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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外室美妾-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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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少琅应声,“我也是这般想。”

    而后问着,“那,大理寺那边。。。。。。。”

    咏阳起了身,“你先等等。”

    说罢,她回了卧房,不时出来,将写好的一道手谕给了苏少琅。

    “裴绍并非什么不好说话之人。他许最近真的是有些忙。你拿着这个去找他,他自会见你,本宫明日还要入宫,陪本宫的母后。。。。。。或是,还要十天,半个月的方才能出宫。。。。。。。”

    苏少琅应了声,也恭敬地道了谢。

    临走之时,咏阳又是对他的衣食住行逐条叮嘱了一遍。。。。。。。

    苏少琅连连答应着。。。。。。。。。

    *********************

    他确是在全心全意地为那小姑娘办事,很是上心。

    拿到长公主手谕,翌日正午,苏少琅便亲去了一趟大理寺。

    且这次是直接在门口等了裴绍。

    他不同于妧妧昔日,当然没人敢撵。

    是以,午时散衙,他等到了裴绍。

    那男人一身官服,肃穆酷厉,也很有高官的排场,出门看到他了,朝他这边儿乜了一眼,而后微微点头招呼。

    苏少琅还了一礼,上了前去。

    俩人虽只差了两品,但这两品之间隔了一道天大的鸿沟。

    放眼瞧着,整个朝中,正三品往上,也不过是寥寥几人。

    苏少琅对他当然很客气。

    他也明白,裴绍并不给他面子。

    长公主的义弟,加之新科状元。

    实则这两个头衔儿加之一起,在官场上,他人不巴结就不错了,还真没有人不给他面子。

    他上任以来,裴绍倒是他遇上的第一个坎。

    既是对方不给,苏少琅也没自取其辱,直接便拿了长公主手谕,很客气的求见于他。

    “下官有些事,唐突来访,不知裴大人可否赏脸,与下官去茶肆坐坐?”

    裴绍居高临下,站在石阶之上,听罢笑了两声。

    那笑好像很亲切的,但实则当然很疏离。

    而后他剑眉微微蹙起。

    “不巧了,本官午时没空,怕是要辜负苏侍郎的一番美意了。”

    他眉眼之间始终含着一抹笑,说着缓缓地从那台阶上下来,走到苏少琅身边儿,微微侧头,又补充了一句。

    “不过今日下午,本官倒是有空,下午申时,本官在上水巷,梅苑等你。。。。。。。”

    这话说完,抬手拍了拍苏少琅的肩膀,笑笑走了。

    那上水巷梅苑一听便是他的一个别院,且离着西长安街不近。

    苏少琅不知他为何会把他约在那里。

    但不论是哪里,他自然是都会去。。。。。。。。

    **********************

    午时,妧妧刚睡了午觉醒来,便被告知裴绍来了。

    她赶紧起了身,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去迎接。

    她小日子加上生病,俩人虽然天天见面,但好像已经很久没那个了。

    人这般大中午的过来,实则妧妧便有着一种预感,想着他会不会。。。。。。。。。

    而后果不其然。

    他在梅苑用的膳。

    小姑娘早吃过了,是以他吃,她便一直在一旁伺候。

    待用过膳后,他让她陪他喝了会儿茶,说了会儿话。

    但有的没的,那厢除了和她开黄腔,倒是也没什么正经的了。

    且喝茶的时候,妧妧乖乖地坐在那,但便见了,他一直在往她的领口处瞧。

    怪她今日穿的衣服有些低,露了些脖颈?

    后来便如她所料,把他招了来。

    “你在勾我?”

