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被世子盯上了-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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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捉弄我?”被吵醒的人嗓音中还带着一丝困意,抓着那绵软的手掌嘴角翘起慢慢睁开了眼睛。
想到昨夜的事,齐昭忽然“扑哧”一声趴到他怀中笑了起来,“你昨夜后来是怎么···”
他昨夜去洗漱之时,那眼神已经饿是像是要吃人,可昨晚竟也由自己就那么睡去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睡下的。
“你说呢?”赵观南紧扣着她,让她感受自己的怒气。
觉察到危险的齐昭,忙道:“这大白天的,你可不许胡来啊。”
“嗯,我就先讨些利息。”
说着就将人困住, 奇 书 网 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脸凑过去就要亲她,齐昭挣扎哈哈哈笑着躲避,双手捧住他的脸不让他靠进自己,“不要,你胡子扎人。”
“就扎你!”
见她着这么说,赵观南笑着故意用自己的下巴去蹭她的脸,恶狠狠道:“让你昨晚折磨我!”
无处可躲,齐昭把脑袋藏进他的怀中,又被他提溜出来,二人笑闹着。
“你不准过来!”
“乖,你让我亲亲就放了你。”
已经起了心思的人轻声诱哄着,但嗓音已然暴露了他。
齐昭才不信,甚至还想下床逃跑。
第50章 他一步一步朝自己走近……
奈何实力相差太过悬殊;最终还是被人迫着连失守地后,才终得以喘·息的机会。
眼看事态即将失控,赵观南才急急停下;把人扣在怀中,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吻着她的眉眼。
“你今日不用出去了吗?”
瞧见外面的阳光已经晒到屋里来了,齐昭懒洋洋地问他;刚才一番吵闹;她现在有些乏力。
“出去。”
“那你还不起!”齐昭催促他。
“再躺会儿,下午带你出去玩儿。”
自己一去这几日她在这儿人生地不熟的,想来一直都是在家里闷着的,此次巡防回来就得了一日时间,自然是不能再闷在家里了。
“去哪儿?”
果然在家待了好几日的人,一听说要出去,忙爬起来问他。
“春日天气好;带你去学骑马可好?”
太掖城外有一天然草场,是个春日遛马的好去处;她几次遇险;赵观南想让她学会骑马;至少能有个防身之技。
“好好好!”齐昭满口答应,漠北草原风光她早就想去看看了;更何况还能学个一技之长。
到了下午,赵观南牵着早就特意为她寻好的小母马,带着人出城去了草场。
春日阳光明媚;大家都爱出来走动,草原上不乏跑马嬉闹的人们。
赵观南给她挑选的是匹十分温顺的小母马,从最初的上马开始教她,不过两刻钟齐昭就可以慢慢骑着马遛圈了。
不到一个时辰就可以骑着马跑起来了;倒是赵观南在后面一直紧跟着担心的不行。
“你慢点儿。”
但又不敢跟的太近,怕激起她坐下马儿的好胜心。
跑着跑着就远了,齐昭也有些累了,之前刚学会骑马太兴奋也没注意,此刻腿间好像又有些不适了。
刚想停下来,一匹高大的红马从她前方飞驰而过,骑马的是个英姿飒爽的红衣少女。
才刚飞奔而过,后面跟着一群年轻的小伙,策马紧追着,爽朗的笑声不时传出。
群马蹄飞,齐昭坐下的马儿也有些跃跃欲试,不肯停下,竟不受她的控制也想跟着追上去。
好在赵观南及时赶到,拉住了她的缰绳,怕了她忙把人抱下了马。
齐昭的注意力却一直都在前面那群人里,绵延的草原上,后面那群人其中的一个年轻男子一马当先,追上了那匹红马一伸手竟直直将那个红衣少女抢到了自己的马上。
后面的一群人顿时将二人团团围住,阵阵哄笑声飘荡在草原上。
“他们是在做什么?”
本来见那姑娘被人夺走了,齐昭还吓了一跳,可又不见那姑娘反抗,反而还笑的一脸灿烂,她十分不解。
赵观南拍了拍她衣裙沾上的灰,朝前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笑着和她解释:“北地族群繁多,习俗也大不相同,前面那群人应该是在抢亲。”
“抢亲!”齐昭惊讶的眸子都大了,光天化日之下就这样直接抢姑娘的吗!
