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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和离后被世子盯上了-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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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竟连以武传家的穆北侯府世子都能伤了!
  “不是西南的,这人是从京城来的。”
  齐昭看着地上的鞋印,朝二人指了指,“这种菱镜格鞋底纹饰是京中崇安街上宝通铺独有的,这种鞋底防滑耐磨,且松软不硌脚底,但因价格不匪,只流行与城中的官员与富户之间,而且宝通铺卖出的每一双鞋底上都会有他们店中的标记,就是鞋后跟处这个元宝的印记。”
  齐昭的话赵观南是一句都没听进去,走到她面上劈头盖脸就开始怒声道:“你知道不知道刚才有多威胁,你就那么莽撞的扑过来,不要了命了吗!”
  赵观南现在回想起来还是后怕,若是自己没来得及反应,或者那个杀手剑再快了那么一息。
  即便杀手不不知道什么愿意不想动她,但凡杀手武功再低一些都无法在那样的情况下能紧急改变攻击方向。
  齐昭被他这突然一骂,懵了一会儿,想到他为了救自己差点又受伤时,也有些歉疚,小声解释:“他第一次朝我袭来时,中途故意偏离了一点,当时你背对着他没注意,可我看得清楚,这人似乎是怕伤了我,所以后面那样的情况下我想试一下。”
  看着自己越解释,他脸色越差的样子,齐昭说到后面越说越小声了。
  “那你要是怀疑错了呢?你就这么不在乎自己的命吗?”
  赵观南见她还毫不觉得自己做错的样子,简直快要被她气死了,不过一个不确定,竟然就敢拿自己的命去赌。
  正在查看鞋印的贯珠蹲在地上瞪大了眼睛,这赵世子还有这一面!
  头一回在夫人面前硬气了起来,最主要的是夫人也顺着他,也不知道刚才是发生了什么,她眼珠子滴溜溜的在二人身上来回打转。
  “可我这不是猜对了吗,那人不愿杀我,虽然我暂时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但说不定也是条线索呢?”齐昭讷讷回了句。


第33章 姐姐知道了对吗?
  见赵观南还要再开口;又要骂自己的样子,齐昭忙道:“呀!你这伤口还在流血,得赶紧找个地方包扎一下;这个地方不安全,万一那人再回来,你这还受着伤;我们赶紧走吧。”
  说完难得讨好的朝赵观南笑了笑。
  赵观南即便是再生她的气;可在看见她拉着自己的衣袖时,也训不出来了,罢了!
  万幸刚才没伤着她,大不了过后再好好同她说,还能怎么办,骂是不舍得再骂了。
  贯珠见状,差点笑了出来;这小世子还真好哄,之前夫人养的老白都比他有脾气些。
  离去之时赵观南瞥了一眼地上留有的鞋印;果然如齐昭所说的鞋印后脚跟的地方;在一片菱镜纹的印子中有个小小的元宝印子。
  所有这便是杀手要遮住脸是缘由;想起刚才对于交手时虽未能除去他的斗笠,但却在交手时看见了那双已经垂老的眼;和他耳后斑白的鬓发,当时他立即就连想到了唐清和说的那个在祝家看到过的莫老。
  云收雨歇,但天还是阴沉沉的。
  杀手失手了;祝天立很有可能会派别的追兵来,三人匆匆离开了。
  由于赵观南的伤口还未处理,走了不到两刻种时见到一间废弃的茶棚,齐昭提议在茶棚歇下脚;处理赵观南的伤口,顺便商议下接下来该往哪走。
  虽然平越城暂时是回不去了,但总要有个目的地。
  茶棚虽然破旧,但由于经常会有过路人歇脚,地上堆了不少稻草,房顶有处窟窿,地上的稻草也大部分都是湿的。
  好不容易找了处干的地方,齐昭让赵观南坐下,就让他解开衣服,想查看他的伤口。
  贯珠担心再有人追上来,出去清理她们来时的痕迹去了。
  赵观南一解开衣服,齐昭就倒吸了一口气,只见他肩膀上的被剑划伤的口子虽然不大,但是伤口极深。
  之前被衣物遮挡了,齐昭见赵观南也没怎么吭声,以为伤的不大,可现在映入眼帘劲瘦的背脊上,肩膀连着背部的那条口子不仅皮开肉绽,竟还见到了白骨。
  “伤这么重,你怎么不早说,还走了这么远的路。”
  这回齐昭气冲冲的骂他了,她眼睛都不敢伤口处,这人当自己是铁打的不成?