    男人似笑非笑,接着便直接把她扛到了床榻之上。

    而后从午时二刻开始,他一直搞到了申时。

    申时,有人来了。

    要不然瞧着他好像还是没完没了的意思。

    妧妧红着小脸儿,喘息连连,头发乱了,床单也乱了,也没太听清丫鬟报是谁来了,只看到通报完毕之后,那男人瞅了她一眼,捏起她的脸,朝她道:“收拾收拾,一会儿过来送茶。”

    这话之后,含住了她的唇,又亲了她好一会儿方才起身,下地。

    他立在床边儿穿衣服,时而还回头瞅了她两眼。

    小姑娘微微攥着手,这时,突然心里就有了些不大好的感觉。

    但具体是什么,她还说不太上。

    不时,那男人走了。

    妧妧起来,换了衣服,洗了脸,梳了头,重新妆容了一番,但只是略施粉黛。

    她不习惯化的太多,大部分时候就是这般简简单单。

    一切就绪后,临出去之时,忍不住叫来丫鬟询问。

    “到底,是谁来了?”

    梅苑没来过裴绍的客人。

    这毕竟是他养女人的别院。

    实则是挺秘密的地方,这般突然有人造访,是极其奇怪的。

    怎么感觉好像都是裴绍让人来的。

    便就是因为这,妧妧方才不怎么安心。

    但适才接待那人的人是小厮孟长青。

    她屋中的嬷嬷和丫鬟都不知道到底是谁,只是孟长青让通报的时候,是与凤娥说的。

    凤娥答道:“孟长青说是苏大人,且不知道是哪个苏大人?”

    “苏。。。。。。。。”

    妧妧听到这个姓氏,浑身一颤,脑子“嗡”的一声。

    会是。。。。。。。。他么?

    她不知道。

    再一想那男人适才的眼神,她突然就更害怕了,很不安。

    这时,冬春端着茶水过来。

    “姑娘,煮好了。”

    小姑娘有些泪汪汪。

    她很聪明,觉得自己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莫不是裴绍知道了?

    冬春又唤了她一遍。

    “姑娘?茶煮好了。”

    妧妧小脸儿有些白,强压下了心中悸动,应了一声,起身,与他出了门。

    她在前,冬春端着茶盘在后。

    一路上,妧妧都是极其害怕的,但心中也不断地安慰着自己不要瞎想,或许不是苏少琅,不要自己吓自己。

    便就这般,她同丫鬟到了会客堂。

    冬春在到了门口之时方才把茶盘交到姑娘手中。

    妧妧接过,上了两步台阶,玉手伸出将将抬起,可刚要叩门,这时突然听到了里头那陌生男人与那裴绍的声音。。。。。。。。

    小姑娘浑身一震,唇瓣颤动。

    听得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人就是苏少琅!

    俩人所谈之事,也正是他爹爹之事!

    手一颤,茶盘蓦然落地,“哗”地一声,摔碎了杯子。

    “姑娘!”

    冬春吓坏了,赶紧过来。

    “姑娘,怎么了?您没事吧?”

    但妧妧一刻都没停留,转身就跑了回去。

    她心口要炸了一般!

    是那最坏的结果!

    他果然什么都知道!

    他是故意的!

    他此番把苏少琅约在此,又让她去送茶,动机就太明了了!

    他就是想让她知道,想让她亲眼看见,就是冲着她来的!

    妧妧一口气跑回了房中!

    屋中的嬷嬷和凤娥见姑娘脸白的不得了,都十分紧张,连连问着。

    小姑娘什么都没说,只糯糯地撵她们出去。

    但她们还没来得及出去,外头就响起了脚步声,也有人唤了“大人”,让妧妧、嬷嬷和丫鬟都知道,是裴绍来了。

    那厢抬步进来,脸色与往常好像没丝毫的变化,进来先是摆了手,让丫鬟和嬷嬷都退了下,而后很温和地问着小姑娘。

    “怎么了?”

