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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小狗听不到-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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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有可能……
  不可能。
  许馥在“不”字未出口之前堵住了他的口。
  喝醉的男人站得不够稳,最深的潜意识里也是要顺她的意,被轻轻拉住衣领往前一扯,就踉跄着向她靠近。
  她冰凉的手贴上他发烫的脸颊,随后勾上他的脖颈,他迷茫着低下头来,滚烫的眼泪落在许馥眼角,她轻轻叹了口气,仰头吻住了他。
  别哭了。许馥想。
  再漂亮也别哭了。
  陈闻也微微张着口,泪还盈在长睫之上,但眼睛却一眨不眨,怔忡地望向她,有那么短暂的一瞬间,像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而他的唇和许馥想象中的一样,又烫又软,让人有一种吮吸的冲动。
  她这么想,也这么做了,自顾自地闭上了眼睛,轻轻吮吸碾磨过他的唇瓣,接着毫不客气地长驱直入。
  他的舌尖也很滚烫,近乎静止地一动不动,乖顺得近乎臣服,却在被触碰时轻轻颤着勾了一下,像引诱她深入一些似的。
  菜鸟。
  许馥迅速下了判断,却因为他那滚烫的温度,和轻柔的缠绕,感觉到了心跳加速,头皮发麻。
  ……是不是吃素时间太久了?
  她没理清思绪,陈闻也却好像突然想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他闭上眼睛,双手搂过她的腰肢,动作放得极轻,好似只要不小心加重了一丝力气,美梦就会顷刻间碎裂成肥皂泡。
  两人贴得更紧,他身上的热度传过来,许馥自然而然地加深了这个吻。
  酒气很淡,陈闻也的气息有着属于少年人的清冽和阳光。
  她肆意地挑逗,用唇舌缠绕,掠夺他的呼吸,也贡献自己的心跳。
  直到他双颊染上薄红,眼角的湿意被她手指轻柔地抹掉,只剩紧闭的双眼,和颤抖着的睫毛,许馥终于心满意足。
  不哭了……很好。
  就这样。
  她的退却之意第一时间被陈闻也捕捉到。
  他没睁开眼睛,只微微蹙了眉,将她抱得更紧了些,手扶上她的后脑,迫使许馥仰起头来,然后铺天盖地地吻了下来。
  许馥就是他的老师。
  他的学习能力很好,许馥刚刚随意使出的招数都被他切身细细体会,现学现卖,迅速应用在了她身上。
  但陈闻也不一样。
  许是她的退却之意吓到了他,这个吻极为横冲直撞,侵略性极强。
  酒意让他的欲望变得更真实,他忽轻忽重地碾磨她的唇,吮吸她的舌,轻咬她的舌尖,柔情蜜意地勾缠,让许馥乱了阵脚。
  然后,在她几乎呼吸不过来的时候,仍然紧紧托着她的后脑,拇指还轻柔地抚弄着她的耳垂,仿佛只是不明白她身上为何这样凉。
  “……陈闻也,”许馥忍无可忍地含糊出声,“停。”
  “我喘不过气来……”
  她的话语悉数被他吞吃掉,许馥只能看到他英俊的、动情的模样,陈闻也始终没有睁开眼睛,鼻骨眷恋地蹭着她脸颊,像没有听到她说话一样。
  “唔,”许馥有点生气了,她试图推开他,“不……”
  但陈闻也根本没给她机会,甚至她张开口说话的瞬间,都被他误以为那是来自她的邀请,更愉悦地吻了下来。
  怎么敢装听不到她说话?
  “陈……”
  “唔……”
  几次避让被追到,许馥总算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那助听器刚刚被他扔了。
  他根本听不到。
  ……好一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一个运动员的肺活量和一个偶尔做做普拉提的医生怎么比?
