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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和天花板撞脸的我要怎样摆脱修罗场-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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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那痛苦的精魂,张开惶恐而疯狂的翅膀,在大海上飞行。】
  少年眨眨眼,托彭格列的福,哪怕身在暗杀部队巴利安的他也同样没有落下学业。他一眼看出这首诗的出处。
  保罗·魏尔伦,19世纪著名的象征主义诗人。
  他不喜欢魏尔伦的诗,每一篇的篇幅都太长了,根本记不住,笑死。装13的时候如果背不住或不小心背漏了简直是难以直视的背刺。比起来还是另一名诗人的诗歌更容易记起。
  法国诗人兰波——全名是让·尼古拉·阿尔蒂尔·兰波,同样也是象征派的超现实浪漫主义诗人。据说魏尔伦的作品也深受其影响,两人好像有超过几万字的不得不说的关系,啧啧,当八卦来看还是挺上头的。
  少年了解兰波的诗,还是因为这位诗人跟他认识的兰波正巧同名的缘故。没错,说的就是那头蠢牛,用十年火箭炮把他砸过来的罪魁祸首,彭格列的盟友波维诺家族的兰波!
  跟蠢牛不同,诗人兰波非常有才华,就连他这样的业余人士都能看出优秀的诗那就真的很优秀了。他读过兰波的诗,觉得,怎么说呢,这位诗人写诗如同在写乐谱。
  就跟唱歌的人有时候不知道自己吟唱的歌词,只是随心所以的唱出来一样,兰波的诗歌给人就是这样的感觉,深厚的文学造诣跟文化底蕴,就像乐曲一样随心所欲的从他的笔尖流露,太过自然而然,仿佛诗歌本就是他的一种语言,不用刻意雕琢跟追求押韵,只是想将心里的话说出来,就随随便便写出让人喜爱的诗句。
  他抬手用法文在这张纸背面写了一句兰波的诗。
  【我永恒的灵魂,注视着你的心,纵然黑夜孤寂,白昼如焚。】
  只是兰波比较经典的几句诗句之一,类似法国名人名言脍炙人口。倒不是想卖弄,在少年看来这就像是接龙游戏,有人写了一句诗,他随手接了一句。
  其实要让他多想几句,他还未必想的起来。兰波的诗有的很长,有的则有成人意味的暗示,有的还含有似是而非的指责与抨击——这显然不讨青少年喜爱。他喜欢更轻松快乐的感觉,而不是太过艰涩沉重的话题。
  少年很快腻了,哪怕他才刚写下这行字。他将纸攥成团随手丢到垃圾桶,又翻找出房间的钥匙,轻车熟路的用软泥倒模了一把。之后毫不客气的搜刮兰堂的大衣,从他的大衣之中找到钱包,拿出几张纸币之后,又用自己的口袋里的欧元塞回去差不多等价的金额。
  之前打劫的钱他已经在发廊用掉,兑换货币一般需要护照,还不如直接借用房东的钱直接兑换。
  做完这些,他犹豫的看向躺在被窝里,如同僵死的蛇一般面露痛苦的兰波。
  等等,莫非不是感冒?
  少年后知后觉的想。他调整了下视野,看到了包裹在兰波身体之外,那只黑色丑陋的怪物一样的东西。
  “冷……”
  可怜的房东呢喃着,将自己的身体用被子裹得更紧。
  “啊,竟然也有啊,这个世界。”
  少年有些无奈,他还以为来世界就看不到这种东西了。
  凤梨头师祖说,那是‘怨念’的一种,不属于这世界的弱小之物,就算看到了也无需去管。
  “Kufufu~被那样东西缠上的本就是弱者。你无需在意弱者。”
  听起来很残酷的说法不是吗,但你要知道,凤梨教主他,是个傲娇!
