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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在无限直播里当娇气包-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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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空图本来也忌惮于那位简直手眼通天的国师,只是美色当前,就算是柳下惠也难以忍耐了。
  这哪里是菩萨,简直就是惑人堕落的妖魔。
  少年水红色的唇肉嗫嚅着,声音细弱又可怜,像是被人强行从窝里掏出来的稚鸟,羽毛都跟着一起发颤,只能张开嘴哀哀地叫着:“司空,司空月在哪里?”
  “他啊,就看小菩萨要怎么表现了。”
  姜迟怕死了,可是他更担心司空月处境危险,司空月虽然很坏,可是在他心里还算是个好人。
  他看着这两人的神色,心里只觉得反胃。
  系统:“宿主大人可以选择用积分兑换一颗能解除各种负面效果的万能药丸。”
  小狐狸很泄气地抱住蓬蓬的大尾巴:“可是司空月怎么办呢?”
  系统沉迷武侠电影:“大不了我们去劫狱吧。”
  姜迟:“哇哦,还真是一个好主意呢。”以他和系统的实力,还没来得及打开牢门就已经被守卫乱刀砍死了吧。
  痛恨自己没有好好学习法术的第一万一千一百一十一天。狐狸垂头丧气。
  想象中的痛苦并没有来得及降临。
  迷迷糊糊间姜迟好像看到了熟悉的黄金面具。
  耳边响起那人温和的声音:“小迟,不用害怕,我会救你。”
  救?你能怎么救?
  姜迟张张口,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他只能惊惶不安地睁大了眼睛,看着身着华服的美人满面骇人的神色,像是看见了什么世间最可怖之物。
  女人的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描画精致的美目睁得好像脱框而出。
  “你,你岂敢动我!”
  高云霓好像看见了某个虚空中的人,咬着牙冷笑道:“不过是个玩弄幻术的骗子,骗骗皇兄也就罢了,你以为能骗的了本宫吗?”
  “你少说几句!”司空图面色不善,他早就知道不该听信这个女人的哄骗。
  这只老狐狸谨慎了一辈子,唯独在遇见姜迟的时候阴沟里翻了船,色/欲上脑叫他居然忘记了对那位的恐惧。
  现如今那贾慎疯狗一样咬着司空月说是他杀了贾筠,可是有点脑子的都知道普通人是绝对做不到将那活生生的一个人给碾成齑粉的。
  “我说过的,我最恨有人动他。”
  司空图飞快地转着脑子,全然再没有在旁人面前的傲慢:“国师饶过我们这一次,我们只不过……是想将他好好清洗一番,才好进献给国师,若是就这么稀里糊涂地送到国师面前,只怕是脏了国师的眼睛。”
  那双灿金色的蛇类竖瞳冷冷地盯着这个虚伪愚蠢的男人,恍若来自上古神祇的威压,将男人连通□□到灵魂都一寸寸风化破碎。
  那冷漠而威严的声音自虚空中响起:“司空图,本来我还可以饶你一命,只是你错就错在,不该用这个脏字,来形容他。”
  再多的心计和谋略都敌不过完全碾压式的力量。
  司空图骤然脸色灰败下去。
  这一句话无异于宣判了他的死刑。
  粘稠而冰冷的白雾宛若一双苍白的手轻柔地盖住了姜迟的眼睛。
  少年眨了眨睫羽,却始终看不清房间里发生了什么。
  先是一双眼珠子从那眼眶里滚落,然后是舌头,手脚,内脏。
  血淋淋的白骨七零八落,像是被人硬生生地将一个人给肢解拆分了。
  浓郁的血腥味充斥着整间密室,死寂如同瘟疫那般蔓延,过了良久,终于听见一声来自鲁国公主的,撕心裂肺的惨叫。
  姜迟再度陷入黑暗。


第179章 菩提(十二)
  小狐狸再次醒来的时候; 发现自己赤着脚站在一处华丽而显得森然的宫室里。
  同那个瑰丽而诡异的梦境一般,到处都是垂落的纱幔,墙沿点着的青铜宫灯里幽幽地跃动着明灭的火光。
  明亮却压抑的宫室里响着空灵的呜咽似的笛声。
  姜迟下意识握住了缠在指间的菩提子; 如同梦里一般不受控制地撩开了那些幽灵似的纱帐; 寻着那如泣如诉的音乐朝着宫室的最深处走去。
  恍恍惚惚的时候; 姜迟好像看见一条裹着黑色鳞片的蛇缓慢而危险地在光滑的地面上游动,细长影子很快隐没在了那重重的纱幔之下。
  姜迟撩开了最后一层纱幔,看到了那个熟悉的白色身影。
  穿着白衣的男人正背对着他看着供案上的什么东西。
  姜迟觉得这人有点眼熟。
  少年脚掌是赤luo的,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悄无声息的。
  然而男人的耳朵似乎格外灵敏; 那笛声骤然寂静了下来,转过身来却叫小狐狸正对上一张纹饰繁复的黄金面具。
  那张供桌原来是空荡荡的; 什么东西也没有。
  姜迟愣了愣,瞬间把那条蛇的事抛在了脑后; 似乎有点不敢置信:“是你?”
