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天花板撞脸的我要怎样摆脱修罗场-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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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也很厉害; 这就是魔术师之间的对战吗?”
一不小心废你武功,把你变成废人!好狠,太狠了!
迪尔姆德感到愧疚:“我当时遵从御主的命令正在抗击Caster,没能在重要的时候保护御主。”
悟子安慰:“我想肯尼斯安排你去打Caster也有同时牵制Saber的意思,如果你守护在肯尼斯身边,卫宫老师身边也有Saber; 最后很可能还是同一结局。在不清楚对方有这种武器的时候; 很容易中招。好比你的诅咒之枪; 一开始不知道会当做普通攻击进而中招; 如果知道你的底牌; 注意回避就能提高胜率。肯尼斯的失败在于他对敌人的了解太少了; 还先手暴露了底牌。”
没想到被安慰过的迪尔姆德更愧疚了:“对抗Caster的时候,我解开了对Saber的诅咒。”
骑士就是这样,如果对方遵从某种规则,骑士也会尊重且尊重那个规则,但是如果对方没有按照规则行事,不会有哪个大傻子还把自己定死在规则里。迪尔姆德的错误是他认为Saber是跟自己一样高洁的骑士,因此想以他们的规则来正当较量。但Saber的御主不是骑士,会为了获胜不择手段。现在变成Saber没有了诅咒的束缚,他的御主却被破坏了魔力回路。
“以当时的情况你也没有别的办法,总不能被Caster干掉。”
悟子倒是理解枪兵的做法,面对Caster召唤出的魔怪,那时候谁都不可能知道吉尔伽美什会出手。那么单靠自身力量抗击Caster显然是螳螂挡臂,此等情况下恢复Saber战力是为了提升自己的存活率。当然Lancer也可以等Caster消耗Saber之后再出场,但一来这不符合他的性格,二来,从战略角度考虑哪怕他真这么做,Rider也不会视而不见,最后结局都一样。
“会如此混乱,是因为每个人对圣杯战的看法与想法不同啦~”
悟子双手背在脑后,回忆他见过的这些魔术师们。
“所谓的规定,也只是口头约定,圣堂教会也只是个裁判,不是规则制定者。到底是双方都不择手段达成胜利的战争,还是一对一的骑士决斗,全都是参与者自身的想法。从圣杯战的规则指定本身来看——”
“——只有最基础的,从者与御主一共七对组合,以不同的职阶参战,仅此而已。”
也就是说,做什么都可以,做什么都不违反规则,只要以相应职阶参战,无论怎样得到胜利都不违反规则,这就是圣杯战的最基础底层逻辑。
后续的所有追加规则,都是参加者们自己的想法,自然可以随意变化。
但是注意,以自己的规则玩游戏,别人却用着不同的规则,最后输得一塌糊涂又能责怪谁?是你自己没有摸清游戏规则。
悟子感慨:“严格来说,只有被称作魔术师杀手的卫宫老师,才是真正了解圣杯规则的人。其他人,都只是用自己的想象套用在上面,按照自己相信的规则去尝试赢得一场规则完全不同的比赛。”
迪尔姆德茫然:“我……错了吗?”
悟子安慰:“不是错了,只是你们所遵从的规则不一样。做人要更灵活一些,一些准则的确能描绘出你灵魂的形状,避免自己跨过边界,但,把自己框死在里面就太可惜了。人类会成长,灵魂的形状也会改变,要时刻观察外界,做出自我判断来修正自己的准则才是最佳做法。”
说到这里,悟子想到一个让迪尔姆德更有代入感的例子。
“时代已经不同啦,如果在一起工作的时候你很绅士的帮助同组的女性多干活,她或许会感激你,又或许会内心不满,认为你看不起她身为职业女性的独立性。就连如何才能更好的尊重女性,都有了时代差异,更何况别的事?”
之后迪尔姆德一直沉默,他最终还是选择带悟子去见自己的御主,他已经发现了,愚笨如自己也只能听令行事而已,无论是御主还是悟子,都比他对这场战斗的认识更深刻透彻。
“你回来了!平安无事真是太好了!”
