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悍妻怎么破-第4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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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老夫人摇头说道:“哪有在女儿家里养老的,这样别人还不得戳阿霖的脊梁骨啊?阿霖现在是当官的人,背负这样的名声对他仕途不利。”
顾娴不高兴了,嘟囔着嘴说道:“阿霖阿霖,娘,你现在心里就只有顾霖了。”
顾老夫人笑着说道:“多大年龄了还吃醋。清舒跟安安她们也都还小,我也放不下她们。你若是想我,到时你就与少舟来京住一段时间。”
虽然沈家的下人对她很尊敬,可却没家里自在。在家里她想做什么就坐什么,不像在这儿行事还得考虑下。
正在此时,檀杏疾一脸兴奋地走进来说道:“太太,老爷跟大爷大奶奶他们回来了。”
顾娴大喜,立即出去接他们。
沈少舟进了家门才知道顾老夫人送了顾娴回来,见到顾老夫人他很愧疚地说道:“岳母,这次的事劳你受累了。”
顾老夫人笑着说道:“一家人说这些话就太客套了。赶这么远的路你们肯定都累了,赶紧去洗漱下好好歇息,等休息好了咱再好好说。”
“好。”
顾娴陪着沈少舟回了房。
沈涛回到家里,都顾不上休息就让丫鬟将他的衣物以及其他日常用的东西都收拾送到前院去。
霍珍珠这一路上伏低做小都没让沈涛软下态度,再看他现在这架势不由抱着他的胳膊哭着说道:“阿涛,我已经知道错了,你就不能原谅我吗?”
沈涛甩开她的手说道:“霍珍珠,在你心中只有霍家根本没有沈家没有我。看在官哥儿的份上我让你留下,可也仅限于此。”
当日霍珍珠跟霍大太太一起逼着他卖铺子还霍家债,他当时就有些寒心。后来更是质问家里有钱为何不帮霍家,让他彻底死心了。他跟霍珍珠成亲六年,这六年他是尽所能对她好。就是一块石头,他都觉得该捂热了了。可这个女人竟一点都不为所动,为了霍家竟还想将他们沈家卖掉。
看着他毫不留情地走了出去,霍珍珠失声痛哭。
当日傍晚花妈妈就听到这事,她与顾老夫人说道:“老夫人,大爷跟大奶奶闹得很凶。大爷还搬到前院去住了,也不知道小两口闹了什么矛盾。”
若是以前顾老夫人肯定会劝说沈涛,可在知道她丢下顾娴不管顾老夫人也对她冷了心。再者沈涛性子软也非常喜欢霍珍珠,以前对她可谓是百依百顺。若不是霍珍珠做得太过分的事,沈涛是不会这么不给她留脸面:“别人家的事,咱们管什么。”
花妈妈诧异地看着她。
顾老夫人笑骂道:“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她是沈家的儿媳妇又不是我顾家的儿媳妇,我哪好管,管得多了遭人嫌。”
花妈妈闻言,笑着说道:“老夫人你想通了就好。”
“说起来还是月华好,这孩子不仅能干对我也孝顺。”
封月华对她孝顺是真心实意的,不像霍珍珠完全是面子情。有这么好的儿媳妇,她是一年都不担心晚年的生活了。
花妈妈笑着说道:“这也是咱家大姑娘眼光好。”
顾老夫人嗯了一声说道:“也幸亏当日清舒坚持让月华进门,若不然……我这后悔都没地找去了。”
封月华在回门那日哪都没去,就留在家里。也是那时候顾老夫人知道,她是真的要跟她爹她弟一刀两断并不是说说。所以,她也彻底放下心来。
在老夫人心中,嫁了人自是要以夫家跟自己的孩子为重,不然夫家的人哪会喜欢。像霍珍珠,在这方面就拎不清。
第二天全家聚在一起吃饭,霍珍珠也出现在餐桌上,只是全程都没一个人与她说话。
吃过饭,顾老夫人与沈少舟说道:“你回来我也放心了,等天气好转我就回京。”
顾娴一听就急了:“娘,你不是说过完中秋回去吗?
