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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在无限直播里当娇气包-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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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为父还是希望你有自知之明。”
  “那位小菩萨,不是你能动的。”
  司空月冷冷地说:“那若是宫里那位没有看上他呢?”
  墨笔笔尖在纸上点出松鹤的眼睛:“就是看不上,也轮不到你。”
  司空月咬紧了牙关,眼底染上了猩红颜色:“凭什么?他是个人,不是什么可以送来送去的东西,你想要去巴结那位,你怎么不把自己送去!”
  “出言不逊,我就是这么教导你的?”
  司空图垂着眼也没有为司空月的话动怒:“能叫你这般维护,我倒是小看了那位小菩萨,更证明了这次挑选的人不错。”
  “自己去善堂领罚,歌伎之子,就是上不得台面。”
  反正也要受罚,司空月也不差这一两句的顶撞:“若不是你下流无耻,哪里来的歌伎之子给司空家抹黑,说到底还不是你控制不住自己,又有什么资格说我!”
  “你的心还真是越来越野了。”
  “阿月,作为我司空图的儿子,我今日要教你的最重要的事就是,永远不要把自己的弱点明明白白地摆在别人眼前。”
  “尤其是那人还是你的父亲。”
  司空月脸色变了:“你岂敢动他。”
  “你大可以试试。”
  司空图收起笔,那宣纸上的哪里是松鹤,分明是一只振翅欲猎的凶悍雄鹰。


第173章 菩提(六)
  司空月好几天没有来找他了。
  姜迟每日在佛堂做的事同以前在琉璃寺的时候没什么两样; 早祝祷晚念经,其余时候就趴在地上翻司空月从外面给他带来的绘本。
  到底还是狐狸习性难改,没有人看着的时候便懒懒散散地在地上打滚; 蹭一蹭那柔软的波斯来的驼绒地毯,腰肢软得好像被抽了骨头。
  雪白柔软的绸衣被他左右翻身的动作撩起卡在丰润的腿根上; 露出皎白纤细的小腿。
  念经的时候倒还是会坐正了; 墨色的长发好似极细腻的水流顺着圆润肩头自身后披落。小菩萨困倦地半阖着卷翘长睫,掌心里捏着临行前明惠法师送给他的佛珠。
  不知道为什么; 老法师只是满眼复杂地望着满脸都是恋恋不舍的小狐狸; 长叹出一口气,将那一百零八颗的佛珠手串放到了少年掌心。
  “老朽知你品性纯善; 只是世道艰险; 若是有万一; 这条佛珠或许能保你一命。”
  能有什么凶险呢。小狐狸出神地想着。
  玄青佛珠缠绕在修长指尖; 反倒衬得少年手掌更是有一种莹润如玉的白。
  佛堂桌案上供了一尊小小的鎏金观音像,莲花台前的檀香顺着博山炉溢出袅袅的烟雾。
  今日的香总觉得有些奇怪呢。
  本来就困顿的脑子更加转不动了; 少年指尖的佛珠一点一点地落到了地上,发出“叮”的一声脆响; 却也没能把陷入昏睡中的少年惊醒。
  姜迟迷迷糊糊间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里他好像身处一处空旷而冷寂的宫室; 层层叠叠垂落的纱幔无风自动,满空气里都飘着粘稠而诡异的香,他像是一尊被人操纵了手脚的人偶娃娃; 一脸茫然地朝那宫室的深处走去。
  直觉告诉姜迟这一定很危险; 但是他控制不了自己的手脚; 眼睁睁看着自己缓慢而坚定地拨开垂落的幔帐; 走向那模模糊糊映在纱帘上的高瘦人影。
  到处都点着烛火; 阴暗宫室被照得恍若白昼; 小狐狸只差最后一层纱帘就能看到那人是谁。
  可是耳边突然传来凄厉的喊声将少年瞬间从那诡异的梦境中惊醒。
  姜迟吓了一跳,脸色都微微发白。
  “小菩萨,求求小菩萨救救我吧。”屏风外传来男人阴柔而凄厉的哭喊声,还没看见人已经先听见额头狠狠磕在地板上的声音。
  姜迟听得心惊肉跳,还没来得及开口阻止他,又有一大波人从清心阁外面闯进来,为首的是个冷漠而傲慢的女声:“手下的人不懂事,犯了混,叨扰了小法师,还望见谅。”
  口中说着见谅,动作倒是完全没有把人放在眼里,口中呵斥着下人把这名还在痛哭流涕的男人拖走。
  男人嘴巴都被堵住了只能发出格外凄厉而绝望的呜呜声。
  与他只隔着一扇屏风的小菩萨果然是极软的性子,看不过可怜人被这般欺侮,皱着眉开了口:“敢问这位施主犯了什么错?”
