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悍妻怎么破-第12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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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了一会啊午饭时间就到了。上次来金陵是六月底,天气热所以午饭都是在屋子里。现在八月底天气凉爽,所以他们现在三餐都是摆放在甲板上吃,一边吃一边说着话。
同龄人在一起,就不讲究什么食不言寝不语了。
姚大娘将饭菜端上桌以后,又回了厨房将给曾氏准备的饭菜端了进去,却不想她刚将饭菜放下曾氏就吐了。
曾氏捂着嘴说道:“赶紧将饭菜端出去啊!”
姚大娘奇怪地说道:“这些都是家常饭菜啊,没放特别的东西。”
“呕……”
看着她一直在那呕的姚大娘就将饭菜端回到厨房,再端了一杯水折身回去。之所以对曾氏这般客气,是因为曾氏出手大方,就这三天功夫就收了三两银子的赏银了。
曾氏本来止了吐,结果姚大娘一靠近又忍不住吐了起来。曾氏用手帕捂着鼻子问道:“你身上什么味啊,怎么这么难闻啊?”
姚大娘低头看了下衣服没沾了什么东西,她还特意嗅了下袖子也没闻到什么怪异的味道。
曾氏的丫鬟杏儿说道:“大娘,还请你先出去下。”
姚大娘也不介意折身就回了厨房。不要她伺候更好,正好饿了可以吃饭了。回了厨房盛好饭,夹好菜坐在灶前吃了起来。姚船主也叫她去甲板上吃,但她不乐意觉得在厨房吃更舒心。
吃饱以后她伸手将饭菜端去给曾氏吃,不过眼睛落在那盘红烧鱼上面,她的手一下就顿住了。
今日她杀了三条鱼,而且在处理它们的时候血水溅到身上。曾氏说她身上有味,那肯定是鱼腥味了。
姚大娘自己生养了四个孩子,自然知道什么情况女子闻不得鱼腥味了。想到曾氏有可能怀孕,姚大娘觉得这女人肚子还真争气,生下一儿半女进了那高门大宅也能站稳脚跟了。
吃完饭几个人还在甲板上聊了许久。福哥儿习惯睡午觉,感觉有点困意就回屋休息了。
季泉跟着他回了屋,等他躺下后说道:“少爷,我刚才听到曾氏在屋子里一直吐。”
福哥儿打了个哈欠,说道:“等会你跟孟秦提一声,让沐晨哥送了晕船药去就是。”
不是她好心,而是曾氏不能死在船上,不然外头的人还以为是他们弄死曾氏的。
季泉说道:“少爷,曾氏应该不是晕船。姚大娘看她吐,若是晕船她应该会来告知我们。”
晕船的症状有大又小,反应比较小的吐吐就好了,反应很大的若是不重视可能会要了命。姚大娘常年跟船不可能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福哥儿又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说道:“姚大娘既然不说应该觉得问题不打,你若不放心去问下姚大娘就是。”
他是真困了,眼睛都不由闭上了。
季泉还真去问了姚大娘,得了答案以后折返回来就发现福哥儿已经睡着了。想着符家与孝和郡主的关系,他还是将福哥儿摇醒了。
福哥儿睁开惺忪的眼睛,忍不住抱怨道:“季叔,什么事这么着急,不能等我醒来再说?”
睡着了被人叫醒,这感觉太痛苦了。
“少爷,那曾氏怀孕了。”
“怀孕就怀孕,这女子怀孕有什么奇怪……”话没说完福哥儿就反应过来了:“你说曾氏怀孕了?”
“是。”
听到这话福哥儿的睡意顿时飞了,他立即让季泉将姚大娘带过来,然后亲口询问了此事。
姚大娘有些奇怪,就算要问也该事关少爷来问啊,毕竟这女人事关少爷的妾氏:“是,曾姨娘怀孕了。”
“你确定?”
姚大娘笑着说道:“这怀孕的女人啊都闻不得鱼腥味。我刚才处理鱼的时候身上沾了血水,曾姑娘看到我就吐了。等我换了衣裳将红烧鱼撤下,她就没再吐了。”
想着杜潮之前说的话,福哥儿不由问道:“那大娘觉得她这身孕大概有多长时间?”