顾老夫人摇摇头说道:“原本是这般打算的,只是昨晚做梦梦见清舒怀孕了。要这孩子真怀孕了,家里没个人长辈她什么都不懂出了岔子怎么办?”
沈少舟跟沈涛:……
顾娴无奈地说道;“娘,只是个梦你怎么还当真呢?”
霍珍珠附和着顾娴说道:“外婆,都说梦是相反的。外婆,你就多留一些时日吧!”
顾老夫人只是随口找了个理由想回去,并不是真的梦见清舒怀孕。可霍珍珠的话还是让她很不高兴,她蹙着眉头说道:“你怎么就知道是反的?也许就是真的呢?还是说你就见不得我们家清舒好。”
霍珍珠没想到顾老夫人对她态度大变,当下不敢在吭声了。
第990章 贿赂(1)
虽遭遇泥石流造成重大人员伤亡,但安侍郎并没因此放下巡查的脚步。到了洪城休息了一天,他就带着阮庆跟符景烯巡查堤坝。
因为符景烯身手了得,所以安侍郎让他贴身跟着。这样一旦有意外情况发生,符景烯也能救他。
头天巡视,查看的堤坝都修建得很牢固。可到第二天,一行人换到对面的堤坝上去查看,却发现这些堤坝用的是普通的泥沙以及碎石。
安侍郎一听阮庆的话,脸色立即变了。他们找到了一段地势比较高的,然后让随从撬开了看。结果发现,真是用的碎石修建的。
若不是险要地段,其实用碎石也可以。可两边不仅有几万亩良田,还有十好几万的百姓。一旦决堤不仅良田被毁颗粒无收,百姓也将死伤无数。
接连撬开了好几个地方确定都有为题,安侍郎气得大骂起来。这些官员,是完全不顾老百姓的死活了。
每年朝廷拨下许多银钱用于修建堤坝,现在这堤坝修成这样,不用问也知道这些钱进了那些官员的口袋了。
符景烯也沉了脸,同时心里也有隐忧。这事一旦捅出去,上至巡抚下至洪城知府都脱不了干系。保不准有些人为保全头上的乌纱帽以及性命,先下手为强呢!
不过他也没傻到提醒安侍郎。能爬到这个位置的又有哪个是傻白甜的人,所以他就想看看安侍郎如何解决这事。
他这次跟着来,秉承着多看多听多学,但绝不会多嘴。
回到驿站一行人还没坐下歇口气,章巡抚的管家就过来请他们去章府做客。
符景烯小声说道:“阮大哥,这怕是一场鸿门宴了。”
阮庆不在意地说道:“我们跟着去吃喝就行,一切有安大人呢!”
符景烯没说话了。若是安远新收受贿赂,那他们收是不收呢?收,一旦出事他们要担责;不收,不仅得罪了章巡抚以及路知府他们,还得罪了安侍郎一干人。
许多人削尖了脑袋都想出公差,还不是因为油水丰厚。符景烯之前出过几次公差也收了官员的孝敬,不是他爱钱而是旧例如此。他要不收,下面的人会有怨言将来会被同僚排挤在外的。
当然,之所以收钱也是因为差事顺利完成。可现在不一样,这要出了事发生大的洪涝,可就是成千上万条百姓的性命。不说上面追责他要跟着吃挂落,只说关系这么多人性命他也不敢要这钱。
不过符景烯也没说话。若是安远新能处理好此事,那他就安分守己地听他的吩咐。若不然,他会写一封密折送回京给太孙殿下。
到了章府,看着桌子上的菜符景烯有些心惊,天鹅肉、熊掌、驼峰、鲍鱼、鱼翅、烤全羊等等。可以说,天上飞的地上跑来的水里游的都有。
吃饭的时候,章巡抚一直与安侍郎说话。而路知府跟巴知州几个人,则招待阮主事跟符景烯。
符景烯话一向少,这次知道是鸿门宴更是惜字如金了。
见路知府跟巴知州脸色难看,阮庆解释道:“符老弟不爱说话,安大人也时常说他是闷葫芦。”
每次来询问他问题时,巴拉巴拉说个不停。可只要跟他闲聊,这家伙就没话说。偶尔说两句,还总噎得他没话说。
也因为符景烯救过他所以阮庆对他很宽容,知道的都会与他详细地解析。若不然,才不理他呢!