  “重吗?”赵观南扭头回看了一眼,还好啊,起码没伤着骨头自己还能动,但见齐昭生气的样子,他也不敢说没事,只得安慰她:“其实就是伤口看着吓人了些,流了点血罢了,你可别忘了本世子好歹也在漠北军中摸爬滚打四年多了,战场上只要人活着,其他的都是小伤。”
  齐昭很想在他伤口处按一下,看他还说不说得出来是小伤,但又下去不那个狠手。
  毕竟要不是因为救自己他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了,“你身上有带金创药什么之类的止血药吗?”
  “没有。”赵观南摇了摇头,随即从自己衣袍出连撕了几条布条递给齐昭,“劳烦姐姐用这个忙我包一下就好了。”
  其实自己完全也可以包扎的,只是他就是想让齐昭给他包,最好她能再心疼心疼自己就更好了。
  齐昭接过布条,见上面沾了不少乌漆嘛黑的灰还有泥土,最主要的还有些潮湿,皱眉从袖中拿出自己的帕子覆在布条上,走至他身前没好气的看着他,“抬胳膊。”
  赵观南听话的立刻照办,看着凑近自己的人他昂首一直偷笑着。
  她给自己包扎时二人靠得非常近,而且他这个角度看向下去像是她在主动抱着自己的样子。
  “小世子,我说你一个经常受伤的人,就不能自己身上随身备点金创药吗?”
  齐昭忍不住开口说他,这才见他几次,他在自己面前就伤了两次了,看他的样子还习以为常,真的是之前还好意思说她。
  要是长青在这儿,听了齐昭的话铁定能当场笑出来。
  什么经常受伤?上回那是有人故意用的苦肉计,虽然赵观南从军多年,但真正能伤到他的人少之又少。
  赵观南看着那帕子的兰花又变了色,心疼道:“抱歉,又浪费姐姐一条帕子了,我下次一定注意。”
  “我说的是帕子的事吗?”布条在他肩膀上缠绕了三圈,齐昭的手蓦地一紧,成功见那人可算的疼得咧了一下嘴,还是不忍又系松了些,“好了。”
  赵观南把衣服从腰上拉起来,伸着手慢吞吞的穿着,齐昭见他的样子有些可怜,又接过从他的手上给他套进去,想了想又朝他交代:“以后就算有危险,你也不能再这样不顾自己的来救我,你是穆北候府的世子,你的命比我值钱。”
  “是吗?”赵观南倏地朝她凑近,直勾勾的看着她,接着朝她郑重道:“可在我看来,姐姐的安全才是最最重要的,别的什么都比不上,包括我自己。”
  被他目光灼灼的盯着,又听着他带着浓浓暗示的话语,齐昭心头蓦地一跳,她避开了他眼中毫不掩饰的深情,“你别瞎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何况你还贵为侯府世子,怎能如此轻贱自己呢。”
  他靠得太近,齐昭之前又是跪在地上给他包扎的,现在一下就是想避开也没地去。
  “姐姐这话为何不敢对着我的眼睛说。”
  见她躲避,只给自己留了个侧颜,他倾身过去凑到她耳边问:“姐姐,你知道我的心意的了,对吗?”
  心再也控制不住的狂跳了起来,齐昭攥紧了自己的衣袖,将脸侧得更偏了,“小世子,你在说什···”
  她本想装傻回他,但却被他打断了,赵观南歪头看着她,突然挑眉一笑,“世子就世子,加什么小字,我早已弱冠,如今不小了。”
  他把自己的心意明晃晃的告诉了她,把自己藏了八年不敢为人所知的心思此刻彻底的暴露在她眼前。
  齐昭眸光闪动,鸦睫不停的颤动,是啊,他再也不是当年那个自己可以随意调侃的少年了。
  时过境迁,如今倒是反着来了。
  看着这张在自己面前笑得肆意飞扬的脸,齐昭正不知道该如何劝导他时,外面突然传来了脚步声,是贯珠回来了。
  “姐姐,放心,我只是告诉你而已,不会逼你做任何决定的。”
  赵观南在贯珠进来前,低声在她耳边说完就坐直了身体。
  “夫人,你们商议好了没,咱们接下来去什么地方?”
