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悍妻怎么破-第8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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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安饶有兴趣地问道:“符景烯的资料你看了没?有什么问题?”
清舒笑着道:“他除了我们娘三,也就一个胞弟,其他人想借他的势也借不上啊!”
景楠这孩子实诚不可能借着景烯的势谋取好处,而她庄氏是个聪明人更不会做杀鸡取卵的事了。
“符景楠去了福州,听说在那儿发展得不错。”
“立了功升了一级。当初段大娘以死相逼不让他跟景烯去福州,不然现在不仅仅是升一级了。”
虽说现在符景楠已经脱离了段大娘不被她影响,但到底错失了最佳的时间了,这对景楠来说影响甚大。
易安有些遗憾地说道:“段师傅多么英雄的一个人物,怎么段大娘那么不可理喻呢?”
当初她还想修习段家内功心法可惜对方拒绝了,到现在她还引以为憾。
清舒摇摇头说道:“她当初养景楠就是抱着让他养老送终的念头,那些年对他也不怎么好。景楠的前程对她来说没有晚年保证来的重要。”
说到底还是自私。也就段师傅宽厚得众人的敬重,不然的话就她这自私凉薄的性子谁都不愿搭理她。
易安唏嘘了两句,转回了正题:“你今日怎么有空来看我啊?”
“你不知道?”
易安有些莫名其妙,说道:“知道什么?”
“皇上说你最近心情烦闷,让我进宫陪你说话聊天。”
易安听到这话不由笑了起来,说道:“我昨日抱怨他不该让你去飞鱼卫,弄得你忙得都没时间来看我。我也就随口这么一说,没想到他就放在心上了。”
“心里是不是甜滋滋的?”
易安抿着嘴笑,皇帝将她的事都记在心中她自然是高兴的。
看着她眉眼都带着喜意的模样清舒也为她欢喜。其实女人要的很简单,只要男人将她放在心里就满足了。
墨雪在外说道:“皇后娘娘,现在外头没太阳去花园散步正好。”
易安起身,一边走一边说道:“整日里坐着,坐得腰酸背痛的。你呢?会不会也腰酸背痛。”
“我不仅腰酸,字写多了肩膀也有些酸。萧大夫说是我写字写太多的缘故,让我以后多活动下肩膀。”
易安有些讶异,问道:“你不是每日早晚会打拳吗?难道没坚持??”
“坚持了,只是还不够,以后中午还得再做两刻钟针对肩膀的操。”清舒说道:“你说是不是年龄大的缘故?以前不会这样的。”
易安可不觉得自己老,相反她觉得还年轻能再干一坛桃花酒。
说起酒,清舒忍不住笑着说起她跟小瑜喝醉酒的事:“我们两人那日喝了半坛多的酒,福运楼掌柜的都吓得不行。”
易安瞪大眼睛看着他说道:“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啊?”
“就你告诉我要调我去飞鱼卫的时候。那时我心情不好,小瑜邀我去福运楼吃饭,我就想喝酒。却不想小瑜为关振起的事也烦心,喝得比我都多。我喝醉就直接睡死过去,她喝醉了就自己在那嘀咕了半天,谁也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也是因为清舒是为去飞鱼卫的事儿买醉所以有意识地瞒着易安,省得她知道心情不好。
易安蹙着眉头道:“你既这般排斥飞鱼卫那我再跟皇上说下,等寻个机会就将你调出来。”
清舒摇头道:“不用了,之前碍于名声是有些排斥,可在里面呆了半天觉得卫所内也挺好的。”
“真这么想?”
清舒笑着说道:“真的。飞鱼卫内是能者居上,而其他衙门不仅看能力还得要资历。我挺喜欢里面的氛围,现在唯一担心的是自己的能力胜任不了这个位置。”
主要是她没接触过案子而且以后查的还是官员,心里没底气。
易安摇头说道:“你这个人啊最大的缺点就是不够自信。以你的能力足以胜任这个位置,而且我相信你会将差事办得很好。”
“我会努力的。”
易安问了清舒一件事:“窈窈说符景烯答应他端午会回来,有这事吗?”
