑妞子病好,魏楚保佑李业荣登大宝,天下太平,新皇登基大赦天下,父女早日团聚。
  俩人一路磕头到寺庙门,魏楚站起身。
  眼前站着一个人,一袭青衫,是甘凤清。
  魏楚说:“甘公子来进香。”
  甘凤清说;“家母身体不适,给家母祈福。”
  三娘爬起来,抓着魏楚的手,“我们进去吧。”
  甘凤清颔首,迈过庙门槛,
  两人错身时,甘凤清偏过头,说;“金橘结了十几个,石榴结了两个。”


第32章 
  ◎甘公子◎
  花媒婆迈进院子,院子里放了一张饭桌,魏楚和小黑在院子里吃饭。
  “李娘子,这刚吃饭。”
  魏楚站起来,“大娘吃了没?一块吃。”
  “不了,我吃得了,我这来得不是时候,赶上饭口,我听李娘子唤我来,不敢耽搁赶着来了。”
  秋雁拿了一个板凳,花媒婆坐下。
  魏楚说;“请大娘过来,为我哥的亲事。”
  花媒婆眨了几下眼睛,一拍大腿,“看我这记性,你说的是韩捕头。”
  “大娘看有没有合适的姑娘,如果说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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