知道她误会了,赵观南忙笑着又道:“这里的抢亲和中原不是一个意思,草原女子到了出嫁之年,可自行招亲,招亲之日骑着脖颈间绑着红绸的赤马,着红衣从家中出发,附近的的儿郎们若有对姑娘有意者,皆可抢亲。”
“抢到了就必须和那人成婚吗?”
婚姻大事如此草率,万一对方是个地痞流氓可如何是好,齐昭追问他。
日头太大,她脸被晒的有些发红,赵观南牵着她往边上的树下避阳,笑着摇头:“自然不是,又不土匪哪能这般行事,瞧见那匹枣红马脖上系的红绸没?姑娘若是对对方满意便会解开马脖上的红绸交给男子,以此作为定情信物,男子只需持红绸上女方提亲便可。”
原来如此,齐昭忙去看枣红马脖上的红绸带还在不在,刚好瞧见那红衣女子在众人笑闹中下了马,正伸手解马脖子上系的红绸,突然只见一队人从侧方冲出,拦腰将红衣少女掳至马上,便又火速逃走。
之前围着的那群人立马紧随其后的冲了上去,只是气氛好像有些不大对劲。
她扭头疑惑问赵观南:“同一个姑娘还能被抢两次吗?”这样确定不会打起来?
听见她的话,赵观南莫名朝前面望了一眼,只这一眼就变了脸色,“不好,是马匪!”
说着急速翻身上了乌稚,将还未反应过来的齐昭伸手一拉提至自己身前,驾着乌稚就急追了上去。
齐昭这才发现后面抢人的那伙人,个个都是胡衣勒马,腰挎弯刀,竟不是大邺人,“怎么还有胡人?”
“两国交界,东胡宵小时常会有小队人马轻骑至边境处的村庄烧杀劫掠,无恶不作,这些人就是一群匪徒。”提起这些畜生,赵观南的声音都变得无比冷肃起来。
他来漠北这几年杀的最多的便就是这样的马匪,可恶的是这些人经常劫掠完就走,行踪又不定,防不胜防,却又杀不尽,今日被他撞上了,自然是不会再让他们活着回去了。
风在耳边呼啸,乌稚飞快的跑着,齐昭知道他是要带着自己去救人,一种从未体会过的激动彭拜的之情从心底油然而生。
全然没有即将面对马匪的害怕之感,似乎只要他在自己身边,她就不会害怕。
很快赵观南就追上了之前求亲的那群小伙子,与众人一同快马紧咬着前面的马匪们。
乌稚是匹能日行千里的良驹,即便驮着了他们二人也丝毫不见劣势,一直在加速,与马匪们的距离越来越近。
前面掳了人就跑的那群马匪,其中一人回头看了看追上来的二人,本来阴厉的目光扫至齐昭面上时霎时间眸光一亮,屈指在嘴边吹了一声响亮的哨子,马匪们瞬间变换了方向,勒马将二人围住。
之前抓了红衣少女为首的那人,在看见齐昭后面上笑的邪肆,朝着他周围的马匪们叽里咕噜的说了好几句。
“找死!”赵观南咬牙切齿的斥了一声。
齐昭虽听不懂他们说了什么,但见赵观南这么生气,想也知道定不是什么好话。
“姐姐你别下马。”
赵观南只交代了一句,便从马上飞身而起朝着刚才说着的那人袭去,招式凌厉,马匪没料到他就一人竟还敢主动出击,急于躲闪疏于防备,一脚就被踹下了马。
马匪见此情形,个个凶神恶煞的朝着赵观南就围攻而去,此时后面那群救人的小伙子也赶了上来,少年们个个血气方刚,即便是与杀人如麻的马匪们交手也丝毫不怯。
齐昭在马上,看着他于人群中厮杀,身姿灵动,手起刀落,解决一个又一个马匪,明明是血腥残暴的画面,她却只看到了热血与侠义,责任和担当。
身为大邺子民,对于这群烧杀劫掠恶贯满盈的马匪们,她生不出半点同情心,这些人身上不知背了多少人命,更何况若非他们及时赶到,那个红衣少女还不知道会遭受何等折磨。
马匪们未料到赵观南身手会如此的好,见首领也死于他刀下后,已开始面露惧色,不过一声哨响,马匪勒马就欲逃。
走之前想到之前那杀神带来的女子,穷凶极恶的人即便是到了穷途末路也不会放过到手的肥肉,其中一马匪策马就欲截齐昭,只是人还未靠近乌稚,就被一刀毙命了。
赵观南手执从马匪那儿夺过的弯刀眼神狠厉,见齐昭安然无恙后,翻身上了边上的胡马,就去追剩余几个想逃的马匪。
之前抢亲成功救下红衣少女的少年,见贼人要逃,也一并追了上去。
才刚获救的少女已重新骑上了自己的枣红马,眼望着前面追逐厮杀的人,驱马走至齐昭身边,看着她笑意嫣然,“姐姐,你的男人是个英雄!”