  带着黄金面具的男人缓慢地朝小狐狸走来; 珍而重之地伸手抚过了少年柔软的脸颊。
  姜迟这才注意到刚才发出声音的并不是什么笛子,而是一片轻飘飘的叶子。
  他的指尖是冰凉的; 姜迟却诡异地并不觉得讨厌。
  明明是隔着面具; 可是看见那双深潭似的眼眸里漫出柔情似水的目光; 好像很早很早之前,他们就已经见过面了。
  在姜迟甚至还没有记忆的某个时候,他们就已经有了镌刻在灵魂之上的承诺。
  咦。
  意识海里的白毛球球搓了搓胳膊上疯狂冒出的鸡皮疙瘩; 这种黏黏糊糊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啊。
  小狐狸迟钝地眨了眨眼睫,有点紧张起来:“是; 是你带我来这里的?”
  他有点害怕了; 面对这手段诡秘而残忍的男人; 忍不住连声音都变得格外软弱; 甜腻得好似一团融化的焦糖。
  他想到那些人口中说要把他当做什么祭品献给那什么作恶多端的国师; 当即警惕地往后退了一步,轻而易举地把自己从男人的指腹间挣脱出来:
  “你就是他们口中说的国师?”
  黄金面具勾起那总是显得薄情的唇角,男人也不在乎小狐狸顿时炸起的耳朵:“吾名,楚衡。”
  姜迟忍不住抱着自己的胸口,脑子里闪过很多祭品被开膛破肚血祭的限制级画面,哆哆嗦嗦地说:“我,你,你要杀了我吗?你要剖开我的肚子吗?”
  楚衡好笑地望着他:“我找你,不是为了杀你。”
  “还有,我为什么要剖开你的肚子,小狐狸?”
  他在说什么?
  姜迟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直到比主人要聪明许多的大尾巴胡乱地拍打着自己的大腿,他才像是如梦初醒似的,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尾巴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出来了!
  怎么会这样!姜迟风中凌乱了。
  小狐狸脸上顿时浮起火烧火燎似的绯色,慌张地想把自己的尾巴藏在身后,殊不知两只顶在头上的透出粉白色的毛绒绒尖耳朵早就颤颤巍巍地竖起来了。
  他的脑中瞬间从血祭的血腥画面切换成了法海捉妖。
  被压在金山寺好像也不是什么美好的画面。
  “什,什么狐狸,你是不是眼花了。”小狐狸慌慌张张地躲在那些层层叠叠的纱幔里,试图把自己整个人都藏起来,顾着尾巴就顾不了耳朵,整只狐看起来像是一团被毛线团缠住了爪子的笨蛋。
  叫楚衡的奇怪国师趁着小狐狸捂耳朵的间隙,轻轻松松伸出手抓住了人家的尾巴根。
  原形毕露的小狐狸粉红眼眶里都急得浮起了潋滟水色,偏偏还要绷着小脸努力让自己不要哭出来。
  完了,万一要扒了他的狐狸皮,好像也完全没有办法反抗了。
  “你不杀我,那大费周章地抓我做什么?”小狐狸努力忍着哭腔,尾巴尖上的柔软长毛都紧张得根根分明了。
  若不是不敢实力差距太大,估计应激状态下的狐狸要用他的尾巴揍这人一顿。
  未经允许暴露别人的尾巴,这也太没有礼貌了!