  他把她吻到近乎缺氧,身子软软地往下滑落,然后被他温柔地拥抱起来,放在桌子上,动作极为轻松,竟然可以在这样连贯的起落中仍然紧密地贴着许馥的唇,让她根本逃不开他的钳制。
  她就坐在那黑色健身包的旁边,包塞得太满,许馥往后撤的手不小心碰了一下,几个首饰盒跌落在地上。
  陈闻也通通听不到。
  他对她的渴求太多了。
  他倾身压向她,许馥侧身挣扎,拿膝盖想要撞开他的胸膛,却被他握紧了小腿,轻柔地扯了开来。
  他另一只手不小心按在了她浴袍的系带之上,在两人挣扎之间,浴袍也松散开,慢慢地滑落下。
  许馥气急,完全没收力气,狠狠咬了他的舌头。
  他吃痛地睁开眼睛,看到许馥的浴袍已经半落下,香肩露着,下面的旖旎春色也几乎藏不住。
  如白鸽一样即将冲破牢笼。
  许馥喘息着望向他,感到大事不妙。
  口腔还残留着一丝血腥的气味。
  ……他一定非常想要。
  他和她接吻时已经硌得她生疼了。
  而她此刻,也被勾得情潮涌动起来,呼吸急促,面色潮红,根本没有拉起衣服的力气。
  陈闻也微微歪着头和她对视,瞳仁越是澄澈,越让她难以自持。
  ……算了。
  酒后乱/性,倒也是正当。@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许馥缓慢地思考——
  家里、家里有没有安全套来着……?
  陈闻也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缓缓抬起了手。
  许馥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微微瑟缩了一下,没制止,默许着那爱抚降临。
  想象中的触感没有袭来,陈闻也伸出手将那散开的浴袍重新拉回了她身上,将她裹得严严实实。
  “……你要多穿一点,”他皱了皱鼻子,用受伤的唇舌含糊不清地道,“你身体太凉了。”
  他伸手将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小声咕哝,“我很暖和。”
  “我给你取暖,”他沉沉地拥抱她,下巴搁在她肩上,又含混地重复一遍,“别离开我……我很暖和。”
  ……也是。许馥慢慢睁开眼睛来。
  接吻都是她现教的,其他还指望他会什么呢?
  她沉默着,犹豫着,最终还是伸出手来拥抱了他。
  双手环紧陈闻也的片刻,他在她怀里闷哼了一声,满足地轻轻笑起来。
  边笑,边像小狗一样吻她的颈窝。
  “……很痒,陈闻也。”许馥推他,推不动,说话,他也听不见,只好任他开心地胡乱吻了一通。
  最后那笑意变得有点苦涩。
  “……是梦对不对?”他笑着呓语,问题却带着陈述的语气,飘飘落落降停在许馥心上,“是梦也好。”
  许馥动作一滞。
  她深吸一口气,从桌上跳下来,他闭着眼睛,昏沉地抱着她,跟着她跌跌撞撞地走,也不管她去哪儿。
  她被他缠累了,往沙发边儿上一靠,他明白了她的意思,跟着坐了下来,把她抱到自己大腿上,脑袋靠在她身上。
  她坐在他腿上,把他脑袋托起来按在沙发柔软的靠背上,戳他的脸颊,揪他的耳垂,捏开他受伤的唇,检查自己咬到了哪里。
  他安静地仰着脸,眨巴着眼睛望她,笑意满足,乖巧地任她蹂/躏,没有一句反抗。
  她被他看烦了,一只手覆在他眼睛上,自己也跟着闭上。
  ……确实暖和。
  不像电热毯那么滚烫干燥,是温润细腻、沁入骨髓的暖,像薄阴天淡淡的阳光。
  许馥往他怀里靠了靠。@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休息一下,她想。
  好像仅是下一秒,手机闹钟就响了起来。
  许馥困顿地睁开眼睛,发觉天已经大亮,她衣衫凌乱,被陈闻也紧紧拥在怀中,枕着他的胸膛,竟在温暖中睡了一个难得的好觉。
  闹钟还在响,许馥手忙脚乱地起身关掉。
  她昨晚恨透了陈闻也听不到,这会儿又有些庆幸了。
  她瞥他一眼,陈闻也好似感受到怀里空出一隅,眉头微微蹙起,呼吸也不稳,竟有些快要醒来的模样。
  许馥急中生智,捞起个抱枕塞过去,他额头抵上那抱枕,神情瞬间放松下来,几个呼吸之后,重又恢复了平稳绵长。
  ……
  后视镜中,深红色的痕迹星星点点,在白皙的颈上很是明显。
  陈闻也昨晚吻得没有那么大力气,但许馥肌肤娇嫩,脖子处到底还是留下了几处红痕。
  他动情时的模样突兀地浮现在那镜中。
  ……好像有一点帅。
  许馥面无表情地合上了那镜子,发动了车。@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第47章 
  陈闻也看着许馥关上了门。
  他站起身来, 将那健身包拎回自己屋里,打开衣柜,和那一堆名贵的机械手表扔在一团。
  之后去卫生间, 一边对着镜子张开嘴检查自己的舌头,一边面无表情地给凌祺打电话。
  打到第二个电话那边才接通, 陈闻也劈头盖脸就问,“昨晚怎么回事?”
