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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外室美妾-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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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着问斩之日不过,谁也不能真正安心。

    这天距离那天还有三日,家中米面就快用得没了,妧妧便与丫鬟午后出了趟府,想去集上买些。

    未料,大门一开,却见一人。

    那人面如傅粉,一身白衣,长得好看,往好听了说是一副文弱书生之态,往不太好听了说,便是妥妥的小白脸儿,人却是那宁家三郎,宁文彦。

    妧妧与秀儿乍一看见他,都是一怔,但旋即也都沉下了脸去。

    小姑娘一言未发,也没看他第二眼,关了大门,抬步便走了。

    秀儿没忍住,瞪了他,张口便没好气。

    “你来干什么?怎么,那日聘礼清点了三遍,都没点明白,回去发现少东西,现在又来要了?”

    “。。。。。。。”

    宁文彦一脸尴尬。

    妧妧不知还有这事,但笑一下罢了。

    那宁文彦当即更觉得面子上挂不住,也沉了脸,没接茬,跟到了小姑娘身边儿,压低着声音。

    “我也是身不由己,没办法才退婚的,你应该体谅我一下。我为什么不帮你,你做的都是无用之事,这不是银子的问题。”

    妧妧一句未回他,那宁文彦继续跟着,也继续说着。

    “这是大案!科举考试关系重大,皇上都怒了,大理寺裁决下来的,那礼部侍郎都完了,你想改,那不是开玩笑么?冤的又怎样?冤的多了!这叫宁可错杀,也要严肃考纪!谁会管你个八品小官冤不冤?除非你能够到大理寺卿,让他给你翻案,便是那少卿都不可!想想看,你能够到大理寺卿,让他给你爹翻案?靖国公家世子啊!正三品呐!白日梦好做,也不是这么做的!这事儿,你们家只能认栽!”

    他说完这些,脸色一沉。

    “退婚之事也并非我本心,你也不能怪我,我也不是不爱你了,要怪就怪你家这运势!我一心入仕,眼下刚刚有点门道,有点起色,本来还指望你爹爹高升之后能拉我一把,谁能想到。。。。。。。”

    “你是个姑娘家,年龄也小,什么都不懂,不知这仕途多难!它日我若入了官场,有着这样的丈人,被人翻出来,那就是我的污点!你让我还怎么娶你?”

    他始终声音都很低,时而朝着旁边和身后瞄着,不知是怕人听见他在说什么,还是压根就是怕让人看见他退婚了后还来找她。

    妧妧的手攥拳头了。

    他以前不是这个态度的。

    他以前若是这个态度,她爹能答应他的求亲?

    他爹就差点把她含在口中护着了。

    小丫鬟秀儿早就沉不住气了,几次三番地要骂这宁文彦,都被妧妧拦了下。

    无它,妧妧想听听,他还能说出什么?

    那宁文彦也真是没让她失望,接着的,也便是他此来的意图了。

    他瞟了她一眼,冷冷地道:“眼下就剩三天了,我之所以今天才过来找你,就是想让你好好冷静冷静。你这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但就三天了,想来你也应该想明白了,认命不过是早晚的事儿!日子还是得继续过的。你家中现在没钱了吧?你娘也还病着,这吃药也得花着大把的钱,日子过的很艰难吧!你放心,念着旧情,我自是不会不管你。你要是还想和我在一起,就做我的外室,但不许让任何人知道!每个月我会给你家五两银子,你觉得怎样?”

    到了这儿,妧妧才听明白。

    他可真有意思,当真是不知“廉耻”两字如何写。

    以前能用上时,他攀她家,现在用不上时,他便嫌弃、出言贬低,甚至摧毁她家最后的尊严,这副嘴脸是不是太难看了!

    给他做外室?

    便是正室她都不做了,还外室。

    她很想问问他要脸么?