  楚衡捏了捏小狐狸的尾巴尖,很不规矩地顺着那柔软的尾巴毛缓慢而暧昧地一寸一寸往尾巴根抚去。
  他一上来就碰小狐狸最敏感的地方,姜迟受不了地抖了抖,两颊上不由得浮起敷粉似的艳丽颜色,眼里的水光几乎要顺着眼尾滚下来。
  流,流氓。
  小狐狸用尾巴尖努力把男人的手推开,却被变本加厉地握住了尾巴根捋了一把。
  细细的电流瞬间席卷了狐耳少年的全身。
  姜迟连耳朵上的毛都炸起来了,好吧只要不摸他的尾巴做什么都可以,小狐狸瞬间妥协,一边掉眼泪一边很委屈地说:
  “我,我什么坏事都没干过,真的,只要你不摸我尾巴,做什么都可以。”
  楚衡笑起来,又捏了捏小狐狸软弹软弹的棉花糖耳朵,径直在少年身边坐下了。
  他比姜迟要高大好多,小狐狸在他身边好像一只可怜巴巴的挂件,只能窝在他身边。
  这次小狐狸警惕起来了,把自己的尾巴夹在了腿间紧紧地护住,免得面具变态又要做什么怪事。
  这次楚衡倒是没有再做什么怪动作,只是淡淡地说:“我找你,是因为我们注定就是要在一起的。”
  什么?姜迟没有听懂,迷茫地飞了飞耳朵。
  楚衡的声音很好听,仿佛是在讲一个久得都泛起灰黄颜色的与己无关的爱情故事:
  “我从有记忆起,就在做一个古怪的梦,梦里我受了重伤,只剩下了一口气的时候,却遇到了一只白毛狐狸。”
  姜迟很天真地指出:“然后那只狐狸救了你?”
  开玩笑,姜迟作为一只二十一世纪的年轻狐狸精,怎么可能会在远古时代救过人啊。
  “不。”楚衡的唇角拉平了,“他差点把我玩得连最后一口气都绷不住了。”
  “阿这……玩?”姜迟心说这只前辈这么猛的吗?他当狐的时候光秃秃没有毛的人类可是从没出现在他的审美范围里。
  “那只狐狸似乎并不清楚自己的体重,直接跳到了我的肚子上,恰好,我的小腹上正被人开了一个大洞,他一脚踩进了我的伤口里。”
  姜迟呆住了。
  他抱紧了尾巴,声音都弱了下来,虚弱地试图争辩:“那,狐狸也是不知道的嘛,我变成人之前也是什么都不懂的笨蛋。”
  楚衡笑出来:“确实,但是梦里的那个我决定要这只笨蛋狐狸知道后悔,所以在他身上下了禁咒。”
  小狐狸傻乎乎的被带进去了,忍不住追问道:“是什么咒?”
  楚衡吊起他的胃口却不愿意告诉他了,只是推说时间太久了忘记了。
  姜迟气死了,最讨厌话说一半的混蛋了!
  “总之,”楚衡老神在在地说,“这个梦困扰了我很多年,直到你的出现,我才知道原来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
  姜迟听不懂这么深奥的话,茫然地揪了一把尾巴尖上蓬蓬的白毛。
  他猝不及防同楚衡那双深黑色的眼睛对视了,恍惚间好像看到了一闪而过的金光。
  错,错觉吧?
  小狐狸紧张地咽了口唾沫:“所,所以,你要怎么办呢?”
  楚衡那带着黄金面具的脸凑得更近了一点,姜迟吓得呼吸都短暂地暂停了一瞬,才听到这神神叨叨的国师拖长了声音说:“所以,在我解出这个禁咒之前,你必须呆在我的身边。”
  “不行。”姜迟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这人很可怕。
  而且疑似物种歧视,会把对某只狐的恶意蔓延到整个狐狸群体。
  鄙视他。
  楚衡倒是优哉游哉地笑了:“是吗?反对无效,你已经在我的地盘上了。”
  小狐狸摇了摇尾巴,控诉道:“你这是绑架!”
  楚衡很无赖地一摊手:“没有办法,绑都绑了,你能怎么样?”
  姜迟示威地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要咬他,结果这次还是不长记性,被人抓住了敏感的尾巴根,登时整只狐都颤颤巍巍地软下来,变成柔软的狐团趴在了楚衡的怀里。
  男人身上的衣料都是顶级的,衣襟间熏着淡淡的梵香,姜迟迷迷糊糊得,无端觉得这香气有些熟悉。
  他小心翼翼地同这个绑架犯打商量:“那我可以出去吗?”