  凌祺睡意惺忪,嗓音沙哑, “什么怎么回事?”
  陈闻也嘴疼得要死, 懒得多说一句,只简短道, “我喝酒了。”
  “我知道啊。”凌祺打了个哈欠, 又大咧咧道, “你可以啊,阿也。喝了和没喝一样, 贼清醒,还自己叫了代驾走了。之前干嘛一直死活不喝?”
  他彻底清醒过来, 来了劲头,还挺高兴,“喝酒的感觉怎么样?不过你昨天喝得太少,估计没有感受到轻飘飘的快乐, 和没喝一样。以后你发现了喝酒的乐趣,就可以和我们……”
  陈闻也冷着脸, 直接挂掉了电话。
  乐趣个屁。
  头疼,舌头疼, 在沙发上昏天暗地地睡了一觉,还被许馥发现了, 简直丢人丢到姥姥家。
  他揉了揉眉心,打开了浴室的热水,决定冲个澡冷静一下先。
  …
  许馥开着车,一看时间还早,顺便给黎教授打个电话。
  “尊敬的黎教授,亲爱的母亲,”她打电话没个正形,笑嘻嘻地打招呼,“早上好。”
  “早上好。”黎茵的声音很淡定,“说吧,什么事?”
  许馥话音一梗,“没什么事不能给我妈打个电话问个好?”
  “没什么事你能想起我来?”黎茵抬手看了眼表,道,“我还有五分钟开会,劝你直白一点。”
  “哦哦,那个什么,”许馥支支吾吾,死活直白不起来,“……晚上一起吃个饭吧?”
  黎茵有点吃惊,“这么大事?你怀孕了?”
  “怎么可能!想点好的行不行啊?”许馥狠狠翻个白眼,想了想,略带些生硬地道,“想你了,一起随便吃个饭,不可以?”
  “可以,”黎茵笑道,“我晚上有个饭局,你正好过来出席一下,证实我有个这么大的女儿,省得外界传我是个没有家庭的工作狂。”
  “啊?”许馥从小就参加父母的饭局,早参加的腻透了,再说了,饭局上还怎么说事儿啊?她立即拒绝,“那改天……”
  “私人饭局。”黎茵做了决定就不容置喙,她直接打断了许馥,“好了,我要忙了。晚上见。”
  ……
  偷鸡不成蚀把米,许馥垂头丧气地走进医院楼下的咖啡厅,正好碰上胡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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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馥馥——”胡蝶还没来得及换上护士服,皮衣里面套碎花裙,长靴包裹着笔直小腿,花蝴蝶一样围住她,心情一看就好得很,“今天怎么喝咖啡啊?”
  “今天脑子不太清醒,”许馥抬眼对店员道,“两杯冰美式,谢谢。”
  许馥平日喝咖啡很少,嫌苦,又嫌太提神儿,她本身入睡就困难,怕喝了晚上更睡不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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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美式,”胡蝶瞥一眼许馥,“这么不清醒?昨晚干嘛了?”
  许馥深吸一口咖啡,冰凉苦涩浸入咽喉,人舒爽了不少,她顿了顿,道,“接吻。”
  “纯接吻啊?”胡蝶笑,“这么纯情,哎呀,又想起来我那个男大了。”
  两人拿着咖啡往医院走,许馥歪头,“‘那个’男大?这么快分手啦?”
  “嗯,别提了,好的时候可好了,”胡蝶想到什么,无奈地叹气,“差的时候好差啊。”
  “谈恋爱不都这样么?”