    妧妧什么都没说,只是抬眸看了他一眼,唇角荡出一抹轻笑,而后是一如既往的酥软语调。

    “多谢你的好意,我们家还没饿死,祝你早日升官发财,前途无量。”

    这番话说完,她便挪了眼,带着丫鬟走了。

    秀儿气的冒火,牙直痒痒,憋了半天骂他的话没骂出来,走时,特意狠狠地撞了他一下出气。

    那宁文彦微呆,不是被丫鬟撞的,而是那小姑娘的态度,以及

    她适才说话挑起眼眸之时,那抹让人心乱的媚色。

    她太美了。

    他立在原地半晌没动,只转眸看着那小姑娘的背影。

    不时,一直在一旁,离着不远的小厮过了来,笑着道:

    “这是还没吃到苦头呢!等过阵子,就该来求少爷了。眼下她家中就四个女人带个半大的孩子,能干什么?哪有来钱的道儿?”

    宁文彦微一挑眉,一声嗤笑,“是啊,她不指望我,还能指望谁?”

    小厮附和,“就是!不过这苏小姐生的可真美,天仙一般!可谁让她命不好,若是没这事儿,少爷不就娶她了!”

    宁文彦又想起了她那小模样。

    她确实是个人间绝色,本来虽然就是个八品小官的女儿,但他父亲还算是个厉害的,都说他受人器重,有前途,加上女儿这般颜色,娶了她只赚不亏。

    可现在。。。。。。。

    他什么家室的女人娶不到!

    怎么可能娶她

 第7章 生计

    晋江独家连载(禁止转载)

    第七章………生计

    “以前他是怎么巴结我们苏家的,恨不得给老爷提鞋!”

    “求亲那日他又是怎么说的?‘绝不相负,否则天打雷劈!’他怎么不被雷劈死!”

    “他不过就是个小商户家的嫡子,除了长着一张小白脸儿以外,他有什么?他不是一心想入仕么?有本事考个状元啊!”

    去集市的路上秀儿整整骂了那宁文彦一道,如此也不解气!

    妧妧没跟着她骂,甚至丫鬟说,她也是时而听,时而不听,眼睛一直在留意着路边的告示。

    当日秋后问斩之时,大理寺是出了告示的。

    如今还有三日,不斩了,是不是也会有告示?

    她不甚清楚,不知道,只是猜测。

    但结果自是没找到。

    虽不能说明什么,但免不了不放心。

    然眼下除了等,却是也没旁的法子了。

    这般心中正想着,但听身旁的丫鬟骂着骂着,突然就不骂了,而是着急忙慌地拉了拉她的衣袖。

    “小姐。。。。。。。”

    妧妧不明所以,转过头,继而循着她的视线朝着道路之上相望,一辆熟悉的马车飞驰而去。

    是那大理寺卿的。。。。。。

    接着的三天,妧妧深刻地体会到了什么是度日如年,又什么是如坐针毡。

    越到最后的日子越难熬。

    一家人常常相互安慰,但让别人宽心时都振振有词,到了自己便全然不同。

    问斩前一夜,妧妧一宿没睡。

    第二日,她与母亲并未去法场,秀儿与赵嬷嬷一起去了。

    如若是好结果,皆大欢喜,但若是坏的,她母女二人定是谁也受不了。

    妧妧扶着母亲,在屋中来来回回地踱步,终是临近正午之时,小丫鬟秀儿气喘吁吁地先跑回来。

    不必说话,她大口大口地喘息,脸上的兴奋证明着一切。

    “夫人。。。。。。小姐。。。。。。。没有老爷,没有老爷,千真万确,千真万确!”

    至此,妧妧同母亲,嬷嬷,丫鬟,终于彻底松了气,如释重负。。。。。。。

    ***************

    同样关心大理寺犯人今日问斩之事的还有一人,便是那宁文彦。

    只是心境不同,苏家人在惦记,在心急如焚,渴望的都是好消息,但宁文彦自然不是。

    他只不过是在等那苏家老爷死了的结果,等那小姑娘认命。

    她爹早一天死,他就能早一天得到她。

    然结果出乎意料,宁文彦万万没想到。

    小厮道着:“是真的少爷,行刑的人中真的没有那苏家老爷,小的打听的清清楚楚,当真没有!但是为什么,便不知道了。”

    宁文彦蹙了眉头。

    “怎么可能呢?”