姚大娘摇头道:“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得请大夫诊脉才能知道确切的时间,不过有反应的时候都是一个月以上的。”
有了杜潮的话,福哥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是想让沐晨哥喜当爹了。这女人,太不知廉耻了。
“林锐,你赶紧去请了沐晨哥过来。”
第2995章 福哥儿番外(21)
人老成精,姚大娘看他神色大概猜到是这么一回事了。也正因为猜测到她心里不由地唾弃曾氏。
沐晨过来时,看到福哥儿脸色不好问道:“小奕,怎么了?”
福哥儿没说,而是朝着姚大娘道:“大娘,请你与我哥说吧!”
姚大娘咽了一记口水,以蚊子似的声音说道:“曾姨娘刚才吐了,我瞧着应该是有身孕了。”
沐晨懵了,不过很快他就反应过来:“多长时间了?”
姚大娘一听这话,就知道自己猜测得没错了:“一般有反应的,都是一个月以上……”
不等她将话说完,沐晨就呵斥道:“胡说八道什么。我跟她有夫妻之实半个月都不到,怎么可能有一个多月身孕。”
姚大娘硬着头皮说道:“少爷,这只是我的猜测,也有可能是坐船肠胃不适才吐的。想要知道她是否怀孕,还是得请大夫看过才行。”
沐晨脸色非常难看。
福哥儿让季泉与姚大娘出去,然后才与沐晨说道:“姚大娘这么大年龄,应该不会弄错的。”
沐晨自欺欺人道:“也许就弄错了呢!”
福哥儿说道:“想知道她到底是不是怀孕也好办,咱们返回金陵找个大夫给她瞧一瞧。若是弄错了,咱们不过是耽搁了几天功夫;若是真怀孕,就将她送回曾家去。”
沐晨一听立即说道:“不行,不能送回曾家。”
要是这女人真怀孕送回曾家,大家都知道他蠢得被个女人给算计还想让他喜当爹了,他以后还有什么脸面贱人。
福哥儿不赞同道:“不送回曾家,若是她有个意外外人会怀疑是你杀人灭口的。而且这事不公布出去,外人就以为你与这个女人私相授受而不是被算计。沐晨哥,你还没说亲呢!”
被人算计与人私相授受那是两个概念。前者别人知道最多就说他心思单纯没心眼,后者却是品性问题了。
沐晨没说话。
福哥儿说道:“沐晨哥,你想想瑜姨。这些年她为了你的婚事操了多少心,你还想让她继续操心吗?”
顿了下他又道:“我知道你在顾忌什么。嘴长在他们身上爱怎么由他们去,咱们自己过得舒心自在就好。”
沐晨问道:“就没其他办法了吗?”
“其他办法都有后患,只这方法能一劳永逸。”
将人送会曾家这女人死了也与关沐晨没有关系,要入仕就不能留下任何的把柄。不然,等到了高位这些事爆出来就能将你拉下来。
沐晨摇头道:“我不想闹得人尽皆知。”
福哥儿闻言泄了气,说道:“那我们先回金陵,等找了大夫看过确定了再说吧!”
沐晨有些担心地说道:“阿奕,这样你是不是就赶不回报道了?”
“无妨,你的事要紧。”
就沐晨这性子让她一个人回京福哥儿也不放心。倒不是他爱操心,而是沐晨是跟着他出来的万一有事他也有责任。不过经过这次的事福哥儿是再不愿跟他一起出门了,以后他的事福哥儿也不会再管了。
曾芬第二天就发现了不对劲,她跟姚大娘打听消息:“大娘,为什么我觉得船往回走了?”
姚大娘笑着说道:“符少爷昨晚整理东西发现少了几幅画,应该是在落在原先住的地方。符少爷爱画如命,一知道这事就吩咐我儿子返回金陵。”
曾芬又让丫鬟给了姚大娘一两银子:“大娘,真的只是取画吗?”