  每次他说该死的彭格列,还是Kufufu的为彭格列扫清障碍。每次他说不用管弱者,保护弱者冲在最前面的也是他。
  口口声声说让少年不要理会的六道骸,结果还是教给了他如何处理这些怪物,甚至教会他封闭双眼能力,在不想看的时候看不到怪物的小技巧。
  毕竟,与‘眼睛’有关的事,没有谁比拥有轮回之眼的六道骸更了解。
  ——除了生孩子之外,我师祖什么都会吧?说不定连生孩子都不在话下。
  少年走过去,抬起手,对那黑色的阴影轻轻一弹——就像弹小朋友的脑门,又或者弹去指尖灰尘一样非常轻的动作。
  那黑色的阴影真的如沙尘一般崩散。
  房东的表情果然缓和了很多,仿佛被人从冰水中捞出一样,惨白的脸色逐渐恢复血色。
  “算房租哦~”
  少年歪歪头,对依然沉睡的男人道。
  喜欢诗歌的浪漫的法国男人,这回应该能做个好梦了吧?


第3章 无可抵挡
  港口Mafia的干部兰堂,睁眼醒来发现自己床上躺着一个陌生人的时候,内心是木然的。
  ——又来了,这个小鬼,到底为何能在不触发自己警惕的情况下接近他?一点都不科学!
  现在兰堂已经毫不怀疑少年对他毫无敌意。
  就凭少年神出鬼没,不触发自己警戒线的能力,做暗杀任务绝对是一等一好手。
  熟睡的少年看起来毫无威胁,兰堂又花了半秒钟思考自己酒后有没有跨入三年起步的警戒线。
  最终法国男人判定,应该没有,真正醉酒的男人其实根本石更不起来,能石更起来的不是没喝醉其实在装醉,就是喝了奇怪的东西掺杂在酒里面。很显然,他喝的酒就是单纯的酒,而他醉得也很彻底。
  内心松口气之后,兰堂随即觉得很好笑。
  已经有多久了,自己的情绪如此摇摆不定?
  很久以来,他就像冰冻在冰原上的骨灰,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外界的一切对他而言没有半点真实感,就像画上的故事,单薄又苍白无力。
  生也好死也好,都是无所谓的事。顶头上司换没换人,世界依然都是一个样。在这苍白无色的世界,他自己也跟单薄的白纸一样,没有丝毫重量。
  兰堂喜欢看书,总希望能从文字中汲取一些‘厚度’,他试图增加自己灵魂的厚度,让自己能填充一些什么到那空虚苍白的灵魂里。但奈何,越是看更多的文字,越是觉得自己苍白薄弱。
  尤其是有风的时候,好冷,好冷,自己如此单薄如同一页纸的灵魂,简直像是要被风吹走,让他发自骨子里的寒冷。
  Mafia不该去看心理医生,那显得太过可笑,甚至不小心泄露什么秘密还会害人害己。但他还是去了,他知道自己的冷不是生理性而是心理性,他期望于心理医生能改善他的症状。
  最终医生给出的答案跟他所想象的也差不多,推测这种现象跟他失去的记忆有关,告诉他慢慢找回记忆就会好。
  ——要是找不回呢?
  兰堂总是怀疑,自己的过去就跟一页纸一样,在很久以前燃尽成灰。
  后来花了一段时间,在不断的调查跟寻找之后,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记忆。
  原来他是来自法国的间谍,本来的任务是跟搭档一起带回岛国异能研究所造出的人工异能,最后搭档背叛了自己,令他在爆炸中失去记忆。
  他最终被抛在陌生的国家,失去过去的一切,继续苍白如纸的人生。
  他以为,自己唯一拥有的就是名字。他在大爆炸后被找到时的帽子上有‘兰波’字样,他认为应该就是自己的名字。兰堂只是这个名字的音译而已,让这个国家不懂法语的人叫起来更友好。
  结果事实上,兰波也不是他的名字,他真正的名字是魏尔伦——保罗。魏尔伦。
  最终就连他自己的名字都失去了真实感,仿佛很遥远的某个熟悉的词汇而已。
  他曾经将自己的名字赠送给那个人,于是用着那个名字的人成为了世界名闻遐迩的‘暗杀王’。
  用着他名字的人背叛了他,背叛了任务,背叛了国家。
  兰堂的记忆没有让他觉得温暖,他反倒更加寒冷了。
  深入骨髓的寒冷,让他逐渐开始失去对生的期待与对未来的渴望。
  有没有人曾有那样的感觉?在寒风之中行走,本以为能找到温暖的居所,却发现自己迷了路,而天上又开始下雪。
  他开始期待能快点结束,摆脱这样的痛苦。
  但是——
  兰堂心中依然在等待莫名的什么,他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就跟他失忆时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依然继续寻找着记忆一样,恢复记忆明知自己一无所依的他,依然不知道在等待着什么苟延残喘。
  哪怕失去一切,依然浪漫多情的法国男人花了一些时间整理杂乱的思绪,才注意到一直以来让他彻骨难忍的寒意减轻了。他困惑的看向自己的双手,发现他的手竟然没有因过于寒冷而微微颤抖。
  “早啊~”
  被窝里的小孩打个哈欠,眼睛都没睁的嘟囔着。
  “要吃早餐,要煎蛋吐司花生酱面包,不要黑胡椒。”
  兰堂困惑的看向少年,这孩子,怎么这么脸大?太自来熟了吧也?