北地儿女皆慕强,又都直率爽朗。
说着少女伸着脖子兴奋的朝前看去,随即满意的又补了句:“不过好像我的也不差!”
远处浩大的红日,遥挂西垂,平野之上的厮杀很快结束,马匪一行十四人,无一逃脱,皆被斩杀。
儿郎们欢呼高喊策马归来,肆意奔腾。
“他们都是英雄。”
为护家园,同退外敌,无一人退缩,所有人都是英雄,曾经只能在话本上看见的塞北豪情,如今得以亲眼所见,才能体会那种震撼之情。
齐昭的心跳的很快,她看着赵观南一步一步朝着自己越来越近。
他骑着高头大马,背靠红日,脸上的笑容比身后的夕阳晃眼的多,行至齐昭身边,还未开口,后面追来的众人围着他们,向赵观南道谢。
之前要不是这位身手彪悍的年轻男子牵制住了那些马匪,他们或许连马匪都追不上,更别提能救回人了。
一行人热情的要邀他们回家做客宴请二人,大家七嘴八舌你一言我一语的盛情难却。
赵观南问齐昭的意思,塞北居民民风淳朴,但也豪情奔放,他担心姐姐会不习惯。
谁知齐昭干脆的点头,同他笑言:“久闻塞北玉泉酒的美名,我也想去尝尝。”
本就是带她出来的玩的,她既然想去,赵观南自然也就答应了下来。
第51章 像我这样的弟弟,你有几……
被救的女孩名叫蓝珠;和一群小伙都是这附近栖居锡雅族的族民们,见救命恩人答应了回族中做客,兴奋的直欢呼。
在家中久待女儿招亲消息的蓝珠父亲;好不容易等到女儿归家,却见女儿乌泱泱的带回了一大群小伙子,其中竟还有俩个外族人;大为不解。
蓝珠和父母亲解释了今日下午的事;二老听闻他们今日杀了众多马匪,救回女儿的事,忙不迭的就杀鸡宰羊去要款待众人。
边境子民对马匪皆是恨之入骨,族中人知晓了今日他们杀马匪的事,也都纷纷欢喜的从家中端出肉糜美酒,在原上燃起了篝火。
一入了夜,就热闹的不行;年轻的儿女们围着篝火载歌载舞,庆祝今日的事。
赵观南和齐昭被奉为坐上宾;锡雅族这边的吃食主以牛羊为主;喜食材的原味;不似中原那般做法多样,仅佐以盐巴炙烤过后便端上桌;为保肉质鲜嫩几乎都是整块的,也方便用手抓食。
担心齐昭吃不习惯,赵观南拿起小刀想将她面前的肉切小块些;却被齐昭阻止了,“看他们都大口吃肉,好像也挺有意思的。”
说罢就用手抓起了面前盘中的肉,学着众人的样子撕咬着;赵观南第一次见她这样的吃相,觉得有趣的紧,一直只顾盯着她吃。
正中的篝火燃的欢快,蓝珠拉着已经是自己未婚夫婿的少年,二人来向赵观南敬酒。
“赵大哥,父亲已为我和拉姆哥定下婚期,您是我的救命恩人,到时候还请您和夫人一起能来参加我们的婚礼。”蓝珠笑容灿烂地向赵观南说道。
她今日为自己挑选了个好儿郎,父母都十分满意。
“祝福你们。”
赵观南与齐昭一同起身举杯饮酒,他并未直接应下,也无法应下。
自从到了漠北后,赵观南就知晓了自己这趟来漠北注定是待不长久的,边境暂时安稳,让他离京的理由只有一个。
那就是把他从姐姐的身边调开,所有的一切都是早有预谋,而普天之下能做到这些的只有一个人。
“也祝福赵大哥和您夫人恩爱到白头。”