  楚衡笑眯眯地:“你说呢?”
  小狐狸耳朵垂下来,丧气道:“那好吧,但是我还有一个要求。”
  楚衡:“只要是小迟要的,我都会尽量满足。”只要你听话,永远留在我的身边就够了。
  他笑意盈盈地掩去了眼底闪过的狠辣。
  要不是琉璃寺里那个老秃驴死了还要留着那串佛珠给姜迟掩藏气息,他也不至于等了这么久才找到人。
  小狐狸硬着头皮战战兢兢地说:“我有个好朋友,叫司空月,现在遇到了大麻烦,司空图说只有你可以帮他了。”


第180章 菩提(十三)
  说出口的那一瞬间; 小狐狸就有点后悔了。
  男人藏在黄金面具后面的眼睛颜色深得可怕,唇角却仍是勾起的,像是为了引诱猎物自投罗网而布下香甜诱饵的残忍猎手:
  “我说了; 只要是小迟要求的; 我都会答应的。”
  他捉住了少年手腕; 指腹细细地摩挲过少年细腻的手腕肌肤。
  小狐狸有求于人,只能委屈巴巴地任人呼噜软乎乎的尾巴毛,尖尖耳朵是不是很敏感地抖一抖。他总觉得楚衡话里有话。
  “只是,这世界上任何交易都是需要代价的; 小迟你能用什么来换呢?”
  小狐狸低着眼睛很心虚地想你之前也没有说过要代价吧。
  但是他实在是没有什么东西可以交换的,只能小小声地说:“你已经什么都有了; 我还能给你什么呢?”
  他是真的不知道。
  小狐狸天真得有些愚蠢了,眨着一双碧蓝色的眼睛无辜又可怜地望着男人。他天真地认为自己一无所有; 也不明明这满口神神叨叨的男人到底看上了他哪里。
  男人的手顺着少年宽大的袍袖细细地抚上少年的手臂。
  宫灯里的火焰在浮起的气流中不断地跃动拉长; 金砖铺就的地面上清晰地映出纱幔垂落又扬起的弧度,和烛火扭曲旖旎的影子。
  到处都亮得有些晃眼了。
  小狐狸被缓慢地推倒在冰凉的地板上; 寒气透过单薄的纱衣侵入后背; 他不由得瑟缩了一下; 努力想要蜷起身体,脚腕上司空月给他带着的金铃铛发出细碎的声响。
  这铃声仿佛是另一个开关,叫楚衡面具后的眼睛深得更加慑人。
  他力气很大; 姜迟根本没有办法抵抗他,只能颤抖着雪白的身体; 被那同冷血动物一般冰凉的手指强行打开蜷缩的身体; 宛若被强行揉开的雪色花蕊。
  漆黑柔亮的发丝在身后散乱; 映得两颊越发像是霜雪一般冷彻的白。
  透蓝的眼; 雪白的肤; 和如海棠一般靡艳迷乱的绯红的唇。
  想来就是断情绝爱的神仙也要为了这般景色堕入红尘。
  楚衡看起来要比他高大太多了,在绝对的体型差面前很会审时度势的小狐狸只能任人施为,哆哆嗦嗦地看着男人低下头,亲了他一口。
  小狐狸脑中短暂地空白了一下,护主心切的大尾巴很不客气地“啪”地一声拍在了男人的脸上。
  这样居然面具都没有掉。
  用胶水粘上的吧。
  姜迟手忙脚乱地把自己不听话的尾巴抱住,结结巴巴地解释道:“我,我不是故意的,尾巴它,它不归我管。”
  楚衡却好像没有生气,他低下头,这样的角度黄金面具也依然紧紧地覆在脸上,勾勒出男人挺直而深邃的五官轮廓。
  男人的长发如同逶迤的黑蛇,沿着他的肩头颈窝落在了姜迟的脸上。
  小狐狸觉得这样有些痒,小脸都皱成了一团,努力躲避着男人微凉的发丝。却被人轻易捏住了尖瘦的下颏。
  “好瘦。”男人笑起来,那双狭长而深邃的眼睛同姜迟对视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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