清舒点头道:“是,在太丰县的时候说的。事后我还说了他,不确定的事不能给孩子承诺。再有二十天就到端午了,若赶不回来我看她怎么跟孩子解释。”
顿了下,她问道:“这孩子怎么跟你说这个了?”
易安笑着说道:“不是跟我说的,是跟傅先生说的。我当时正好过去看他们在门口听到的。就我所知接任的那位这几日才到福州,两人交接也需要时间,端午怕是赶不回来了。”
清舒笑着道:“那我不管,让他自己跟孩子解释。”
“我觉得还是你跟孩子解释,符景烯瞧着就不像是会哄孩子的人。”
清舒表示这事他不插手,谁惹出来的事谁解决。
易安笑着道:“你之前说等符景烯回京以后就让窈窈习武,你们真狠得下这个心?”
“我狠不下心,看他了。”
易安说道:“若是符景烯真能狠得下心来,那以后云祯跟我家老二也交给他管教。”
对自个女儿都能下狠手,那对她的孩子更不会手下留情。
清舒无语了:“孩子小的时候交给我老师,孩子大了又想扔给景烯教,你这个当娘的也太舒服了。”
易安说道:“我没信心教好他们,只能找能管教好他们的人。”
清舒都不想跟她说话了。
第2098章 张氏的庆幸
文哥儿在七宝阁旁边租了个宅子,租了一间屋每个月二两银子,院子里有灶台可以做饭,阿江手艺不错中午跟晚上都他做饭。
这次中午回到租住的屋子,阿江将饭菜端了上来,说道:“三爷,你已经半个月没回去了,上午大爷托人来问了?”
文哥儿手一顿然后继续扒饭,吃完以后道:“下午我们回去吃吧!”
以前他是十天回去一次,可给清舒写了那封断绝关系的信以后他就不爱回家了。只是再不愿回去也得回,逃避不了。
下午提前半个时辰出来,然后带着阿江回去了。
到家后一推开门,就看见乐玮跟乐书等人都在院子里。
乐玮看到他很高兴,走过来接过他提着的书匣子大声说道:“董婶,乐文回来了,晚上加两个菜。”
“好的大爷。”
张巧娘在房间听到乐玮的叫声也赶紧出来了:“阿文,你怎么这么长时间没回来?你要再不回来,我就要跟阿玮去看你了。”
昨日她还跟乐玮念叨,说文哥儿是不是生病了不然怎么不回来。乐玮知道他心情不好不愿回,用话安抚住她了。
乐文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最近学业比较紧张没有时间回来,下次我若不回来会让阿江回来说一声。”
哪里是学业紧张,分明是不想回家见到张巧娘。不过子不言父过,他再不满也不可能说出来的。
张巧娘看他一脸疲惫也相信他的话:“那你先回屋休息下,等饭菜好了我再让人叫你。”
“好。”
将书本放下乐文就倒在床上,院子里三个孩子闹得不行想睡也睡不着。不过他也没什么睡意,就闭目养神。
乐玮推开门进来,看他确实很累又将门关好了。
乐书有些讶异:“阿文睡着了?”
“嗯,睡着了,看来他最近一段时间确实很忙。”
原先还以为他是为了避开娘现在看来是自己想太多了。不过对于张巧娘,乐玮跟乐书两人已经都不想跟她说话。
半个时辰以后饭菜好了,张巧娘将乐文叫了起来:“你要困就吃过饭以后再睡。”
文哥儿起床以后先洗脸漱口,然后才上桌吃饭。
张巧娘觉得他穷讲究,不过她知道乐文不爱听也没说。不过,吃饭的时候她特意与文哥儿说起清舒的事:“阿文,你知不知道你二姐被调去了那劳什子的飞鱼卫。”
文哥儿夹菜的手一顿,然后轻声道:“听说了。”
张巧娘一脸庆幸地说道:“我听说飞鱼卫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而且去那儿的人都不得善终。幸亏咱们跟她断绝了关系,不然又要被连累了。”
文哥儿很想摔筷子走人,不过最后他还是忍下来了:“娘,吃饭的时候不要说话,不然唾沫星子会喷到菜里的。”
张巧娘有些讪讪的,不过有文哥儿这话她就没继续说下去了。
吃过饭一家人都去了院子。
铺子里需要准备很多的葱姜蒜,所以平日里大家都不闲着。张氏一边给姜刮皮,一边问了文哥儿:“阿文,上次你说你爹已经启程,这都快一个月了你爹怎么还没到呢?”
