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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和离后被世子盯上了-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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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顿了下,又冷厉道:“只是死了,若是牵连到了主子,那你们的家人会为你们的冲动付出代价。”
  这一下,众人都鸦雀无声了,刚才那个嘀咕的人更是低下了头。
  跟在车队后的徐府马车内,齐昭给刚才在打斗中手臂被划伤的贯珠细细包扎着,好在只是划破了表皮,未伤及太深,想到后面车上那两个伤重的护卫,眉间忧思笼罩。
  打好帛布的结帮贯珠放下衣袖,抬头就看见了欲言又止的贯珠,齐昭心中纳罕,这姑娘一直都是心直口快的,今日竟还会有话憋着不说了?看她纠结的样子,不由得温柔开口:“有话就直说,别把自己给憋坏了。”
  “夫人,今日那群刺客来头不简单。”贯珠不再犹豫,直接说出心中所想。
  “他们绝对不是普通的草寇,而且个个武功不俗,绝非世家私兵,也不像江湖中人,到像是···”
  齐昭见她说着又吞吞吐吐了起来,也知道事情的不对劲了,向她示意,“直说便是。”
  “他们训练有素,而且武功路数相近,像是军营中的高手。”贯珠犹疑着说出心中的猜想,说完看向夫人。
  齐昭眼中满是疑惑,她丝毫没有头绪,她从未和军中之人接过仇,甚至也从未认识过军营里的人,除了赵观南一个,但他又是最不可能的那个。
  突然外面脚步声凌乱,随后车外传来下人通传声,说侯府的小姐带着医士来了。
  齐昭惊喜的来不及再想其他,俯身匆匆下了马车,贯珠跟随其后。
  赵安然见到齐昭的第一眼,杏眸中惊艳一闪而过,这位夫人的模样可生的真好,莹白的娇靥上,一双眉眼美如画中仙,秀挺的鼻下是犹如三月桃花般的唇瓣,容貌气质在京中她见过的所有人中绝对可算上等,最主要是笼罩在周身那从容娴雅的气度,让人忍不住心生好感。
  赵安然道明来意,齐昭感激的向她致谢后,忙让贯珠领着医士去给那两个受伤的护卫的诊治。
  期间赵安然好奇的向齐昭问起之前的匪贼,齐昭简洁又不失耐心的同她说了一遍,得知她身边刚才那个相貌清秀的侍女竟能以一人之力拖住那些匪贼时,眼神立马崇拜的不停的看向贯珠。
  待到医士诊治完后,齐昭再三向赵安然道谢,本来还担心她们要晚间才能到玉林小镇,还担心找不着大夫,现在有穆北侯府的府医照看,自是再好不过了。
  目送侯府小姐走后,贯珠走到夫人身侧,嘀咕着问道:“夫人,刚才那个侯府小姐好像一直在打量我?”
  “嗯,小姑娘钦佩你这种女侠呢”齐昭笑着向她解释。
  贯珠撒娇般的嘟起嘴角,不依道:“夫人你又取笑我了。”
  “真没有。”齐昭认真道,眼中笑意浓浓,抬手替她理了理发间歪斜了的素钗,想到两年前贯珠刚到她身边时的模样。
  那时她在街中被一乞儿偷了荷包,就是这姑娘当时嗖的一下冲了出去,不多儿就把她被偷的荷包还给了她,还单手提溜着被吓哭的乞儿,死活让那个小孩给她道歉。
  那时齐昭见这热心的姑娘衣裳有些破旧,问她是否遇见了困难,贯珠也不扭捏说自己来京投奔亲戚,谁知亲戚举家搬离京去不知所踪了,她的盘缠也快花完了,就想在京城找份事做。
  彼时齐昭的贴身侍女刚嫁人,齐昭问她愿不愿意做自己的侍女,可以不必签身契,日后若是想走了可随时离开。就这样贯珠就待在了她身边直至今日。
  夜晚一行人到了玉林镇,歇息的客栈是侯府产业,掌柜带着小二早早就清光了客人在外恭候了。
  一夜修整,次日清晨车队驶离玉林镇,一路向南朝广陵方向而去。
  睡了一夜,缓解了疲乏的赵安然精神抖擞的看着那个今早一上车就扑倒在软枕上闭眼瞌睡的哥哥,讶异道:“哥哥,你昨夜是做贼去了吗?”
