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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外室美妾-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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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4章 生病

    晋江独家连载(禁止转载)

    第七十四章…………请赐婚

    “是谁?是谁做的?”

    他如石雕一般足足伫立了半晌; 眼睛蓦然猩红,再度扶住了她的双肩。

    这次不同于适才,适才很卑微,此时却是带着一股很浓烈的痛恨情绪; 但妧妧感觉得到; 他的这股情绪不是对她; 是对那个他不知是谁的男人。

    他理所当然地认为了她是身不由己; 是被强迫了的一方。

    妧妧从没想过把她和裴绍的过去告诉给别人,这个别人自然也包括魏璟卿。

    她对裴绍的感情很复杂; 有爱,有恨。

    有时恨大于爱,有时爱大于恨。

    其实不恨了也就不爱了,不爱了也就不恨了。

    但是,这两者从未全都消失过。

    或许此时正是最好的时候。

    什么都淡了。

    她对他没什么感觉了。

    其实就很想尘封这段回忆。

    毕竟她拿着他给的上千万家产; 可以随意挥霍; 往后余生必然是要多欢喜有多欢喜。

    她谢他了。

    拿了人这么多钱; 总不能还背后说人坏话。

    那最初不过是一场交易。

    她也是玩的起的。

    是以,她肯定是不会告诉魏璟卿; 人是裴绍。

    没那个必要。

    原与魏璟卿说这个,也只是为了让他死心,反正她也要远走了。

    小姑娘缓缓退后一步,挣脱了他,微微笑笑; 还是很明媚阳光; 活泼灵动。

    “殿下知道有这么回事就好; 所以; 妧妧不能嫁殿下; 妧妧谢过殿下的喜欢,殿下喜欢,是妧妧的福气,妧妧心中记得了,不会忘了殿下。。。。。。。”

    她声音娇娇柔柔,说着又是缓缓一福,很开朗,很通透。

    俩人的状态完全不同。

    或这就是过心与不过心的差别。

    魏璟卿何其心痛。

    只是不会忘了么?

    他的感触正如妧妧所感觉的那样。

    起先是震惊,而后是暴怒,最后是无尽的心痛。。。。。。。

    “妧妧。。。。。。。。”

    男人声音有些沙哑,再度扶住了她的肩膀。

    他想将那个人碎尸万段,但她不说,他绝不会再问。

    “你不想说孤不逼你,孤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自己的心,知道你是什么样的姑娘。你以为孤会在意么?孤只会自责,恨自己昔年没立刻去找你,没护住你,让你不知经历了什么。如果你把这当做是让孤放弃的理由,就大错特错了。孤懂得失去的滋味;懂得思念的滋味;更懂得非你不可的滋味,既是找到了你,孤便绝不会放手,什么都不是阻碍,唯你的心思是孤最大的阻碍,只要你愿意,只要你点头,孤就娶你。”

    魏璟卿知道这一切一定是有原因的。

    往昔他父亲入狱,哥哥未认,曾经一段时日,肯定很艰难。

    魏璟卿真的很心痛,也是真的很自责,此时,更真的很害怕。

    小姑娘没答话,仰着小脸儿望了他半晌,好似有点没反应过来他的话。

    因为,原她以为这就结束了,断没想到这男人竟然。。。。。。。

    须臾,她笑了,与此同时别开了视线,转过小脸儿去之后又笑了一下。

    这就很荒唐。

    她再度缓了一缓,许久,转回头来,重新对上魏璟卿的眼眸。

    “殿下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么?”

