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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家有悍妻怎么破-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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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符景烯目瞪口呆:“老师,这是师伯送的,你典当不好吧?”
  “送了就是我的,我想怎么处理都成。”发现这话不对,聂君豪忙加了一句:“你还没送拜师礼,这对白玉镇纸就当是拜师礼。”
  符景烯:……
  朝奉端详了半天,确定是上等的和田玉问道:“活当还是死当?”
  “死当。”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最终这对白玉镇纸被聂君豪以四百八十两银子的高价死当了。
  可惜钱刚到聂君豪手中,就被竹青给收走了:“老太爷,我等会就给你打两壶酒。”
  看着聂君豪无可奈何的样子,符景烯不由笑了起来。
  回到住所,符景烯与聂君豪说道:“老师,我得回家将拜师的事告知我爹。”
  聂君豪嗤笑一声道:“有什么好说的,他要在乎你也不至于让你蹉跎到现在。”
  这么好的资质,若是自小培养现在差不多可以下场了。可现在十一岁,才开始学。
  “我知道。可我现在不去说,他肯定会找上门来了。”
  聂君豪张开双手握着手柄道:“找上门来就找上门来,还怕了他不成?”
  符景烯见状,就没再说了。
  聂君豪说道:“你师伯刚才说让我给你取个字,你想要字不?”
  “听老师的。”
  聂君豪想不出好的,就不愿再想了:“这以后再说吧!”
  就在此时,竹青走进来说道:“老太爷,兰家送了两箱子的书来,说是给符少爷的。”
  兰家送的是四书五经,符景烯看这些书都很旧。
  他随手拿起一本书翻开,就见文章旁边写着密密麻麻的字。
  聂君豪看他神色不对,接过来看了下:“这上面有什么不对吗?”
  看了好几页,也没发现哪里不对。
  符景烯小声说道:“这些书每句话都有注释。”
  聂君豪有些莫名其妙:“有注释不是很正常的吗?你以后要下场,这些都是必学的。莫不成你以为会背几篇文章就能考中进士了?”
  符景烯沉声说道:“师伯他不喜欢我。”
  聂君豪笑着说道:“你师伯最重门第,你的身世以及经历都那般复杂他肯定不喜欢。不过你拜入我门下,我跟他借这些书给你看,他也不会那般小气地拒绝。”
  原来是聂君豪借的,他还以为是兰老太爷主动送给他的。符景烯很感动地说道:“老师,谢谢你。”
  这般煽情,聂君豪很是不习惯:“我是你老师,这些都是我该做的。不过我这般费心费力为你,你可要争气啊!若不然,我就逐你出师门。”
  符景烯有些无语,这话都快成他的口头禅了。
  当日晚上,清舒就知道符景烯拜了聂君豪为师了。
  蒋方飞说道:“姑娘,别人拜师得左思右想细细衡量。这符少爷倒好,一声不吭就拜了个先生。若是对方是名师也就罢了,可他却拜了个酒鬼为师,你说他到底是图是什么呢?”
  清舒没说着是她的主意:“他行事一向有分寸,你不用为他担心。”
  蒋方飞想想也是,他当即说了另外一件事:“姑娘,我打算以后办事将虎子带在身边,也让他涨涨见识。”
  虎子年岁大了在学堂也坐不住,还不若跟着他在外面多长些见识。
  “这个你决定就好。”
  第二天中午,大家闲聊的时候就说起了符景烯拜师的事。
  清舒有些感叹,这高门大户的消息真灵通,昨儿个的事今儿个大家都知道了。
  祝斓曦说道:“也不知道这符三少爷有什么过人之处,竟让醉吟先生收入门下。”
  封小瑜笑着说道:“这个就不知道了。不过这符太太绞尽脑汁想让儿子拜入名师门下却一直没能如愿,结果庶子冷不丁拜入醉吟先生门下。这下,又有好戏看了。”
  “你们说若符太太去闹的话,醉吟先生会不会就不教他了。”夏岚小声说道:“要失了这次机会,他这辈子可能就完了。”
  封小瑜扫了了一眼夏岚,笑着道:“这符景烯一声不吭入了醉吟先生门下,我觉得也不是个简单的。”
  公孙樱雪插了一句:“要是简单的,那他坟前的草怕都有成人高了。”


第426章 改变(1)
  符家从第一代就不在权利中心,第二代跟第三代因沉溺美色都是三十多就病逝了。也就是符景烯的祖父争气,官至五品的千户。可救上官受伤,自此在家荣养。自老爷子过世后,符家是越来越衰败了。如今的符家,也就比普通百姓好一些。
  也因为消息不灵通,符太太甄氏在符景烯拜师五日后才得了消息。
  甄氏一脸不可置信地说道:“你说什么?那小畜生拜了兰老太爷的师弟为师,这怎么可能?”
