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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和离后被世子盯上了-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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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外面动静吵醒的齐昭起身披起外衣,拿起桌上的备的火折子抜开吹燃后点亮了房中的蜡烛,昏黄的光一下铺散开来。
  刚放下手中的火折子,徐世钦就走了进来。
  见她脸色苍白立刻担忧的走上前,想去触摸她的额头看看可有发热。
  他刚才回府时就听下人说夫人染了风寒,官服都都未换下就过来了。
  齐昭侧身躲了一下,拢紧了身上的外衣坐下后开口:“我没事,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抱歉,我不知你今日回来,未去接你。”
  徐世钦坐在她边上,也不等她回自己,又问:“这一路还顺利吗?”
  贯珠奉了热茶上来,放下后又退了出去。
  “嗯。”齐昭点点头,把手放在发热的茶盏上暖着。
  见她点头,却丝毫不和自己提她遇刺的消息,徐世钦眼眸微动,而后又带着笑轻声询问她:“你刚醒,还没用膳吧,我去让贯珠···”
  “世钦,月末了。”齐昭抬头看向他,提醒着道。
  徐世钦的话卡在喉咙里,有些无措的拿起桌上的热茶,却发现自己的手在颤抖,他苦涩的笑着。
  离她们约定的一月之期已经到了,这一次连徐世钦也不知道该用什么借口再去挽留她了。
  是他想的过于简单了,不论是他和妻子之间的问题还是躲在背后的操控者,这一个月他好像什么也没改变。
  事情远比他想的要棘手的多,即便他知道幕后的是谁,可无凭无据也无法扳倒他,
  “昭昭,再有几日就是我的生辰了,陪我过完生辰再说好吗?”
  徐世钦的话中满是恳求,齐昭听得心中酸涩。
  她一低头泪珠快速的掉在了衣裙上,明明已经做好了决定,可为什么还是这么难过。
  暮色沉沉,整个小院唯余萧萧风声,廊上篾灯被吹的摇晃不止。
  房中那盏如豆星灯几度折腰欲灭,多番挣扎求生,一如齐昭和徐世钦之间仅存的那一丝羁绊,淡薄又脆弱。
  但终归还是抵挡不了摧残,房中陷入了黑暗。


第13章 表哥,我只敢信你。
  这晚最后,齐昭还是答应了徐世钦的请求。
  她们幼年初识,彼此相伴十余载,即便最后做不成夫妻,但却还是亲人,这世间仅存的亲人。
  徐世钦的生辰是二月初三,齐昭记得那天是惊蛰,仲春时节桃红梨白,山河初点妆,是个好日子。
  甫一进入二月,春累乍响,雨水开始多了起来,白日渐长。
  宝华街柳宅内,萍儿抖了抖油纸伞上的雨滴,收起靠放在门外,抽出帕子掸去褶裙上的污渍,提步迈进堂中。
  细雨绵绵,更添湿冷,柳絮见她冻得发红的手指,微抬起秀美的下巴,示意她先去火盆边上烤烤手,自己则看着桌上的信笺发深思。
  半月前,徐世钦放话要纳自己进门,甚至还毫不避讳的遣了媒人上门下礼。
  如今这城中百姓大多知道了,她这个出身风尘工部侍郎的前未婚妻,要进徐府了,坊间传的人尽皆知,可徐世钦那边却突然没了下文。
  那边来信又催的急,促她早日进府,言徐世钦进来动作不断且行事诡异,柳絮亦觉不对,但又说不上来。
  松风那边礼物三天两头的未曾断过,安胎之药更是日日未停。
  可越是这样柳絮越觉得心中发慌,她将手放在平坦的小腹上,渐渐收紧。
  炙热的炭火让冻僵的手指慢慢恢复了灵活,萍儿捏了捏手掌,踌躇的走到小姐身前,犹疑着开口:“小姐,今日刑部那边又传来消息,说小公子上回的伤势又加重了,在牢里艰难度日,求您救他出去。”
  自前日小公子一下狱,小姐得知消息后却只是冷笑着骂了一句蠢货后,便没了下文,萍儿也有些猜不透小姐的想法。