索拉冲两人小跑过来,激动说道,也不知道她这话的对象是悟子还是迪尔姆德。
“等回头你们也帮我劝劝肯尼斯,现在的情况下,他不适合继续做御主,然而他不肯将令咒渡让给我。”
索拉忧郁道,对于自己想夺取迪尔姆德的目的毫不遮掩,看起来她真的比从前更直面自己内心了呢。
悟子内心黑线,无论是哪个正常男人,遇到这种情况都不会让好吗?如果真将令咒渡让给了索拉,索拉岂不是可以操纵迪尔姆德,那肯尼斯恐怕立即头顶绿云了。
再说以肯尼斯现在的情况,魔术回路都被破坏,可以说是一无所有,如果他再失去从者,等同完全从圣杯战之中退场。最高调的宣战跟最狼狈的退场,肯尼斯怎么可能接受,他肯定会想着最低限度将卫宫切嗣拉下水。
“肯尼斯呢?”
悟子发现只有索拉一个人。
索拉道:“他去圣堂教会取奖励用的令咒了。”
可见肯尼斯现在连索拉都不信任了,他恐怕担心索拉了解到如果渡让令咒的咒文,想办法将令咒夺走。当然,这可能只是魔术天才的杞人忧天,他认为可以简单达成的魔术,别人未必能做到,但此时肯尼斯应该就是这样想的,哪怕自己冒险去圣堂教会,也不肯让索拉陪伴。
“兰堂呢?”
索拉回答:“他出去了,好像是窃听到弓兵的御主跟狂战士的御主相约私下会面,难得对方离开远坂宅,兰堂就亲自去跟踪了。”
于是变成索拉独自一人留守的局面,她才刚刚后悔不该跟肯尼斯吵翻,悟子跟迪尔姆德就回来了。
索拉的心情立即好了起来。她就觉得怎么哪里都不对,原来她的生活,就是多了个肯尼斯!如果能跟悟子和迪尔姆德一起生活多幸福,为什么要多一个肯尼斯?果然还是应该想办法把令咒拿到手。
狂战士的御主?
之前的战斗中悟子就发现狂战士的属性有点克制弓兵的王之财宝,狂战士能将自己手抓过的东西变成自己的武器进行攻击,王之财宝这种大批武器从空砸下来的行为,完全是给狂战士送武器。但由于某种规则克制,弓兵职阶的吉尔伽美什也只能用这招王之财宝跟对方打,总不可能一再使用他的大招乖离剑EA,那招适合对付体型较大魔力磅礴的敌人,对于身手灵活的狂战士就有些苦手了,很容易闪避开攻击范围。
远坂时臣应该也注意到了,所以才每次都避免让弓兵跟狂战士对上。也就是说,属性正好相克的两名御主要见面——是要宣战还是要结盟?总觉得会有精彩的好戏!
但是肯尼斯那边能看到令咒转移的魔法,苍蝇搓手,走过路过不能错过嘛!
“我去圣堂教会附近,等御主出来后保护他。”
迪尔姆德还是担心自己御主的安全。
“不行,你应该留下来保护我!”
索拉好不容易能有机会二人世界,怎可能放手!
“抱歉,您不是我的御主,我的第一优先任务是保护我的御主。”
索拉愤怒的抿唇,枪兵的话犹如火上浇油。为什么偏偏肯尼斯是御主!该死的,好处都让他占了,他却用那愚蠢的大脑跟稀烂的指挥,让大家落入如此田地!如果换成她,如果换成她——!
“我也有点担心情况,可以带我去圣堂教会吗,迪尔姆德?”
迪尔姆德二话不说带着悟子就跑,好像后面有母老虎追他似得!