  大管家说道:“太太,现在外面都传遍了,这事不可能是假的。”
  确定这事是真的,甄氏恨恨道:“就跟那个死鬼娘一样专给我添堵,早知道当日就该将他一起卖了。”
  她之所以没将符景烯一起卖了,并不是突发善心而是怕做得太过惹人怀疑。再者符家得老太爷的喜欢,当时那些老仆暗中护着,她当时羽翼未丰不敢做得太过。
  她的心腹段妈妈说道:“太太,可不能让他得势啊!若不然,他一定会报复的。”
  甄氏心里衡量下,说道:“这事还得老爷来解决。”
  在甄氏的巧言以及身边美人的攻势之下,一大早符郝朝就上聂家找符景烯了。
  聂君豪没搭理他:“既你爹来了,那就去见见。他若说什么不中听的,你就当他放屁别放在心上。”
  竹青心里腹诽。哪能这么教学生的,幸亏老太太没让你教老爷跟少爷。
  “是。”
  符郝朝一看到符景烯就骂:“你个孽畜,拜师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跟我商量?”
  符景烯见他不分青红皂白就骂他,不仅反驳了一句:“我是畜牲,你又是什么?”
  符郝朝不仅骗了他娘害得外祖家家破人亡,弟弟被卖入戏班也无动于衷。这种人,连畜牲都不如。
  符郝朝大怒,一巴掌扇在符景烯脸上:“我今日就打死你这个忤逆不孝的孽障。”
  子女跟父母对上,天然处于弱势的地位。就像清舒,她敢地跟崔氏对着干,在外却从不会说林承钰的坏话。所以符郝朝打他,符景烯也不敢还手。
  竹青瞧着不好,赶紧去告诉聂君豪:“老太爷,不好了,符老爷在打少爷呢!”
  聂君豪原本惬意地喝着酒,听到这话哪还坐得住。
  竹青贴心将手里的拐杖递给他,说道:“老太爷,你当心点。”
  到了大厅看着符郝朝对符景烯拳打脚踢,那架势倒不像是打儿子,好似在打仇人。
  聂君豪原本就不是讲规矩的人,见状一棍敲在符郝朝的头上:“混账东西,竟敢跑到我的地盘撒野,谁给你的胆。”
  符郝朝被打得眼冒金星:“我是他爹,我想怎么打就怎么打,你管不着。”
  聂君豪原本就喝了酒,被他一激火气蹭蹭地往上冒:“你在符家怎么打我是管不着,可这是我的地盘。在我的地盘打我的学生,你当我是死人吗?”