  虽然这小公子是半路来的,但之前有段时间内小姐是真的掏心掏肺的对他好,不仅锦衣玉食的供着,甚至还托徐大人请了名师来教导,还吩咐府中下人皆唤其小公子。
  黛眉紧锁,娇妍的脸上毫不掩饰的嫌弃之色闪过,柳絮款款起身看向萍儿,蓦地笑了,而后又摇摇头,“小公子,哈哈哈哈”
  “他算那门子的小公子,烂泥就是烂泥扶了墙了也还是烂泥。”柳絮敛了面上的笑意,不屑道。
  “那?”小姐的话,似是而非,萍儿还是不解。
  柳絮移步至门帘处,斜飘的细雨将屋檐下打湿。
  朦胧的雨幕里她好似看见了当年那个总爱追在自己身后的小小身影,那般的乖巧听话,却还是死在了那些无情的刽子手下。
  行刑那日的雨应该比今日还要大上许多,那时她因几度寻死被捆了关在教坊司中的柴房内,四面门窗紧闭,她窥不见外面的天色,但那砸在瓦背上的每一滴雨水是那么的响亮,汇聚成片变成了红色的汪洋,那是她柳家满门的血。
  指甲陷入掌心,柳絮却觉得痛快。
  她缓缓伸出手去接飘进檐下的雨滴,面色变的冷硬无比,嗓音依旧温柔,“一个玩意儿罢了,便是死了又何妨。”
  那般腌臜的人,那里比得上自己的阿弟,若不是见他眉眼见有几分像阿弟,幻想阿弟长大后是什么模样,又怎会将他留在身边。
  可赝品终究是赝品,那胡天宝为了富贵讨好于自己,竟然把姓也改了,好吃懒做又贪财好色,蠢笨如猪也就算了,竟然还不知死活的想去羞辱徐夫人,简直是不知所谓。
  阴沉沉的天空中,惊雷阵阵,闪电不时划破苍穹,却始终只是雷声大,雨点小。
  红墙绿瓦的宫墙下,宫人内侍们皆脚步匆匆,唯恐细雨湿衣。
  赵观南这几日时常入宫,除了后宫不便踏入,几乎走遍宫内大大小小的每一处,可始终未曾找见想找之人。
  他将目光落在那重重宫苑之处,静思了良久,终于还是放弃了心中的所想。
  罢了还是慢慢寻吧,他就不信,即便那人真是在后宫当差,他还能躲在里面一世不出来不成。
  就在赵观南打定主意正要出宫之时,一行人穿过垂花门,脚步叠叠出现在赵观南的眼前,打头的那个身着姜黄色金丝绣五爪飞龙软锦常服,朝着赵观南而来,后边追着一众内侍宫女。
  赵观南见状忙迎了上去,俯身行礼后,担忧问道:“陛下,冒雨出行怎么也不坐御撵?”
  嘉定帝近年来,因操劳国事身体积弱,大不如前,身形亦是消瘦,稍感寒凉便易生病,宫人内侍伺候时都是万分精细。
  天子年轻的脸上因着方才急行带了些许血色,瞧着人也精神多了,他走近亲昵的一推这个与自己同岁的表哥,语带埋怨:“还不是为了赶来见你,怎么进宫了也不来找朕。”
  二人年岁相当,打小就玩在一处。
  在高衍还只是后宫之中一个毫不起眼的皇子之时,因自己母妃早逝,他在后宫之中孤苦无依时是姑母时常带着这个小小的表哥来照看于他,度过了他丧母后最难捱的一段时光。
  当年若没有大长公主护着,他一个没有根基的皇子怕是死在深宫中也无人问津,毕竟父皇膝下皇子众多,可活至成年的却没几个,不然最后也轮不到他一个没有母族主持的皇子登上这皇位。
  正是因为感情深厚,高衍这才在听说赵观南入宫后,匆匆前来找他,甚至等不及坐御撵,怕人走了。
  赵观南把宽大的油布伞朝高衍那边倾,同另一侧的内侍太监一左一右将人护的严严实实,他无奈笑着回:“你也知道我母亲近来逼我成婚,家中实在是待不下去了,这不想来这御花园看看春景,躲一躲。”
  “陛下日理万机,我可不敢前去打扰。”赵观南引着皇帝朝最近的宫殿走去。
  高衍睨了他一眼,脚步随着他走,戳穿他:“少来这一套,别说打扰朕了,你小时候打朕也不是一两回了,朕哪回怪过你了。”
  “你就是与朕生份了。”
  说着高衍叹了一口气,连续咳了好几声,脸色通红一片,脚下不察险些摔倒,赵观南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人,又小心扶着他上了台阶,殿内已经燃好了火盆。
  宫人搬来宫椅,两兄弟围坐在火盆旁,高衍抬手挥退了众人。
  将手放在温暖的炭火上细细暖着,看着赵观南那即便是坐在也依旧挺拔有力的身姿,眸子艳羡之色划过,随后开口像从前那样唤他:“表哥,漠北风光真如书中所言那般壮丽绵延吗?”