  少年人的声音是柔软而清亮的,尾音里带着一点模模糊糊的格外勾人的甜。
  光是听这声音都能想到藏在后面的人定当长相不俗。
  那傲慢的女人顿了顿,慢慢地扯开了猩红的唇瓣:“倒也没什么,只是偷了本宫的几件首饰,不过看着小菩萨的面上,本宫也不会为难他。”
  司空月同他讲过府里那些不能惹到的人,想来这位就是那天见过的司空夫人高云霓。
  “小菩萨这是在做什么?念经吗?”高云霓伸出一只涂着蔻丹的手按在了那雕着人物百花的紫檀屏风上,勾着唇角,“恰好本宫这里有卷经书听不懂,不如小菩萨给本宫,仔细讲讲。”
  怎么你们这里的人个个都要找他念经。
  问题是其实他自己也没有多少文化,装文化人还是怪辛苦的。
  姜迟怔了怔,尚且没有意识到女人话里的意思,慢吞吞地开口:“讲经自然是能讲的,公主对佛理有兴趣,是我的荣幸。”
  高云霓妩媚上挑的眼尾里淌过一丝流光,她也是惯玩风月的老手,倒还没有耍弄过这清心寡欲的小和尚。
  这不由得叫她格外得心痒难耐。
  可千万不要让她失望啊。
  “母亲,你在做什么?”
  司空月恰巧踏进了佛堂,小小一个佛堂被挤占得狭小了许多,他还以为是姜迟出了什么事,却正巧看到高云霓像是随时要把这屏风推倒窥探其中春色的模样。
  司空月顿时变了脸色,也不顾脚边那瘫软成一团哭到满脸红粉的男子,几步冲了上去。
  “我做什么?难道母亲在佛堂里念几句佛,阿月也要管吗?”高云霓冷笑了一声,按在屏风上的手微微用力,冷冷地看着这个她名义上的“儿子”。
  歌伎之子,也妄想管到她的头上来。
  他算是个什么东西。
  司空月冷笑了一声:“我当然是管不了母亲的,只是……”他往前走近了几步,几乎是和高云霓面对面,那双和司空图有五分相像的眼眸在阴鸷目光下好似配偶被抢盛怒之下的雄狮。
  “他可是那位苦苦寻找的‘白狐’,若是被您染指了,您猜,倒霉的人会是谁?”
  这次面色青白的人变成了高云霓。
  她眯起眼睛,唇边在笑,手里的帕子却被根根锋利的手指揉皱成了一团:“好儿子,你且等着。”
  她带着那个胆敢逃跑的男侍气势汹汹地离去,司空月看着那群人浩浩荡荡的背影终于消失了这才忍着背后的疼痛,很嫌弃地“呸”了一口。
  “司,司空月。”
  屏风后传来小菩萨小心翼翼的声音。
  他好乖啊,司空月叫他不可以随便给人看,所以就只会坐在屏风后面乖乖得等着他来。是软白的一团小猫,叫声软绵绵的,只能依靠着主人,只能听主人的话。
  司空月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软得一塌糊涂。
  他咬紧了牙关,想到自己居然还要借着那位的名义才能保护姜迟,难免有些自尊心受挫。
  司空图昨夜里说的对。
  他还是太弱了。
  弱小的人是没有办法保护自己的爱人的。
  “你受伤了吗?”那双水盈盈的蓝眼睛睁大了,带着一点担心地看着司空月。
  司空月怔愣一番,确信自己已经包扎好了,摇摇头:“没有。”
  小狐狸有点犹豫地缩了缩脖子,紧张道:“那你是杀人了吗?你身上有好重的血腥味。”
  好灵敏的鼻子。
  司空月有点坏心眼地凑近了,温热吐息落在少年瓷白的面颊上,那双线条流畅的狭长眼睛里带着一点恶作剧似的狡狯:“这都被你发现了啊。”
  小狐狸登时心里狂拉警报瑟瑟发抖,心说你们这里的人怎么杀个人都跟砍个萝卜菜似的顺手:“我,我,我……”
  他绞尽脑汁半天话头又被司空月截过了,那张英气过分的脸上笑容森然可怕:“既然你已经发现了,我也没有什么好瞒的了。”
  大哥,收一收,笑容好变态。
  姜迟“蹭”地一下往后退,抱住了自己的胸口哆哆嗦嗦团成一只炸毛的狐球:“我,我保证不说出去,我发誓,出家人不打诳语。”
  司空月越凑越近,几乎一低头就可以吻到姜迟挺翘的鼻尖:“不是吧,小师父,我听说出家人不是还应该劝人向善吗,你就这么看着我误入歧途?”