  贯珠走了进来,手中还捧好些黄澄澄的李子,她献宝似的走到齐昭面前蹲下,把手中的李子送到她面前,笑嘻嘻:“夫人快吃,我洗干净了的,刚才在林中看见一颗野李子树,可甜了,一点都不酸。”
  齐昭怕她看出自己的异样,忙从贯珠手中拿了一个果子,放进嘴角也尝不出酸甜,囫囵就吃了。
  贯珠看着手中黄澄澄的李子,又瞅了瞅赵观南虽然不舍得,但还是问了一句,“世子,你要不要尝尝?”
  “不用,多谢。”
  赵观南向来不怎么爱这些吃甜的东西,他从稻草上起身,朝二人道:“我们去靖水吧,如今平越的事也基本已查明了,和俞秉文汇合后,差不多就可以收网了。”
  “那唐清和那边?”齐昭也明白目前她们是断然不能再回平越城了,可就这么走了,又担心唐清和普济堂。
  “放心,我出来时吩咐了长青带着人守在普济堂,再者我如今已经知道了祝天立他们的事了,这个时候再灭口也已经迟了,而且祝天立指不定还指着用普济堂来诱我自投罗网,无论如何普济堂那边他们应该暂时都不会再去动了。”
  赵观南也大概了解些祝天立此人了,虽然狠毒但倒不至于傻倒事发后还再去灭口,只会抓住机会将人彻底利用。
  暂时也只能如此了,靖水离平越府大概也要两日的路程,她们必须立刻出发才能在天黑之前进到下一个镇子上,毕竟赵观南的伤口还得找大夫上药才行。
  确定了方向,三人立刻就出发了,好在雨已经停了,地上虽然有些湿滑到也不影响赶路。
  一路上,贯珠时不时的就寻些野果来给齐昭充饥,她和赵观南是习武之人饿着赶路倒没事,可她不能让夫人饿着了。
  谁知那个赵观南竟也学她,仗着武功比她好抢先摘下枝头最大的果子给夫人,在夫人面前一直献殷勤。
  三人在天黑之前赶到了要落脚的镇子上,找到客栈住下,齐昭第一时间就给了小二银子让他帮忙去寻名看外伤的大夫来。
  他们要了两间紧挨着的房间,齐昭和贯珠一间,赵观南住在隔壁,夜里无事发生。
  第二日天一亮,接下来的行程就快了许多,他们雇了一辆马车去靖水,刚过晌午一行就到了靖水县城。
  进了靖水县,赵观南没有第一时间去寻俞秉文。
  那群人沆瀣一气,这靖水听长青讲也是乌烟瘴气的,他若直接贸然带着人去找俞秉文,很有可能一下将双方都给暴露了。
  寻了间客栈安顿好后,在天黑之前赵观南出了客栈。
  确认没人跟着自己后,去了长青所说俞秉文租住的私宅,可却没有寻到人。
  靖水县因一条流通全县的靖水河而得名。
  根据卷宗记载四年前西南大旱没两月靖水河也随之干枯了,可靖水河据县志记载近几百年来别说干枯断流了,就连水位都甚少下减过。
  靖水河源自岭北山脉,途径成阳,过淮南最后再到西南由昌水县汇入南海。
  俞秉文来靖水县之初就是因为怀疑当年西南灾情严重,是有人在靖水河做了手脚。
  他扮作成岭北富商借靖水县依靠靖水河灌溉沃土良田无数之名,借来靖水屯田的由头好可以名正言顺的探查当年靖水断流之事。
  如今没在住处找到人,赵观南不知他是下乡未归,还是出了什么事?