  少年天子的话中带着浓浓的神往之情,细听之下好似又还夹杂了无尽的叹息。
  空旷的殿内,高衍的话还带着回音,赵观南朝他点点头。
  知道他想听什么,开始细细同他说这几年在漠北的所见所闻,甚至还有自己初入军营闹的笑话。
  高衍始终耐心的听着,嘴角一直挂着浅浅的笑,在赵观南的话中他仿佛自己看到了塞北的群马飞驰,无际的沙漠和那绵延不断的雪山,苍鹰高飞,落日浑圆。
  宫人奉了热茶上来,高衍接过,放在手心捧着也不喝,倒是赵观南说的口干舌燥拿过往嘴里送,还被烫了一下。
  爽朗的笑声霎时传进殿内的每一个角落,高衍笑得开怀,过后又责备宫人不够细心,赵观南求情道是自己太急了,这才不察。
  门外候着的内侍总管高兴的一脸褶子,主子自从坐上这位置后,少有这开怀的笑意,却几次都是因为小世子在,连他都希望世子能多进宫陪陪陛下。
  好在小世子这次从漠北回京能多待些时日了,陛下也有个说话的人。
  二人说着话,一下午的时光很快过去了,眼见天色不早了,赵观南这才察觉自己竟然絮絮叨叨说了这么久,埋怨高衍竟然也不提醒自己,又怪自己说至兴头不注意时间,耽误他一下午。
  高衍满不在乎的摆摆手,“今日好不容易与你闲话,管其他的做甚。”
  见他要走了,不舍的拉住他的衣袖,再三叮嘱他多进宫来看看自己,手抚上那宽阔的肩,高衍又郑重朝他道谢:“表哥谢谢你,这些年多亏了你与姑父在漠北驻守,替大邺守住了这大好江山。”
  边关苦寒,可姑父一守就是十数年与边关将士们几经生死,才换来如今这安稳的盛世。
  赵观南更是在少年时就毅然奔赴漠北,一连四年连家都甚少回,曾经的翩翩世家贵公子,亦成了肩负山河的少年将军,迟迟未成家。
  高衍是真心感激他,是他替自己抗起了肩上的重担,若无漠北安定,这高家的江山早就泯灭在多年前了。
  那时父皇病重卧床,领国趁机集结数十万大军突袭漠北,朝中正值党派争权夺利之时,无暇估计漠北,甚至连粮草募集也耽搁了。
  那一年边关尸横遍野,尸山血海里是穆北候九死一生带着众将士一次又一次守住了漠北防线,保住了这泱泱山河。
  后来只听说那一年就连漠北的太阳都被战场的血海映给红了,可想其惨烈程度,那一战后两国皆元气大伤。
  “陛下这是故意埋汰我不成。”赵观南揶揄道,随即又郑重其事回禀:“我们赵家既食万民之禄便合该担这护佑百姓之责,身为臣子效忠陛下亦是本分。”
  高衍看了他半响,眸光微动,后又迟迟开口:“表哥,我这几年时常生感无力,对治理这个偌大的江山,当年姑母和太傅拼尽全力将我扶上这个位置后,我不只一次怀疑过自己,怕自己会让大家失望。”
  “所以这些来年我朝乾夕惕,勤勤恳恳不敢有丝毫懈怠,可在位时间越长我却发现自己好像真的并不适合在这个位置上。”
  高衍静静地望着赵观南,眉宇间尽是落寞。
  这重重宫苑锁住了他一辈子,明明登上世间之巅他却半点也不开心,他好像什么也做不好。
  身体突然一暖,赵观南像小时候一样在他不开心的时候将人抱住。
  他轻拍高衍单薄的脊背,“陛下,你做的已经很好了,金无赤足,人无完人,便是圣人也是可以有自己的弱点的,而且我们穆北侯府会永远是您最坚固的依靠,你只需大胆的往前走即可。”
  明知这话有些大逆不道,可赵观南此刻只是将他当成幼时向自己寻求依靠的表弟,而不是天子。