悟子猫猫头叹气,所以表达好感的时候也不能太主动,会把人吓坏。
不由自主回想起未来世界的师祖,有点过分的围追堵截,把他吓得够呛的行为,悟子对迪尔姆德深有同感。
很多人会责怪迪尔姆德,既然你讨厌,你不喜欢,为什么不直说断绝对方的想法?就是因为这样揪揪扯扯不上不下,才让人将心放在你身上,被爱痣的魔力所俘获。
那当然是因为……对于喜欢你的人,你终究无法严厉。
你知道对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甚至这个为了你之中,包括会为你付出一切,哪怕你不需要。一直孤单的你,渴望被人重视的你,又怎能忍心对这样的人严厉?
终归还是因为自身存在着某种被他人所需要的渴望。
他是如此,迪尔姆德肯定也是如此。
“说不定,我跟你的相性会不错。”
悟子忍不住感慨道,甚至生出两人走在街上,被男男女女包围,不得不用幻术掩盖才能脱身的有趣妄想。
抱着悟子飞速狂奔的迪尔姆德没有回答,作为英灵,他能做的仅仅是服从召唤自己的御主。
他的御主是肯尼斯,毋庸置疑,这是圣杯的选择。
但……如果让他来选择……真的是什么人都可以吗?
他的愿望是能放开爱情,彻底又尽职尽责的为自己的君主付出完全的忠诚。被召唤之际,他理所当然将御主当做是自己的君主。是他回应了召唤,是英灵座上的他,回应了呼唤,来到这一世界侧面。
但是,如果可以选择,他大概会选择追随一位让自己发自内心崇敬的君主。他的君主不必有多伟大的雄心壮志,然而只要跟随着那个人,能让自己时刻不忘前进,逐渐成为一个更优秀的自己,引领他看到独自一人无法看到的世界,那么……他愿意成为那个人的剑,那个人的枪,那个人的盾,与他奋战到最后一刻!
当然,这只是一闪即逝的毫无道理的妄想。
他不是英灵座的本体,而是进入这个世界的一个侧影,以Lancer职阶参加此次圣杯战,仅此而已。
第289章 骸大人的现场教学
她; 名为间桐樱,远坂家过继给间桐家的孩子,对了,现在是除了间桐家上不了台面天生没有魔力回路的间桐慎二; 跟逃离间桐家的间桐雁夜两个漏网之鱼之外; 唯一活着的人; 也是未来的间桐家主。
小樱找到自己的姐姐远坂凛没花多长时间,远坂凛又没有转学,只要在学校蹲守就能见到她。
姐妹两人见面非常开心,一起去了很多有趣的地方吃甜品,聊天; 还买了成对的蝴蝶结跟发饰。
然而这样的幸福时光; 在远坂凛没有及时回去; 找来此处的远坂葵见到她们时戛然而止。
“小樱,你不该来这里,间桐家知道你来这里吗?小凛; 你怎么突然不回家,妈妈很担心你!之前一直都传说有拐走儿童的杀人狂流窜,你们两个孩子怎么可以单独行动!”
梦幻般的时光终于到此为止。
“妈妈……”
小樱再一次抬头,试图从中寻求一点母爱与安慰。
然而远坂葵狠心的说道:“我已经不再是你的母亲,你现在是间桐家的孩子。你的监护人呢?他们怎么会让你独自行动?我会立即找人送你回间桐家。”
女孩的心,结冻了。
那一时刻她说不出话; 连呼吸都感到困难。她听到姐姐在不远处小声吵闹着; 嫌妈妈不近人情; 而她的母亲; 一句话都没说。
不; 她已经不是她的母亲了; 小樱想。自己怎么能犯这样的错误?
就算姐姐还是她的姐姐,爸爸却不是她的爸爸,妈妈也不是她的妈妈,因为魔术师远坂家的家主,用合适的价格将她卖给了间桐家。那些残酷的经历,她所遭受的一切,这些人是知道的,是允许的,她被卖掉了。
【Kufufu~如果不想面对的话,就让我来好了,你就是我,而我也是你。】
骸大人!
女孩的心放松下来,任由外界入侵的精神操纵自己的身体。
对啊,在这残酷又狰狞,无人需要她的世界,她被骸大人所需要。
“抱歉,刚才失态了,我不是一人前来,葵小姐。”
远坂葵看着自己一向软弱怯懦的女儿,以一种优雅又极为陌生的表情说道,这让她想起自己的丈夫,远坂时臣就是个非常优雅的男人。
女孩侧头看向离他们身后不远处,冲那边招了招手:“叔叔,出来吧!”