    魏璟卿微微蹙眉。

    他一直在看着她,自然看出来了,她不信他。

    “孤当然知道。”

    妧妧瞧他半晌之后,再度很认真地给了他答案。

    “殿下错付了,我真的不愿意。”

    魏璟卿的心再一次狠沉了下去。

    她真的不愿意。。。。。。。

    “你总要嫁人。”

    妧妧是没想过这辈子就不嫁了。

    但没想过嫁给魏璟卿。

    他的身份太高。

    想想都荒唐。

    小姑娘又一次慢慢地挣脱了他的束缚,柔柔地道:“但那个人,不会是殿下。。。。。。。。”

    这句话说完之后,她退后几步,缓缓福了下去,而后终是转身离去。

    黄昏,缓缓飘零花瓣的桃花树下,空余魏璟卿一人。。。。。。。。

    **********

    妧妧的父母和家人早已都入了临时休息的客栈,唯秀儿一直在等着小姐回来,等回了后,丫鬟急忙迎上,姑且没问,引着小姐进了客栈。

    这客栈是个小二楼,几近被妧妧一行人包了。

    晚膳时一家人是一起吃的。

    妧妧看上去如故,笑吟吟的,很灵动欢喜。

    父母亦是什么都没问。

    但待一家人吃完饭后,与父母单独待在一起。

    妧妧缓缓地和爹娘说了太子所来意图。

    与他夫妇所猜基本无异。

    太子风尘仆仆地追来,便说明了其对女儿有心。

    但姜氏与苏衍皆是万万没想到,他竟然想娶自己的女儿为妻,甚至不在乎她已非处子之身。

    他们以为,太子是想要接女儿入府,或是来日做个良娣。

    他乃当朝储贰,女儿如若入东宫为良娣,来日太子登基,她便就至少是妃位,如若再诞下皇嗣,她日便是为后也不是不无可能。

    谁人都知,太子乃兰贵妃之子,便并非嫡出,但照样为太子,且他日登基也是基本板上钉钉之事,此于多少世家名门闺秀而言,都是可望不可攀的。

    何况竟是为妻?

    这怕是要羡煞众人。

    但苏衍和姜氏好似早预料到了女儿不会答应。

    如此也正是他二人心之所愿。

    原既是入了官场,苏衍若说不想升官发财,不想追求权势肯定也是不可能的。

    但经历了这般祸事,他夫妻二人看得很开,只希望一家人团聚,女儿幸福,衣食无忧便好,什么太子妃,什么世子妃。。。。。。。

    他们都不是很在意,在意的唯是女儿的心思。

    只要女儿欢喜什么都好。

    这般聊了一会儿,知道了事情,三人敞开心窝子,说了会话,一家子还是欢欢喜喜的,也便罢了。

    晚上返回卧房,妧妧没像前几日那般入睡的那么快,想了一会儿今日之事。

    其实,她拒绝了魏璟卿,还有一个原因。。。。。。。。

    但,她没有深想。。。。。。。。

    翌日,一切按部就班,妧妧一家准备继续赶路,然晨时尚未启程,护卫宗谕过来告诉她们一件事。

    太子昨夜烧了一宿,高烧一直不退,现在有些不省人事了。

    妧妧心一颤,看向了父母。

    父母反应与她一样,都极是担心。

    苏衍点了头。

    此番女儿去看一看是理应的。

    小姑娘也听了父亲的话,带着秀儿和宗谕过了去。

    沿途,宗谕道:“听那边的护卫说,殿下三天两夜滴米未尽,出城之前亦是池榆巷、长公主府与太子府之间,足足折腾了一小天,前几日太后病了,又在宫中侍疾来着,两股火连到了一起。。。。。。。。。”

    那宗谕说完最后一句,觉得自己可能有些说错了,小心翼翼地看向了苏小姐,而后连连躬身。

    太子千里迢迢地追来,第二日苏小姐照走不误,谁人怕是都大体猜到了点什么。

    妧妧冷落着小脸儿,没说什么。

    待到了太子住处,她与秀儿进了去。

    此时却是也有些管不得那么多了。

    魏璟卿只带了十多个人同来,都是男人,粗心的很,本职都是护卫,也不会干那伺候人的事儿。

    妧妧过来之时,来到床边看到魏璟卿,人的脸是很苍白的。

    她用丝帕垫着小手摸了摸他的额际,隔着一层纱都烫的吓人。

    小姑娘急着问道:“给太子服药了么?”