    妧妧抬眼看向了他。

    他这时还没变脸色。

    但妧妧知道,他怒了。

    且是早就怒了。

    可能早在半个月前,就怒了。

    他知道她找了苏少琅,甚至也知道她求了他。

    她此番所为怕是彻底触了他的逆鳞,没什么好果子吃。

    嗤。。。。。。。

    裴绍笑了一声,修长的手探向领口,将那大氅脱了下来,随意地搭在了一旁的架子上,上前了几步,朝着小姑娘问着,还是那般语气。

    “怎么不说话?嗯?”

    “大人。。。。。。。。”

    妧妧只是唤了他一声。

    苍白,无力,她不知道说什么。

    这时,那男人探身过来,看着她,笑了一下,而后声音略微变了一点。

    “本官对你太好了,是么?”

    “不是,大人。。。。。。。”

    “那是什么?你告诉我。”

    妧妧坐在床上,身子发颤。

    她摇了头,没回话,没什么好解释的。

    是,她就是不信任他!

    这时那厢突然将她拽了起来,小姑娘一声惊呼。

    男人箍着她的手腕便将她按在了墙上,呼吸明显变得重了去,声音冷冽,目光阴鸷,咬牙切齿地问着:

    “苏妧妧,你找死是不是?!”

    “竟敢去求别的男人!你当我死了!”

    “谁给你的胆子,嗯?”

    “你看到了。。。。。。”

    小姑娘根本无法挣扎,瞬时被他弄的哭了出来。

    “大人。。。。。。。。”

    那厢讥笑了一声,接着又问道。

    “你看到了,他来求谁?”

    “本官当你只是好奇什么乱七八糟的长命锁,问一问而已,耐着性子,忍你一次了,你知不知道!”

    “没想到你竟变本加厉!”

    “难怪你不来问本官,不让本官给你查问。”

    “原来你打着这个主意。”

    “你可真会勾人啊!丢个东西就能把人勾去了!可真是太厉害了!”

    “那本官今天就告诉你。”

    “人在我大理寺,别说区区一个苏少琅!”

    “就算是求到皇上那,只要本官说一句话,不想放人,你爹也休想走出大理寺半步!你懂?”

    “你想试试?你想试试本官的话在皇上心中是什么分量?想么?”

    “苏少琅,他算个什么东西!”

    “莫天真了!”

    “是本官弄掉了礼部侍郎成全了他!”

    “这回,你知道了么?!”

    妧妧一直哭,很害怕。

    她也很想解释,但她解释什么?

    他什么都知道!

    他知道长命锁,甚至可能知道消息是阿茗透露来的。

    所以,便是她给阿茗送钱,他怕是也是知道的。

    他什么都知道。

    他就是很生气,因为她私自见了别的男人,求了别的男人!

    她无话可说,只能忍受他发火,直到他的那句“是他弄掉了礼部侍郎”。。。。。。。。。

    妧妧瞬时毛骨悚然。

    “什么叫。。。是你弄掉了礼部。。。侍郎。。。?”

    小姑娘脑中霍然晴天霹雳了一般,“轰隆”一声。

    她颤颤的声音又问了一便,“什么叫,是你弄掉了礼部侍郎?!”

    那男人居高临下,目光疏离,俯视于她,冷漠的很,当然没答。

    四次梦境!

    妧妧终于知道为什么她总是做那梦,梦那男人根本就没想给她爹翻案。

    原来,那是一场阴谋!

    而那场阴谋的主使就是他裴绍!

    所以,他怎么可能轻易推翻自己的杰作!

    “你,就是个骗子!!”

    妧妧“呜呜”的哭,突然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那男人,朝门口跑去。

    “姑娘!”

    门外的嬷嬷丫鬟小厮等人当然拦住了她!

    “放开我!”

    妧妧斩钉截铁,但那几个人怎敢放,一直在劝,直到屋中响起裴绍冷淡的声音。

    “让她走!”

    众人方才松了劲儿。

    妧妧接着,便头都没回,推开人,就跑了出去!