  “你——”
  兰堂想问少年,想确认自己突然不怕冷是不是跟少年有什么关系,可他最终说出来的话却是:“你要牛奶吗?”
  “要温的不要太烫也不要太凉要差不多45度到50度,厨房有温度计Me昨天用你的钱买的,不用谢。”
  兰堂:“……”
  结果不怎么习惯自己做饭的法国男人,还是准备了一份简陋的早餐。
  不然对不起厨房的烤面包机。对,不仅是温度计,那家伙还买了简单的烤面包机!兰堂失去了查看自己钱包内容的勇气。
  为什么会有人这么脸皮厚,这么自来熟?这分明是在鸠占鹊巢,反客为主!
  兰堂想要指责对方的嚣张行为,结果却看到少年迷糊的爬起来,刷牙洗脸——该死的还买了牙刷牙缸跟毛巾?
  不是,等等,好像哪里都不太对!
  “你……”
  “好糟糕的早餐,你应该买的不是诗集而是菜谱,连烤面包这么简单都不会吗?这么黑吃了可是会致癌!煎蛋都碎了这是炒鸡蛋吧你还不如加点西红柿直接番茄炒蛋,牛奶也有一股糊味,灾难,简直是灾难级别!”
  少年毫不客气的抨击一番他的厨艺,最终肯定道。
  “你还是请个保姆吧,没救了。”
  兰堂:“我平常不吃早饭。”
  少年一边撕掉面包糊了的部分,将剩下的塞嘴里,一边模糊不清道。
  “所以你才身体不好,早餐对人体来说非常重要,包括胆结石等多种消化器官疾病都来自早餐的敷衍。很多人都觉得不会是我,我没事,我不要紧,是的结果就是你。你的身体连小孩子都不如就是因为你不好好吃饭,外国佬。”
  兰堂无奈:“我的名字是兰堂,请好好叫我的名字。”
  少年一口闷掉牛奶,举手道:“我出去了,晚上见,就酱紫!”
  这家伙如同大号老鼠肆虐过餐桌之后就窜出门不见了。
  Mafia的干部先生,困惑的看向少年离开的方向,有些不明所以。
  明明是他家,为什么他自己却像是错过了多少剧情的一个客人?
  好像不知觉间就变成了他同意对方住在他家蹭吃蹭喝甚至还蹭钱包?不对,他明明没有给少年任何奇怪的暗示,应该没有……吧?
  兰堂再次怀疑自己昨晚是不是失去了什么重要记忆,不小心发生了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才会演变成这样太过理直气壮的包养模式。
  最终他还是放弃追究这个问题,正如他之前一样,他觉得……无所谓了,很多事,都无所谓了。
  苍白的灵魂,步入寒冬的灵魂,面对艳阳下少年青春洋溢的生命,又有什么好去寻根究底?奇怪的少年闯入他的生活,就算图谋什么,一无所有的他又有什么值得失去?