    手下也急着回着,“回苏小姐,大夫请了,药也喝了,水也喂了,什么都做了,但,但,但殿下就是高烧不退,现在又有些昏迷了。”

    妧妧也没空跟他们啰嗦,让秀儿帮忙去浸帕子,而后为魏璟卿敷在了额头上,又让人拿来喝的温水,一勺一勺地喂给他,再让宗谕回去叫了她家的几个机灵的丫鬟来,顺便告诉父母一声,今日怕是走不了了。

    待丫鬟们过来,和秀儿忙忙碌碌,从早上一直照顾太子至下午,不断地为他换冷毛巾敷额头,亦是喂他喝了药,喝了粥。

    他一直没醒。

    直到将近黄昏,妧妧突然发觉他动了。

    魏璟卿头痛欲裂,缓缓地睁开眼睛,视线十分模糊,睁开眼睛后,面前很多丫鬟,但他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妧妧。

    男人本还是有气无力,但突然好似就精神了不少似的。

    他笑了那么一下,虚弱地唤了她一声,语气中尽是惊喜。

    “妧妧。。。。。。。”

    说着人便要起来。

    妧妧急道:“莫要起来,殿下很虚弱,还是好好休息吧。”

    魏璟卿又是笑了一下,非常听话,马上就躺了下去。

    而后,小姑娘吩咐了丫鬟,喂他喝水。

    他就那么一直看着她,还是忍不住笑了。

    “孤真庆幸孤生了病。”

    妧妧嗔道:“哪有人病成这样还庆幸呢?”

    魏璟卿还是在笑,但接着没接这话,却是道了别的。

    “妧妧,留下,余生,让孤照顾你吧。”

    小姑娘声音不大,但语气中还是充满责怪。

    “殿下别说话了,还是多多休息吧。”

    魏璟卿应了一声,不再说话,但还是一直看着她。

    妧妧的小脸儿被他看得又红又烧,最后唤了他一声。

    “殿下。。。。。。。”

    魏璟卿意识到自己失态了,无奈地闭上了眼睛,又是笑了。

    待再睁开时,他问了她一句话。

    “妧妧觉得人有来生么?”

    小姑娘摇头,“我不知道。”

    魏璟卿道:“若有来生,孤便可以把希望寄托在来生了。。。。。。。”

    妧妧什么都没说。

    当日,他醒后,她呆了半个时辰左右便走了。

    回去之前叮嘱了护卫,且留了自己家的四个丫鬟在。

    返回去的路上,秀儿问道:“小姐一点都不感动么?那是太子啊!他病成了那般,是真的入了心了,可不是装不出来的。”

    妧妧没说话。

    她知道他不是装的。

    他贵为储君,没那个必要。

    第二日,她自是又去看了他。

    魏璟卿比昨日精神不少,但还是断断续续有些发烧。

    小姑娘只陪了一个多时辰。

    那男人温温柔柔的,又对她说了不少的话,还是在求她答应。

    妧妧一直在拒绝。

    第三日,妧妧觉得他应该是基本好了。

    可那厢耍了心思,竟是意欲和她装病,但或是为人过于正直,没干过这事儿,没一会儿就被妧妧看了出来。

    魏璟卿也知道人看了出来,只无奈地笑。

    “孤在妧妧面前,还真是不敢自称是一个君子了。试图装病,不断重复无赖之举,人不答应,便不断相问,妧妧可是已经烦了。。。。。。。”

    妧妧没说话。

    接着,魏璟卿便又问了一遍。

    妧妧也没说话。

    但当天晚上,她想了此事。

    是,如魏璟卿所言,她总要嫁人的。

    既然嫁谁都是嫁,眼前明摆着有一位良人。

    或许,她应该珍惜。。。。。。。。?