姚大娘拿了银子,满脸笑意道:“我这么一大把年龄骗姨娘做什么啊?符少爷身边的护卫还劝他,说等到京写信给他叔父将画送回不迟,可符少爷死活不愿意,没办法只能返航了。”
说完这话,姚大娘笑吟吟地问道:“姑娘,不知道你想吃什么,等会我给你做。”
看着她神情不似作伪,曾氏暗松了一口气。
等她出去以后,杏儿轻声道:“这符少爷也真是的,不过就几幅画吗?竟还有折返回去。”
一来一回就得五六天,往前走就差不多到京城了。
曾氏说道:“他是相爷独子,做事随心所欲别人也得顺着他了。”
初次见到四个人,虽然福哥儿穿得不是最显眼但她就感觉这人身份很高,可惜福哥儿正眼都不瞧她一下让她不敢打主意。而卫国公府的那个太精明,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选了沐晨。
主仆两人在屋子里嘀嘀咕咕说了半天,不过也没人在意。
三天以后回到金陵,一下船沐晨就带了曾氏去最近的医馆。
医馆的大夫给曾氏把完脉后,朝着沐晨道喜:“恭喜少爷、贺喜少爷,这位姨娘有喜了。”
曾氏惊呆了,说道:“大夫,你是不是弄错了?”
大夫也不生气,笑着说道:“这位姨娘放心,我这医馆开了二十多年还从没给人号错过脉。”
沐晨艰难地问道:“孩子多大了?”
“一个半月了。”
来之前沐晨还想着是姚大娘弄错了,大夫这话让他再不能心存侥幸。
曾氏脸色瞬间惨白:“少爷、少爷你听我说……”
沐晨一巴掌扇她脸上,然后怒骂道:“你这个贱人,早就与人有私情竟还算计我,如今怀了别人的孽种竟还栽赃到我头上。贱人,你好得很。”
两人这一番闹,来医馆看病的病人不由围上来了。
曾氏抱着沐晨的腿,哭着说道:“少爷,我没有,一定是大夫诊错了。少爷,我们再去找过其他的大夫,一定是弄错了。”
沐晨一脚将他踢开然后让孟秦将曾氏扣住,然后向大夫讨要了笔墨当即写下了一张放妾书。
写完放妾书,沐晨就让孟秦带曾氏去了衙门。他纳曾氏为妾虽然没办酒,但因为曾氏的身份所以去了官府备了案。所以现在不是写一张放妾书就行,还得去衙门销了纳妾文书。
沐晨说道:“去衙门将事情办完后就回来。”
孟秦指了下曾氏,问道:“那她呢?”
“不用管,随她去。”
说完这话他就一脸怒意地走出医馆,回到船上也不跟谁说话就进屋躺着。杜潮跟福哥儿知道他现在心情不好也没去打扰他。
一个时辰孟秦返回码头,与福哥儿说道:“我将曾氏送到曾家门口,放妾文书也交给了门房。”
反正医馆跟衙门的人也都知道他们放妾的原因,人也送回到曾家,之后怎么样就与他们无关了。
福哥儿说道:“是沐晨哥吩咐你这么做的?”
孟秦摇头道:“不是,不过送她回曾家出事也与我家少爷无关。”
“沐晨哥逛青楼被曾氏算计,你们为什么不阻止?”
孟秦也没瞒着福哥儿,说道:“老爷说,除有性命之危其他事不要插手。”
福哥儿一下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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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6章 福哥儿番外(22)
到了九月福哥儿还没回京。
清舒焦虑得不行,熬了六日后终于将符景烯叫了回来:“怎么回事啊?说好了八月底就回京现在都九月初八了。”
符景烯说道:“黑虎已经除掉,水路现在很安全不会出事的。”
“那为什么还没回来啊?”
符景烯拍了下清舒的手说道:“不用担心,应该是有事耽搁了。”
清舒说道:“初十就要去衙门报道了,以福哥儿的性子不可能迟到,除非碰到事回不来。”
“现在天下太平能出什么事,再者还有季泉与林锐呢!我猜想是被什么事绊住了,你别自己吓自己。”
清舒焦虑地说道:“在外面能碰到什么事?”
