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被世子盯上了-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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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县衙里官差不少,要从里面救人,多个帮手总归是好些。
赵观南想没想立马就拒绝了,“不行,这个时候贯珠必须寸步不离的待在你身边,县衙大牢那边的事我有把握,放心。”
一座县牢而已,他赵观南还没放在眼里。
齐昭却总有些不安,昨天早上那个杀手逃走了便再也没了动静,无论那人是受何人指使,如今任务没完成,他定是不会轻易放手的。
想到那人诡异的举动,她问赵观南:“对了,关于昨天那个杀手,你在京中可听过这一号人?”
“没有。”想到昨天那人,赵观南面上沉重了起来,倒不是因为他是来刺杀自己,而是那人对齐昭诡异的态度。
年初宫中禁卫莫名要杀齐昭,他还没查清楚,而现在又来一个罕见的高手不敢动齐昭,他不知道这二者是否有关联,姐姐身上好像是有她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
这时外面传来了贯珠和店小二的说话声,过了半响,敲门声响起,“夫人,伙计说厨房热水好了,可以去提水了。”贯珠的在外面说道。
“你去提些水上来吧。”齐昭回了她,知道她是在告诉自己,她要去提水了,门外没人了。
外面的脚步了声远了,贯珠跟着伙计下了楼。
赵观南也起身,“姐姐,那你也早些洗漱歇息,我先回房了,有事随时叫我。”
客栈人多眼杂,他不好夜里在她房中待太久,赵观南回了隔壁房间。
一位提着水桶从楼梯上来的男人,见赵观南从隔壁房间出来,忙低下了头,垂着脑袋进了尽头的一间房内。
次日一早,赵观南本想把齐昭二人亲自送出城门,但齐昭说指不定靖水这边的人指不定已经拿到了他的画像,让他还是少有官兵把手的地方露面,自己带着贯珠退了房就走了。
二人分别后,赵观南先去了县牢外附近的茶馆酒楼都转了转了,想确定俞秉文现在是不是被关押在县牢内。
毕竟仅凭那小厮的话,也只是知道俞秉文被抓了,但不确定是转移了还是就关押在县衙大牢中。
酒楼里商客杂乱,倒不用赵观南刻意打听,他只是坐了一会儿就听隔壁桌有人说起前日县牢里新关进一个人,听他们口中的相貌描述,他确定了就是俞木头。
白天在外面观察好地形后,入了夜,天一黑,赵观南就进了靖水县牢。
里面守卫宽松,大牢出口处夜里就俩人值守着,此刻还正喝着小酒二人互吹着牛皮。
赵观南在外面等了一会,又见一狱卒腰间别着一大把钥匙走了出来,见二人喝酒,凑过也跟着嬉笑聊了一会,手上抓了一把二人就酒的花生米又走了进去,继续巡逻。
他刚才查看过,整个大牢就一个出口,他进去势必得经过门口处的二人,等外面的巡逻的人刚过,赵观南就悄声接近了大牢门口。
在俩个已经喝得有些迷糊的狱卒还没反应过来时,就放倒了二人,轻步进了里面。
靖水县地方不大,但这县衙的牢房到是挺多间,不过此时大多空着。
仅有几间关着犯人的牢房,此刻犯人们也都躺在杂乱的枯草上睡着,赵观南一一寻找了俞秉文,又时刻注意着在里面巡逻的那名狱卒。
他必须在下一班外面巡逻的人过来之前把人救出去,不然要麻烦很多。
好在没一会儿,他就看见了正席地靠墙而坐的俞秉文,见他虽然头发凌乱,但好在身上好像没什么伤,他松了一口气,这样起码待会跑的时候不会耽误功夫。
“俞木头。”赵观南走到木栅栏外小声唤他。
地上的俞秉文起初在看到地上的影子过来时,还以为是巡逻的狱卒过来了,听见的熟悉的声音,立刻抬起了头,惊讶起身奔至栅栏后,“你怎么来靖水了,长青呢?”