符景烯也很识趣地举起酒杯说道:“路大人、巴大人,下官嘴笨不会说话。这杯酒,是下官给两位大人赔罪。”
十多杯酒下肚,符景烯摸着后脑勺嘿嘿地笑:“阮大哥,你怎么头在下面了啊?”
阮庆笑骂道:“什么我头在下面,是你喝醉了。”
这杯子又不大,十多杯酒合起来还没两大碗呢!喝这么点酒就醉了,这酒量真是太差了。嗯,回去以后得多请他去喝酒,锻炼锻炼酒量。
因为之前的救命之恩,阮庆对符景烯的事也很上心了。
章巡抚见状,立即叫了人进来:“将傅府丞带到厢房休息。”
安侍郎笑着点头答应了。
章府的人将符景烯送到一间屋里,没想到刚进去符景烯就叫嚷道:“不睡这里,好臭。”
这屋子的香味浓得都让他想吐了,这章巡抚的品位真是太差了。这样的房间,
那仆从仿若没听到这话还想扶他进去,结果被符景烯一推摔倒在地,他一屁股坐在地上。
“不住这里,臭。”
见他死活不住这屋子,仆从没办法只能将他扶到对面的屋。这屋子布置得也很雅致,而且还没燃香。
仆从将符景烯放到床上,轻声嘀咕道:“十两银子一块的香饼你竟说臭,还真是不识货。”
说完连被子都不给符景烯盖就出去了,不过出了门他将门给带上。
看着床上挂着的幔帐,符景烯脸色就有些不好看了。章府待客的厢房用的幔帐都比他穿的衣裳的料子都好,睡的是黄花梨木的拔步床,屋子里的摆件就更别说了样样精致。要知道,这只是待客的厢房,可想而知章家人住的屋子肯定更奢华了。也不知道章巡抚这些年捞了多少钱了。
正想着事突然有细碎的脚步声响起且是朝着他这边来,符景烯赶紧闭上眼睛继续装睡。
推开门一阵香气随着风吹进了屋,都不用睁开眼符景烯就知道进来的是个女人了。
那女子看到符景烯的模样后欢喜不已,原本让她来服侍符景烯她还不高兴。那两个贱人服侍的都是是好官,他却来服侍个小官吏。却没想到,竟长得如此英俊。
这女子欢喜地上前给符景烯脱鞋,结果被符景烯一觉踢在心窝上,疼得她眼泪哗哗地落。
捂着胸口走了出去,女子朝着守在门外的仆从说道:“茂爷,他刚踹了我一脚,我现在心口跟火烧了似的疼。茂爷,我得去看大夫。”
这名叫茂爷的有些狐疑地说道:“你别是不想伺候里面那位故意找的借口吧?我可告诉你,你若是不将里面那位爷伺候好了,以后别想在烟雨楼里呆了。”
女子刚想说话突然喉咙一股腥味,她忍不住吐了出来。
看到地上的血,这位茂爷再没怀疑了:“我的乖乖,这里面的是什么人?怎么这么大的力气?”
普通人踹一脚,也不至于将人踹吐血啊!想着刚才符景烯推他的力道,茂爷觉得这家伙怕是个练家子了。
第991章 贿赂(2)
茂爷想了下,又安排了府上的一个丫鬟进屋服侍符景烯。结果那丫鬟刚近符景烯的身,就被他吐了一身。
闻着身上的酸臭味,那女丫鬟都快要崩溃了。当下再没有心思伺候符景烯,赶紧跑出去沐浴了。
茂爷也不想再让人伺候他了,当即吩咐了个小丫鬟叫来了双瑞,让他照料符景烯。
双瑞很机灵,看他脸色不对就说道:“我家老爷不喜欢人近身,特别是喝醉酒的时候除了我家太太跟小的别人都近不了身。不然,就会被他误伤。”
发生泥石流时,他一见符景烯出了马车二话不说就逃命了。就他主子的本事,他顾好自个就行。
茂爷听到这话,不由奇怪地问道:“你家爷会武功?”