  高衍将头搭在那此时此刻可以让自己依靠的肩膀上,暂时卸下所有强撑,他苦笑着:“表哥,说出来不怕你笑话,这整个朝廷之中,只有穆北侯府和太傅我敢相信,其他任何人我都不敢相信。”
  那把椅子是皇权至高无上的象征,却也如一个旋涡,把他向深不见底的幽冥之处拖去。
  赵观南什么也没说,只是紧紧抱住他希望借此能给他些力量。
  母亲常说宫中是这世间最冷漠无情之地,天家尤盛。
  他也见识过许许多多,当初的三皇子,淑妃还有最后病入膏肓到神神叨叨的先皇,可这些人中唯有这个表弟是与他们不同的。
  他性格打小温和谦让,从不与人争执,甚至在惠嫔娘娘仙逝后宫人苛责与他也默不吭声,性子像极了惠嫔娘娘,那个典型的南方女子,柔情似水却又总是眉带忧思。
  春雨渐歇,但顶空却更显暗沉,像是再酝酿一场暴雨,雷声不时传来,催促着行人早些归家。
  赵观南在高衍的目送下出了宫门,直至背影远去,高衍才转身坐上了御撵。
  回承明殿的路上他闭眼按压太阳穴缓解头疼时,随口问身边的内侍总管福海:“你先前说,世子这几日时常入宫,像是在找什么人?”
  “是,除了后宫内苑,其余诸殿世子都曾去过,甚至还去了各内侍和侍卫们的居所。”跟在一旁的福海如实回禀着。
  内侍和侍卫?高衍蹙眉凝思了一会儿,开口吩咐道:“你近来也注意些这两处地方的,看看可有什么异常。”
  “是”福海恭声应下。
  ······


第14章 长街命案
  暮色四合,冒雨赶回的人青色外袍被淋得湿透,小心抽出藏在衣物之下上的公文,舒了一口气,好在公文没被淋湿,顾不得抹去额头上的雨水,俞秉文抬步匆匆向衙署内走去。
  “俞大人,长街···长街那边有新的命案。”大理寺门下许寺副追的气喘吁吁,才终于在门口将人追上,即便是打了伞身上衣物亦是湿了一大片。
  许寺副刚从现场回来,在前街就看见了少卿大人,想和他禀报案情来着,奈何俞大人走的太快,他足足追了一条街。
  俞秉文立即停下脚步,奔至那还在喘息的下属身侧,急切问道:“快详细说说。”
  普通凶案子到不了大理寺,更何况能让他这下属这般焦急显然是遇到棘手的案子了。
  许寺副稍稍透匀气,便开始把案件已知的所有细枝末节都详细上报。
  这案情难就难在是具无头公案,不指别的,那具尸体真的没有头,而且已现在已是白骨一堆,不仅难以确认死者身份,甚至连死因也难以勘察出。
  上月二十一外地来京做买卖的商户人家,因贪便宜购得城西长街一处荒废多年的破旧宅院,想着院子虽破但稍加修缮也任可居住,胜在划算,签订地契后就开开始雇人重整。
  起初一切都还顺利,直到工人们抬开后院一处废弃的井盖准备淘井之时,一阵恶臭传出,气味之难闻令众人几欲作呕,待味稍稍散去些,大家才敢上前查看,只见井水黑的发绿,上面还漂浮着一件腐烂的不成样子的衣袍,情景之诡异工人立即报了官。
  京兆府接报案后,在井中打捞出一具白骨头,肢体完整,独独缺了头颅,京兆府查案数日无果,这才今日将案件转至大理寺。
  许寺副话音刚落,俞秉文甚至来不及将公文放回案宗处,复又塞回衣下拉着许寺副就往外走,“快,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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