俞秉文被抓的这俩天,一直等去送消息的长青回来发现自己被抓,来救自己的,没想到来的竟是赵观南。
“平越那边出了点事,等出去再和你说。”赵观南说着抽剑就要砍断牢门钥匙,本想着不惊动别人把人救出去的,可现在外面的巡逻时间快到了,他来不及再去找刚才那个腰间别着一大把钥匙的人了。
俞秉文见他要砍钥匙,突然想起那个这两日固定每隔一炷香左右都会从自己这间牢房门口走过的狱卒,已经消失了很久了。
他急忙问“你见过那个腰间别着一大串钥匙的狱卒吗?”
才问完就立即反应了过来,赵观南若是见到了那人定会拿到钥匙,可他现在,“不好,是埋伏快跑。”
他的话还没落音,寒光闪过利剑就劈斩而来,不过不是朝中牢门的钥匙,那把剑是对准赵观南直直袭来的。
第34章 他怎么在西南也有姐姐
电光火石之间;觉察到危险的赵观南本能的躲过了偷袭。
顷刻间原本晦暗的整个牢房顿时火光大亮,乌泱泱的已经围了好些衙差了。
而刚才让赵观南都没发现的偷袭之人,正是之前刺杀他的那个头戴斗笠的杀手。
“你是莫老。”
对于这个几次三番要杀自己的人;赵观南第一次开口说话,他没有问他而肯定的叫出了他的名字。
火光闪动的的映照下,那人的斗笠依旧压的很低;听见赵观南知道自己的名字;也没一丝异样,只是笑道:“世子知道的倒是不少,只是这件事你也只能托梦告诉穆北候了。”
说完不再迟疑,提剑朝着赵观南而来,这一次没了那个碍事的女人,他赵观南必死无疑了。
狭窄的巷道内,不过一息间便满是刀光剑影闪动。
杀手武功之高赵观南知道纠缠下去自己没有胜算;若是在外面自己打不过大可逃跑,可大牢就这一个出口;此刻被重兵把手着。
这种情形之下他的确难以跑出去;赵观南依旧和上次一样只守不攻;期间频频听着外面的动静。
杀手发现了他的举动,胜券在握的笑他:“世子到了这时莫不是还想着能有人来救你;穆北候远在漠北边境,他只能赶得上你的祭奠了。”
说着剑风从赵观南耳边擦过,他利落的旋身躲过;但呼吸显然已经有些不稳了,就这此时门口终于传来了赵观南一直等待的动静,外面刀剑嘈杂声混合,门口围着的官兵们听见动静还没来得及出去;外面的人已经进来。
纷乱的脚步声中,一声娇斥声传来,“臭老头,本郡主看中的人你也敢动,问过我高暮云了吗。”
县衙里的那些仨瓜俩枣在跟随高暮云而来的淮南大营中的将士手里个个就跟软脚虾似的,毫无抵抗之力,高暮云的长鞭也在她骂完人后,立即朝着杀手挥去。
“赵观南你躲一边歇着,让本郡主来会会这狂妄的老头,好好练练身手。”
高暮云的声音带着遮掩不住的兴奋,她刚才瞧见赵观南肩上都带了血,难得有能伤得了赵观南的人,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她必须得和人过过招。
跟着高暮云而来的护卫们,处理完那些衙差后,就见郡主竟和杀手打了起来,想上去帮忙之时听见了郡主的话,纷纷又不敢上前了扰了郡主的兴致,只能在边上时刻注意着小主子。
局势瞬间被扭转了过来,老者知道自己今日是被赵观南耍了,恼怒之际又被个小女娃羞辱,在高暮云挥鞭过来时,眼中凌厉尽显,“找死。”
这些个皇亲国戚又如何,他可不在乎再多杀几个,在高暮云挥鞭子袭来未收回之时,剑锋一转朝着她的脖颈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闪而去。
“小心。”赵观南明白了他的意图,在众侍卫出手前飞身挡住了老者的凌厉杀招,自己与身后的高暮云因老者的全力一击连退了三四步。