文哥儿说道:“不清楚,不过有博远跟着爹不会有事的。”
清舒给博远留了一个护卫,加上林承志身边也有董大跟着,所以文哥儿也不担心。
听到这话,张巧娘沉默了下说道:“阿文,博远跟着你二姐住,以后你也别再跟他往来了。”
林博远是依附林清舒的,既跟林清舒断了往来那自也不能再跟林博远走动了。要断,就断个干净。
文哥儿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乐书突然说道:“娘,等爹回来知道你不让我们跟二姐往来,你说爹到时候会不会生气?”
张巧娘神色一僵,不过很快就道:“你二姐现在在飞鱼卫内当差人人避之不及,咱们与她断绝关系也不会被连累。我这么做都是为了这个家里,你爹有什么道理生气。”
乐书突然说道:“娘,小时候有个卖糖葫芦的从我家门口过,我当时想要吃你说没钱,我不干在地上打滚你没给我买还打了我一顿。可没多久外婆来了,你却给了她一两银子。”
张巧娘早不记得这件事了,她有些不自在地说道:“都多少年前的事,你提这个做什么?”
乐书给她算了一笔账:“一串糖葫芦三文钱,一两银子能买三百多串糖葫芦了,你眼睛不眨地给外婆一两银子却舍不得给我买一串糖葫芦。”
张巧娘又不傻,当下明白了乐书这话的意思:“你在怨我?”
乐书问道:“娘,你每个月有二两银子的月钱,可我跟大哥却没用过你一个铜板。”
陆氏听到这话不由看向了乐玮,见他点头脸色眉头紧蹙。她原本以为张巧娘是年岁大了才糊涂的,却没想到她脑子一直都拎不清。
张巧娘很生气地说道:“你这孩子怎么回事,怎么还跟你外公外婆计较上了?他们那么大年岁,娘孝敬他们难道不应该?”
乐书并不跟她争辩,只是说道:“你们来京以后,外婆找了我好几次每次都说生计艰难想让我孝顺他们。”
想哄他的钱,做梦呢!乐书将张老娘送回去,舅舅舅母是长辈不好骂,他就指着几个表兄弟骂。
张巧娘不可思议地地说道:“怎么会生计艰难,我走的时候给了他们二十两银子。”
乐玮突然问道:“娘,你哪来那么多的钱?”
张巧娘不敢吭声了。
看他的样子乐玮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肯定是去当东西凑到的钱:“娘,这事爹知道吗?”
张巧娘说道:“我后来告诉他了,你爹知道我是孝顺你外婆外婆并没说什么。”
林承志知道这事后也很生气,不过因为金额不大加上张巧娘认错态度良好也就没再揪着不放。
陆氏不想让几个孩子听这些,她与乐文说道:“阿文,你带了大宝小宝回屋去。”
乐文明白她的意思,朝着侄子侄女招手道:“大宝、新儿,小叔要考校你们看看你们有没有进步。”
第2099章 自以为是
乐书说以前的事并不是翻旧账,而是有用意的:“娘,你将所得的月钱省下来孝敬外公外婆,自以为是对他们好可实际上却是害了他们。”
张巧娘脸色瞬间变了,说道:“林乐书,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乐玮当下就知道他要说什么,不赞同道:“乐书,不要再说了。”
乐文听他娘的话与二姐断了关系,弄得现在进退两难。乐书这回又要将张家的事告诉她。她娘要知道张家的事怕是得吵闹着要回太丰县了,这不存心捣乱嘛!