  不然怎么好像一夜未睡的模样,眼底的乌青在那张俊脸上分外明显。
  赵观南没回她,只是低低嘟囔了一句不知什么话,俨然一幅已在睡梦中的样子了。
  他昨夜的确一夜没睡,兴奋的一夜未睡,一想到她就与自己同住一层楼,即便相隔甚远,但他还是压制不住心中的雀跃,就这样心潮彭拜的睁眼到了天亮。
  赵观南一边在心中痛骂自己的无耻,但一边又窃喜这一路能与她同行。
  出京时的种种不快,早在见到她的那一刻就烟消云散了,只希望这慢悠悠有的的车队能够再慢些就好了。
  但老天似乎没听见他的心声,接下来的一路他们顺畅无阻,三天后到达了江都府。
  城门外的大道上,赵安然拉着齐昭的手同她依依不舍的道别,这几天的同行她已经喜欢上了这个温柔貌美的大姐姐了,再三说道让齐昭回京后一定要去穆北侯府找她。
  赵观南在马上看着二人,见太阳底下,那莹白的脸颊上被晒出红晕了,自己那个傻妹妹拉着人说个没完没了,轻咳了一声提醒她。
  赵安然这才不舍的挥手朝齐昭道别,江都到淮阳还有一日的车程,路上突然少了说话的人,赵安然十分不习惯。
  她前几日都是在徐府马车上和贯珠还有齐姐姐一起度过的,贯珠爽快利落,齐姐姐温柔贴心,前几日相处的可开心了,这一下突然又自己一个人,一下子落差太大,忍不住找哥哥说话:“哥哥,你说齐姐姐回京后会去侯府找我吗?”
  即将到淮阳了,不知是因齐昭走了,还是那个自己逃脱不开的相亲的局让赵观南心躁了起来。
  拉开帷裳看向路边,听见妹妹的称呼心中竟然泛起了酸意,为何自己就不能在人前这么叫她,这才几天,他妹妹就满口齐姐姐长齐姐姐短的了,她果然是会蛊惑人心。
  “她不会去找你的,因为你太粘人了,她不喜欢,她喜欢成熟的。”说到后面赵观南突然气不打一处来,不去看妹妹因他的话而瞬间耷拉下来的脸,屈身出了马车。


第10章 江都之行
  京城
  宝华街柳宅内院中,下人们小心翼翼的守在院外,就在前不久大人突然一脸怒容的踢开了姑娘的房门。
  屋内地龙烧的足,一进门暖香扑来,燃得徐世钦心中的怒火更盛,圈椅上正在与丫鬟绣软帕打发时间的柳絮看着突然闯进的人,惊喜的起身一双美眸中笑意醉人,却在见到来人神色后变了变。
  “世钦哥,怎么了?”柳絮见状不对,眼神示意丫鬟先出去,缓步走到徐世钦身边,柔声轻问。
  “是不是你动的手?”看着眼前的这张明艳动人的处处精致的脸,徐世钦压制住想要掐死她的冲动,咬牙问道。
  “什么?”柳絮一头雾水的看着他,盈盈水眸中的只有无辜。
  柳絮是真的不知道徐世钦在说什么,他这么怒气冲冲的闯进来,然后又没头没脑的突然问她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徐世钦冷眼看着她,若不是还留着她有用,他是真的半点都不想再和她虚与委蛇了,这个女人何其歹毒,曾经他好心收留她,可她却只一想搞死自己。
  “棠儿,我说过会让你进门的,你又何必还去向我夫人动手呢?”虽是好言相劝,可低沉的嗓音中冷意森森。
  “世钦哥,你在说什么?徐夫人她怎么了?”那看似因委屈垂而下的眼眸,此刻不悦的神情划过,她十分讨厌徐世钦叫她曾经的名字,甚至觉得恶心。
  不过他刚刚说自己向他夫人手动手?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虽然她现在是迫切的想进徐府,但对于那个和自己差不多有同样遭遇的徐夫人,柳絮从未想过要害她。
  气氛好似凝固的房中,柳絮的神情不带一丝慌乱,只有不解,徐世钦眉头紧锁,面色冷峻了下来,曾经他为了和妻子撇清关系,二人合离后他便再未关注过她的消息,压根就不知道她回过江都更不知还会在路上遭遇刺客。