但就在刚才众人目光都在高暮云身上之时,老者侧过二人,急速从牢门口逃遁而走,外面的人根本阻拦不住他的脚步,眼睁睁的看着人消失茫茫在夜色中。
高暮云不在乎人跑没跑,她此刻正看着刚才不顾自己安危来救自己的赵观南笑的得意洋洋,“看吧,我就知道你也爱慕本郡主,刚才暴露了吧。”
她就说整个大邺她俩绝配,赵观南怎么可能会不喜欢自己,这下好了她终于找到满意的夫婿了。
“我只是怕你受伤,趁机讹上我。”赵观南毫不留情的打破了她的美好幻想,转头就去牢房也懒得再从狱卒身上找钥匙了,一剑斩断了钥匙链子,拉开了牢门。
见自己被忽视了,高幕后气呼呼的跟在他身后,“我不管,要不是本郡主今天及时赶到,你的小命说不定就没了,救命之恩你得以身相许,陛下都可以为我作证的。”
赵观南点点头,朝着刚从牢房里面走出来的俞秉文就道:“听见没,今天是郡主救了你,你可得好好谢谢人。”
刚出牢房的俞秉文和边上的高暮云面色都是一滞,尤其是俞秉文尴尬无比,向来不太擅长和人客套的他,此刻都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才好,毕竟自己真是拖了这位郡主的福,今日才躲过一劫的。
“赵观南,你别想赖账,你等着,回京我就找陛下做主。”
高暮云说着还觉得不解气,看着他那渗血的肩膀,重重一拍,成功见赵观南疼得龇牙咧嘴的,笑得开怀,“赵观南你逃不出本郡主的手掌心,放弃挣扎吧。”
门口的一众侍卫同情的看了眼穆北侯府的世子,他们郡主的看中的东西从来没有失手过,这赵世子何必还要负隅顽抗呢。
赵观南捂着伤口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推脱道:“陛下才不会这么枉顾伦常,咱俩凑一起那就是乱伦,小姑母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吧,今日之恩侄儿往后定好好报答您。”说完就想溜,却被门口的护卫们拦住了。
“哈哈哈哈。”听完他的话,高暮云突然笑了出来,见还一无所知的赵观南,她扬眉笑道:“你还不知道吧,陛下已经把你卖给我了,不然你以为我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西南。”
高暮云见着刚才还一脸轻松的赵观南脸色一点一点变了,高高兴兴的收起了自己的鞭子,反正他跑不掉了。
“你什么意思?”赵观南心中开始忐忑了起来,高暮云虽然霸道,但却从来不会撒谎。
俞秉文也好奇这个羲和郡主是怎么知道他们来了西南的,毕竟这事真是只有陛下知道。
“陛下怕你们在西南有危险,说只要本郡主能在此事中立功,回京后会答应我的一切要求。”高暮云看着赵观南一耸肩,无比同情的笑了。
而她高暮云的所求,明眼人皆知。
听完她的话,赵观南反而放下心来了,毕竟这天底下是没有哪一任君主能够允许自己手下两个皆手握重兵的臣子结为姻亲的。
穆北侯佣兵三十万大军镇守漠北边境,而荣庆王在藩地驻军十五万,这样的两户人家就是走得近些都容易引人猜疑,就算陛下不反对,内阁那些老头们也绝不会同意。
这小郡主是掉进陛下的套子里了,俞秉文和赵观南对视了一眼,默契的都不再言语。
“喂,你怎么不说话了?”
这个时候赵观南不是应该跳脚才是是吗?他突然不反驳自己了,高暮云总觉得怪怪的。
赵观南不想再和她瞎扯了,无奈的指了指自己因刚才打斗肩膀重新裂开还在渗血的伤口,“小姑母,您也想要个活的不是,您看看能不能让我先去找个大夫止血成不?”