乐书看着乐玮,摇头道:“大哥,这些事瞒不了一辈子的,而且我相信爹回来也会跟娘说的。”
陆氏推了下乐玮,轻声道:“让她说。”
张巧娘也回过神来,知道娘家怕是出事了:“你外公外婆怎么了?”
乐书并没接她的话,而是慢慢地说道:“娘,在你没送钱回去之前,外公外婆跟着两个舅舅一起生活,他们跟村中其他人一样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勤勤恳恳地在田里劳作。可自你每个月送钱回去,外婆就不愿再下地每天就跑去跟村里跟人唠嗑,大舅跟小舅也被影响不爱下地了。”
两个舅母虽也贪但脑子清醒没放下地里的活,但他们要忙地里的活还得洗衣做饭积了一肚子的怨气。不过当时他外婆有钱两个舅母不满也忍着。
张巧娘急得不行,问道:“你外公外婆现在怎么样了?”
乐书说道:“你来京之后,三表哥跟四表哥先后娶媳妇了。外婆不仅将你给的那二十两银子花光了,之前攒的那些钱也都被他们用精光了。”
陆氏对张老娘的秉性很清楚,她问道:“外婆会将攒的钱都拿出来?”
这话问到了点子上了,乐书说道:“她不愿但外公逼着她拿,她不得不拿。去年外婆跟人吵架摔倒在伤了腰,大舅母跟二舅母都不管她,也不拿钱给她治病。”
张巧娘嘴都是青色的,给气的。
“那你外公外婆现在怎么样了?”
乐书冷哼一声道:“没怎么样,就一直躺在床上养病……”
没等他说完,张巧娘就尖叫道:“林乐书,这么大的事为何你不写信告诉我?”
乐书神色冷淡地说道:“告诉你做什么,让你又寄钱回去?我们赚的都是辛苦钱,而且家里也有这么多孩子要养,哪有余钱给他们。”
张巧娘嘴唇张了张,说道:“你怎么这么狠心呢?他们是你外公外婆不是别人。”
乐书对张老爹还好毕竟平日他不生不与,但对张老娘那贪婪丑陋的嘴脸却印象深刻。所以,他说话也很直白:“他们除了跟你要钱做过什么?来县城看你一个鸡蛋都舍不得拿,这样的外家不要也罢。”
“娘,就因为你每个月拿钱回去,让外婆跟舅舅他们生了依赖之心越来越懒。哪怕日子不好过了他们也不愿下地干活。小舅母要分家,外公不同意就天天闹,去年年底外公做主分了家。”
张巧娘急忙问道:“那你外公跟外婆呢?”
“大舅跟二舅都不要外婆,最后两家抓阄。二舅抓到了外婆,外公就跟大舅一起生活。分家以后小舅母并不管外婆,饭也不给吃。”
张巧娘嘴角哆嗦了起来。
乐玮见状赶紧说道:“娘,你别听乐书瞎说。去年回去我就给外婆请了大夫,她的伤已经治好了你别担心。”
“真的?”
乐玮点头道:“自然是真的,我还给外婆十两银子。你要不放心,等爹回来你问他。”
张巧娘连林承志都信不过了:“你帮我找个熟人,我要寄点钱回去。”
乐书声音陡然大了,说道:“娘,就因为你以前经常送钱回去害得大舅跟小舅如今成了十里八乡有名的懒汉。你再送钱回去,是想让整个张家的人都变成懒虫?”
乐玮也说道:“娘,咱家家这么多孩子要养,哪能总寄钱回去。而且大舅跟二舅欲壑难填,寄多少回去都没用。”
张巧娘很生气,说道:“我又不用你们的钱,这些都是我自己的钱。”
陆氏慢悠悠地说道:“娘,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送钱回去滋生了他们的惰性是害了他们。”
乐书接了她的话说道:“娘,若不是你送钱回去大舅跟二舅不会变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