  姜迟牙齿发抖,大着胆子:“我说了,你就会收手吗?”
  “哈哈。”压抑不住的笑声顺着少年人不断起伏的胸腔滚到喉口,他笑得眼泪都好像要出来,飞扑过来将白白软软的小菩萨囫囵个抱进了怀里。
  姜迟猝不及防撞进司空月的胸口,感觉鼻子都被压扁,气急败坏地挣脱出一张被闷红的小脸。
  司空月低头吻在了少年柔软的唇心。
  姜迟的唇生得很好看,像是一团清丽而单薄的花,旖旎地在唇心绽开,天生带着三分柔和的笑意,上唇缀着一粒小小的圆润的唇珠。
  司空月垂着眼睫,先是试探性地在姜迟唇珠上舔了舔,然后在小狐狸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覆上了自己的唇。
  “唔!”姜迟躲闪不及,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撬开了齿列,不得不张开嘴承受着来自司空月的侵犯。
  小菩萨,被人捧在手心比雪还纯洁的小神仙,现在在他的怀里,任人施为,软化成一团最靡乱最勾魂的模样,成了笼中雀,指尖蝶,纯白身体染上俗世印迹,就再也回不到遥不可及地天上了。
  水红色的唇肉被迫绽成一朵靡丽惑人的小小蔷薇,湿淋淋的涎液从唇边溢出来滚到揉皱的白纱之间。
  拴在脚腕上的金铃随着少年的动作泠泠地响动着,一只宽大的手掌带着不容抗拒地威严握住了那不断挣动的纤细小腿。
  “小迟,小菩萨,小观音。”司空月胡乱地叫着,明明被欺负的人是姜迟,反而他的声音好似在哭,“只要你说的话,我一定会听你的话。”
  “这个世界上,只有你能渡我。”
  佛经里说,锁骨菩萨,引诸好色者,先以欲钩牵,后令入佛智。
  司空月喟叹一声:“小菩萨,救救我吧。”


第174章 菩提(七)
  到最后司空月还是没有瞒过姜迟。
  狐狸的鼻子最是灵敏; 虽然被亲了个七荤八素,还是不忘记那渗人的血腥味正是慢悠悠地从司空月的后背传来。
  即使裹着厚厚的绷带,那隐秘而锋利的血腥味依旧顺着风钻进少年敏感的鼻腔。
  满面绯色的少年艰难地喘着气; 水光淋漓的唇张合了两下有点不敢置信:“你受伤了。”受伤了还先要捉弄他,这人的痛觉神经是失灵了吗?
  司空月顿了顿; 似乎不奇怪姜迟会发现。
  反正已经亲到了; 就算是小菩萨气得不想理他,他也认了。
  司空月将少年压倒柔软的驼绒毯子上; 明明从来没有苛待过他; 身量却还是纤薄得好似一叶纸笺,好像轻轻一折便要拗断了。
  “疼; 疼吗?”血腥味这种东西; 若是没有发现还好; 一旦发现了存在感就强烈到完全无法忽视。
  小菩萨素白的指尖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司空月的后背; 又不敢用力,只敢虚虚地扶着; 忍不住蹙起眉有点紧张地望着他。
  “早就好了。”司空月受罚不是第一次了,满不在乎地哼了一声; “什么伤能打倒我啊。”以往更狠的都有; 盛夏时候用蛇鳞鞭子把他的后背打得皮开肉绽,连绷带都会被黏在伤口上,每次换药都必须将黏连的绷带硬生生从破损的血肉上撕下来。
  那确实; 血流成这样了还在恶作剧捉弄他呢。姜迟无语。
  “你衣服脱了。”小菩萨说。
  司空月怔愣了一下; 邪笑起来:“喂; 小菩萨; 看不出来你居然还觊觎我的身子啊。”
  姜迟没忍住推了他一下:“我是看你的伤!”