  在刚收到妻子遇刺的消息后,他第一时间怀疑的就是柳棠儿,她想进徐府妻子无疑是她最大的阻碍,即便他已经答应她要接她入府,可谁知道这个疯女人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来。
  但现在看她的样子好像是真的不知道这件事,徐世钦犹豫了,想到他重生前的最后一幕,妻子因收到一封神秘的来信,匆匆离京可刚出城就死在了一群蒙面人手中,也正是妻子的死刺激了他本就越来越淡薄的魂魄,来不及知道后面的事就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中,而后回到了现在。
  难到当时的凶手早在两年前就已经下过手了,想到这儿徐世钦只觉得迷雾重重,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处心积虑的非要让昭昭死。
  “世钦哥,你没事吧?”见徐世钦突然之间不说话了,柳絮担忧拉着他的袖子的问道。
  “我还有事,下次再来看你。”说着甩开了她的手,转身就要走。
  柳絮见状也不留他,只是顺从又听话的点点头,手轻轻抚在腰间,可怜巴巴的道:“那我和孩子一起等你。”
  眉宇间掠过一丝不耐,徐世钦敷衍的应了一声,便不再停留。
  守候在外的丫鬟萍儿直到大人走出院子后,才敢进房中,见姑娘若无其事的在饮茶,手中捧着方才姑娘正绣着的软帕,小心询问:“姑娘,咱还绣帕子吗?”
  柳絮瞥了一眼那已完成近半的丝帕,眼中欢愉,浅浅笑着:“绣啊,这都做好一半了,不做好岂不可惜了,萍儿,咱们做事要有始有终,可不能半途而废。”
  每个人都得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不是吗?
  ······
  江都要比京城暖和上些,齐昭这入了城,先去拜见了齐知府,从齐万舟那里得知相世占卜动土的日子,两人略微寒暄一番齐昭起身告辞,齐万舟见她风尘仆仆的模样,也没再多留。
  连续几日的奔波,路上还经历了刺杀,齐昭也有些心力交瘁,到了齐家老宅后,舒舒服服的泡了澡倒头就睡了。
  许是太劳累所致,齐昭睡了这几年来最舒服的一觉,整夜无梦,安眠到天亮。
  翌日,她是被窗外院中的树上的鸟儿叽叽喳喳的叫声唤醒来的,起身更衣洗漱完毕,推开房门,院子中一颗掉光了叶子的西府海棠树枝上并排站了四五个小可爱,正欢快的聊着天。
  在那颗海棠树旁齐昭看见一个笔直倔强的身影,它刚开始发枝,弱小的枝丫上已经冒了几片嫩叶出来了。
  齐昭惊喜的走过去,眼睛一亮果然是颗小槐树苗,虽还身躯瘦弱但已经完全成活了下来了,小槐树生长的地方从前有一颗绿荫如盖的老槐树,幼时她曾在老槐树下扯过爷爷花白的胡须,在它敦实的树干上架起过秋千,也在树下朝埋头看书不理她的徐世钦扔过小石子。
  往事历历在目,现在想来好似就是昨天发生的一样,后来老槐树在爷爷死的那个晚上随着一场大火和齐家老宅一起被付之一炬。
  现在的齐家是后来爷爷被追封为靖文公后,朝廷派人重新修建的,虽在原址但却不是旧屋了,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在同样的地方竟然又重新长出一颗槐树苗了。
  早膳过后,齐昭让贯珠去请相士过来,一同去了齐家祖坟,待实地看过商议要准备的一切事物后,让贯珠送走相士,自己独自去了父母坟茔前祭拜。
  墓碑上两个冰冷的名字相互依偎,齐怀瑾孟望舒,齐昭从记事起对双亲的所有记忆就只这两个名字,父母在她周岁时去外祖家探亲,因她年岁太小就没带着她去,谁知回家的途中发生意外,沉船双双遇难,爷爷闻讯赶去在奔腾广阔的江河中命人连续打捞了七日都未曾带会他们的遗骸,最后建了这座衣冠冢。