  越想越生气,那棍子被他舞得呼呼生风。符郝朝吓得赶紧往外跑。
  聂君豪追了几步,追不上停下来喘着粗气说道:“要再敢跑到我的地盘来撒野,看我不打死你。”
  看着符景烯脸上一片红肿,聂君豪说道:“青竹,你照顾他。”
  用热毛巾敷了脸消了些肿,符景烯进卧房找聂君豪道歉:“老师,对不起。”
  聂君豪喝了一口酒摇摇头说道:“这与你何干。莫怪你要加入飞鱼卫,就这种混账爹不自个找门路不被打死也得被饿死了。”
  老婆子还总说他对孩子不负责任。对比下,他觉得自个儿女很幸福了。至少没打过他们,还靠卖字雕刻印章赚钱养他们。
  符景烯垂着头没说话。
  聂君豪将酒杯放下,与符景烯说道:“景烯,你出身功勋之家,而文官一向都排斥勋贵;再有一个混账爹与复杂的经历。你要走科举入仕,那你将来的路会比其他人要艰难得多。”
  “景烯,若是你现愿意回飞鱼卫,我可以让你回去。”
  在飞鱼卫内只讲实力,你有本事大家都听你的,至于其他的没人在乎。可科举入仕,条条框框太多。
  符景烯摇头说道:“好马不吃回头草,既已出来了我就不会再回去。”
  做人最忌讳两边倒了,这样什么都捞不着。将来路再难走,他相信自己也能趟出一条路来。
  聂君豪点点头道:“既如此,那等你师伯七十岁大寿一过你与我去洛阳。”
  见符景烯有些犹豫,聂君豪说道:“去了洛阳你才能安心念书。要留在这里,别说考中进士,就是秀才你都考不上。”
  符景烯点头道:“好。”
  聂君豪挥挥手说道:“赶紧去看书,不许丢了我的脸,要不然我将你赶出师门。”
  当日下午,符家就派人来说符郝朝病了让他回去侍疾。
  这样的借口,就是聂君豪都没办法拦着。符景烯笑着说道:“老师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最多,也就跟以前被打一两顿了。
  聂君豪脸色难看,不过还是说道:“等你爹病好了以后,就赶紧回来上课。”
  “是。”
  符景烯这次回去被符郝昭让人打得躺在地上起不来,然后还被罚去跪祠堂。
  聂君豪得了消息赶过去,发现符景烯昏迷了。而他跪着的蒲团上,血红一片。
  聂君豪没骂,只是让人将符景烯抬出了符家。
  天地君师,虽符郝昭是符景烯的父亲,但他的事作为老师的聂君豪一样可以管。
  当然,若换成像兰老太爷那样重规矩的人是不会管的。可聂君豪想来视规矩于无物做事随心所欲,哪会在乎别人非议。
  京城没什么秘密,只一晚上的功夫符郝昭要打杀亲子的事就传遍整个京城了。
  清舒听到传闻很着急,可她又不好派人上聂家去探望。
  蒋方飞看清舒面色凝重宽慰他道:“姑娘,符少爷有武功,肯定不会有事的。”
  清舒说道:“我知道他会平安无事。”
  是她想当然了,有那么一个狼心狗肺的亲爹跟恶毒的嫡母,符景烯其实呆在飞鱼卫内才是安全的。可现在离开,未来会如何却说不准了。
  想到这里清舒后悔不已。这段时间顺风顺水让她想事都开始不过脑子了。她原本是想帮符景烯,却没想到却将他给坑了。


第427章 改变(2)
  头仿若被针扎了似的疼,符景烯艰难地睁开了眼睛。看着青纱帐蓝锦被,一时之间他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竹青如厕完回来,就看见了符景烯醒了:“少爷,你终于醒了。”
  符景烯此时已经清醒过来了,知道自己是在聂家了:“我怎么在这?”
  竹青后怕不已:“还说呢,我们到的时候发现你昏迷在祠堂了。老太爷都顾不上骂了你爹,赶紧将你带回来了。”
  以前被打得躺在床上两三天起不来饿得头昏眼花也无人问津。可现在却有人护着他,真好。
  竹青叹了一口气说道:“昨儿个回来后你就发起了高烧,老太爷急得不行,去请了太医来。”
  符景烯一愣,有些内疚道:“我、我不值得老师这般做。”
  聂君豪进来时正巧听到这话,他神色不善地问道:“说说,为什么你不值得我这般做?”
  符景烯不怕别人对他不好,他就怕别人对他好。
  沉默了下,符景烯说道:“我、我拜师目的不纯。”
  主仆两人听到这话不由侧目。聂君豪更是一脸好奇地问道:“哦,那你说说你有什么目的?”
  他真没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图谋的。
  符景烯如实说道:“我就想借你脱离飞鱼卫,然后将你当做跳板科举入仕。”
  “还有呢?”