    小厮接话,“是,小的也觉得这断不可能,会不会是人早死牢里了?”

    宁文彦想了想,“也不是没有可能。”

    小厮点头,“小的再去打听打听。”

    宁文彦:“不必了。”

    没那个必要,那老爷子多半是提前病死了。

    总归无论是什么原因,怎么回事,苏家也是完了。

    *****************

    转眼过了三天。

    本是时至深秋,天儿一天天变冷,人都不爱出屋了,但苏家仿佛迎来了春天一般。

    一个多月未能下来床的苏夫人,这日穿了厚衣在嬷嬷的搀扶下也出了门,在院子中走了走。

    她四十多岁的年纪,脸色苍白憔悴,虽到了中年,又带着病容,但不难看出是个美人。

    赵嬷嬷扶着她慢慢地走着。

    小儿子苏少煊只有六岁,很是懂事,手中拿着个小垫子,什么时候母亲走累了,他便把垫子放下,让她坐下休息。

    屋前的木芙蓉开了,艳似菡萏,陈香扑鼻,远远地便能闻得到,令人神清气爽,瞧着也很是赏心悦目。

    妧妧与秀儿过来的时候,母亲三人正在赏着花,笑着说话。

    眼下虽然爹爹人还在狱中,但姑且保住了命,对于面临过死亡的人来说,这结果,已经让她们极为满足了。

    待案子翻了,爹爹被释放出来,她们一家人也就团聚了。

    瞧见她过来,母亲姜氏朝她招了招手,眼中满是慈爱与怜惜。

    “娘今日瞧着气色好多了呢。”

    姜氏点头,笑着,“娘自己也觉得轻快了不少。”

    赵嬷嬷轻轻地为姜氏揉着肩,“夫人主要是心病。现在老爷之事得以解决,慢慢地,夫人的身体也就复原了。”

    姜氏缓缓点头笑着。

    赵嬷嬷是府上的老嬷嬷了,是姜氏生妧妧那年入府的,如今也在姜氏的身边儿伺候了十五六年了,俩人主仆感情极深。

    眼下苏家遭遇了这么大的变故,之前府上也是十几个下人伺候着,后来出了事,便走的走,跑的跑,如今就只剩下了两个贴身的。

    这两个多月来,赵嬷嬷也好,秀儿也罢,与她们更多的倒像是一家人一样。

    弟弟少煊见到姐姐,没一会儿的便黏了上来,仰着小脸儿,奶声奶气地问姐姐要糖人。

    妧妧摸了摸他的头,扶着他的双肩,矮了身,微微笑着答应。

    “等下姐姐去集上,便给煊煊买糖人,可好?”

    小家伙稚气地答着“好”。

    几人随意闲聊,面上都有笑意,瞧着皆是心情极好的。

    这般说着说着,便说起了这宅子。

    姜氏道:“卖还是要卖的,卖了它后或买或租一个小一些的,总归现下你我五人也用不了这般大的。倒时候剩下的钱,省着些,能用个两三年。两三年,你爹爹怎么也出来了。等他出狱,我们便离开京城,江南那边还有些你祖母留下来的田地宅子,倒时候做些小本生意,一切从长计议,听你爹爹的便好,他什么都能做的很好,不会苦了咱们,只要一家人在一起,怎么都是好的。”

    “是。”

    妧妧几人都点了头。

    确是像母亲所说,这宅子是怎么都得卖的。

    倘使不买,她们手中剩下的钱或是连这个月月末都维持不得。

    可她家这宅子确是极不容易卖,前些日子救父之时,妧妧急着用钱,将本来怎么也值一千两白银的房子降到七百两都没人买,甚至根本无人问津。

    小姑娘其实很是困惑。

    毕竟自己家宅子的位置在京城之中还算是中等偏好的,且这宅子也是前年刚翻新过的,加之价钱又这么低,断断不至于就这么难卖!