躲在墙角,一直偷偷跟踪,暗中保护两个女孩的间桐雁夜不得不走了出来。
“是你!”葵极为紧张的将小凛抱在怀里,“你想做什么,你想伤害我女儿,报复时臣吗?”
“啧啧,真够难看的,葵小姐。请你收回对我叔叔,我们今天旅行的护卫的污蔑,否则我将视其为远坂家对间桐家的挑衅。”
扯到魔术师家族上,远坂葵说不出话来,她的另一个女儿变得陌生起来,虽然是她的希望,但,这样也太冷漠了!过继过去的孩子就算间桐家的孩子,魔术世家就是如此,时臣说的果然没错。
“抱歉,我不是这个意思……”
“在说什么,大声点。你该道歉的男人,不是站在那里吗?我是不明白女士你跟他的恩怨情仇,但在我这里,他是我的叔叔,我们间桐家的魔术人才,我现在唯一的亲人。”
唯一的亲人几个字,不仅刺痛了远坂葵,也刺痛了她的女儿小凛。
“你说什么,小樱?我们不是今天玩得很开心吗?你不是一直叫我姐姐吗?为什么,为什么说这么伤人的话!”
面对噙满泪水的少女,间桐樱面不改色的看向她,颇具讽刺意味道:“这世上可没有拿了好处,还不用付出代价的好事。在你需要的时候,我就是你的妹妹,你的亲人了,但在你妈妈需要的时候,我就是间桐家的孩子。在你爸爸需要魔术材料跟利益的时候,我可以是交易品,可以成为被舍弃的那个孩子。”
小凛被震住了,什么交易,什么魔术材料,她从没听说过!
“但是没有人问我需要什么,姐姐,我可爱的姐姐,我天真的姐姐,培养出一个优秀的魔术师需要大量的财力跟物力,哪怕如远坂家,也养不起并蒂花。我就是被摘掉的那朵,为了让你盛开。”
小凛后退一步,摇头:“不是的……”
“但是我从未恨你,我怜爱着你,一无所知又美丽的你,我的姐姐,去问问你的爸爸,去了解一下间桐家的魔术,然后再来跟我满口仁义与爱的对话,我随时都恭候呢~”
远坂凛哇得一声哭出来,转头就跑了。
她的母亲一直没有机会插嘴,看到凛跑掉之后,责怪道:“你为什么要对她说这些,她什么都不知道!”
“自私的女人。”
“什……?”
“我都经历过的事,还有比那更残酷的事,我可以去遭遇,她却连听一下都不行?我知道了,是愧疚,你无法面对我,利用我去换取你丈夫对你的爱,以此来自我安慰这是嫁给魔术师的必要代价。你就承认吧,你是个自私的女人。会享受牺牲他人的人生带来的幸福感,对了,对了,上一个牺牲者不就站在这里?”
小樱侧身让出来,让葵得以跟间桐雁夜面对面。
“你——是你!你都教了我的孩子一些什么!你这恶魔,恶魔!”
远坂葵不敢相信那些话是女儿自己对她说的,显然有人灌输孩子这样的想法,肯定就是他,肯定是因为他嫉妒时臣,才——!
“真是丑陋的嘴脸,到现在还不肯承认自己的本心就是如此丑陋又自私。”女孩唾弃道,“我对你的想法不感兴趣,对你这种大脑不发达的蠢货我没有浪费时间跟精力的心情。继续刚才的话题,向我的叔叔道歉,否则我会从家族层面追究这件事。”
远坂葵的双眼噙满泪水,最终她还是低下头:“对、对不起,雁夜。”
间桐雁夜凝固了,他看不懂现在的发展,甚至对于远坂葵向他道歉这件事没有半点真实感。
“好了,你可以滚了,告诉远坂时臣,我以间桐家的现任家主身份要见他一面,跟他讨论圣杯战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