  从前爷爷每年都会带着她来祭拜,后来爷爷也长眠在此了,来这儿的变成了徐世钦和她,如今就剩她一人了。
  茶白色的素衣裙摆被风带动着摇晃起舞,墓碑前还未焚完褐色单薄的圆纸钱被吹得四散开来,明明来时有很多话想说,可此刻又愿再打扰他们的清净。
  太阳藏进了云层里,暖意好似也瞬间消失了,齐昭觉得有些冷了,拢了拢生凉的手臂,转身离开了墓园。
  几日过后,是十五元宵节,江都每年这个时候都会举行盛大的花灯会,早早齐昭就收到了知府夫人邀她去城门角楼赏灯的帖子,在回帖上谢过她的好意后,齐昭以身体不适为由拒了。
  接过夫人刚写完的回帖,贯珠眉飞色舞的朝候在屋外的传信门房看去,屋外十三四岁少年稚嫩的脸霎时耷拉了下来。
  齐昭抬头正好看见了这一幕,心中失笑,这姑娘准是又欺负人小孩了,不由也想戏耍一下她,又朝她伸出手,“想了下,晚间索性也无事,去看看也无妨,帖子给我,我重新再写一份你送去。”
  “啊。”未及掩饰的失望脱口而出,贯珠苦着一长小脸看向夫人,不舍的把回贴递过去。
  齐昭倒是没真又拿回来,只是向她示意屋外那个面向柱子此刻正垂头丧气,有一下没一下踢着柱脚看起来可怜巴巴的少年。
  “说吧,你又怎么欺负他了?”
  少年是宅子里管家的小孙子,憨厚老实,小时候因高热后脑子比一般人都反应慢一些,自从前几天偶然见到贯珠练功飞身上树后,就经常眼巴巴的跟在她身后,像个尾巴一样。
  贯珠见他好玩,就经常逗他,还时不时的捉弄他,有一次都给他吓哭了,本以为他会害怕贯珠了,结果他抹干泪又跟了上去。
  见夫人问起,贯珠立刻摆摆手,赶紧否认道:“这一次我真的没有欺负他。”接着又小声嘟囔:“我只是和他打了赌而已。”
  抽回她手中的帖子,齐昭坐下重新拿起笔,见夫人好似真的要改变注意的模样,贯珠迫不及待的解释:“真的,真的就打了个赌,我赌夫人肯定不会去花灯会,输了我就教他一套拳法,赢了他给我三个月的月例银子。”越说到后面越小声。
  贯珠急的都想伸手去拦夫人要下笔的手了,救命啊,她可不想教冬令,冬令做事太一根筋了,没天赋就算了还反应慢,要想教会他一套拳法,肯定得气死一个老师傅才行。
  就是笃定夫人不会喜欢这种喧闹的场合,贯珠才故意和他打的赌,毕竟在京中就从没见过夫人去凑过这种热闹,连出府应酬都很少。
  放下手中的笔,齐昭抬眉看向她,“你就这么确定我不会去?”
  贯珠瞄了眼夫人后,不确定般的开口:“夫人,不是都不喜欢去人多的地方吗?尤其还喜欢独自一人发呆。”
  把帖子重新交给贯珠,齐昭伸出纤指惩罚似的轻轻戳了下她的额头,失笑道:“真是个傻姑娘,那里会有人喜欢孤独的,下次可别再乱和别人瞎打赌了。”
  贯珠笑着接过帖子,还没高兴一会儿,只听夫人又说:“不许拿冬令的月例银子,还有···”
  突然的停顿,让贯珠心中不好预感涌了上来,她不安的看向夫人,只见那粉色动人的唇瓣轻启然后用商量的语气同她说道:“你抽空就教教冬令个一招半式的吧,那孩子怪可怜的。”
  贯珠的心稍稍落下,一招半式总比教一整套拳法要来的简单多,她欣然应下,朝着屋外那个还在面柱的少年走去。
  很快屋外一声带着惊喜的笑声传来,接着冬令用憨厚还带着稚气的声音朝齐昭高声道谢:“谢谢夫人。”


第11章 胳膊不想要,我不介意帮……
  二人脚步声渐消,齐昭的目光落在那静静躺在书案上的烫金邀贴上,半响,眼眸低垂,随后嘴角扯出一个嘲弄笑意来,不喜喧闹吗?好像曾经的自己并不是这样的啊。
  窗外白云悠悠,远阔的空中双燕低飞而来,落在屋檐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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