  “有什么好看的; 到时候还吓着你。”司空月却拒绝了; 似乎不是很想让他看。
  小狐狸却觉得是司空月瞧不起自己,撇了撇嘴道:“你这算什么,以前我师兄受伤都是我替他包扎的。”
  司空月立刻感觉到心上被人扎了一下,语气里难免酸意弥漫:“你倒是同你师兄感情好。”
  这人怎么婆婆妈妈的,姜迟恨不得上手去扒,威胁地露出两枚尖尖的犬齿:“你脱不脱,不脱我扒了你。”
  司空月确实没有说谎,他背后的伤着实是有些吓人。
  少年宽阔的肩背上横七竖八地浮着数不清的鞭痕,每一道都是下了死劲打的,几乎不用想都知道当时整个刑室里是如何血肉横飞,蛇皮鞭子是如何刮到完好的皮肉,直至露出森白的骨头。
  姜迟的牙齿都开始打颤了。
  司空月是司空太尉唯一的儿子,在整个汴京城都是贵公子中的贵公子,没道理有人敢用这么残忍的手段折磨他。
  “我早就说了你看了会害怕的。”司空月却好像完全感受不到背后那可怕的痛楚,语气依旧不着调。
  “是……你爹干的吗?”这是家暴阿喂!按照法律应该被抓起来的。
  系统:“你醒醒,这里是封建社会,父权大过天呢。”
  太罪恶了。
  小狐狸连声音都下意识放轻了。
  司空月也不想叫小狐狸露出这样的眼神,莫名地,看小狐狸难过他的心也会跟着酸胀起来。
  他好像真的沦陷了。
  “我能治好你。”姜迟绷着一张小脸很认真地望着司空月,碧蓝眼瞳里盈盈漂浮着破碎的水光。
  司空月勾起唇角,懒洋洋地在少年粉白面颊上亲了一口:“只要看看小菩萨,我的伤便好了。”
  然而这般讨巧,却并没有招来少年的一声斥责。
  姜迟伸手捧住了司空月的脸,说实话,司空月长得同他那位曾经美貌冠绝汴京的生母也有着几分相似,混着恣意而风流的少年意气,乍见之下也不免微微失神。
  蓝眼睛的小菩萨扑闪着他蝶翅一般的长睫,湿软的唇肉印在了司空月的唇上。
  司空月觉得自己的脑子里轰然炸开一簇小小的烟花,微妙的电流顺着四肢百骸一直蔓延的心脏,剧烈的心跳声瞬间充盈了他的耳膜。
  整个世界好像只剩下那双藏着碧湖似的眼睛,和唇上柔软如云絮的触感。
  明明自己方才才同他亲过,可是轮到被小观音偷袭的时候,司空月却显现出一种手足无措的青涩感,两颊上都瞬间要红得滴血。
  “你发什么呆?”
  姜迟亲完就立刻同人分开了,狐疑地眨眨眼睛,似乎有点不能理解突然陷入虚无状态的司空月。
  小菩萨自己也不好意思,后知后觉到自己干了什么,小小声地告诉他:“你不可以把这个事说出去哦。”
  司空月一开始还没有理解他的意思,整个人都好像要灵魂出窍,飘飘悠悠地踩不到地上。直到他迟钝地回过神来,发现那时时刺痛他神经的伤口突然一点感觉也没有了。
  司空月这个时候难得出现了一丝空白,伸手去摸身后的伤口,却发现只能摸到一片光滑的皮肤。
  伤口都消失了。
  小菩萨皱着眉,不知道是不是在后悔,小脸都皱成了一团:“你发誓不可以乱说。”
  司空月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似乎还是没有从这强烈的精神冲击中回过神来。
  姜迟觉得司空月脑子好像有点问题。
  他一颗心渐渐地提起来了,干巴巴地咽了口唾沫,司空月不会被他变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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