 第75章 他暴怒

    晋江独家连载(禁止转载)

    第七十五章…………他暴怒

    妧妧还真是从未想过一棵树上吊死; 今生就不嫁了。

    如果魏璟卿不是太子。

    妧妧想,或许她不会这般抵触。

    可恰恰是他能给的那个羡煞众人的尊贵身份,让妧妧一度对他拒之千里。

    原她打算到了江南; 撒欢儿的玩乐一段时日; 再和爹爹一起琢磨琢磨做些生意; 从此做个富甲一方的小富婆,待稳定一段时日,一两年后再想这事; 倒时候也必然是一切水到渠成,嫁人都是很自然很正常的事,但断没想这么快。

    可良人可遇不可求。

    错过了,可能今生都找不到这样的了。

    魏璟卿温润如玉,良才美质; 正直守礼; 品行没的说; 还有着这普天之下最尊贵的家世,对于女子来说; 这样的夫婿实在是可遇不可求,没什么可挑的; 何况他还对她有情。

    其实即便他不爱她,这样条件的男子; 对于女子来说,又有什么可拒绝的?

    妧妧想了一想; 或许自己应该转换转换思路; 看的更远一些?

    毕竟俗话说得好。

    人往高处走。

    魏璟卿势必会登基为帝; 成为这世间最有权势; 最尊贵的男人。

    他能带给她的也不仅是地位; 还有她哥哥的前途,她弟弟往后的前途,以及她家族的荣耀,甚至她以后有孩子,孩子的身份,地位,婚事,前途等等,等等。。。。。。。。

    她就是不想承认也得承认。

    这世道就是如此,有权有地位方才能真的安生。

    她就是现下再有钱,来日做的生意再大,其实也是有些人一句话就能倾家荡产的。

    她和父母终究是平民百姓,终究弱小,没有避风之港。

    有些时候过于富有反而可能是祸事。

    她的继祖母曾不止一次地骂她生着一张祸水的脸,谁娶了都不养不住。

    若真是如此,是否她攀上这个最强的男人,方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妧妧这宿很晚都没睡。

    第二日早上,她刚刚洗漱妥当,还未用膳,父母便敲开了她的房门。

    从神色上看,妧妧觉得他二老昨夜怕是也未睡好。

    此番这么早地过来,一看便是有事要与她相谈。

    妧妧让秀儿出去守着。

    关了门,屋中就他三人。

    妧妧请父母落了座。

    其实从父母的神色上,小姑娘便已大体猜到了爹娘的意思。

    果不其然。

    父亲开了口。

    “爹与你娘昨晚彻夜长谈,仔细地想了想,选择太子,或方才是最明智之举。妧妧昔日令裴绍一掷千金,如今又令太子屈尊降贵,昏头至此。这俩人在外界的名声都非妻妾成群的贪色之辈,恰恰皆是矜贵自持的天之骄子。我家远去江南,原是无路之举。实则到了,它日是安是乱,是福是祸,皆是未知,地方势力,官商勾结,盘根错节,我们并非土生土长在那里,很多事情都会措手不及,并没那么容易,有些时候过于富有反而可能是祸事,此事爹爹倒是可以慢慢打拼,但是。。。。。。。。如若当真有恶霸觊觎妧妧美色,你哥远在天边,爹娘如若护之不住,怕是要追悔莫及,便是死都难以瞑目。太子一能护住妧妧,二对妧妧情根深种,于妧妧而言,实乃良人。爹与你母亲归根结底,其实唯盼你平安康健,欢喜无忧。原也根本不想让你做什么太子妃,但妧妧非池中之物,爹娘一介平民,能否护住妧妧,以后的女婿又能否护得住妧妧,这都让人担忧。昔年你不足六岁和八岁之时,你母亲都曾求大师为你算过命,两位大师所言一致,皆说妧妧乃是伴驾帝王的凤命,彼时这话让人觉得荒唐至极,哭笑不得,甚至怕人笑话,脸红到想找地缝钻进去,如今看来,有些事或真的是冥冥之中,早有安排。爹娘亦是不会相逼妧妧,一切自是还要妧妧随心,妧妧如何觉得?”

    父亲在说话,小姑娘的手微微颤着,眼中湿漉漉的,一直都在聚精会神地听。

    她当然听懂了父亲的话。

    实则父亲所言和她昨夜想的也未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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