 第38章 决裂后

    晋江独家连载(禁止转载)

    第三十八章…………决裂后

    妧妧跑出房间; 继而跑出梅苑,但到那大门口之时,自是又被士兵拦了住。

    她十分强硬; 红着眼圈,厉声勒令,“让开!!”

    但当然没人听她的。

    本来娇娇柔柔的一个小姑娘,说话也从来都是蔫声细雨的,旁人何时见过她这般。

    然士兵立成人墙; 只敢离着很远地挡着她,挡在大门口前; 不敢接近; 当然也不敢放人。

    后头孟长青愁眉苦脸地跑过来。

    他真是要愁死了!

    他也揣测不明白大人的心思了!

    大人是真想让苏小姐走么?

    他感觉不是。

    但他是不想让苏小姐走么?

    孟长青感觉好像也不是。

    或者是说,本来肯定是没想让走,但事情到此了; 话也说出来了,大人不要面子么?

    怕是也就只能这样,散就散了!

    这可真是!

    刚才还如鱼得水,尤花殢雪的俩人; 转眼就变成了这局面!

    唉!

    苏小姐这脾气!

    甭管什么事儿,大人在气头上,其实她别说话,哄哄大人; 这事儿也就过去了!

    大人还能怎么了她?

    这姑娘也不是个好摆弄的!

    孟长青跟过来,那护卫长便求助一般地向他抛来目光; 亦是急的脸通红。

    苏小姐往前冲; 眼尾泛红着; 就是要走; 他们一群大男人,也不敢碰她,这怎么是好?

    孟长青一皱眉,烦躁的不行,最后龇牙咧嘴地别过了头去,一挥手,让人撤了。

    那护卫长一见,这才不挡了。

    苏小姐也是半刻都没停留就跑了出去。

    她前脚出去,孟长青后脚就安排了俩丫鬟,急躁道:“跟着点,跟着点!”

    而后他也是即刻就唤人去备了车。

    这会儿常嬷嬷,凤娥和那冬春也终于奔了过来。

    常嬷嬷亦是摇头叹息。

    凤娥和冬春也被安排去了。

    孟长青当然得让人跟着点,保护着点苏小姐的安全!

    眼下黄昏了,还不一会儿就黑天了啊!

    她要是回池榆巷苏家的话,怎么也得快两个时辰能到吧!

    不一会儿马车士兵和丫鬟都派了去跟着护着,然后他方才返回到大人身边儿。

    回去的时候,大人负着手,刚从那屋中出来,看到了他,居高临下,眼睛落到了他的身上,脸色深沉的怕人。

    孟长青微躬了下身,“已经,派人护着了。”

    说完这话,抬头去瞄大人的脸色,见他的眸从他的脸上移了开,面罩寒霜,一言未发地走了。

    孟长青擦了把汗。

    知道,这做了不一定对,但不做一定是不对的。

    ********

    妧妧一路跑出了上水巷,出去便碰到了一辆马车。

    她截了去,车上是一家三口。

    丈夫在外赶车,妻子与孩子在车内。

    她问了他们可否送她去池榆巷,开出了不菲的价格。

    起先那夫妻俩人肯定是不想去,因为离着远,单程还好,双程来回需要的时辰实在是太长了,但妧妧开出的价钱高,夫妻俩自是抵不住诱…惑,接了这笔生意。

    妧妧上了车后才发觉其实自己身无分文。

    平时她倒是惯爱随身带个小荷包的,但今日那会子换了衣服,也便拿了出去。

    但她倒是也没怕,自己头上戴了两支步摇,颈上,腕上,耳上,手上,她戴着的每一样东西都价格不菲,随便一个都够了,倒是不愁付不起

    沿途一路,那车上的妇人一个劲儿地看她,抱着孩子与她闲聊,或是因为看她穿戴的不一般便很好奇她为何眼下这般落魄吧。

    妧妧随便搪塞两句,不愿多说,大部分时候都是转头瞅着窗外。

    马车到池榆巷时已经一更天了。

    外头很冷。

    她这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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