  他任命的吃了口自己做的早餐,之后很诚实的吐掉,有气无力的翻找了一下电话,雇佣了一位保姆上门来收拾残局。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弄出来的烤面包堪比法棍的硬度跟黑面包的口感,无愧于能砸死人的凶器,真不知道少年怎么把那玩意吃下去的,明明对他提各种要求挑剔的很。
  少年用他的钱买了材料,从面包鸡蛋到酱料甚至烤面包机,结果他做出来的就是这么一坨玩意。
  少年还把这东西吃了下去。
  法国男人说不上自己心中什么感受,他不能承认自己被一个小他那么多岁的少年撩到了,不得不说,少年在奇怪的地方异常体贴,让人分不清他是过于任性还是贴心。要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
  家人。
  兰堂没有家人,无论过去还是现在。他曾以为自己有机会拥有,事实证明那只是妄想。
  他的搭档从来都警惕着他,没把他当做同伴,更别提家人。
  他不得不提醒自己想太多了,是因为寒冷症状减轻的缘故,自己竟然还有心思进行这样的妄想吗?傻瓜都知道,没有来由的好意不可能存在,如果有,那么一定要你付出差额部分数倍的代价。
  兰堂开始收拾自己的房间,在保姆来之前,他得把重要的东西收拢好。有价值的资料跟书籍放在特别定制的带锁书柜里,其他的贵重物品放在保险箱。
  他在垃圾桶看到了一个陌生的纸团孤独躺在里面。
  他捡起它,展开一看,是自己之前随手写的一句话,发自内心的感慨罢了。
  纸的背面也有字。
  翻过来一看,工整的字迹写着一句短诗。
  【我永恒的灵魂,注视着你的心,纵然黑夜孤寂,白昼如焚。】
  他看了一遍那字句,又看了一遍。
  他的心被点燃,他从文字中感到了温暖。
  他用手将纸张抚平,又看了一次,才将它放进保险柜里。
  ……是什么样的人养出这样的孩子?
  他不禁好奇起来。
  若真的是什么人培养出来的年轻杀手,那这样的杀手无可抵挡。


第4章 竞争上岗
  少年正在考虑自己该找个什么工作。
  昨天一夜无梦,他没有在梦中见到师祖六道凤梨骸,意味着他暂时跟自己时空的同伴们失联了。
  这种情况也不算少见,大约两个世界存在一定时间差。
  ‘他们,会来找我吗?’
  少年不是很自信。他的师傅每次看到他都会吊起三白眼,他的师祖则是爱好用三叉戟亲吻他的脑壳,就连彭格列每次见了他,都会连连叹气,明明他这么可爱聪明又能干,这大概就是天妒英才吧!
  ‘如果不来,ME也不回去了。’
  少年理所当然得出这样的结论。
  他不需要回到不需要自己的地方。
  反正现在他已经找到了包食宿的凯子,法国男人很好哄,他们都热爱浪漫如诗人般充满幻想(师傅除外)。不会有比他更可可爱爱让人产生美好幻想的美少女(划掉)美少年了。
  继续生活在这边世界的话,工作问题,迫在眉睫!
  不过,首先——
  少年的目光看向橱窗内的甜品。
  “首先应该拯救的是我可怜饱经摧残的胃。”
  遭受黑面包蹂。躏后,它需要很多小蛋糕来拯救。
  *
  横滨的某家咖啡厅店主面对一个严肃问题。
  之前横滨非常混乱,很多店铺都不开业,正经工作的人更是少有,目前就连招聘都人手不足找不到正经打工人。店主勉强支起一个门脸发布招聘,N多天来一直都没有人合适的人来应聘,今天却一下子来了两个。
  两人看起来都像外国人,一个金发褐皮肤,一个绿发绿眼瞳,像这样的外貌找别的工作肯定要比在咖啡厅打工赚钱,选择他这里——果然咖啡是外国人无法戒断的第二生命线吗?
  店主看看两人,提出第一个让他困惑的地方。
  “你们两个,成年了吗?”
  金发帅哥首先亮出驾照:“当然成年了,我只是娃娃脸而已,长得年轻。”
  绿发少年立即点头:“就是啊,娃娃脸又不是错!”
  店主在看完金发帅哥的驾照之后,确认对方成年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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