双瑞点头说道:“我家老爷小时候跟着府里的师傅习了几年武,这些年也一直坚持下来。武功不高,不过打个闲汉没问题。”
莫怪能将人踹吐血,原来是个练家子了
双瑞知道符景烯的酒量,没去看就猜测到他是装醉。不过面上功夫还是要做的,他一脸恳切地说道:“茂爷,能不能送一碗醒酒汤给我家老爷喝。不然等醒来,我家老爷会头痛的。”
茂爷爽快地答应了。
符景烯又没醉,自不会喝这个醒酒汤了。双瑞见他不喝,闻着香味就有些忍不住了。
见他准备喝,符景烯以只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你也不怕这汤里下了料。”
下毒是不会,再如何犯不着杀他一个跟班。可结合这个茂爷的做派,说不准里面就放了zhu/兴的东西了。
双瑞吓得赶紧将这碗醒酒汤倒到花盆里了。
符景烯不知道这顿饭吃了多久,不过他知道两人都宿在了章府。
第二日三个人回了驿站。
一回到驿站安侍郎就将符景烯叫了过去,给了他五千两的汇通钱庄的银票:“这是你的那一份,拿着吧!”
符景烯有些失望,他没接银票而是压低声音问道:“安大人,这是想让我们将事情揭过去吗?安大人,若这样万一出了洪涝怎么办?到时你我都担待不起。”
安侍郎笑了下说道:“这钱你放心拿着就是,有事也是我担着。”
说这话的时候,声音跟蚊子似的。
见符景烯一脸狐疑地看着他,安侍郎并没解释只是说道:“这事我心中有数,你不用担心。”
符景烯沉默了下说道:“安大人,这钱我不想要。”
安侍郎有些诧异,问道:“你是嫌少?”
符景烯摇头说道:“不,我是怕拿了以后再没有安稳觉了。”
像之前那些官员他们按照旧例给一些孝敬,那种钱收也就收了了。可这种昧良心的钱,他却不想沾。
别说现在日子宽裕,就是当初他饿得没饭吃他也不会拿这种昧心钱。
安侍郎闻言不仅没生气,反而很欣慰地点头说道:“不错。有些钱能拿有些钱却是不能碰,不然断送仕途事小丢命是大。”
面对这么大笔的银钱都不动心,安侍郎越发高看了符景烯。要知道,一个六品官每个月才三十两银子不到。五千两,他不吃不喝攒十年都攒不到。能拒绝这样的诱惑,心性很坚韧。
符景烯听了这话顿时就明白过来:“安大人,你并不是真的要这钱,而是在跟他们虚与委蛇?”
嗯了一声,安侍郎说道:“我们若是不接了他的好处执意要上折子参他,恐怕洪城都出不了了。等离开此地,我就让人送密折回京。”
章巡抚跟路知府等人贪污修建堤坝将十来万百姓陷入险地,他要装没发现一旦出事不仅他人头落地,父母妻儿也要被牵连了。
有些钱能拿,可这种钱谁也不敢拿。一个不慎,那就是抄家的重罪。
符景烯闻言说道:“大人,哪怕离开了洪城章巡抚也会派人监视我们。一旦我们有什么异动,他们是不会放过我们的。”
安侍郎笑着说道:“这个不用担心,我会安排好的。”
符景烯明白了,看来安侍郎还有其他渠道了。果然,能混到高位的没一个是简单的。
跟安侍郎谈完话,符景烯就回了房间。
双瑞过来一会才回屋,见到符景烯他就压低声音说道:“老爷,刚才我打听到昨日章府从烟雨楼找了三个清倌人过去。老爷,安大人跟阮大人他们都享用了送去的美人。”
只有他家老爷洁身自好,没有碰这些女子。嗯,回去得好好宣扬下。
不等符景烯开口,双瑞继续说道:“这醉得不省人事哪还能享用美人呢?老爷,你说是不是他们也吃了什么加料的醒酒汤?
符景烯板着脸说道:“我竟不知道你有这么重的好奇心?”
双瑞见他脸色不对,缩了缩脖子。
当日他们继续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