  符景烯摇头说道:“就这些,没有了。”
  聂君豪嘘了一声说道:“我还以为你是借我接近师兄,然后要刺杀我师兄呢!”
  符景烯:……
  这丰富的想象力也是没谁,符景烯说道:“老师你想太多了。师伯是皇上的老师,又是文坛的领袖,飞鱼卫的人怎么可能去刺杀他呢!”
  聂君豪撇撇嘴说道:“老秦头说你只是皮外伤养半个月就能好,正好你身体养好了你师伯大寿也过了,我们就可以回洛阳。”
  他是再不想看到那披着人皮的玩意了。看到,就手痒想打。
  符景烯正想说话,肚子却咕噜咕噜地叫,他当即红了脸。
  聂君豪哈哈笑,拍了下符景烯的肩膀:“谁都要吃喝拉撒睡,这有什不好意思的。”
  刘黑子给符景烯端了红枣小米粥喂给他吃。
  没办法,符景烯屁股都被打烂了只能趴着,没法自个吃。
  刘黑子一边喂他吃粥,一边红着眼眶说道:“虎毒尚且不食子,你爹简直比老虎还毒啊!”
  见他不说话,刘黑子以为他生气了忙说道:“你别生气,我以后再不说了。”
  符景烯面无表情地说道:“拿他跟老虎比,那是侮辱了老虎。那人,连畜牲都不如。”
  刘黑子也觉得他畜生不如,只是他很担心地说道:“老大,你以后要科举。可有他在,我怕他会搅和得你没办法考了。”
  符景烯垂下头,没让刘黑子看到他脸上的神色:“他没办法搅和的。。”
  “老大,你怎么知道?”
  吃完一碗粥,符景烯说道:“还没吃饱,你再去盛一碗。”
  吃了两碗粥,符景烯又睡下了。
  傍晚的时候竹青过来给他擦身,用毛巾蘸了滚烫的水擦拭好伤口再上药。
  那药涂在伤口,符景烯顿觉一阵清凉。符景烯问道:“这什么药?”
  这药,绝对比他以前用的好。
  竹青摇头说道:“不知道,老太爷带回来的。不过这药挺贵的,就几瓶药之前当白玉镇纸的钱就花了四分之一。”
  符景烯鼻子一酸,眼泪不由滚落下来。
  聂君豪进来正好看到他一幕,不由吹胡子瞪眼睛:“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你这个样子做什么?”
  符景烯赶紧擦流眼泪说道:“我没哭。”
  聂君豪哼了一声:“没哭,当我眼睛是瞎的不成?身上可还难受?”
  “好多了。”
  聂君豪说道:“今天好好休息,明天得给我好好背书。若是背不出来,我就将你逐出师门。”
  符景烯听了这话,不有笑了起来。虽相处的时间很短,但他知道聂君豪其实是个嘴硬心软的人。
  仆妇在外扬声说道:“老太爷,廷少爷来看望少爷了。”
  聂君豪见到兰廷,很是不满意地说道:“怎么又是你,你爹呢?”
  兰廷恭敬地说道:“师叔祖,我爹他在忙会试的事情脱不开身。等他忙完手头上的差事,就会来看望三师叔。”
  符景烯虽年岁小,但因拜入聂君豪门下所以他辈分很高。
  聂君豪一听忙问道:“这么说你现在比较闲了?”
  “还好。”
  兰廷在翰林院当差,这翰林院就是个清水衙门,事情自也少。
  聂君豪点点头说道:“那正好,我这些日子有事没时间给你上课。反正你也闲着,你就替我教导下他。”
  符景烯垂着头忍笑,说得好像给自己上过课的。不过一句话就个两榜进士给自己上课,他老师这面子很大。
  兰廷早得了兰老太爷的吩咐,非常爽快地应下了:“好。”
  从第二天起,符景烯上午看书背书,下午听兰廷讲课。
  这日送走了兰廷,刘黑子折返回来后与符景烯感叹道:“老大,这些日子我都感觉跟做梦似的。不仅能吃饱,还顿顿有肉。”
  刚才他还啃了一只大猪蹄子,那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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