高暮云皱眉看了眼那已经血滋糊啦的肩膀,好像是有点严重,手一挥让护卫们散开了,赵观南给了俞秉文个眼神,他随即就跟了上去。
反正人在靖水也跑不了了,瞧着朝外走的二人,奔波了一日赶来的高暮云也累了,正想让人在县衙收拾间屋子歇息时,蓦地想起今早小六和自己说的,倏地脚步生风立刻就去追赶二人了。
“赵观南你等等,我陪你一起去找大夫。”
在二人还没走出县衙之时,高暮云追了上来,如今整个县衙的里的人都被高暮云带来的人控住了,他们站在大院里,只听见到处都是一片鬼哭狼嚎之声,所有屋子都亮了,将士们还在搜查每一间屋子,怕有漏网之鱼。
赵观南说去找大夫本也只是搪塞她的话,如今这乱糟糟的局面他只想和俞秉文找个清净之地,二人交换所有已知的消息,商议好下步该如何走。
眼瞧着人又跟了上来,赵观南叹息拒绝,“不好吧,这大半夜的孤男寡女的。”
“那里孤男寡女了,你们这不是俩个男人吗?”
高暮云才不管,反正她得跟着去看看,“说吧,想去哪家医馆?”
“不去医馆了,我回客栈歇息。”赵观南没好气的回她。
“哪家客栈?我送你们回去啊。”
“小六不都告诉你了吗。”赵观南说完拉着俞秉文就走。
“你怎么知道小六···”
高暮云脱口而出,猛地反应了过来,难怪刚才赵观南见到她出现竟没有一丝意外,原来这人早就知道了。
“赵观南今天的事,是你故意让小六知道的,你······”高暮云气得在后面直跺脚,咬牙切齿道:“你竟敢利用本郡主。”
自己赶来美救英雄是一回事,可被人利用又是另一回事了,从陛下那里得知他来了西南,可却不知道他具体去了什么地方,毕竟西南这么大,她才没这个功夫一个一个去找,只是让人在与淮南相邻的各个州县派了些耳目,所以昨日赵观南刚进靖水不久后,她就知道了。
可没想到,这一切竟然是他故意的,她气呼呼的追上去,“赵观南,这事本郡主和你没完!”
“赵观南,你赶紧和本郡主道歉,说不定我还能原谅你。”
“不行,你还得多喊几句姑奶奶,我才能消气。”
前边的人越走越快,对于后的高暮云的愤怒充耳不闻,赵观南只觉得被她吵得脑瓜子有些疼。
一路上俞秉文夹在气的跳脚就高暮云和装聋作哑的好友中间,眼神放空着这时间比在牢里还难熬。
好在在高暮云终于说累的时候,赵观南带着他来了客栈,刚才高暮云还没追出来时,赵观南说有重要证物藏在了客栈,这也是他一定要赶回来的原因。
依依向物华定定住天涯
已至戌时末,客栈伙们计正抬着门板准备关店,大堂内板凳都反垒在桌上,地上也都洒扫干净了,见这么晚还有客官来,抬着门板的伙计正欲说客满没房间时,见着是店内的住客,忙把人迎了进来。
“呀,客官您这是这么了?”见到赵观南被染了一大片血迹的衣裳,伙计惊呼出声。
随即二楼一扇门被迅速打开,赵观南见到此刻本来在淮南境内的人竟还在客栈中,脚步一窜噔噔就上了楼梯。
俞秉文在看见二楼的齐昭时,眉不易察觉的皱了下。
高暮云比他脸色更差,好啊,看来还真如小六所言,这个赵观南来西南才多久啊,就和别的女人勾搭上了,她紧随着赵观南也上了二楼。
“我不是让你先去淮南吗,你怎么还在这儿。”看见又瞒着自己的齐昭,赵观南面色冷肃。
齐昭正要回他,还未开口,跟上来的高暮云直勾勾的盯着她,“赵观南,她是谁?”
高暮云的语气活脱脱像一个妻子对丈夫的问责,楼下的伙计们顿时竖起了耳朵,俞秉文慢悠悠的也上了楼。
“姐姐,这位是荣庆王府的羲和郡主。”赵观南站到齐昭边上跟她解释高暮云的身份。
姐姐?
高暮云听见赵观南叫她姐姐,眉头一松,他怎么在西南还有姐姐?
“郡主万安。”齐昭之前在明华宝斋见过高暮云,微笑着向她问安。
“不必多礼。”既是赵观南的姐姐,高暮云自然也是客客气气的。
这时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