“两孩子性子都像你,见不得不平事。也许看到什么人被欺负他们为其出头就给耽搁了。福哥儿还没回来,我明日着人去翰林院再给他告个假。”
“给他请半个月假。”
符景烯笑着说道:“行,那就半个月。你别胡思乱想了,孩子不会有事的。不过以后咱还是别让福哥儿坐船了,坐马车稳妥。”
坐马车可能会晚些,但碰到突发事件的可能性比较小。坐船就不一样的,刮风或者大雨都会有影响。
清舒虽然担心,但还是摇头道:“这事让孩子们自己决定。”
符景烯说道:“你啊,就是太顺着他们了。”
清舒摇摇头说道:“这不是顺着他们而是不能束缚他们。我们这个年龄也不喜欢长辈什么都管着,自己都不愿的事何苦为难孩子。”
连出行用什么交通工具都要管,虽然说是出于关心但其实也是限制了孩子的自由。
也是在这一日福哥儿经历了一场暴风雨。船在暴风雨之中左摇右摆,别说杜潮与关沐晨了,就连福哥儿都吐了。
他双手抓着床沿,一脸这几地喊道:“季叔,你去问下姚船主需不需要帮忙?”
季泉摇摇晃晃地出去了。
姚船主知道他的来意,笑着说道:“不用,你告诉少爷这场暴风雨大概半个时辰就会结束,不用担心。”
得了这话福哥儿安心多了,也如姚船主所预料的那般这场暴风雨前后也半个时辰就散去了。
杜潮捂着胸口到福哥儿的船舱来,心有余悸地说道:“差点以为就要交代在这儿了,以后出门还是坐马车吧!”
太考验他的勇气了,他还没好好享受人生怎么能挂掉呢!为小命着想,他是不敢再坐船了。
福哥儿笑着说道:“这个不算什么,坐海船碰到恶劣的天气或者飓风那才是真正的九死一生。”
像今日这种暴风雨其实不会毁坏船只的,最多就是颠簸下。就算运气不好船只毁坏,逃生的概率也很大。可在海面上不一样,船只损坏或者海水倒灌进来活下来的概率就微乎其微。
杜潮一脸疑惑地问道:“你经历过?”
福哥儿摇头说道:“没有,我做过几次海船但走得不远,这些事都是军营里的将士们告诉我的。”
杜潮很羡慕地说道:“奕哥,我真的很羡慕你。我一直想出去外头看看但我祖父母都不答应,连去我爹那儿都不行。”
不像符奕与他同龄却去过许多的地方。唉,他觉得自己现在只考个举人完全是被家里人耽搁。若是他也有符相林大人那样的父母,探花郎不敢说但现在绝对也是二榜进士了。
福哥儿很奇怪地问道:“去其他地方事怕你有危险,怎么去你爹那儿都不行呢?”
杜潮苦笑一声道:“我祖父说要我好好念书,去看我爹什么时候都行的。唉,我三岁那年我爹就外放这些年都没回来了,我现在连我爹长什么样都不记得了。”
他娘隔个两三年还会回京一趟,可他爹因为是朝廷命官从没回过京。祖父母又不让他去任上,父子关系生疏得很。
福哥儿很不理解,说道:“你爹也是举人,你小时候完全可以由他教导,等回京考童试再留在京城也不迟啊!”
杜家二老爷是举人功名,家里给谋了个官从底层做起。
杜潮一叹,说道:“我祖母说舍不得我跟妹妹不让我们去。我娘没办法,只能留我们兄妹在京城。结果你猜怎么着,我祖母还跟我妹妹说我娘狠心丢下我们不管。”
也是经历了一番生死他心绪不宁,所以想将心里话说出来:“我娘若留在京城不跟着去,我爹眼里就只有几个姨娘跟庶弟了哪还有我们母子几人。可我妹妹不懂,听了我祖母的话对我娘心存怨气。”
面上他见到国公夫人都是甜言蜜语,可实则他对老夫人是心怀芥蒂的。就因为她那些见不得人的心思就让他们兄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