  “哎,不一样,你不懂,”胡蝶无奈地摆摆手,“奉劝你,和弟弟谈的话不要哄得太假了,年轻的男孩,你随便说一句什么都很当真。特别当真。”
  许馥幸灾乐祸,“你都说什么了?”
  “哎呀,就正常那些的呀。什么‘我爱你’‘我会陪着你’‘不离开你’之类的,”胡蝶长发剪短了些,又烫回了卷,用手指在耳边绕了几下,“谁能想到,他竟然买了戒指,向我求婚……吓死我了。他是不是疯了?”
  “天,”许馥听得汗毛都竖立起来,“真的疯了。你当场提的分手啊?”
  胡蝶吸着咖啡,狠狠点头,“是啊!”
  “他才多大啊?工作都没找到,房子也没考虑,瞎求什么婚?我说分手,结果他死活想不开,一副要自挂东南枝的势头,毕业实习都耽搁了,给我好大压力啊。”
  “啧,”许馥蹙了下眉,“未免也太恋爱脑。”
  “是啊,两败俱伤。前面玩得再高兴也弥补不了我受的惊吓,他人也颓废不少,没之前那种精神气儿了……”胡蝶猛地拉了她袖子,“哎,那是不是陆医生啊?旁边那个是谁?”
  住院部楼下有个静谧的小花园,平日里住院的病人常在这里散步,天气好的时候,许馥和胡蝶也会坐在旁边的木椅上咬个三明治当午餐。
  木椅上坐着两个人,那身段,那笑声,除了陆时颖还有谁?
  她不知道说到什么事情,笑得前仰后合。旁边的男孩也抿着唇跟她笑,他又高又瘦,笑起来有点腼腆。
  “洪邦,好像叫这个名字,”胡蝶探头探脑,“普外的,怎么和陆医生认识?还挺搭的呢。”
  许馥早就发现这两人常一起吃饭了,她按住胡蝶脑袋,小声道,“行了,给年轻人留点空间。”
  胡蝶哈哈大笑,被她揽着往前走了。
  …
  尽管心中诸多不愿,许馥仍准时地抵达了黎茵发给她的定位。
  这定位上显示的根本不是家餐厅,像是私人的一处别墅住宅。
  门外戒备森严,保安客气地请问她的房号,确定后才放行。
  她把车停下,一位穿着得体的服务生接待了她,再次礼貌地确定了她的姓名和房号。
  许馥将围巾裹得严实了些,跟着对方走过曲径通幽的园林,看到仅有两三间房,且房和房之间都相距甚远,心中大概有了数。
  想必这个“私人饭局”应当也是当官的朋友。
  服务生只送她到屋外,距离房间还有长长一段走廊。
  她颔首道谢,向前轻轻叩响了门,听到黎茵轻快的声音,“请进。”
  “妈,”许馥抿唇微笑,客气地含笑望向坐在黎茵对面儒雅沉静的男人,“您好。”
  “馥馥这么大了,”对方笑笑,尽管人到中年,但保养得当,眼角的鱼尾纹不太明显,“在我记忆里还是个小粉团子呢。”
  “你都去北京多少年了?还小粉团子,”黎茵转头招呼许馥,“叫梁叔叔就行,过来吧。”
  许馥笑道,“梁叔叔好。”
  圆桌不大,估计也就是坐下四五个人。梁语堂抬手看了眼表,对许馥笑了笑。
  “一会儿我儿子也会过来。你们小时候还一起玩过呢,有印象么?”
  许馥一愣,“啊……”
  “她哪里有印象,”黎茵有点无语,她瞥了面色沉静的男人一眼,知晓他紧张得口不择言,又觉得好笑,“那时她才两岁,宁坤……”
  门被礼貌地叩响,黎茵收了话头,笑吟吟道,“请进。”
  梁宁坤推门进来,他穿一件黑色毛呢大衣,松松围了圈灰色围巾,拎着黑色皮质的公文包,像是刚从会议室出来。
  他垂下眼帘,礼貌地打招呼,“爸。黎市长。”
  梁语堂微微蹙起眉,“叫黎阿姨。”
  梁宁坤从善如流,“黎阿姨。”
  黎茵冲梁宁坤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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