  靖水虽已和淮南比邻但还是属于平越府辖下,赵观南念及自己今日才入城不愿打草惊蛇,只得先回了客栈,明日再来问问。
  在私宅外面仔细看了没有俞秉文留下其他的暗号,赵观南正要离去之时,突然见对门一大户人家小厮跑了过来,“公子等等,见您在这家门口看了许久,可是来找人的?”
  天已擦黑,仅剩一些薄弱的光打在巷口,赵观南看着眼前突然过来热情的小厮摇了摇头,“不是,刚才路过瞧着这里幽静雅致,正巧最近想换个住处,看这里好像也无人住的样子,便想来问问这宅子对外租赁不?”
  “原来公子是想租宅子呀。”小厮看了眼对门的宅子,欲言又止。
  赵观南看他犹豫的样子,随即从身上拿了些碎银子塞到小厮手中,“劳烦问问小哥,这宅子可是有什么问题?”
  这小厮是个人精,刚才他之所以叫住赵观南就是见他气度不凡,想着自己过来问问,说不定能帮上些什么忙好讨些赏钱花花,如今目的达成也不再隐瞒,一五一十朝赵观南道:“宅子倒是没问题,只是这宅子已经租出去了,公子若是想租宅子,我们这巷头倒是还有一处宅子如今是空着的。公子可以去那里看看。”
  “租出去了?”赵观南又打量了一眼里面天黑还未点灯的空宅,不解问:“可我怎么看着好像没人住的样子呢?”
  “公子慧眼,目前的确是无人住。”
  小厮拿了钱财自是恭维赵观南,见他好像实在很喜欢对门的宅子,看了空无一人的巷道,凑近了小声提醒:“公子听小的一句劝,还是看看别处吧,原本住在里面的人犯了事,昨日被县衙的官差抓进大牢里去了。”
  暗巷里赵观南眸色幽深,面色未改故作好奇的问:“被抓了,小哥可知道是犯了何事吗?”
  “哪里知道啊,昨日下午来了好些个官差凶神恶煞的踢开门直接就把人带走了。”
  小厮又向赵观南劝道:“这染上了衙门的官司,人一时半会肯定是出不来的,公子若是实在喜欢这宅子可以去西街陈府问问,这宅子就是他们家的。”
  “多谢小哥告知。”
  赵观南见再问不出什么,谢过人后就离开了。
  本想与俞木头汇合后,就一起去淮南找荣庆王借兵彻底了了西南这些乌烟瘴气的事。
  谁知却被这群狗官先发制人了,如今不论俞秉文是因何原因被抓,他都得先把人救出来再做打算了。
  赶回客栈后,赵观南立刻去找了齐昭,靖水如今也不安全了,明天必出让她们出城去淮南。
  房中主仆二人也在等他的消息,都没歇下,贯珠见他来了,便出去房中在外守着。
  “怎么样,找到人了吗?”
  齐昭坐在客栈房间内的圆桌旁,给他倒了杯茶水推过去问。
  “出事了。”
  天气燥热,赵观南出去一趟的确口有些渴,接过茶杯一饮而尽,“俞秉文被县衙的人给抓了,姐姐,明日一早你和贯珠就离开靖水,去淮南等我消息。”
  “什么?”齐昭惊呼出口,俞少卿都被抓了,靖水县衙这些人是都疯了不成,堂堂大理寺少卿,区区一县衙的知县竟也敢冒上。
  可一想到之前刺杀赵观南的杀手,眉心紧锁着,这些人的确是都已经疯狂了,穆北侯府的世子都敢杀了,他们又怎么在乎大理寺的少卿。
  “那你准备怎么办?”齐昭问他,他让自己离开靖水,心中定是已经有了打算。
  “他们是昨日下午的抓的人,平越府的消息没这么快传到,我推断有可能俞秉文调查断流的事引起了他们的怀疑,既是官差正大光明抓的人,目前他们应该还不知道俞秉文的身份,但他在牢里越久一旦身份暴露就越危险,我明日去县衙大牢探探。”
  “可是你的伤···”齐昭有些担忧,“要不我让贯珠陪你一起去?”
  毕竟县衙里官差不少,要从里面救人,多个帮手总归是好些。
  赵观南想没想立马就拒绝了,“不行,这个时候贯珠必须寸步不离的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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