齐昭见她误会了自己和赵观南的关系,想张口解释赵观南却笑着贴在她耳边提醒:“姐姐,咱们今日可是同乘一骑,所有人都看见了我抱你下马,姐姐觉得我们应该是什么关系比较好。”
二人的亲密所有人都是看见了的,齐昭只好含糊点头应着。
恩人没有答应自是有他的理由,蓝珠也不失落,依旧欢欢喜喜的朝着二人敬酒回话后,又拉着自己的未婚夫婿去了今日其他那些人面前一一致谢。
人走后,赵观南牵过齐昭的手笑的开怀,“姐姐,你刚才可是应下了的,回京咱们就成婚,不能骗人不是?”
齐昭拿过桌上的整只羊腿气呼呼的塞进他的嘴里:“你少说话,多吃点儿。”
“嗯,姐姐喂的自是要多吃。”赵观南顺势拿起那块之前被她咬了一口的小羊腿就啃了起来,只是吃着嘴里的,目光却一刻也没离开过齐昭。
玉泉美酒名不虚传,绵纯清冽,初尝并不觉烈,但后劲颇大。
齐昭不知道,偏别有用心的人又不提醒她,她一杯接一杯当成了普通果酒喝,回家的路上到还好,可一下了马走路都是摇摇晃晃的,整人都几乎都挂赵观南身上了,就是不愿意让他抱自己回房。
赵观南拿她没办法,只能搂着浑身软绵的小酒鬼一路歪歪扭扭的走回房。
喝醉的人儿变的无比的磨人,从大门之房门这短短的一段路,喝懵了的齐昭双臂无力挂在他肩颈上,但又想抓住些什么东西,来支撑自己,一双手便在扶着自己的那人身上东摸摸西摸摸。
手指又都无力,不仅将赵观南的衣服扯的乱七·八糟,还点了一路的火。
扶着她的人呼吸早就杂乱无章了,恨不得把人直接就地正法了,忍得辛苦,偏偏不知危险的人还一直在边上哼哼唧唧的说自己难受。
一路忍着终于进了房门,赵观南把人压在门后就气势汹汹的啃了上去。
暗夜中俩人呼吸缠着,不分彼此。
本就晕乎乎的齐昭,只觉着自己身体内最后的一点力气都快被他抽走了,身体又热的很,很不舒服,不依的要推开他,“我要···要沐浴。”
稍解馋意的人,才艰难退开。
揩去她嘴角的银丝,赵观南的眸子又暗了几分,“那姐姐,还有力气自己沐浴吗?”
齐昭双臂搭在他的肩上,又将头也靠在他的身上,听见他的话,思考了下后,委屈的摇头:“没有。”
“那我帮姐姐好不好?”诱哄的人,眸子比黑夜更深邃。
“好。”
不设防绵羊轻易便落进了圈套中。
氤氲的雾气的净室内,一双藕臂轻垂在浴桶外,地上溅了一地的水。
水洗凝脂,美人娇无力。
浴桶的水荡起层层波浪,拍打在二人身上。
上了贼船的齐昭后来受不住时,愤恨的去咬他的肩,却激的那人更加癫。狂。
这个澡洗了近一个时辰,齐昭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被洗了个干净。
待好不容易被餍足的人抱出净室时,她的酒也醒了一大半了。
方才一场欢闹,她费力抬起手指去摸他还雾气朦胧的眸子,自己累的手指头都乏力了,他却还能轻易抱起自己,齐昭呢喃细语地问他:“不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