    但这次再度张贴出去之后,妧妧知道了原因。

    说来也是巧合。

    左右现在她与丫鬟都很闲,卖房的纸张在市集街道的各个“买卖墙”上张贴完之后,她二人姑且没立马走。

    本意也没想太多,只是不着急,立在那等了一会儿,想着能不能就这么碰上个有意的买主。

    哪知听到了什么?!

    那“买卖墙”前聚人聚的倒是快的很,且没一会儿就有人注意到了“池榆巷”的这幢宅子。。

    但接下来的话。。。。。。。。

    有人说:“池榆巷?一个多月前,好像看到贴过,这地方怎么样?”

    “啊,这一幢啊,我也记得。怎么说呢,巷子是好巷子,但这宅子啊,是个凶宅!风水极差,买不得买不得!”

    妧妧本听到有人提及问起是很激动,哪知道那回复的人竟然这般说。

    接着便有好信儿的人问了下去。

    “怎么说?”

    那个说她家坏话的男人四十多岁,捋着胡须,挺着肚子,瞧着穿着较好,言语之间颇有优越感,应该是个商人,有人问起,他便侃侃而谈了下去。

    “我的外室小妾有了身孕,前些日子我想要给她换个大些的宅子,看到过这个,本来还觉得蛮合适的,这么大,才七百两,地点也不错,但一打听,他娘的吓死我了,倒找我钱,我也不买呀!!”

    “怎么了?怎么了?”

    “怎么了?这是一幢凶宅啊!我说怎么卖这么便宜。呐,人说,这家的老爷本是个小官儿,但前段日子犯事儿进去了,秋后问斩,要砍头了你说这得是多大的事儿吧!前几天法场不是刚砍了一批嘛,估计已经死了吧!不止啊,这家的女主子也不行,病歪歪的,常年卧床不起,估计也快死了,还有啊,据说每逢初一十五的,晚上还闹鬼,阴气极重,不止这些,十多年前,这家人家刚搬进这房子不久,你猜怎么着,他家大儿子,八岁的大儿子,他娘的,活生生丢了!这是什么风水啊!谁买这房子,这是要命呢!”

    妧妧听着,气的浑身发颤。

    她万万没想到外边儿竟然这般说她家这宅子。

    有的没的,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

    她便差一点就挤了进去,与那商人对峙,问他是谁这般瞎说的,但姑且控制住了。

    因为是谁显而易见,无外乎便是那几个人。

    那商人所言之中,有假,倒是也有真。

    母亲常年病恹恹的显然是被夸大了。

    母亲的身体是比较脆弱,但这次重病完全是因为父亲之事,急火攻心,一下子倒下了,往前了说,她什么时候天天病恹恹的了?

    再说闹鬼,哪里有什么闹鬼?

    但若说真的,她家十多年前确实丢过一个孩子,她的兄长。

    那时她刚刚出生,尚在襁褓,自是根本就不知道。

    这事儿是后来,大概也就一年半前吧,她与宁文彦一起去母亲房中拜见,不巧听到了母亲和赵嬷嬷的对话,这般方才知道的。

    但哥哥丢时,父亲尚未与那边分家,根本就不是在这宅子住时发生的事儿!

    而且,那事儿也根本就没有什么人知道。

    若非要说,便是“那边”的人和宁文彦知道了!

    直觉告诉妧妧,是宁文彦干的好事!

    她没立马上前质问那商人,但却一直和丫鬟跟上了那男人,待到人少的地方,俩人便一前一后地把那男人截了住。

    那男人本正哼着小曲儿,要返回马车上,突然被截一怔,旋即眼睛就直了。

    这是哪来的天仙?

    妧妧带着面纱,只露了一双眼睛。

    但只这一双眼睛便够了,足矣能把男人的魂儿勾走七分。

    她开口只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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